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暗潮(1 / 2)

程宗揚驚出一身冷汗,連忙搶過去,抱住她的腰,將已經跨出門的樂明珠硬生生拉了回來。

兩團充滿彈性的乳球擠在臂間,帶來豐腴而分量十足的肉感。隨著鼓聲的節奏,樂明珠的小腦袋無法控制地搖著,一邊興奮地嚷道:「我要跳舞!」

程宗揚踢上房門,哄道:「在房間里跳好不好?」

「不好!」

樂明珠在他手臂間使勁跳動,程宗揚死也不敢撒手,如果讓這丫頭就這么跳到白夷人的聚會上,那可不是一般的丟臉。別說蘇荔,只怕武二郎也不會饒過自己。

不過……這丫頭的乳房可真有夠有料的。有些女人乳房雖然大,摸上去卻軟趴趴的,沒有什么手感。這丫頭的乳房不但豐腴白晰,而且彈性十足,沉甸甸壓在手臂上,沒有片刻安分。

程宗揚從後面抱著樂明珠,低頭正看得清楚。少女上衣松開,兩球豪乳白光光被擠得變形,雪白的肌膚如脂如玉,細膩之極。以自己的手掌,一把抓上去,只怕連一半都蓋不住。如果是武二那蒲扇般的大手……呸!呸!

程宗揚連呸了幾口,一邊霸道地把小丫頭抱到房內。

「噗!」程宗揚含了口涼水,噴到樂明珠臉上。

被涼水一激,那丫頭打了個哆嗦,頭搖的幅度也小了一些。她搖頭晃腦地看著程宗揚,然後氣惱地抬起手,「啪」的給了程宗揚一個耳光。

程宗揚還沒來得及發火,那丫頭就又接著開始陶醉地大搖特搖起來。程宗揚哭笑不得,這個耳光恐怕是白挨了。不過小丫頭粉團的雪乳擠在手臂上,感覺還真不錯──程宗揚想入非非,如果她俯身趴在地上,這兩團白桃般的豐乳會不會墜成吊鍾形呢?

程宗揚把一碗水都淋在樂明珠胸前,只見那兩團白光光的雪乳一陣亂顫,肉光中水花四濺,灑得自己滿臉都是。

樂明珠瞪大眼睛,目光朦朧地看著自己的雙乳,搖著頭嘟囔道:「是下雨了嗎?」

程宗揚抹了把臉,微溫的水跡中有著少女絲絲乳香。他有些慶幸地想到,如果不是昨晚在樨夫人身上發泄一場,只怕自己這會兒早就化身為大灰狼,按著這個小紅帽大快朵頤了。只不過趁人之危這種事,針敵人不妨多做,對自己人一次都太多了。

程宗揚有些不舍地撿起肚兜,掩在樂明珠胸前,小心不讓自己一個忍不住,順勢抓住她那對彈性十足的雪乳。樂明珠身體很嬌小,纖細的腰身一只手就能抱住,她體溫越來越高,臂間仿佛抱著一座火爐,汗津津的燙手。

樂明珠在他懷里掙動著,一面下意識地呢噥道:「我下面好熱……」

程宗揚不知道該露出什么表情。搖頭丸除了令人精神亢奮,還有催情效果,能激起人的性欲。恐怕懷里的小丫頭,還是平生第一次感受到欲火焚身的滋味。

「死丫頭,」程宗揚費力地摟住她,咬著牙在她耳邊嘀咕道:「讓你說的我都硬了……」

程宗揚用力甩了甩頭,抱著樂明珠來到屋後的廚房。

「不要怪我啊。等你清醒了,就知道我是為你好。小笨笨……」

程宗揚說著,把樂明珠抱起來,放在盛清水的大缸里。

樂明珠星眸半閉,臉上露出難受的表情,卻沒有掙扎。

程宗揚松了口氣,他挺起身,又苦笑起來。自己並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抱著這個小丫頭也很有感覺。但這個時候去占這個小丫頭的便宜,自己還做不出來。

有些遺憾地抬起眼,程宗揚看到一雙平靜的眼眸。

阿夕的眼睛依然帶著少女極淡的青色,晶瑩閃亮。但程宗揚卻像被針扎了一樣,雙拳猛地握緊。

只一瞬間,阿夕又恢復了頑皮的神情,她眨了眨眼,小聲道:「我不會告訴別人。」

「告訴什么?」

阿夕笑盈盈道:「告訴別人,你把我們花苗的新娘脫光了……」

程宗揚獵豹般躍起,一把扼住阿夕的脖頸,一手抓住她的手腕,用力擰了過來。

少女白嫩的指尖完好如初,沒有絲毫傷痕。

「你弄痛我了。」

阿夕說著,眉眼間卻沒有絲毫痛楚的表情。

「謝藝!」

程宗揚抬起頭,吼道:「出來!我知道是你!」

「南荒的水有紅土的味道。」

謝藝溫和地笑道:「不是很好喝。」

程宗揚沉著臉,一口喝完茶水,把杯子「砰」的一丟。

「阿葭是你送來的吧。阿夕說,她聽到有人讓她到樹林里去──除了為我占卜的你,沒有人知道我也在那里。」

謝藝沒有否認。

「為什么?」程宗揚問。

謝藝從容道:「那個女子不好嗎?如果我沒看錯,她應該還是處子吧。」

程宗揚皺起眉頭,「你又是裝神,又是弄鬼,是為什么呢?」

謝藝微笑道:「她被阿夕拉起裙子時,你難道沒有動心嗎?」

「就是因為我動心?」

「年輕人,免不了有很多欲望。」

謝藝淡淡笑著說道:「陰陽交合,男歡女愛,本是人之常情。」

「等等等等,」程宗揚不耐煩地說道:「別扯這些沒用的。你的意思是,因為看到我對阿葭動心,你就制造出一個機會,讓我去接近她?」

「我原本挑的是阿夕,她卻推給阿葭。」

謝藝坦然道:「這是謝某失策。」

「你是做什么的?兼職的皮條客?」

程宗揚露出一絲惡意的譏笑,「我對她動心,你就把她引誘給我。如果我看上你女兒了呢?」

謝藝淡淡道:「那是她的福分。」

程宗揚本來想激怒他,可這個男子不慍不火,讓自己摸不透他的想法。

「為什么是我?為什么不是祁遠、易彪他們?還有那個朱老頭,大家都挺孤單的,怎么偏偏是我?」

謝藝拿起茶壺,「你不需要知道。」

沉默片刻,程宗揚緩緩道:「你殺鬼王峒使者那一幕,我看到了。」

謝藝斟茶的手微微一頓,然後慢慢將茶斟滿,低嘆道:「我早該想到的。」

你早應該知道?這家伙也太自負了吧。程宗揚冷笑道:「為什么?」

謝藝啜了口茶,然後從袖中抖出兩件物品,丟在案上,淡淡道:「這兩件東西會在南荒重逢,也是異數。」

程宗揚看著那面靈飛鏡和遙控器,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半響他有些吃力地說道:「易勇呢?」

「他?」

謝藝微微一愕,然後微笑道:「他沒事。我不過借來看看罷了。」

「花苗那么多女子,你卻挑了阿葭和阿夕,是因為她們是送給鬼巫王的貢品嗎?」程宗揚追問道。

「花苗人費盡心力,挑了兩個出色的處女送給鬼巫王。現在兩個處女都讓你用了,那個鬼酋如果知道,想必十分生氣吧。」

程宗揚冷笑道:「你想挑撥我們與鬼巫王相斗嗎?」

「你們之間早已勢成水火,還用挑撥嗎?」

謝藝搖了搖頭,「只不過能讓他生氣,我會很高興罷了。」

「你好像很幸災樂禍啊?」

謝藝微笑道:「大帥曾經說過,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那么就打斷他的腿,敲掉他的牙,殺他的兒子,干他的老婆,讓他後悔自己為什么要生出來。如果再暴力一些,可以拿他的頭顱當夜壺。每天尿一泡,有益身心健康。」

這樣酷烈的話語,謝藝說來卻風輕雲淡。程宗揚知道,他這話不是隨便說說而已,這個男人真的能做出來。他唇角抽動了幾下,「大帥?哪個大帥?王哲?還是岳鵬舉?」

「岳帥。」

謝藝平靜地給出答案。

「你是武穆王的部屬?」

程宗揚忍不住譏笑道:「日出東方,唯我不敗──岳帥的日月神教好生興旺。謝兄這么熱心給小弟拉皮條,不會是因為謝兄有難言之隱,自己干不了吧?」

「日月神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