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轉機(2 / 2)

不過這一筆回扣拿出來,立刻是神擋殺神佛擋殺佛,連鬼巫王座下的使者也照殺不誤。這會兒那使者把自己的女奴讓出來,顯然把他當成了自己人。

那女子裸著白皙的肉體,朝自己爬來,程宗揚連忙擺手,「不用不用!生意要緊,咱們還是……」

使者卻發起怒來:「你是看不起我的女奴,還是不把我當成朋友!」

這話一扔出來,程宗揚只剩下苦笑,只好任那女子爬到自己膝間。

使者這才露出滿意的笑容。」我叫閣羅,是鬼巫王大人的仆從。在我們鬼王峒,最親密的朋友才一起分享一個女人。這女奴今天挨了鞭子,比平常更賣力。

朋友,你先試試她的嘴唇和舌頭,等你高興起來,我們再來交換。」

說著閣羅抓住女奴的屁股,挺身把粗大的陽具送入她體內。

程宗揚一臉尷尬,這算什么事?自己即使跟段強也沒這樣分享過一個女人,何況是跟這家伙?鬼王峒的風氣還真夠野蠻的。

程宗揚一臉尷尬,閣羅卻顯得興致高昂。他一邊挺動陽具,一邊道:「一成的利潤我很滿意。或者我們應該商量一下,怎樣支付這筆金錢。」

這會兒自己和閣羅之間只隔著一具光溜溜的女體,兩個人一邊干著同一個女人,一邊談生意,這種談判對程宗揚來說還是頭一遭。碧鯪女子的嘴唇柔軟而濕潤,更為異樣的是她的舌頭──碧鯪女子的香舌不僅滑膩,還帶著一種異樣的黏度,在陽具上卷動時,仿佛黏在上面,每次吸吮都讓他心旌搖曳。

忍住下身傳來的刺激,程宗揚辛苦地說道:「只要你們如期付清款項,我會在五個工作日內,把屬於你的一份送到你指定的帳戶上──哦,你指定的任何地方。支付類型可以是錢幣,也可以是等價的物口叩。」

他很貼心地補充道:「畢竟南荒商業不發達,有時候拿著錢也買不到合適的東丙。」

「哦,我的陽具變得更大了。」

閣羅哈哈笑道:「朋友,你的承諾讓我很高興。我覺得我還能再干一個女奴!」

那個陌生的碧鯪女子賣力地吞吐著程宗揚的陽具,臀部被干得不住顫抖。閣羅興致越發高昂,一手抓住女奴的乳房揉揑著說道:「碧鯪女子的喉嚨很深,你可以把陽具插在她們嗓子里,感受她們柔軟的鰓部。」

果然,幾乎伸進女奴食道的龜頭被幾片柔軟的嫩肉裹住,吞吐著來回研磨,那種緊密而異樣的觸感,比普通的旦父更加刺激。

程宗揚被她吸吮得渾身躁熱,脖頸後濕濕的都是汗水。忽然樓外傳來隨從猥褻的笑聲,然後幾個人踏上竹梯。

程宗揚想拔出陽具,卻被那女子緊緊含住。閣羅顯得不以為意,他大力干著身前女奴的屁股,動作沒有絲毫停頓。

房門吱啞一聲推開,一個纖美的身影踏了進來。

小紫穿著那件紫色的衫子,整條雪白的右膀白生生裸露著,肌膚有著冰玉般的潔凈與白美。她明亮的美眸像寒星一樣閃亮,那只紼紫色的珊瑚臂釧戴在手臂上,散發出寶石般的光澤。

就像一個美麗的小精靈突然飄落凡間,小紫踏入房間的剎那,每個人眼睛都是一亮。她柔艷的小嘴又紅又嫩,唇角彎彎翹起,顯得很高興的樣子。

但程宗揚發現,為自己旦父的女子打了個哆嗦,動作也變得遲鈍起來。

那幾名隨從領著小紫進來,明顯是不懷好意。這會兒自己和閣羅一前一後把女奴白皙的肉體夾在中間,正干得起勁,這鏡頭不僅僅是少兒不宜了。

窘迫間,閣羅低沉地說道:「小紫,看看閣羅阿叔的陽具是不是又大了?」

小紫眨著眼,濃密而彎翹的睫毛一閃一閃,好奇地說道:「閣羅叔叔,你在用棍子戳她的屁股嗎?」

閣羅大笑著把陽具送入女奴體內:「碧奴的女兒還和以前一樣傻啊。」

那個蛇一樣的隨從喉中發出嘶嘶的笑聲:「我聽說碧奴生她的時候,鬼巫王大人正在享用那個妓女,順手捏壞了她的腦袋。」

另一名隨從伸出黑色發黏的舌尖,舔了舔嘴唇,「傻是傻,不過越來越漂亮了……」

閣羅用力干著身卜的女奴,「小紫,你已經很久沒見過你娘了吧?」

「思。」

小紫點了點頭,「小紫好久沒有見過阿娘了。」

蛇模樣的隨從淫褻地笑道:「你娘也越長越漂亮了。渾身的肉又白又滑,軟綿綿嫩得滴水……」

小紫高興地說:「真的嗎?娘一定很開心。」

閣羅忽然扒開女奴的屁股,暍道:「過來。」

小紫聽話地靠近過去,天真地看著女奴一片狼籍的雪臀,然後吃吃笑著說:「阿瑩姐姐,你的屁股好臟呢。」

那女奴含住程宗揚的陽具,黏軟的舌尖在他龜頭上微微顫抖。

小紫說:「閣羅叔叔好壞,每次來都要用棍子戳阿瑩姐姐的屁股。咦,這里還有個小肉洞呢。」

閣羅昂起頭,「波」的一聲拔出陽具,碩大的龜頭在女奴開的臀間跳動著,然後對著她柔嫩的肛洞捅了進去。

女奴舌尖僵在程宗揚陽具,用盡全身力氣承受著閣羅的進入,直到整根陽具完全擠入腸道。

閣羅低沉而邪惡地說道:「還記得閣羅叔叔精液的味道嗎?」

小紫小臉不好意思地微微發紅,過了會兒才忸伲地說:「閣羅叔叔,精液是什么?」

閣羅發出充滿壓迫感的笑聲,「碧奴的女兒,你從小就是吃叔叔的精液長大的。」

小紫好看地絞起眉,想了一會兒,「不是啊。阿娘說,小紫是吃阿娘的奶水長大的。」

閣羅唇角獰然挑起,「你離開鬼王峒太久了,已經忘了叔叔的味道。你還在你娘肚子里的時候,叔叔就認得你了。那時候你娘的屁股還是漂亮的心形,每天她都要抱著圓滾滾的肚子,讓叔叔把精液射到她子宮里面。」

閣羅抓起小紫一縷烏亮的發絲,淫惡而猙獰地說道:「你娘是我見過最下賤的淫婦。承蒙鬼巫王大人的恩典,她現在就像一頭發情的母獸,每天晃動著她碩大的乳房和屁股,為鬼巫工大人跳舞,或者交配……」

小紫似懂非懂地聽著,閣羅的手掌從她發梢掠到頸中,又一路向下,貼著她雪嫩的肩膀,朝她胸乳摸去。

小紫忽然咯咯一笑,抱住手臂,「好癢……」

閣羅手掌向上攤開,挑起尖長的食指勾了勾,「過來,讓叔叔摸摸小紫長大沒有。」

小紫搖了搖頭,「我不要。娘說,女孩子不能讓人隨便摸的。」

蛇模樣的隨從嘶嘶笑道:「她是騙你的。你娘在那邊每天都被人摸,還高興地直叫。」

小紫奇怪地說:「她為什么要叫?因為她做錯事,你打她了嗎?」

「我怎么會打她?你娘可乖了,上次我給你娘換乳鈴,只捏捏她的乳頭,她屁股下面就濕了一片。你娘的舞也跳得越來越好了。每次光著屁股跳完,都有很多人爭著和她交配。」

「什么是交配?」

黑舌隨從淫笑道:「就是閣羅大人和這個女奴正在做的事。」

小紫想了一會兒,然後皺起眉:「一點都不好玩。」

閣羅皮膚緊綳的臉頰抽動一下。所有人都知道,小紫是鬼巫王大人的禁臠,從出生那一刻起,她就屬於鬼巫王大人所有。

程宗揚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好把自己當成隱形人,在一旁默不作聲。小紫卻欣喜地發現他:「和花苗人一起來的外鄉人,你也在這里啊?」

「花苗人?」

幾名隨從交換了一下眼色。

程宗揚硬著頭皮道:「我們是在途中遇到的,大家結伴而行。」

小紫高興地說道:「花苗的姐姐們都好漂亮呢。」

閣羅的鬼角微微昂起:「花苗人進獻新娘,怎么會走到這里?蛇傀,你們去看看。」

兩名隨從踩著「格吱格吱」作響的竹梯,離開竹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