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廣袤(2 / 2)

程宗揚啞口無言,半晌道:「死丫頭!算得真精啊……」

他捏了捏卓雲君的屁股,壞笑道:「卓美人兒,我們先來嫖你的小屁眼兒好不好?」

卓雲君只好點頭,吃力地爬到床上,挺起雪臀。

「真乖啊。」

程宗揚一手支著頭,側身躺在床上,一手撫摸卓雲君光滑白嫩的大屁股,笑道:「換到兩個月前,卓教御怎么也想不到會有今天吧?」

卓雲君按在床上的雙手握緊,羞愧地垂著頭,一聲不響。

「喂,你那位紫媽媽還打你不打了?」

卓雲君沉默片刻,低聲道:「每天都打的。」

「她還真打啊?」

「紫媽媽說,這是規矩,要讓女兒記住自己是婊子。」

卓雲君顫聲道:「我已經被你嫖過九次,再加這一次就是十次,每一次我都記得。」

「那你就好好記住吧!」

程宗揚翻身抱住她的腰肢,叫道:「卓美人兒!看我的大炮怎么搞你的小屁眼兒!」

陽具從紅腫的肉孔透穴而入,一直干到她腸道深處。卓雲君痛叫聲中,程宗揚笑道:「真是個無底洞啊。卓美人兒,你的後庭花可比你前面的小嫩穴要深多了。」

卓雲君痛得說不出話來,只是下意識地直起腰,免得被他插得太深。

程宗揚看似囂張,其實心里有數。卓雲君又不是十幾歲的小女孩,比如芸娘和麗娘都是一副嬌花弱柳的樣子,但身為成熟女子,對交合時的粗暴動作忍耐度其實極高。用力點也干不壞。尤其是芸娘,每次都要被自己干翻才能爽透。何況卓雲君常年修行。無論肉體的承受力還是恢復能力都不在話下。

程宗揚挺起腰,陽具用力干進卓雲君又圓又翹的大白屁股里,在她豐滿白膩的臀肉間用力挺動。

卓雲君屁眼兒像爆開一樣,陽具每一次插送都帶來火辣辣的痛意。她咬住唇瓣,用柔嫩後庭承受他粗魯的進出,手指死死抓住床罩。隨著臀後重壓,膝下充滿彈性的床墊不停起伏,自己像伏在水面上,被身後男子強壯身體和膝下翻滾的波濤所包圍。

程宗揚懷疑這張床的彈簧是特意加長的,彈性特別強,但稍一用力,擺動幅度就接近半尺。身下的美人兒仿佛一匹光溜溜的大白馬,被自己騎著屁股在床間上下顛動。到後來程宗揚摸到訣竅,每次抱著卓美人兒的屁股猛干幾下,然後松開手擺好角度,卓美人兒的大屁股會自動彈起來,用屁眼兒套住自己的陽具一上一下,仿佛主動送上後庭,給自己肛交。

程宗揚一口氣干了半個時辰,自己感覺很爽,卓雲君卻痛得幾乎昏厥,紅腫的嫩肛像一張紅嘟嘟的小嘴,緊緊含住陽具,隨著肉棒進出在臀間不停翻進翻出。

她臀肉滑膩之極,光潤臀溝被干得張開,在程宗揚小腹火熱地摩擦下被干得發紅。

「卓美人兒,爽不爽?」

程宗揚一邊干一邊擠眼,壞笑道:「剛才在你媽媽面前,麗娘是怎么說的?你再說一遍。」

卓雲君痛楚地顫聲道:「媽媽問女兒……被人干後庭是什么感覺……麗娘姐姐替奴婢說……就像一截好粗的屎……剛拉出去,又被人塞進來……搞得屁眼兒又脹又痛……」

「呃……」

卓雲君喉頭哽了一下,含著淚花吃力地說道:「奴婢……腸子都被塞滿了……」

程宗揚大笑著把陽具頂到卓雲君屁眼兒深處,在她直腸內痛痛快快地射精。

卓雲君無力地倒在床上,雪滑臀肉間黏糊糊沾滿液體,紅腫的屁眼兒圓張著,能看到充血的腸壁和腸道內黏稠而濁白的濃精。

與痛楚相伴的還有強烈的便意。肛洞里似乎還塞著那根熱辣辣的大肉棒,屁眼兒和腸道脹得發痛。

卓雲君一手掩住小腹,強忍臀部的便意。程宗揚卻仿佛看出她的窘迫,懶洋洋笑道:「卓美人兒,是不是想拉大便啊?如果我猜得沒錯,旁邊那間應該就是廁所。」

卓雲君中午只吃了一顆水果,喝了些水,肚子里沒有多少東西,但這會兒很想上廁所,只好被他扶著去廁所。

程宗揚拉開房門才知道自己猜錯了。那個房間何只是廁所,整個房間全部用白色大理石砌成,面積不比卧室小多少。里面的大池子與其說浴池,倒不如說是室內游泳池。牆邊有幾張嵌著玻璃鏡的梳妝台,似乎是給曾在這里住過的女人用的。

廁所在浴室一角,離房間倒很近。里面不出所料,用的是抽水馬捅入。出乎意料的是馬捅入竟然是玻璃的。雖然色澤有些發綠,與窗戶用的白玻璃相異,但透明度極高。而且馬捅入的位置很高,要上兩層台階。坐在上面想不被看到都不可能。至少卓雲君看著那個馬捅入,臉色不是普通尷尬。

程宗揚吹了聲口哨:「好你個姓岳的!真會玩啊!卓美人兒,坐上去吧!保證比你以前用過的馬捅入舒服!」

卓雲君無言地坐在馬捅入上,她赤裸下體浸在淡綠玻璃中,從外面看來分外白皙。馬捅入弧形的表面宛如一個放大鏡,更將她下體部位放大出來。程宗揚站在下面,能清楚看到她紅腫的屁眼兒收縮著,排出一股白糊糊的濃精。

除了精液,卓雲君沒有拉出更多東西,但她還是坐了很長時間,直到腸道的便意被釋放。

程宗揚留意看著房間的設置。廁所的水管是陶制的,埋在牆內,頂端竹管剛更換過,還是新的。很明顯姓岳的沒有造出水龍頭。無論浴池還是洗手池都是淙淙流動的活水,但他怎么把水引到樓上,自己就看不出來了。

卓雲君從馬捅入上下來,在池邊撩水洗去臀間污物,將雪滑屁股洗得又白又亮。

接著程宗揚把她推倒在大理石池沿上,從正面又一次占有她,直到她蜜穴灌滿自己的精液。

雲宅書房內。

「這是大江,這是雲水。」

雲蒼峰在地圖上指點道:「大江東流南折,由合浦郡入南海。雲水南流東折,由晴州入東海。天下富庶之地,大江流經十之三,雲水流經十之七,因此晴州一港富甲天下。」

除了那個不完整的地球儀,這是程宗揚第一次看到六朝地圖。整幅圖卷由四塊羊皮拼接起來,雲水與大江用藍色線條勾勒,仿佛一大一小兩張彎弓,分別由西北流向東南。

雲水北方依次為秦、唐、漢。秦都咸陽依涇水,唐都長安傍渭水,漢京師洛陽濱洛水。南方依次為昭南、晉、宋。晉都建康與宋都臨安自己都不陌生,可昭南的都城卻是自己從未聽說的麟趾城。麒麟之趾,踏而為城,這究竟是什么樣的國度?

雲蒼峰手指在地圖上移動,從西南側的大江畫到雲水:「廣陽渠南連大江,北通雲水,其間二百一十二里。一旦能夠通航,我們雲家的船隊便可經廣陽渠直入雲水,北達秦、唐,東及晴州。」

他沒有留意程宗揚的疑惑,手掌按在地圖上,帶著一絲欣慰嘆息道:「我平生最大的願望便是親歷海外十洲五島。昔日先父與大兄曾從晴州出發,乘坐帛氏船隊的船只游歷數洲。若廣陽渠開通,老夫便可乘坐自家的船只直入東海。」

程宗揚還在盯著地圖。自己終於敢肯定這不是地球,至少不是自己熟知的地球。六朝版圖與自己所了解的有異有同,圖上不時有熟悉地名躍入眼簾,位置卻似是而非。秦咸陽、漢長安、唐長安,在地圖上分為三處。函谷、虎牢雄關仍在,位置卻在易州。昭南境內的帝丘、昆吾之間夾雜夭鴻、火瀆這樣聞所未聞的地名。

而且六朝版圖相加遠比自己想象的要大。

程宗揚發呆一樣盯著地圖。別墅的地球儀連半成品也算不上,雲家這幅地圖是他第一次目睹自己立足的世界,內心的震撼無以復加。

雲蒼峰終於覺察到他的異樣:「小哥,怎么了?」

「我沒想到天下這么大……」

程宗揚指尖在羊皮的線條上移動,從建康畫向東南的臨安,沿著曲折海岸線邊緣尋找自己熟悉的島嶼。但那里已經是地圖邊緣,只有一片窄窄的空白。

「外面呢?」

程宗揚帶著一絲急切道:「地圖外面是什么?」

雲蒼峰有些尷尬地說道:「我們雲氏的船隊只到過南海一帶,這邊的東海海域是帛氏和瑤氏船隊的天下,外人難知其詳。東海之外的十洲五島傳到建康已經真假參半,方位更是難以確定。」

程宗揚心里涌起一股沖動,脫口道:「我要去東海!」

雲蒼峰一愕,「小哥寶號尚未開張,為何要去東海?」

他像一只嗅到燒雞味道的老狐狸,眼睛立刻眯起來,「小哥為何對東海如此有興趣?」

程宗揚打了個哈哈:「聽老哥說起海外十洲五島,讓小弟大為好奇,生出尋幽探勝的心思。」

雲蒼峰笑道:「原來程小哥也留意山水。你知道老哥最欽慕的人物嗎?」

程宗揚玩笑道:「不會是趙鹿侯吧?」

雲蒼峰大笑兩聲,說道:「老哥最欽慕的人物是一位古人,徐弘祖。」

程宗揚搖了搖頭,「不熟。」

「小哥可知這地圖是如何繪制的?」

雲蒼峰撫圖嘆道:「這幅地圖東西南北各一萬余里,即便是商賈,一生也未必能走遍其中兩成。老哥年過五旬,一生大半時間都在路上,所經之地也不過三、四成。雲氏能繪成此圖大半要歸功於徐弘祖徐前輩的筆記。徐前輩一生浪游山川,足跡遍布天下,又勤於著述,所留筆記近三百萬言,分為十卷,除六朝以外,尚有北原、西陲、南荒、海外四卷。可惜大多散軼無存。我們雲氏之所以能獨占南荒商路,正是因為得到徐前輩南荒之行的殘卷。遙想前輩當年風采,雲某每每向往不已。」

雲蒼峰的崇拜對象居然是個大旅行家,在這個時代也真夠罕見。程宗揚看了看地圖,果然南荒一帶標注的十分詳細;南海因為有雲氏的船隊出行,也標注過一些地點,除此之外的海面就是一片空白。

白龍江口、熊耳鋪、蛇彝、花苗、白夷、盤江、碧鯪……這位徐弘祖居然連鬼王峒也去過。程宗揚指著一個地點,問道:「這是什么地方?」

「琉璃谷。」

雲蒼峰眼中露出回憶的表情,「這是南荒景色最瑰麗的一處。整座山谷盡為琉璃所化,陽光下七彩紛呈,美不勝收。可惜小哥上次南荒之行錯過了。」

程宗揚看著地圖,奇道:「南荒竟然也這么大?」

「小哥上次行經之地不過是南荒一隅。」

雲蒼峰點著地圖上一個地方,感嘆道:「這處神木我已經念了三十年,至今無緣一睹。」

程宗揚笑道:「我聽死老頭吹牛時說過。真有比山還大的樹?」

「南荒流雲溪以南有神木,如萬仞之峰。根節磊磊,競如群山。余沿枝干行五日有余,方至其半。雲霞經身而過,觸手可及,而樹巔尤不可望……」

雲蒼峰背誦筆記中的段落,嘆道:「神木真假,老夫不敢妄言。但我雲氏商旅多年,經行之處與徐前輩筆記所載考較,迄今未有一誤。」

程宗揚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地圖東海的空白位置上,心頭涌起強烈沖動。雖然自己敢肯定即便能找到那座記憶中的島嶼,上面也沒有自己熟悉的101大樓和7-11便利商店,甚至連地形也可能面目全非,心里的渴望卻難以抑制。

我要去東海,親眼看到才會死心。

程宗揚用力推開地圖,笑道:「恭喜雲老哥得到鹽業生意。」

雲蒼峰無奈地說道:「以我之意,鹽業只是小事,原不必染指。但棲峰極力鼓動,才不得不在丞相和太傅面前力爭。」

「鹽業那么豐厚的利潤,雲老哥竟然不在乎?」

雲蒼峰正色道:「正是因為鹽業太易獲利,我才心有忌憚。我雲氏以商賈傳家,歷代先輩胼手胝足,錙銖累積,方有今日。以我之見,最要緊的莫過於廣陽一渠。此渠一旦鑿通,我雲氏便可北上與晴州的帛氏和瑤氏諸商會爭雄。鹽業獲利太易、利潤太厚,反而易令人心生懈怠。謝太傅此著分明是誘餌,我們雲氏卻不得不吞下,實是利字太過誘人。」

雲蒼峰一個商人竟然也有這么強的憂患意識,程宗揚刮目相看之余,有點兒不好意思起來。跟他們相比,自己是不是有點太享樂主義了?但說到享樂……

程宗揚哈哈一笑:「會之和長伯也一道來了,不如我們去見見面吧。」

雲蒼峰笑道:「這兩位可是兩次襄助我們雲家的大功臣,今晚大伙可要好好喝上一場!不醉無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