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掌誓(2 / 2)

蕭遙逸恢復從容,笑道:「你下午不在城里,不知道宮里發了詔書把王丞相痛罵一頓。」

「哦,王處仲得了鎮東將軍的職位?」

「沒有。連自家人都不支持,王處仲只好上表推辭了。」說著蕭遙逸大笑兩聲,似乎松了口氣。

程宗揚奇道:「王處仲到底是個什么人?讓你這么忌憚?」

蕭遙逸推開舷窗,船只已經從莫愁湖進入大江,再往前便是秦淮河。

「琅琊王家在晉國根深蒂固,王永一相大權在握,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門徒故吏滿朝都是。不過王茂弘生性疏淡,不喜生事,倒也罷了。王家其他人我也不放在眼里,唯有王處仲……」蕭遙逸道:「那家伙生性堅忍,野心勃勃,他若執掌兵權必成大患。」

秦檜欲言又止,程宗揚道:「有什么話盡管說吧。看在殤侯的面子上,小侯爺也不會和你計較。」

秦檜道:「既然王駙馬力辭,小侯爺何不自己來做這個鎮東將軍呢?」

蕭遙逸眼睛精芒一閃,旋即搖頭道:「不可。我們蘭陵蕭家已經有了禁軍的兵權,六鎮的州府兵絕不可能再落入我手中。」

「那么謝家呢?」

蕭遙逸用折扇輕拍掌心,良久道:「謝幼度已經離開長安了。」

程宗揚道:「謝幼度?誰啊?」

「謝無奕的嫡子,謝萬石的侄兒。」蕭遙逸道:「那小子比我還年輕幾歲,十年前去了長安的皇圖天策府。這白說,琅琊王家我忌憚王處仲,謝家我最忌憚的就是謝幼度。北府兵是謝家一手組建,謝幼度生下來就帶著軍職,那小子若直接去軍中赴任,連詔書也不必下。」

程宗揚心里一緊:「你是說北府兵會聽謝家的?」

蕭遙逸沒有回答,反而道:「身在亂世,哪里有比兵權更要緊的?謝家、王家、庾家、桓家都各有兵權在手,真正沒有兵權的反而是司馬家。」

程宗揚暗想:難怪晉國朝局是臣強主弱,莫說晉國帝王大多庸碌無能,即便有一兩個英主,面對這種局面也只能束手無策。歷史上,東漢之後,魏、晉、宋、齊、梁、陳四百年間接連權臣篡政,直到唐代推行府兵制才結束權臣擁兵自重的歷史,隨即又出現藩鎮割據的局面,再到宋代推行文官制度才從制度上解決兵權問題,付出的代價卻是軍事力量的虛弱。

蕭遙逸有些心神不寧地坐了片刻,然後道:「紫姑娘呢?」

「累了,睡覺呢。」

蕭遙逸拋開心事,用折扇敲著掌心,嘖嘖贊嘆道:「紫姑娘的水性真好,一聽說那妖婦找你麻煩就急著趕來。為了趕到那妖婦前面,我們從湖上過來,紫姑娘入水就像游魚一樣,我差點就趕不上她。」

程宗揚裝傻道:「海邊的野丫頭,在水里游慣了。」

蕭遙逸嘆道:「這些年紫姑娘吃了不少苦,我們兄弟想起來心里有愧。」

「你慢慢慚愧去吧。」程宗揚伸了個懶腰,「我可要睡了。」

「呼……」程宗揚壓在那張白滑的雪臀上,長長吐了口氣。

那具豐膩胴體赤條條伏在榻上,妝扮艷麗的卓大美人像娼妓一樣順從地舉著雪臀,用蜜穴撫慰著主人的陽具。

小腹的傷口還在隱隱作痛,伹今天吸收不少死亡氣息,程宗揚急需將冗雜的余氣發泄出來,因此不顧夜色已深,一回到玉雞巷便找上卓雲君。

卓雲君還是第一次使用背人體位,當她解下小衣,把又圓又滑的大白屁股舉到自己面前,程宗揚頓時勃起如鐵。他抱住卓雲君的腰肢,從後面干進她軟膩的美穴,直到陽具盡數進入她體內,才俯在她光滑的軀體上,伸手把她雙乳握在手中。

卓雲君雙乳肥滑圓聳,揉捏時,兩團白生生的乳肉軟膩如脂,充滿誘人觸感。

她用雙膝承受程宗揚身體的重量,臀部敞露的蜜穴被主人火熱的陽縣暈不客氣地占據,脹得微微作痛。

她雙乳被小紫調制的天女酥浸過,乳肉敏感之極,此時被主人手掌抓住,渾身的肌膚都立刻輕顫著收緊。

主人結實的腹肌壓在臀肉上,充滿雄性的強壯氣息,那根粗壯肉棒撐開蜜穴,壓迫在自己體內最柔膩的蜜肉上。自己只能順從地舉起臀,將自己最隱密的部位裎現出來,供他享用。那種屈辱而羞恥的感覺使卓雲君閉上眼睛。

主人低笑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卓美人兒,你的屁股好美,白光光又圓又大,干起來好舒服。」卓雲君玉頰頓時脹紅。這樣污辱性的話語她已經聽過許多,但每次聽到都引起她心底強烈的羞恥感。卓雲君反覆告訴自己要忍受,只需要一千次這樣的羞辱,還清欠他的債,自己就可以解脫了。

聲音再次傳來,口氣充滿誠懇意味。「我是說真的。你皮膚真好,又白又滑,一絲皺紋都沒有,像精瓷一樣白凈,還香噴噴的。」似乎怕她不信,程宗揚又發誓般加了一句,「騙你是小狗!」

身下的美婦僵了片刻,「噗嗤」一聲笑出來。卓雲君垂著頭,緊綳的身體軟化下來。知道他是真心實意的稱贊,不是拿自己笑譫,卓雲君潛意識中的抗拒終於瓦解。

火熱的陽具仍留在體內,卻不再感受到屈辱,而是一種微微脹痛的緊密感。

卓雲君柔順地挺動雪臀,迎合陽具的進出。如果說以前她像一個含恥忍痛奉迎主人的女奴,現在的她更像一個剛剛知曉性愛滋味的熟艷婦人,羞澀中帶著柔媚的喜悅。

沒有什么能比肌膚交接這樣親密地接觸更能感受到彼此的心意,程宗揚有些驚詫地看著身下的美婦褪去生澀,像一朵華美的牡丹般冉冉盛開,流露出蜜汁般甜美的風情。

每個人都會對真心贊美產生喜悅,即使淪落為娼妓也不例外。早知道贊美有這種效果,自己應該多說幾句好聽的。

最後的心結被打開,身下的美婦像換了個人,變得穠艷生姿。她伏在榻上,讓程宗揚從後面抽送幾百下,然後又翻過身子,雙腿張開,讓他從正面進入。

火熱的陽具在蜜穴中進出,卓雲君下體春潮涌動,陽具每一次抽送都傳來濕媚的膩響。她豐美雙乳聳翹著,乳頭硬硬翹起,芙蓉般臉龐升起醉人的紅暈。

那兩條雪白的美腿大張,嬌艷陰戶被一雙大手剝開,烏亮陰毛間綻露出穴內紅膩的蜜肉,柔嫩穴口被一根結實的陽具撐滿,隨著陽具的進出來回滑動,不時溢出清亮淫水。

程宗揚腰身用力一挺,身下的美婦低叫一聲,然後咬住唇辦。看著美婦羞媚的神情,程宗揚壞笑道:「是不是又頂到了?」

美婦蹙起眉,含羞道:「你又頂到人家花心了……」

程宗揚笑道:「這是第幾次了?」

卓雲君羞窘地避開他的視線,小聲道:「我數不過來了……」

程宗揚撩起她的發絲,笑道:「你剛才怎么說的?」

卓雲君紅著臉道:「奴婢說……主子騎在奴婢屁股上,每次都干到奴婢的花心。主子的陽物好硬,奴婢的花心太嫩,承受不住……求主子換個姿勢……」

程宗揚咧開嘴,壞笑道:「已經換過了,怎么辦呢?」

那美婦眯起眼睛,目光濕濕地望著他,臉上露出討饒的表情。忽然她眉毛動了一下,想起來道:「讓奴婢在上面,好不好?」

程宗揚訝道:「倒澆蠟燭你也會?」

卓雲君不好意思地說:「紫--媽媽教過奴婢,說主子累的時候,讓奴婢在上面伺候……」

干了這么久,腹側正隱隱作痛,聽到她這么說,程宗揚不客氣地坐到榻上,一把抱起卓美人兒放在自己膝上。

卓雲君兩腿發軟,濕膩玉股與他身體一觸,頓時雪臀一顫,險些從他膝上滑下。

那美婦釵子溜到一旁,長發散開,裸著白滑身子騎在程宗揚身上,張開手扶在榻上,微微嬌喘,那對豐滿的雪乳不住起伏。卓雲君勉強撐起身體,一手摘下釵子,目光落在程宗揚腹側染血的綳帶上,不由一閃。

她丹田雖然沒有半絲真氣,多年苦修的見識仍在。只一眼就看出程宗揚腹側傷口的位置正在要害。如果用釵尖刺進他的傷口,只要刺進寸許就足以使他重傷。

這時夜色已深,周圍寂無人聲,自己完全有機會在他恢復行動之前逃出這處暗室……

卓雲君目光閃爍,握著釵子的手指捏得發白。良久,她朝程宗揚一笑,把釵子丟開,然後一手扶著他的陽具,抬起雪臀,對著他的陽具緩緩坐下。

程宗揚渾然不知自己剛在生死關頭走了一遭,他靠在竹枕上,目光停在卓雲君下腹,一邊拿起旁邊的燈盞。

卓美人兒出奇地乖巧,她一手扶著自己的陽具,一手分開下體,將蜜穴與陽具結合的部位暴露在燈光下,毫不避諱自己好色的目光,甚至主動挺起下體,讓自己觀賞她用性器套弄陽具的淫姿艷態。

「卓美人兒,你下邊生得真美。」

程宗揚贊嘆道:「兩片小嘴紅紅嫩嫩,又漂亮又干凈。」

卓雲君輕柔地聳動雪臀,小心避開他腹側的傷口。豐膩的雪臀在腹下和大腿上磨擦,傳來誘人觸感。

「你的東西好硬……」卓雲君臉上飛起紅霞,媚眼如絲地呢噥道。

程宗揚見過最牛的漢子要數武二郎,主要是那家伙臭不要臉,逮著機會就跟蘇荔胡搞,讓自己看了幾次活春宮。

和武二爺航母級的家伙比起來,自己的尺寸只能說正常。不過男人不是只講尺寸,形狀、硬度和溫度也很重要。據畫舫的芝娘說,自己的陽具屬於鵝蛋型,頂部粗圓、根部略細,是最易讓女子高潮的一種。此時陽具進入這美婦體內,讓她的性器結合得緊密異常,硬度更是足以自傲。

看著這個風姿綽約的美人兒赤條條騎在自己身上套弄,胸前兩團渾圓的乳球沉甸甸來回搖擺,程宗揚禁不住伸出雙手,一手一個,抓了個結實。

卓雲君雙頰更顯嬌紅,她敏感的雙乳被程宗揚拿在手中把玩,挺翹的乳頭愈發鼓漲。

程宗揚笑道:「卓美人兒,你的奶子好像脹大了呢。」

卓雲君肌膚傳來一陣輕微戰栗,她雙乳被捏得變形,體表溫度迅速升高,雪滑乳肉更加豐滿滑膩,充滿迷人的彈性。

程宗揚好奇心起,張開手掌圍住她的乳房量了一下。卓雲君的乳房比自己兩手張開還要略大,從乳根到乳尖的高度超過一掌,介於d罩杯和e罩杯之間,呈現完美的半球形,分量更是沉甸甸的壓手。

卓雲君乳房下方尤其敏感,當程宗揚一手托住她的乳根揉捏時,身體頓時無法抑制地顫抖起來。程宗揚一整天沒有刮臉,下巴露出青色的胡根,他捧起卓雲君的雪乳用下巴胡根磨擦,逗得那美婦嬌呼連連,套在陽具上的美穴不住收緊,穴中淫液四溢。

忽然美婦乳側雪膩的皮膚上升起一片梅花般的紅暈,接著又是一片。程宗揚記得有些女子在交合時因為興奮導致乳房充血而出現情斑,沒想到會在卓雲君身上見到。

他大為興奮,翻身把動情戰栗的美婦壓在身下,用力挺弄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