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比試(1 / 2)

醒來已經日上三竿,程宗揚摸了摸腦袋,想不起自己昨晚怎么睡著。他伸了個懶腰,手上忽然碰到一具溫熱身子。

程宗揚一扭頭,只見芝娘屈膝伏在榻上,螓首依在枕介,睡得正沉。他猛地想起昨晚自己扯著芝娘交歡,被她拒絕,後來她為自己按摩頭部,結果自己一場好睡,她不知道揉了多久才睡著。

程宗揚看著芝娘熟睡的面孔,心里一暖,想起翠煙說的--自己該要個房里人了。

門上輕輕啄了兩下,程宗揚悄悄起身,輕手輕腳地打開門。雁兒捧著一盞銀耳湯輕聲說道:「這是奴婢剛做的,給公子醒酒……」

說著她抬起眼,看到榻旁伏的芝娘,先是微微一愕,然後慢慢脹紅臉,接著眼圈也紅了,最後扭頭便走。程宗揚連忙追出去。」哎,你別生氣啊。」

雁兒哽咽道:「別人說公子喜歡年紀大的,我還不信……原來……原來是真的……」

程宗揚像被雷劈了一樣叫道:「我干-!誰造的謠啊!?生個孩子沒屁眼!」

雁兒珠淚盈然地泣道:「公子為什么寧肯讓一個做過娼妓的伺候,也不叫雁兒呢?」

「別胡說啊,我們真沒干什么!」程宗揚抓著頭發道:「誰說我只喜歡年紀大的?實在是……你說你一個處女跟我不清不白的,往後怎么嫁人呢?算了,我不跟你說了。你現在年紀還小,不到十六吧?再大點兒……」

雁兒哭道:「你還是嫌人家年紀小!」

程宗揚一頭撞在柱子上,有氣無力地說道:「我是說,你現在想法還有點天真,等你年齡再大些就懂事了。」

雁兒委屈地說道:「我懂的。」

「你懂什么?」

「她會做的,我都會做!」

冷靜,冷靜。程宗揚告訴自己,這小丫頭根本不知道重點在哪兒。你以為我是說那些事啊?

程宗揚溫言道:「好啦,好啦!我把銀耳湯喝掉。你先回去好吧?趕緊洗洗臉,都快成小花貓了。」

雁兒被他哄得破涕為笑,咬唇低頭離開。

程宗揚唉聲嘆氣地回到卧房,芝娘已經醒了,在榻旁慢慢梳頭,顯然剛才的對話她都聽了清楚。

程宗揚訕訕道:「你別介意啊。那丫頭口沒遮攔……」

芝娘朝他微微一笑。」主子該要個房里人了。」

「你們怎么都這么說啊?」

芝娘柔聲道:「她說的沒錯。奴家本來就是船上的娼妓出身,不好常在主子身邊。」

「芝娘……」

「我和蘭姊談得來,不如和她住一處好了。」

芝娘和拉芝修黎一同住在第三進,和自己一個院子。如果和蘭姑住在一起,就是在前面的第二進。

程宗揚沉默一會兒,然後道:「我帶你去個地方吧。」

他拋開剛才的話題,壞笑道:「昨晚你可是說過的,等我酒醒了,隨我怎么做呢。」

風和日麗,一葉輕船劃破玄武湖寧靜的水面,朝湖心深處駛去。程宗揚枕在芝娘膝上,享受湖面微風。

「那處別墅大是夠大了,總共也沒幾個人。不過風景很好的……」

芝娘輕輕揉著他的額角,低聲道:「這處傷痕好深呢。還痛不痛?」

「我一向是好了傷疤就忘了痛,早沒什么感覺。」

芝娘道:「好險呢。再深一些,只怕就……」

程宗揚笑道:「我告訴你,這傷疤可有樁妙處呢。」

「是嗎?」

程宗揚壓低聲音。」有了這處傷疤,我干女人的時候分外有力,一天干個十次八次也不在話下。」

芝娘笑著啐了一口。

程宗揚怪叫道:「你不信?今天我就讓你試試!等到了別墅,你乖乖洗凈屁股在床上等著,看我不把你前後兩個浪穴都干翻!」

芝娘臉一紅,推了他一把。

程宗揚笑道:「哈,臉怎么紅了?說說嘛。」

芝娘被逼不過,不好意思地小聲道:「被你這樣一說,人家奶頭都硬了。」

程宗揚伸手一摸,「哈,真的啊!」

船身一震,在蘆葦叢中的青石碼頭停下。程宗揚一手在芝娘胸前摸著,低笑道:「還不把衣服脫了?在別墅只要穿著我給你拿的衣服就好。」

芝娘騷媚地飛了他一眼,然後順從地脫去外衣,露出里面的內衣。上面是蓮瓣狀的乳罩,下面是一條深v型的小內褲。兩件都是霓龍絲制成,呈現出雲般的白色,薄得幾乎透明。隔著薄絲能看到她勃起的深紅色奶頭和下體隆起的肥美性器。

島上一個外人沒有,完全是自己的私有天地。程宗揚毫不客氣地一手伸到芝娘內褲里,從臀後摸弄她的下體,擁著她朝島上走去。芝娘的綉花鞋與內衣頗不協調,和衣物一起扔在蘆葦叢內。她赤著腳,一手攀著程宗揚的肩膀,內褲滑到臀下,赤裸白嫩雪臀,一扭一扭地走著,兩團圓乳顫巍巍在胸前抖動,乳頭越發鼓脹。

程宗揚手指從後面伸到芝娘腿縫間,指尖擠進滑膩穴口,一路摸得她下體汁液淋漓。

好不容易到了游泳池邊,程宗揚笑著分開垂柳,頓時呆住。

卓雲君一絲不掛地立在池邊沙灘上,手掌抱住白生生的乳房,用力揉捏自己的乳尖,兩腿張開,兩個光屁股的美人兒一前一後跪在她腿間,一個親吻她的秘處,一個扒開她白滑臀肉,用舌尖挑弄她的後庭。

卓雲君玉體戰栗,用發顫的聲音稟告道:「回……回媽媽……芸姐姐的舌頭……伸……伸到女兒屁眼兒里了……在女兒屁眼兒里攪動……啊!」

她擰起眉頭,「麗姐姐,饒了我吧……妹妹要……要泄出來了……」

麗娘玉齒咬住卓美人兒下體紅腫的肉珠,用舌尖頂在齒間撥弄。芸娘將卓雲君臀肉扒得更開,香舌伸到她緊湊的屁眼,在里面賣力地來回攪動。

見卓雲君玉體劇顫,麗娘收回玉齒,用唇瓣含住花蒂,用力吸了幾口才松開她的下體。然後兩手剝開她的陰唇,將她柔嫩玉戶剝得大張,一邊仰起玉臉,張開紅艷唇瓣。

卓雲君玉體劇顫,兩手握住雪乳,將乳頭捏得扁扁的,下體朝前挺出,蜜穴敞露,花蒂被吮吸得又紅又腫,充血般鼓脹起來。她臉色潮紅,濕膩蜜穴劇烈地收縮幾下,然後尖聲叫著,當著女主人的面從穴中淌出一股濃白汁液,濺到麗娘口中。

小紫身上蓋著一條浴巾,戴著太陽鏡卧在躺椅上。她不屑地撇撇小嘴:「沒用的東西-!麗奴,把她下面的臟東西舔凈。」

麗娘嬌笑道:「女兒知道了。」

說著攀住卓雲君白光光的玉腿,伸出紅嫩舌尖將她下體流淌的汁液舔舐干凈。

芝娘驚訝地說道:「麗娘,你也在這里?」

麗娘回過頭,先是一愕,然後從容笑道:「芝娘姐姐,你也隨了少主嗎?」

芝娘玉臉微微一紅,躲到程宗揚肩後。

程宗揚沉臉走過去,低頭看著小紫。芝娘跟在他旁邊,抱著他的手臂亦步亦趨。

小紫斯斯文文地吸了口果汁,然後呼口氣,「好舒服呢。」

程宗揚痛心疾首地說:「死丫頭,我這輩子最蠢的事就是把你從南荒帶出來。我錯了,我真錯了!」

小紫皺了皺俏美的小鼻子,「哼!」

程宗揚放緩口氣:「玩夠了吧?我求你了,能不能先回去,讓我跟她們談談心?」

「不行!」

小紫一口拒絕,說著她把墨鏡撥到鼻尖,眨著純潔無比的美目打量他身後的芝娘。

芝娘勉強一笑,朝她點頭。

程宗揚吸了口氣,吼道:「我干女人,你還要在旁邊看啊!」

小紫推上墨鏡。」我也要干!」

程宗揚一口氣險些憋死,半晌才叫道:「死丫頭!你有器官嗎!」

小紫掀開浴巾,露出里面穿著比基尼的精致玉體,還有腹下一根直挺挺、硬邦邦,比自己也毫不遜色的假陽具,得意地說道:「你的女人就是我的女人,你要干,我也要干!」

程宗揚瞪眼看了半晌,叫道:「這算什么道理!」

小紫噘起小嘴,不樂意地說:「誰讓你昨天亂罵人家?」

程宗揚頓時心虛。小紫眼波一轉,「乖女兒,讓媽媽來干你們,好不好啊?」

麗娘、芸娘、卓美人兒都被她調教得服服貼貼,齊聲道:「多謝媽媽。」

「你夠屌!」

程宗揚發狠地扯下衣物,露出精壯軀干。

小紫閑閑吸了口果汁:「芸奴,過來服侍媽媽。」

芸娘順從地爬到小紫面前,先朝她露出一個討好的笑臉,然後低下頭,小心含住假陽具舔舐片刻。等陽具上包的皮革被口水濕潤,這才站起轉身背對女主人,分開雙腿,翹起肥白屁股,一手扶住假陽具乖乖送進穴內,殷勤地套弄起來。

程宗揚扯起麗娘,又去扯卓美人兒,小紫卻道:「大美人兒,過來服侍你芸姐姐。」

「是。」

卓雲君立刻把程宗揚放在一邊,轉身跪在小紫腳邊,握住芸娘的雪乳揉捏起來。

天,如果死丫頭是個男人,哪里還有自己的活路?是個女人都被她霸占。程宗揚一手扯住麗娘,一手扯起綠茵席,走到游泳池另一邊,遠遠離開那個該死的小丫頭。

麗娘想笑又不敢笑。她偎依在茵席上,把秀發撥到耳後,朱紅色丹唇含住程宗揚的陽具舔舐片刻,等他怒火平息,重新勃起,才仰身躺下,張開雙腿,讓程宗揚從正面進入。

「別急。」

程宗揚忽然攔住她,掏出一個小東西撕開包裝,拿出一個的物體戴在陽具上。

麗娘驚奇地說道:「這是什么?」

程宗揚挑了挑陽具。那根大肉棒上多了一層透明薄膜,看起來愈發光亮挺直。

「別擔心。」

程宗揚道:「這是安全套,能保證你們不會不小心受孕。」

麗娘先驚後喜,把玩著程宗揚的陽物,長長松了一口氣:「人家正擔心呢……」

程宗揚俯下身,龜頭頂住穴口一送,小腹重重頂在她腿間。麗娘低叫一聲,蜜穴柔膩地裹住陽具,一面用濕媚眼神柔柔看了他一眼,柔聲道:「還是少主體貼,知道心疼人家婆媳。」

「你們在宮里,萬一大了肚子,就算別人不說,臉上也不好看。」

麗娘動情地擁住他的腰身,「少主這么體貼的男子,真是世間難尋。」

「體貼什么啊?」

程宗揚懊惱地說:「早知道這樣,我就不該讓那死丫頭見到你們。」

麗娘安慰道:「沒關系的。」

說著她輕笑著耳語:「奴家婆婆已經迷上紫姑娘的腳趾,紫姑娘只要勾勾腳趾,婆婆下面便濕了。」

程宗揚稀奇地說道:「還有這種事?」

「紫姑娘腳掌又白又嫩,小小的,像白玉一樣好看。」

麗娘笑道:「奴家婆婆最喜歡給紫姑娘舔腳趾,舔得紫姑娘高興了,便張腿露出陰門,讓紫姑娘用腳趾在穴里戳弄。有次一連泄了三、四次身,最後腿軟得連站也站不起來……」

芝娘悄悄往遠處看了一眼,那小姑娘戴著墨鏡,看不到她的眼睛,但芝娘能感覺到她的目光正在自己身上挑剝地審視,從發梢到腳趾,沒有遺漏一處細節。

芝娘當即打定主意,無論如何都不能惹到這個精致如畫的小姑娘。

程宗揚一口氣干了近半個時辰,最後擁住麗娘香軟玉體,在她體內一泄如注。

他取下灌滿精液的安全套,朝芝娘晃了晃:「第一次!讓你看看我今天能干幾次!」

說著肉棒重又勃起,程宗揚扯住芝娘,意氣風發地說道:「該你了!今天我要每人干你們三次,用遍你們渾身上下的肉洞-!哈哈!」

笑聲未絕,一個中氣十足的嬌叱聲從湖岸傳來:「島上的人呢!」

幾個女子都嬌軀一顫,程宗揚也頓時傻了。小紫摘下墨鏡,咬著鏡腿笑吟吟看他,「程頭兒,人家找到島上來了呢。」

程宗揚黑著臉看著面前的少女,雲丹琉左右看著房間陳設,毫不掩飾地流露出輕蔑表情:「程公子在這里也有產業?不知道是從哪里騙來的?」

雲丹琉穿著一襲天藍色外衣,里面破碎的銀龍鱗甲已經恢復原狀,在衣領間泛出銀亮光澤,一雙修長美腿筆直挺立,身姿嬌健。

「大小姐,說話客氣點!」

程宗揚靠在沙發上,說道:「這里沒有別人,咱們就直說吧。那天晚上我真不是故意的,大家都是江湖人,誰也不可能伸著脖子讓入砍吧?大小姐不聽我分辯,我為了保命,用點小手段無可厚非吧?」

雲丹琉寒聲道:「你這個卑鄙小人-!既然技不如人,被我砍了也活該!使出這種無恥妖術,將來不知多少女子要被你坑害!我殺了你也是替天行道!」

「等等-!」程宗揚叫道。這丫頭的邏輯也太強大了,好似自己被她殺了不僅不冤,而且還死得其所,「我什么都沒干!你怎么把根本沒有的罪名安在我頭上?我也太冤了吧!」

雲丹琉理直氣壯地說道:「你這等卑鄙小人,現在不做,遲早也會做!」

程宗揚叫道:「這算什么道理?我干!每個男人都有雞巴,是不是都是強奸犯啊?你身上帶著刀,是不是就是殺人犯?你現在雖然沒殺,但帶著刀,遲早都會殺人……」

「無恥!」雲丹琉手掌握住刀柄,厲聲道:「念在你幫過我們雲家的分上,我今日饒你一命,只要斬下你的舌頭、砍掉你一只手便罷!」

程宗揚瞪著雲丹琉看了半晌,一拍桌子,叫道:「大小姐勇武過人,敢不敢跟我比一場!」

雲丹琉譏笑道:「比什么?武功還是酒量?你哪樣比得過我?如果你想拿比綉花和我為難,趁早收起主意!」

雲丹琉杏眼一瞪,「我看到綉花的男人就直接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