不能這樣……
意識到自己無意識中的動作是何等糟糕的北璃在心中無比的抗拒著,可此刻她的內心似乎與身體產生了脫節,她只能恐慌地看著自己的身體猶如雌獸一般追尋著快感,向男人求歡。
貝奇隨即又解開了北璃的口球,透明滑膩的口水從難以立即合攏的粉唇間汩汩滑落。
口球被取下,語言能力得以恢復。
北璃想要立刻開口,喉嚨鼓動,似有千言萬語欲要涌出。
但最終,她的耳邊傳入的,卻是一聲似乎忍耐許久的嬌媚呻吟。
「嗯啊~?」
聲音是那樣的婉轉柔媚,語調又是那樣的低沈誘人,其中充盈著的欲望與誘惑,足以讓無數男人為之血氣涌動,舉槍致敬。
沒有了口球的堵塞,那張粉嫩的雙唇終於可以暢快地吐露內心的快感與欲望。
「嗯哈…?…啊…好舒服…啊啊啊…?…」
這……不是我……
給我……閉嘴啊……
「呃咕…菊花…好爽?……嗯唔……」
北璃抗拒著,想要咬牙緊閉嘴唇,妄圖壓抑自己的魅音,但雙唇似乎同樣不屬於她,完全違背她的意願,從櫻唇中溢出陣陣粗重的喘息和魅惑的呻吟,又一次抵達了高潮。
最後,貝奇瞄准了北璃被捆縛的雙手。
而北璃卻在此時陷入了恐慌。
她的身體的確正在被一點點釋放,可釋放出來的,僅僅只有她的身體嗎?
被釋放的,還是她的身體嗎?
疑惑在快感中再度破碎……
片刻後,北璃猶如一位局外人,望著被徹底解放的自己雙手摟著男人的脖頸,雙腿環著他的腰背,在肉棒的鞭撻下,纖細的腰肢猶如青澀的雛妓般淫盪扭動著,口中不斷溢出歡喜的呻吟。
「好棒……啊?…又要去了…啊啊啊?…」
這……不是我……
周圍透明的玻璃不知何時已成為光潔的鏡面,將北璃淫盪而誘惑的動作倒映在鏡面之內。
潮紅的俏臉,搖曳的身姿,此時她幾乎完全攀附在了男人的身上,男人的雙手摟抱在她的臀瓣上,將其不斷朝左右分開又夾緊,讓猙獰的肉棒享受著腸道快速蠕動緊縮的激烈快感。
大量黏膩的腸液粘連在棒身上,隨著運動從男人雄壯的睾丸處滴落,又隨著肉棒的激烈進出被碾磨成細碎的白色泡沫。
而男人的腹部,早已被北璃不停潮吹噴濺的淫液弄得晶瑩一片,滑膩異常。
這絕對……不是我……
北璃望著那個淫盪的女人,那個在一次次的高潮中依然瘋狂索取快感的女人,望著她不時翻白的雙眸,望著她激烈扭動的嬌軀,忽然陷入了奇異的迷茫……
她不是我……
那……我是誰?
……
「差不多了。」
感受著懷中幾近沈溺在快感中的北璃,貝奇的左手上涌起奇異的波動,同時將肉棒猛然頂到北璃的菊穴深處,向她注射著洶涌的白濁。
而北璃被男人左手握住的臀瓣上,隨著波動的擴散,有如存在一位畫藝精湛的無形畫手正在作畫般,漸漸形成一道奇異的紋路。
以肉體為紙,以火焰為筆,以情欲為墨,緩緩勾勒一副瑰麗的圖紋,即便是隔著一層衣料,那閃爍著的鮮艷粉色也足以讓人看到。
此時,北璃的反應更是驚人,皓首與纖腰一同後仰,發出淫媚而亢奮的呻吟,小穴猛然噴灑出大量的淫液,而之前尚未清空的膀胱也再度擠出一股晶瑩的尿柱,淅淅瀝瀝地砸落在地面。
極致的高潮直至無形的畫筆勾勒出最後的一道曲線後才緩緩停下,而曲線末端的一撇,恰好與菊穴粉嫩的褶皺相接。
整道紋路形如一個簡筆的傾斜螺旋結構,仿如描繪著女子那緊致的腸道,而螺旋中央,一顆粉色的心形栩栩如生,望著它,仿佛可以感覺到奇異的脈動——與正侵入菊穴的肉棒射精的脈動相適應著。
滾燙的精液灼燒著腸道,在其深處緩緩滑動。
貝奇此時則緩緩將肉棒從緊致地包裹感中緩緩抽出,將雙目失神,徹底癱軟成一團爛泥的北璃放置在前方的椅子上躺下。
一股股混雜著精液的透明清水隨著北璃身體的抽搐而一下下從她翕張的菊穴射出,同尿道一樣,增強感度的分子已然融入了她的菊穴,因而原本粉色的溶液變得無色透明,剩下的幾乎都是清水。
將菊穴淫盪的表演收入眼底後,貝奇走到北璃的身側,輕緩地揭開臉上的幻形面具,隨即伸出左手輕捏北璃的頜骨,任其雙唇分開,然後將拇指與食指深入北璃的唇間,將她的香舌緩緩拉出。
想了想,貝奇將肉棒湊近北璃的櫻唇,右手輕柔地擼動著身下的肉棒,將尿道中余下的部分精液擠出,滴落在她的舌苔上。
動用僅剩的魔力,貝奇的左手再次涌出無色的火焰,以精液為媒介,在北璃的舌苔上形成了另一道亮粉色的小型紋路,猶如樹葉的脈絡一般,逐漸深入她的舌根。
「因欲望而臣服,因臣服而獲得更多的欲望,你願意臣服於我?」
貝奇望著迷失在快感中的北璃,神情肅穆。
「我願意……」北璃的唇間,溢出近乎呢喃的低語。
而隨著聲音的落下,她的嬌軀陡然一震,身體仿佛因這句話而獲得了莫大的快感,瞬間便再度獲得了高潮。
並非僅僅來源於小穴,而是近乎全身所有的細胞都因方才的話語向她傳播著高潮的訊號。
一道粉色的心形無中生有般,自她的小腹處緩緩顯現,猶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等待著盛開的那一日。
瞥了一眼北璃的小腹,貝奇輕喘了一口氣,聳了聳肩,自言自語道:「今天大概是搞不定了……」
……
展示櫃外,圍觀的人群在數十分鍾前便早已散去,只剩下利路德蹲在不遠處的牆邊,默默地注視著那個已經不再透明的展櫃,幻想著內里正在進行的淫色活動。
忽然,展示櫃的一側發出一聲奇異的輕響。
利路德頓時精神一震,站起身來,跑上前去。
貝奇懷抱著昏迷了的北璃從展示櫃內緩緩走出,擡頭看了看日漸西斜的太陽,隨即扭頭就看到了站在一旁滿臉諂媚笑意的利路德。
笑了笑,他隨手一翻,將從戒指中拿出的小布袋丟到利路德的身前。
「這里面有你的報酬和水晶,另外,面具也送你玩玩了。」
留下這句話,貝奇頭也不回地朝遠處的街道走去。
手忙腳亂地接過飛過來的布袋,利路德聽到貝奇的話後,咧開嘴,無聲的大笑著,隨即立馬解開布袋上的細繩,直起眼珠往布袋內望去。
一袋水晶幣,加上記錄水晶。
發財了!
真的發財了!
不多時,他回過神來,眼睛突然朝周圍尋去。
可他想要尋找的背影已然消失在奴隸市場往來不絕的人海里。
利路德不再多想,摸了摸自己臉上的面具,傻笑了一聲,朝市場外跑去。
有了這些東西,他似乎可以做一些特殊的事情了。
……
市集,銀星旅館。
貝奇將北璃抱到房間,正彎腰打算將她放到床上時,身體突然一滯。
一道以魔力實質化、帶著鋒銳氣刃的匕首架在了他的脖頸上。
纖細的血管被氣刃擦破,形成一道極細的血痕,數顆血珠於血痕處緩緩積小成大,自脖頸滑落。
貝奇沒有動,忽然蘇醒,准確地說是裝作昏迷的北璃也沒有說話。
房間陷入了寂靜。
不知過了多久,貝奇咽下喉間的口水,提議道:「我們能換個姿勢嗎?現在這個樣子很累的。」
他剛准備動作,北璃的匕首又湊近了他的脖頸一分,數十秒後,北璃清麗的聲音傳入他的耳廓。
「抱著我,然後坐到床邊。」
眉頭微不可察地動了動,貝奇依舊抱著北璃,緩緩直起腰,隨後慢慢轉身,目視著前方,最後將屁股慢慢地挪到床沿。
自然,此時的貝奇沒有看到北璃微擡的頭顱,以及注視著他側臉的復雜目光。
「為什麽?」
又一次長久的寂靜之後,寬闊的房間內,疑惑的女聲在回盪。
為什麽……那樣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