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反間(1 / 2)

殿內滿是如花似玉的妙齡女子,這些宮中精挑細選的歌舞樂伎一個個明眸皓齒,嬌美可人,此刻打扮得花枝招展,在堂上吹簫鼓瑟,輕歌曼舞。

程宗揚不用裝就露出一副目瞪口呆的神情,望著殿中飄舞的倩影,眼睛都直了,進殿時險些被門檻絆到。

古冥隱挽著他,對殿內的如雲美女看也不看,滿臉堆歡道:「上忍一路風塵仆仆,辛苦辛苦。」計好結結巴巴地翻譯幾句,到底說的是不是倭語只有天知道了。

程宗揚連連點頭,把自己僅知的幾句往外亂扔。「喔嗨呦,喲西!喲西!」

計好乖巧地說道:「他在向供奉間好。說供奉是教內了不起的人物,祝供奉心想事成,多立功勛!」

古冥隱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條縫:「多謝多謝!上忍,這邊請!」

上次在殿內驚鴻一瞥,沒看到多少東西,這時程宗揚才見識到神龍殿的富麗堂皇。整座大殿高及三丈,殿內三十六根兩人合抱的巨柱撐起殿宇。柱上包著金箔,描繪精致的龍鳳圖案,猛然看去如出一手,仔細看時每根柱上的圖案又各不相同。大殿兩側擺放十余枝丈高的銀制燈台,上面繁燈點點,猶如火樹銀花。殿頂的藻井鑲嵌著無數明珠瑪瑙,在燈火照耀下寶光四射。

數十名身著盛裝的樂伎坐在殿下,各自拿著鍾、磬、琴、瑟、擊琴、琵琶、箜篌、築、箏、笙、笛、簫、篪、墳諸般樂器演奏,殿內十余名身材窈窕的舞姬彩衣飄飛,歌舞翩躂,令人目不暇給。

殿上風光又是不同,十余名垂鬟少女簇擁著數名錦衣綉服的貴婦,燈光下一個個嬌靨如花。那些貴婦盤著雲髻,頭戴鳳釵,容貌姣麗,衣飾華美,顯露出尊貴而顯赫的身分。

群芳環繞間陳列著兩張飛龍描鳳的坐榻,每一張都有六尺寬窄,足以當床榻睡卧,上面鋪的卧席潔白如玉,仔細看時,竟然是用象牙削成細篾編織而成。

兩張坐榻後面是晉帝的御座。晉帝臉色青暗,強屍般靠在御座上,凹陷的眼眶內,兩眼微微睜開一線,眸子全無神采,只不過頭上的冕旒被人扶正,看上去略微有些樣子。

古冥隱仿佛沒有看到晉帝,拉著程宗揚坐在榻上,笑道:「聞說上忍光臨,宮內的妃子也盼著能一睹上忍風采,今晚本座把她們一並召來,在席間為上忍接風洗塵。」

那幾名小太監都機靈過人,不等吩咐,相龍就和朱靈寶走過去屏開宮女,扶起一名貴婦,笑嘻嘻扶到兩入座前。

老太監像主人一樣靠在榻上,聲音又尖又細地說道:「這是田貴妃。」

那妃子在太監攙扶下俯身盈盈拜倒,嬌聲道:「奴婢田氏,拜見上忍。」

剛才還在血腥的斗室拼命,突然間置身於燈火輝煌的宮殿,身邊群芳環侍,歌舞升平,程宗揚如墜夢中,用力掐了自己一把才沒有失態。

眼前的情形,宮外誰也想像不到。這個叫古冥隱的老家伙看起來在晉宮的職分並不高,他的服色在太監里也是個灑掃庭院的下等仆役,此時卻像是這禁宮深夜的君主。

程宗揚注意到,上殿時他對御座上的晉帝視若無睹,那個在晉國至高無上的帝王,在這個老太監眼中連傀儡也算不上。內宮榮寵僅次於皇後的貴妃在他面前更是跪稱奴婢,真不知誰是主,誰是奴。

面前這位田貴妃正值青春,不過雙十年華,她容貌嬌艷,眉眼滿含春色,施過禮,抬臉嫣然一笑,艷態橫生,讓程宗揚一陣眼暈。那美婦胸前兩團碩乳在莖麗的宮裝下高高聳起,隨著身體起伏,在身前顫微微抖動。程宗揚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胸前,禁不住狠狠咽了口口水。

古冥隱一直觀察他的反應,見狀撫掌尖聲笑道:「上忍好眼力!田氏產子未久,乳汁充盈,與其他婦人大是不同。」他這番話幾近狎弄,絲毫沒有給這位妃子留體面,田貴妃卻毫無慍色,反而面露歡容,好像被這個老太監稱贊一句就喜不自勝。那兩個小太監也對她沒有半點尊重,兩人互相擠了擠眼,嘻嘻哈哈扯開田貴妃的宮裝,一邊剝,一邊笑道:「請娘娘寬衣。」

美婦華服松開,露出頸下一抹雪白的肌膚。朱靈寶嘻笑道:「上忍是遠道來的貴客,田娘娘可要小心伺候。」

相龍小聲道:「別說我沒提醒娘娘,田娘娘這對奶子要是引得客人高興,可是娘娘的福氣。」

田貴妃露出喜悅的眼神,嬌聲道:「奴婢知道了。」

兩名小太監一邊哄弄,一邊手腳不停,當著程宗揚的面將田貴妃的宮裝從肩頭一直剝到腰間。美婦笑吟吟由著他們戲弄,這時她屈膝跪在榻前,整個上身被剝得一絲不掛,白生生裸露出來。

她兩團雪乳豐美異常,飽滿的乳球又圓又大,宛如兩顆圓滾滾的雪球聳在胸前。

乳肉白膩細嫩,像充滿汁液般鼓脹起來;乳頭色澤微深,乳暈圓圓鼓起。燈光下,白膩的乳肉香滑如脂,微微一抖便搖晃出動人的肉光。

兩名小太監扶著田貴妃的手臂,讓她挺起胸,雙乳高高聳翹,然後扳住她肩頭左右推動。那兩團雪乳沉甸甸隨之搖晃,顯露出誘人的分量。

計好在旁邊嘰哩咕嚕說著倭語,一邊指點著美婦那對肉感十足的美乳。

那小太監的日文水准和自己只有比爛,雙方純粹是雞同鴨講。程宗揚煞有其事地點著頭,眼珠隨著乳球的搖擺左右晃動,裝出一副心醉神迷的樣子,就算他說了什么要緊的事,也好糊弄過去。

相龍點頭哈腰地說道:「上忍大爺,田娘娘說大爺第一次來,願意在殿上給大爺和古供奉獻乳。」

旁邊的小太監拿來兩只銀碗,相龍和朱靈寶一人一個抓住美婦鼓脹的雙乳,笑嘻嘻從乳根開始擠弄。

妃子那雙沁乳的奶子乳暈鼓脹,豐滿的乳肉被捏得凹陷下去,紅嫩乳頭隨之翹起,接著一股白花花的乳汁從乳頭噴出,淌在碗內。

兩個小太監習過武,年紀雖然不大,手上的力道卻不小。那妃子不時痛得擰起眉頭,臉上露出痛楚表情,卻強忍著笑容不改。兩個小太監更是沒有半點憐惜,嘻笑著擠弄她雪團般的雙乳。在兩人大力擠弄下,田貴妃那對豐膩的雪乳被捏得不住變形,乳汁汩汩淌出。

程宗揚冷眼旁觀。田氏身為貴妃,後面還坐著晉帝,但這殿內身分最高的卻是那個老太監。老太監以下是五、六個十幾歲的小太監。太監本來是身有殘疾的下人,但滿殿妃嬪宮女卻對幾個奴才俯首貼耳。

那兩個小太監一邊擠弄田貴妃的乳汁,一邊肆意調笑。田貴妃裸著雪嫩身子被他們調笑取樂,臉上卻毫無怒態。那種溫馴的樣子讓程宗揚百思不解。

如果這老太監用的是脅迫手段,這么多人總有一、兩個露出不同的神情,可無論殿上的妃嬪還是殿下的歌舞伎,沒有一個露出絲毫愕然羞怒的表情,都在含笑觀望,仿佛一個身分高貴的妃子,在殿上裸著雙乳被幾個小太監擠弄奶汁是理所當然的事。

田貴妃乳汁果然充盈,不多時便擠出兩碗。小太監巴結地雙手捧來,古冥隱親手遞給程宗揚一碗,然後碗沿一碰,說道:「飛鳥上忍,請!」

程宗揚捧著碗,看著碗里白花花的乳汁,頭皮一陣發麻。如果這是小香瓜的乳汁,自己早湊過去喝個夠。但想到這是從一個陌生女人身體里擠出來的,免不了有些心結。

況且這個妃子可能是葯物迷了本性,誰知道她乳汁內有沒有葯物殘留。

程宗揚硬起頭皮沒喝下去,干脆把乳汁遞到田貴妃面前,說道:「你滴!米西米西!」

計好眨了眨眼,然後翻譯道:「上忍讓你喝。」

田貴妃明白過來,乖乖捧起自己的乳汁,親口喝了下去。

計好小聲對古冥隱解釋道:「他們忍者飲食清淡得很,平常連肉都不吃。說是免得身上有味道。」

古冥隱恍然道:「既然如此,就不勉強了。」

程宗揚暗道這死孩子知道的倒不少。他暗自慶幸,自己戴著面具,又言語不通,說不定真能瞞天過海。

殿上歌舞漸入佳境,絲竹聲不絕於耳。程宗揚留心查看,除了古冥隱和幾個小太監,殿內就是妃嬪宮女,連其他太監也一個不見。

這會兒殿門都已經關閉,不知道小狐狸在外面是什么情形,但程宗揚可以肯定,打死那小狐狸他都想不到,自己會被人奉若上賓,在殿內享受著連帝王也未必能及的待遇。

擠過乳的田貴妃被宮女攙扶著退到一旁,她仍舊裸著上身,乳尖奶汁流淌,接著就被另一個小太監接過去,一邊摩弄她的雙乳,一邊解去她下身的衣裙。

相龍和朱靈寶接連引著殿上的貴婦過來拜見,眼前華貴的美婦魚貫而入,桃腮粉面,雪貌花貌,看得程宗揚眼花繚亂。

第一次見到晉帝,自己還以為他是個行將就木的老人,聽蕭遙逸說他年紀不過二十來歲,大大吃了一驚。這時看到殿上的妃嬪,程宗揚才知道蕭遙逸說的不假。

那些妃嬪最大不過二十四、五歲的年紀,一個個人比花嬌,又各具美態,有的端庄,有的妖嬈,有的甜美,有的艷麗,其中最美的一個是孟貴妃。

那些小太監都機靈得很,只要程宗揚略有注目,立刻讓拜見的妃子解衣露體,讓他盡情觀賞。而那些妃子也毫無羞色,當著眾人的面便在殿上寬衣解帶,讓他飽覽春色。

那個孟貴妃腰身微粗,程宗揚多留意了兩眼,兩個小太監便嘻笑著解開她的宮裝,把她剝得赤條條的。果然,美貌的妃子小腹隆起,已經有了數月身孕。

相龍撫著孟貴妃的肚子笑道:「孟娘娘生得美,神仙也喜歡。剛生過一胎便又懷上了。」

孟貴妃掩口笑道:「奴婢的姿色怎么能和張貴妃相比。」

程宗揚心里一動,想起張少煌的親姊是晉帝最寵愛的妃子,據說國色天香,艷冠六宮,為何還沒有引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