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整倩(1 / 2)

腳趾觸到地面,一陣劇痛襲來,卓雲君痛得幾乎昏倒。她顫抖片刻才扶著牆,一步步跟在那婦人身後。

被囚禁不知多少時日,自己終於走出這間黑暗的斗室。卓雲君心里沒有半點喜悅,有的只是痛楚和對未來的無盡惶恐。她想自己永遠也忘不了這間破陋的房舍,就在這里,曾經的榮耀、驕傲和尊嚴都像敝履一樣被隨意丟棄。

她不知道門外黑沉沉的世界里等待自己的是什么。但付出一只腳趾的代價之後,她寧可放棄尊嚴委屈求全,也不願去招惹這個粗鄙而惡毒的婦人。

油燈微弱的光芒映出一條走廊,這處房間在走廊盡頭,兩側還有幾個相同的房間。所有房間中,只有這一處有門,其他都懸著陳舊的布簾,或粉或黃,曖昧的燈光從簾中透出,隱約還能聽到有人笑語。

那婦人領著她走進隔壁的房間,說道:「乖女兒,這間屋子往後就是你的住處了。」

卓雲君低下頭。」多謝媽媽……」

眼前的房間又窄又狹,一張發黃的竹榻幾乎占據所有的空間。榻上放著一個竹枕、一條薄薄的布被。榻尾放著一口凈桶,一張木盆,盆上搭著一塊布巾。這點可憐的家俱就是她僅有的物品。在角落里還放著一張奇怪的凳子。

那凳子長四尺,窄一尺,長凳一端打著一枝兩尺高木架,看起來像是凳子的靠背,但木架兩旁分布四對高低不等的橫枝,不知是做什么用途。整張凳子是用梨木做成,顯得笨重之極。

「這是春凳,又叫合歡椅。別看它模樣簡單,能玩幾十種花樣呢。」

卓雲君喉嚨動了一下,臉色雪白地說道:「女兒知道了。」

「你初來乍到,不懂規矩,這幾日先不用接客了。」

已經到崩潰邊緣的卓雲君心底驀然涌出一陣感激,「多謝媽媽。」

小紫笑吟吟拿起門閂:「祖師爺定下的規矩,做了娼婦,每日早晚要挨一次殺威棒,每次十記。第一記叫打賤骨,第二記叫認賤命,第三記叫用心,第四記叫戒驕……天下都是一樣的規矩,錯不得。乖女兒,趴到凳上去。」

卓雲君對那根門閂畏若蛇蠍,她白著臉趴到凳上,接著門閂落在臀上,打得她痛叫一聲,玉體劇顫。

「啪!啪!」

門閂在臀上發出清脆肉響,卓雲君咬牙竭力支撐。等到第十下打完,卓雲君幾乎去了半條命,她一口氣松開,渾身癱軟般伏在春凳上,肌膚微微抽動。

忽然隔壁傳來一聲奸笑,卓雲君聽過無數人聲,從來沒有聽過這樣陰惻惻、充滿奸惡的聲音,就像一條隨時要擇人而噬的響尾蛇。

「紫大娘,又在教訓女兒了?」

那婦人揚聲道:「秦大爺,奴家剛花錢買了個婊子,又白又浪,嫖一次才十個銅銖,要不要嘗嘗鮮?」

卓雲君本來痛得起不了身,聽到這話,身體立刻一陣咚嗦。

那漢子奸笑道:「大爺這會兒正樂著呢。來,再親一個!」

說著隔壁傳來一陣淫猥的親嘴聲,卓雲君聽在耳中,面孔不禁發紅,接著又變得雪白。

程宗揚一臉好笑地扭過頭,看著秦檜把手放在嘴邊,對著虎口親得山響。雁兒坐在一邊掩唇偷笑。

程宗揚彎下腰,在雁兒耳邊小聲道:「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吧?裝像點叫兩聲。」

雁兒忍了片刻,然後叫道:「大爺,輕一點……」

「叫得真好聽……只不過你這么小聲,她怎么能聽到?」

「大爺,輕一些!」

秦檜知機地獰聲道:「小娼婦,把腿張開!讓大爺爽一下!」

說著他低聲道:「公子,合適嗎?」

「合適,太合適了!」

程宗揚小聲笑道:「會之兄,表情夠淫盪啊。」

隔壁傳來的淫聲讓卓雲君臉色時紅時白,那婦人冷著臉道:「聽到了嗎?隔壁的姊兒歲數還不及你一半,看人家多賣力氣--一天能掙上百個銅銖。你這沒用的東西!」

那婦人斥罵幾句,然後又換上笑容,假模假樣地說道:「乖女兒啊,只要你肯用心,接的客人不會比她少。過來,讓媽媽瞧瞧。」

卓雲君撐起身體,拖著劇痛的腳趾走到那婦人身前。

「來坐媽媽懷里。」

卓雲君咬了咬牙,依言坐在那婦人膝上。那婦人身材嬌小,卓雲君比她高了一個頭,看起來倒像她長輩,此時只能像個小女孩,順從地坐在那婦人懷里。

小紫摟住她的腰肢,教道:「乖女兒,客人到這里是買樂子的,別人做的,你怎么做不了?左右是哄客人開心。我瞧你模樣還算標致,見著客人先親個嘴,讓客人嘗嘗你唇舌是不是又香又甜。知道了嗎?」

卓雲君勉強道:「多謝媽媽指點。」

那婦人一邊摟住她的腰,一邊伸出手指。卓雲君明白過來,只好張開紅唇含住手指,在唇間舔舐。那婦人手指又苦又腥,卓雲君不知道是她手上的黃連和魚膘,禁不住一陣反胃。

小紫也怕露出破綻,指尖在卓雲君唇上一抹,笑道:「好甜的小嘴……跟客人親過嘴,接下來就把抹胸摘了,拿你的騷奶讓客人耍弄。」

隔壁傳來男人喘息的聲音,秦檜虛張雙手,叫道:「快活!快活!」

程宗揚盤腿坐在榻上,透過牆上釘孔看著隔壁動靜,一邊小聲笑道:「秦兄是不是做過青樓惡客?」

卓雲君耳力大不如前,只要壓低聲音,不虞被她聽見。秦檜道:「公子剛回來那天,屬下和紫姑娘去了趟城外的娼窠。」

程宗揚納悶地說:「娼窠?死丫頭去那兒干嘛?」

「紫姑娘讓屬下在外望風,自己擒下娼窠的老鴿,拷問了一個時辰。」

程宗揚恍然道:「我說這死丫頭扮那么像呢,還真下功夫啊……」

說著程宗揚眼睛一亮,看見卓雲君兩手伸到頸後解開抹胸的系帶。

卓雲君的年紀連小紫的娘都做得,此時這樣一個熟艷的婦人卻像嬰兒一樣,香軀半裸地乖乖坐在那丫頭腿上。單是這顛倒怪異的一幕就足以讓程宗揚心懷大慰。

再看到卓雲君神情間又是恐懼又是難堪,還要竭力擠出討好的笑容向小紫獻媚的樣子,程宗揚禁不住一陣得意。

什么榮寵尊貴的教御,說到底也是個女人,為了少挨些打,還不是老老實實做了婊子?這賤人心腸狠毒,模樣倒不壞,那對奶子渾圓聳翹,乳肉白光光仿佛浸滿汁液,而且……好像比以前更肥更滑。

卓雲君解下抹胸,赤著上身坐在小紫腿上,按照她的吩咐聳起雙乳來回抖動。

兩團白美的乳肉在身前顫動不已,讓人感覺那兩團乳肉像灌滿水的雪球般,沉甸甸分量十足。

卓雲君愕然發現身體傳來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室內空間由於空氣無法流通,顯得又悶又熱,待上片刻,肌膚便汗津津沾滿汗水。然而乳房被汁液浸過的部位卻仿佛裸露在寒風中,傳來冰冷的感覺,肌膚對氣流每一絲輕微浮動都敏感無比。

忽然乳尖如熱水燙到般一熱,卻是被那婦人捻住乳頭。

「呃……」

卓雲君低叫一聲。乳尖觸感像電流一樣,帶著一股滾熱和酥麻的感覺,透過皮膚戰栗著傳入乳肉深處。

接著手指一扯,乳頭帶著那股電流的觸感,仿佛同時被人從乳肉深處扯出,匯聚在婦人指尖。

卓雲君尖叫一聲,兩乳被扯得聳起,戰栗的身體仿佛化成一灘軟泥,幾乎從那婦人腿上跌落。

「你……你……」

卓雲君恐懼地瞪大眼睛,望著那個惡魔般的婦人,吃力地叫道:「你對我做了什么?」

那婦人露出狡黠笑意,輕聲道:「乖女兒,這叫天女酥。任你仙女下凡,被它浸上一夜也要渾身酥軟。」

卓雲君尖叫著推開小紫:「放開我!快放開我!啊……」

小紫捻住她兩顆乳頭用力一扯。卓雲君雙手按在小紫肩上,渾身的力氣隨即消失得無影無蹤,身體一軟倒在小紫懷中。白光光的上身赤裸著,在她懷里不住抖動。

那婦人手掌磨擦著乳肉,卓雲君只覺兩乳像被火燒一樣滾熱。她玉體橫陳,像玩具一樣躺在那婦人腿上,兩團渾圓乳房在她掌中不住變形。

卓雲君竭力想抬起手卻沒有一絲力氣,只能敞露一雙雪乳任她玩弄。

隔壁男女交歡的聲音不住傳來,以往卓雲君不屑一顧的淫聲,此時卻仿佛有莫大威力。伴隨著那婦人火一樣的雙手,每一聲落入耳內都仿佛引起自己心底深藏的欲望。

忽然,那婦人用一只手把她兩顆乳頭捏在一起,來回揉搓,另一只手順著她豐膩的胸乳向下,掠過白滑小腹探進她短小的褻褲內。

卓雲君玉頰猛然間脹得通紅,她脖頸向下仰去,紅唇張開,兩條白美的大腿咚嗦著並在一起,夾住婦人的手指。

兩顆充血的乳頭被捏在一起,乳暈凸起,雪白乳肉間透出一抹嫵媚的紅暈。

那只手掌在褻褲內鼓起一團,手指像彈琴一樣來回撥弄。

卓雲君臉色越來越紅,忽然隔壁傳來一聲怪笑,「小浪蹄子,下面都濕透了……」

卓雲君像觸電一樣猛地昂起頭,玉體弓起,小腹急劇收縮,雙腿綳緊。接著她褻褲底部泛出一片水痕,在股間迅速擴大。

小紫笑吟吟拔出手指放在美婦面前,讓指尖濕黏的液體滴在她姣美的面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