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異艷(2 / 2)

「啪」的一聲脆響,花苗少女的聲音立即中斷。阿葭睜著圓圓的眼睛,有些錯愕地望著程宗揚。

程宗揚也有些尷尬,訕訕地收回手。

讓他難堪的是,這一巴掌打上去,自己竟然不合時宜地勃起了。說起來這花苗少女的屁股手感真不錯,白生生又滑又嫩,像一顆光溜溜的皮球,充滿彈性。

阿葭這才意識到自己還光著身子,有些慌亂地抱住雙乳。她細白的牙齒咬住唇瓣,臉漸漸紅了起來。

自己穿的整整齊齊,卻讓一個少女光著身子,未免太不恰當。意識到對方的尷尬,程宗揚急忙解開衣服,想替阿葭披上。

但他的動作卻讓阿葭誤會了。阿葭臉頰時紅時白,然後鼓足勇氣,揚起臉唱歌似地向程宗揚說了幾句。

如果她說英文,大家還可以交流一下。可這些南荒蠻語,程宗揚完全不知所雲,只好擺出和藹的笑容,頻頻點頭。

阿葭臉色更加紅艷,她水靈靈的妙目瞥了程宗揚一眼,然後兩手抱著胸乳,羞赧地平躺下來,一邊順從地張開雙腿。

正在解衣服的程宗揚像呆頭鵝一樣,看著花苗少女白嫩的雙腿像玉扇一樣打開,腹下那嬌嫩而柔美的性器,在自己眼前一點一點綻露出來。

少女的密處宛如一朵花苞,嬌紅的色澤鮮嫩欲滴。在她大腿內側雪白的肌膚上,也有一處紋身,卻是一尾朱紅的蠍子,蠍尾挑起,指向股間的蜜穴。

阿葭的話程宗揚一句都沒聽懂,不知道因為什么造成了這樣的誤會。如果說剛聞始程宗揚還有心想解釋,當花苗少女白滑的雙腿完全張開,那點念頭早已拋到九霄雲外。

祁遠說的沒錯,花苗的女子風氣果然很開放。這會兒他們兩個還算是陌生人,而且彼此言語不通,這個花苗少女卻主動敞露出身體……

此刻已是深夜,周圍的山林中,不知有多少花苗男女正在做著同樣的事。程宗揚俯下身,呼吸變得火熱。

身後不遠處,那具蛇彝少女的屍體掩在茂密的蕨葉間,睜開雙眼空洞地望著天際。

忽然她腹上那個由圓形和三角組成的鬼臉抖動了一下,接著,那顆白皙的腹球微微滾動起來。腹上的鬼臉也隨之變形,仿佛妖異而又詭秘地哈哈大笑。

花苗少女白滑的胴體躺在一片巨大的蕨葉上,隨著呼吸微微戰栗。她肢體纖細而柔美,腰腹的部位覆蓋著一道半透明的甲殼,大腿內側那只紅蠍栩栩如生。

程宗揚摟著阿葭的腰肢,一手沿著她的纖腰向後摸去。那層甲殼光滑而略帶彈性,硬硬地包覆著粉嫩的臀肉,殼尾沒入臀溝。

手掌從少女滑涼的肉體撫過,指尖一軟,觸到一團柔膩的蜜肉。程宗揚停下手,露出一個誇張的笑容。身下的花苗少女雖然緊張得微微戰栗,也被他引得笑了起來,緊綳的身體略微松弛了一些。

程宗揚托起阿葭潔白的雙腿,放在腰側,然後用雙手剝開少女鮮嫩的密處。

阿葭羞赧地側過臉,在碧綠的蕨葉映襯下,那具潔白的胴體溫涼如玉,股間嬌柔的鮮花被剝得完全綻開,流縊出蜜肉紅膩的光澤。

程宗揚陽具一陣沖動,脹得仿佛要爆裂一般。他摟住少女的腰肢,挺身頂住穴口,將陽具慢慢插入少女體內。

阿葭腋下和腰腹的部位反射出與肉體不同的光澤,那些殘留的甲殼,顯示出花苗少女來自於天蠍的血統。即使在燠熱的南荒,她的肉體依然溫涼,讓程宗揚想起傳說中的冰肌玉骨。

微綻的蜜唇濕濕的,又滑又涼。陽具往前一挺,沒入柔膩如脂的蜜肉間,頂住那個細小的肉孔,將它擠得張開。

程宗揚微微退了一下,然後再次向前挺身。那張柔嫩的穴口被頂得凹陷,然後一滑,裹住龜頭。

阿葭身體震顫了一下,露出一絲吃痛的表情。

龜頭擠入窄緊的穴口,剛插進寸許,就觸到一層柔韌的薄膜。程宗揚有些意外地停下來,「你還是處女?」

阿葭似懂非懂地看著他,然後羞赧地點點頭。

連處女都這么大膽,難怪到過花苗的人都對花苗女子念念不忘。程宗揚摟住阿葭的腰肢,陽具用力一挺。少女皺緊眉頭,白滑的雙腿攀在程宗揚腰間,玉體吃痛地向上弓起。

初次破體的阿葭並沒有淌出太多鮮血,她柔潤的雪臀懸在半空,身下的蕨葉被壓得皺了起來。滑嫩的美穴緊緊套在陽具上,仿佛無法承受陽具的粗大般,被頂得凹陷下去。

花苗女子風氣確實要開放得多,最初的疼痛過後,阿葭擰緊的眉頭松開,展顏向程宗揚一笑,然後說了句南荒語。

話的內容雖然聽不懂,但少女像唱歌一樣的咿咿哩哩聲很好聽。當阿葭玉腿抬起,程宗揚明白過來,將她白嫩的雙腳架在肩上,使她下體抬起,擺成更容易進入的姿勢。

阿葭雙腿白潤可愛,她兩腳翹起,大腿緊並著,渾圓的臀部整個暴露出來,柔嫩的陰唇軟軟合在一起,中間插著一根粗大的陽具。隨著陽具的抽送,陰唇隨之翻進翻出,合攏時白軟如雪,翻開時,蜜肉一片紅艷,就像一朵不住開放的花朵。

不知道是自己的陽具變得更加粗壯,還是花苗女子身材嬌小的緣故,那張嫩穴窄而淺緊,陽具插在里面,就像插在一個柔嫩而充滿彈性的肉套里,每一下都將蜜穴塞得滿滿的。

阿葭兩手抓住蕨葉,纖足綳緊,挺得筆直。隨著程宗揚的挺動,她曼妙的肉體在絲絨般的蕨葉上不住滑動,兩團雪嫩的乳房在胸前抖動著,來回晃著圈子。

程宗揚握住阿葭的雙腿,就像乘在一匹雪白的牝馬上,在無垠的原野縱橫馳騁。

他抽送的頻律越來越快,忽然精關一松,在阿葭體內暢快地噴射起來。

也許是因為憋了一整天,這次射精暢快異常。程宗揚緊緊摟住阿葭柔軟的玉體,將陽具深深頂在她體內。

一陣邪惡的沖動涌上腦際。恍惚中,自己仿佛變成了一頭凶猛的洪荒巨獸,用他粗壯無比的陽具征服著身下的女體。正在射精的程宗揚沒有停住動作,反而越干越是用力。混著鮮血的濃精從少女柔嫩的蜜穴淌出,滴在厚厚的蕨葉上。

直到阿葭掐住程宗揚的手臂,吃痛地低叫起來,那股邪惡的沖動才從腦際猛然消失。

程宗揚吃力地咽了口吐沫,慢慢恢復了神智。剛才那一瞬間,仿佛一個邪惡的靈魂占據了自己的身體,雖然射過精,陽具依然堅硬如故。幸好只有一瞬,才沒有造成更大的傷害。

一股冷汗順著程宗揚的背脊直淌下來。他不知道怎么會變成這樣,就像頭腦被一只不明的生物完全占據。

身後忽然傳來一陣輕微的響動。余悸未消的程宗揚猛地回頭,卻見身後茂密的灌叢、藤蔓、蕨葉……一片平靜,枝葉參差,看不出絲毫異狀。

程宗揚心頭掠過一片陰影。他抱了抱阿葭涼滑的身體,低聲道:「我去那邊看看,馬上回來。」

程宗揚拿起自己的佩刀,朝身後的樹叢走去。蕨葉間露出蛇彝少女白皙的面孔,她仍保持最初的姿勢,仰起臉,默默看著天際。

程宗揚松了口氣,剛想回去,心頭微微一震。他立刻抽刀劈開蕨葉,只見蛇彝少女圓滾滾的腹球仿佛被人切開般裂開一道巨大的傷口,里面的胎兒已經消失了。

程宗揚頸後的汗毛都豎了起來。自己和阿葭做愛的地方離這里不到五米,可這女屍的胎兒就在自己背後消失了。

蛇彝少女腹部的傷口平整得猶如刀切,如果是野獸,傷口不會這樣整齊。可如果是人,誰會來偷一具女屍的胎兒?

也許只有問問祁遠他們。南荒這地方,實在是太詭異了。

像是怕驚動了那具女屍一樣,程宗揚慢慢向後退去,然後又停了下來。

蛇彝少女所有的傷口都看不到一滴鮮血,肌膚蒼白得仿佛透明一般。而且她的年齡未免太小,這樣的年齡怎么可能已經懷孕待產?

程宗揚握刀的手心滲出冷汗,他目光落在蛇彝少女腹上,看到上面幾滴未干的黏液。那些液體又黏又稠,除了蛇彝少女身上,她身邊的藤蔓、蕨葉、草叢…

…零亂地沾著同樣的黏液,一路延伸到自己身後。

程宗揚吸了口氣,慢慢轉過身去。

遠處,阿葭赤身坐在蕨葉上,她低著頭,正用一片柔軟的葉子抹拭下體。

「阿葭……」

程宗揚低聲喚道。

花苗少女抬起臉,朝程宗揚甜甜一笑。

在她身後,一個妖異的黑影緩緩昂起頭,伸出細長的尖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