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綻濃(2 / 2)

「哼哼,死丫頭,你少給我拿喬。就你這身材,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連凝羽的腳趾頭都比不上。」

小紫皺了皺鼻子,忽然拉住衣襟一分、嬌軀一挺,兩團雪膩的圓乳躍然而出,顯露出傲人的曲線。

沒等自己看清,那死丫頭已經掩上衣襟,朝自己扮了個鬼臉,躍到車外。

鏡中映出一張艷麗的面孔。那女子彎眉畫得極長,眉心點著一顆鮮艷的梅花痣,眼上還繪著桃紅的眼影,耳上戴著一對玉石耳墜,柔軟的唇瓣塗著濃艷的胭脂,色澤殷紅。

她皮膚不再像少女一樣青澀,身體每道曲線都豐腴而柔美,白滑的肌膚像上等的精美白瓷一樣光潤。

她撫了撫面孔,纖美指尖塗著鮮紅丹殼。那些脂粉都是平常用物,白的極白,紅的極紅,塗在臉上有種塵世間俗艷的華麗。

即使最親近的人,此時恐怕也認不出鏡中這個女子吧。

卓雲君有些失神地望著鏡中的艷婦,想找回自己從前的影子,但很快就放棄了。那個孤標傲世的女子已經消失在厚厚的脂粉下。在這里,自己只是一個叫雲雲的下等妓女。

妓女這個詞像火一樣在心頭燙了一下,但自己的感覺幾乎已經麻木。

剛失去真氣的那一刻,自己寧可去死。直到她看到死亡的陰影,繩索在頸中絞緊帶來的不是解脫,而是沒有盡頭的折磨。她發現自己竟然是如此懼怕死亡,比喪失尊嚴更懼怕。

那時她以為自己成了廢人,以為自己連一天都熬不過去。可自己不但出乎意料地敖一了過來,甚至還習慣這種生活。她想起傳說中那些被收去法力的仙子,如何淪為芸芸眾生中一個卑微的凡人。

連仙子都能承受,何況自己呢?畢竟這世間大多數人都是卑微地活著。

自己做過最傻的一件事莫過於想要逃出去。她竟然忘了自己已經修為盡失。

外面的世界不知有多少人在暗處虎視眈眈,等待把自己一口吞下。她不知道那些人會怎樣對付自己,但她知道會比身在這里更可怕百倍。

那個男子廢去自己武功,以四百個銅銖的價格把自己賣到這里,也許他沒有想到反而給自己一個躲避的港灣。

無法再運用真氣的身體脆弱不堪,甚至連一個小童都能輕易殺死自己。

處在這樣的絕境中,自己反而不必睡夢中仍握著劍柄,不用再對力量汲汲以求,更不用為自己每一個決斷負責,擔心自己的選擇會給同門和追隨自己的弟子帶來災難。

自己要做的如此簡單,只需要討好主人,她就會給自己帶來吃的、用的,為自己遮風擋雨。自己所要付出的僅僅是一點尊嚴!--只要沒有人知道自己過去的身份,這點尊嚴又算什么呢?畢竟世上有無數人在做比自己還要羞恥百倍的事,而在隔壁就有許多自己的同類。

她們也在生存,甚至自己還聽過到她們的笑聲。她們不會知道那笑聲給自己帶來多少憧憬,她們的生活也許不像自己想像的那樣可怕。

身體輕輕一動,乳尖傳來一陣酥麻。那是乳頭磨擦在抹胸上的觸感。卓雲君情不自禁地並緊雙腿,腹下一陣溫熱。她想起那只手在自己腹下撫摸的感覺,肉體仿佛一朵鮮花,在她指下顫抖著盛開,感覺如此陌生而奇異……

她們是因為同樣的感覺而歡笑嗎?

卓雲君想著,一邊嘗試露出想像中她們的笑容。

一個聲音在身後響起:「乖女兒,在想什么呢?」

卓雲君渾身一顫,玉頰頓時紅了起來。那婦人不知何時走到身後,自己竟然沒有聽到絲毫聲息。

她雙手放在身前,俯下身柔聲道:「女兒見過媽媽,媽媽萬福。」

這種嬌柔的聲音是那婦人教的,氣息從喉中吐出,經過舌尖發出聲來,有種嬌滴滴的柔媚韻味。

那婦人粗糙手掌托起自己的下巴,嗤笑道:「面孔這么紅,是不是想媽媽了?」

卓雲君柔聲道:「是。媽媽。」

放棄尊嚴並沒有自己想像中那么困難,自己甚至能做得更好。

那婦人滿意地笑道:「今晚是你的好日子。看媽媽給你帶的禮物,喜不喜歡?」

那婦人把一只木匣放在榻上。

她揚臉朝婦人嬌媚一笑,然後捧起木匣,小心地打開匣蓋,一股檀香撲面而來。

匣內放著一根長長物體,那根物體長近七寸,直徑超過一寸,粗圓的棒身一手只能勉強握住。棒身是用上等白檀木制成,頂端鼓起,呈現出粗大的圓錐形狀。

那婦人一邊笑嘻嘻看著她的表情,一邊搖著蒲扇道:「乖女兒,知道這是什么東西嗎?」

在那人的注視下,自己每一絲微小的表情都逃不過她的眼睛。她盡力笑著,嬌聲道:「回媽媽,這是男人的陽物。」

那婦人越發高興:「乖女兒,知道今晚的日子嗎?」

當然知道,就像刻在心頭一樣清晰。她揚起臉,含笑說:「媽媽怕女兒不懂事,今晚特意扮作客人來嫖女兒。」

她聽到自己用討好和獻媚的口氣說:「多謝媽媽教誨,媽媽辛苦。」

那婦人果然高興地笑了起來。」好乖的女兒,小嘴真是又乖又甜。」

她心里泛起一陣微微喜悅,要討好這個婦人並不難,只要自己乖一點,讓她高興就能很快得到相應的回餚。

果然,那婦人沒有再動那根門閂。她搖著蒲扇和顏悅色地說道:「乖女兒,把衣裳除了吧。」

她順從地解下抹胸,露出赤裸的玉體,然後挺身聳起雪嫩的雙乳,嬌聲道:「請媽媽指點。」

那婦人笑咪咪伸出手,抓住自己柔膩的雪乳,在胸前揉捏。乳肉被她手指一碰,迅速變得火熱。乳頭在她手掌中硬硬翹起,來回磨擦,一波一波的酥麻感從乳尖一直傳遞到身體每個細小的部位,身子禁不住戰栗。

「小娼婦,」那婦人笑罵道:「奶頭鼓這么高,是不是又浪了?」

「媽媽教訓的是,女兒奶子本來就淫浪。被媽媽一碰,禁不住發抖……」

那婦人忽然捏住她的乳房,往前一推。卓雲君仰面倒在榻上,她立刻明白過來,連忙抬起雪臀,含笑將那條窄小的褻褲褪到臀下,然後提起腳尖,把褪下的褻褲放在一旁。

在綻露出自己最後的秘境前,她本能地遲疑了一下,但緊接著那點僅存的羞恥消失無蹤,她也隨之放棄自己最後的尊嚴。

鏡中那個美艷婦人張開雙腿,將自己鮮美的秘處綻露在燭光下,嬌媚地說道:「這是女兒的浪穴,請媽媽指點。」

這是值得慶幸的一刻,直到現在自己還沒有激怒這個易變的婦人,引來她的痛打。

美婦熟艷的胴體又白又滑,映出迷人的膚光。在她白玉般的腿間顯露出緊湊的陰戶,陰阜上彎長的恥毛又黑又亮,柔順地朝兩邊分開。

恥毛下的肌膚像凝脂一樣白膩,飽滿而滑嫩的陰唇合在一起,白美的微微鼓起;中間一條細細的肉縫在燈光下發出柔艷的紅膩光澤,宛如一件精致的藝術品,精美絕倫。

一讓她失望的是,那婦人雖然面帶喜色卻沒有動容,對自己從未示人的美穴並沒有流露出驚艷的表情,似乎自己只是一個隨處可見的尋常女人,可現在的自己不正是一個尋常女人?

因此當那婦人伸出手時,她討好地把雙腿張得更開,把秘處整個綻露出來。

那婦人手指伸入滑膩的肉縫,帶來一陣熟悉的戰栗感。她能感覺到自己下身早已變得濕潤,那只粗糙的指尖帶著微濕的水痕在肉縫間滑動,然後手指朝兩邊一張,將自己密閉的陰唇翻開。

羞恥中,她看到那婦人眼中閃過一抹亮光。順著她的目光看去,自己嬌艷的陰戶第一次毫無遮掩地敞露出來,翻開的陰唇間,嬌嫩蜜肉紅膩欲滴,在燭光下艷光四射。

從那婦人的目光中,卓雲君第一次知道自己女性的肉體有多么誘人,就像一件第一次展現在世人面前的奇珍。

「啊……」

嬌艷的美穴在婦人撫弄下很快被淫水濕透,在玉股間顫微微抖動著。

卓雲君心神全部被滑動的指尖所占據,肉體像鮮花一樣綻開,每一個細小的觸感都讓自己戰栗不已。

那婦人拔出手指,將淫液戲譴地甩在她火熱的面孔上,「乖女兒,起來吧。莫忘了媽媽教你的。」

鏡中的艷女撐起身體在榻旁躺下,然後從木匣中取出那枝木制淫具。白檀木棒底端還連著一塊皮革,黑色的皮面又光又亮,朝兩側延伸開來,形成一條長長的腰帶。

她圓潤雪臀依在竹榻旁,兩條白美的玉腿朝兩邊張開,含笑拿起木棒,將木制的龜頭頂在濕淋淋的秘處,然後拉住皮革兩端在腿間張開,嬌聲道:「請媽媽移步。」

小紫笑盈盈走上前去,看著美艷的婦人赤條條依在榻上,一邊將木制淫具放在秘處,一邊將嵌著木棒的皮革放到自己腹下,兩手繞到自己腰後,把皮革系帶一一系緊。

她把假陽具夾在穴中再來綁系,動作不僅吃力,而且皮革的動作不可避免地傳遞到棒身上,隨著她手指的動作,白檀木棒在上柔艷的蜜穴中一動一動,使得她身子不住輕顫。

這邊小紫還不時故意挺動小腹在她濕膩的艷穴中戳弄。卓雲君玉臉飛紅,動作也變得斷斷續續,這樣簡單的動作卻花了一盞茶時間才勉強綁好。

卓雲君玉腿大張,蜜穴中塞著一根粗大的白色木棒,下體早已被逗弄得淫水淋漓。

那婦人晃了晃淫具,嘲笑道:「浪蹄子,忘了怎么說嗎?」

她唇角的笑容略顯僵硬,用微顫的聲音道:「能讓女兒來伺候媽媽,是女兒的福氣。女兒是第一次接客,有不對的地方,請媽媽指點……」

「把屁股再抬起來些。」

她臀部剛一抬起,那婦人身體一挺,木棒又粗又硬的頂端擠進穴口,一陣撕裂般的痛意傳來,頓時令她花容失色。

那婦人奚落道:「又不是未開封的黃花閨女,你這年紀連孩子都生得了,還裝什么模樣?」

說著小紫身體用力一挺,粗大的木棒捅進濕淋淋的蜜穴,將紅膩的穴口擠得鼓起。

卓雲君發紅的面孔一瞬間血色全無,她短促地叫了一聲,牙齒猛地咬緊,接著雙腿觸電般一抖向中間合攏,一手情不自禁地伸到腹下,試圖抓住那枝凶狠的淫具。

小紫按住她的膝蓋,迫使她雙腿張開,挺起淫具擠進卓雲君體內。

白檀木的棒身擠在蜜穴,在紅膩的蜜肉中越進越深,艷若桃李的美穴被頂得凹陷,柔滑的蜜肉不住抽動。

片刻後,一股殷紅血跡忽然從蜜肉溢出,沾染在粗大的木棒上。

小紫身體微退,拔出淫具。白檀木棒沒在穴中的部分已被鮮血染紅。她挑起眉梢:「這是什么?」

卓雲君額頭滲出冷汗,艷紅唇角抽動片刻,想笑卻沒有笑出來,只是顫聲道:「回……媽媽……女兒……女兒落紅了。」

話聲方落,隔壁突然傳來一聲悶響,似乎有什么人或是什么硬物重重碰磕到牆上。

請續看《六朝清羽記》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