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姊妹聚首(2 / 2)

「阿拉嗖!古嗎朴思蜜達!奴婢知道了,謝謝主人。」

泉玉姬兩手扶著窗戶,纖軟腰肢彎曲下去,屁股高高翹起。她松開的長褲掉在踝間,露出光溜溜的腰臀和雙腿;上衣敞開,白光光的乳房低垂,雪球般前後拋動。乳尖的銀鈴來回搖晃,將乳頭墜得拉長。女捕快下體分泌出大量汁液,整個蜜穴都水汪汪的。陽具在狹緊蜜肉間進出,帶來陣陣快感。程宗揚捏著她的屁股道:「再挺高點!」

「湊啊喲!」

身前女捕快弓著腰,上身與地面平行,這時跑起腳尖,竭カ挺起屁股,那張又圓又翹的大白屁股高聳著,肉感十足。

嬌艷的性器向後挺起,夾在白嫩臀肉間,露出花瓣般紅嫩的蜜肉,被粗壯的陽具撐得滿滿的,不住滴著淫液。

程宗揚扒開她的臀肉,一邊用カ挺動陽具,一邊觀賞她下體嬌須的蜜肉被大肉棒糞而蠕動滴水的艷態。泉玉姬元紅新破,陽具進出間仍然感到痛楚。雨片嬌嫩陰唇不時抽動,雪滑的臀溝內,小巧菊肛也隨著陽具進出而不停收縮。她長年奔走,白生生的臀肉彈性十足,而且富有光澤;就像一推白玉團,在自己撞擊下不斷變形。

程宗揚一手伸到她胸前撫弄白光光的乳球:「那不是剛才那個小官嗎?泉捕頭,跟他打個招呼。」

泉玉姬耳根都紅了起來,「米呀哈蜜達,對不起……」

「眞沒用!」程宗揚用力干著她的屁股。泉玉姬略帶痛楚地叫道:「哦泥……老爺肉棒好大……好硬……插到奴婢花心里了……新羅女人的鮮花被老爺采了兩遍……」

淫水混著幾縷血絲從女捕快蜜穴涌出,順著雪白大腿內側一直淌到腳尖,看起來淫艷無比。

程宗揚拽住她的頭發用力一挺。泉玉姬兩手支撐不住,整個上身都被推出窗外,暴露在眾人視野中。

「哦泥!」

泉玉姬發出一聲尖叫,滑嫩小穴猛地一緊,夾住陽具。她的叫聲引起人群注意,幾道好奇目光射來,接著吃驚地張大嘴巴,看著舷窗中露出的白花花肉體。

程宗揚只覺她小穴一陣抽動,接著噴出一股溫熱液體,順著硬邦邦的陽具直淌下來。

程宗揚把她抱起來,「砰」的關上窗戶,然後將她壓在船板上,干進她高潮的淫穴用力臠弄。ザ「竟然泄了身子,眞是個浪貨。」

泉玉姬的表情與其說羞恥,不如說是變態的興奮。她手腳微微抽動,嬌喘連聲,「准送哈蜜達……好羞恥……哦,奴婢又被老爺開苞了……」

雲收雨散,程宗揚穿好衣服,神清氣爽地轉過身。

那個新羅賤人赤條條躺在船板上,雪白雙腿大張,腿間嬌美的玉戶被干得翻開;紅嫩蜜穴灌滿精液,夾雜著星星點點的丹紅,就像被自己第一一次開苞。程宗揚笑道:「泉捕頭,辛苦了。」

「捆擦那有!」

泉玉姬臉上還帶著亢奮和羞恥的紅暈,吃痛地說道:「沒有關系……」

程宗揚輕松地走下舷梯。船上巳經載滿客人,衣履華貴的商人、風塵仆仆的行旅,當然也少不了身強力壯的佣兵。如果不是所有東西都是木制的,這艘樓船簡直就像一艘豪華游輪,船上各種設施一應俱全,居然還有一間餐館。雪隼佣兵團住在後艙。程宗揚繞到甲板後面,忽然看到幾張熟悉面孔。敖潤抱著一只酒壇,悶頭靠在船舷邊;老張和馮源在一旁,似乎在勸說什么。程宗揚猶豫著要不要過去打個招呼,敖潤已經看到他,抬起頭叫道:「程兄弟!過來坐!」

老張和瑪源尷尬地朝程宗揚笑笑,馮源指了指敖潤,用口形示意老大已經喝多了。

敖潤不由分說把程宗揚拉著坐下,傾過酒壇倒了一碗酒:「這一碗是敬程兄弟的!」

程宗揚拿起碗,敖潤用力拍著他的肩膀,「什么都不用說了!你小姨已經都告訴我了!輸給程兄弟,我老敖沒話說!」

「等等!等等!」

程宗揚連忙攔住他,「什么我小姨?哪兒鑽出來的?」

「就是紫姑娘,說是令堂最小的妹妹。」

「我干!我娘生我的時候還沒她呢!」

馮源恍然道:「我就說嘛,你外婆挺那個……啥的……」

被程宗揚眼一瞪,連忙咽回去。

老張道:「那不是你小姨?」

「那是我小婢!」

敖潤紅著眼叫道:「程兄弟!你這可不行啊!月姑娘已經是你的人,你再跟別的女人不清不白。」說著他瞪著布滿血絲的眼睛就要摸刀。

程宗揚連忙拍著胸脯:「我小姨!是我小姨!行了吧!敖老大,你就說我那位親姨奶奶跟你說什么?」

敖潤盤腿推心置腹地說道:「程兄弟,你知道我對月副隊長有那么一點意田……」

程宗揚老老實實道:「我還眞不知道。」

「咱明人不說暗話!剛才你小姨來找月副隊長,我才知道她是你沒過門的媳婦,因為鬧別扭才跑出來。被你小姨這么一說,我心里……」

敖潤梧著胸口,眉毛打結似的擰在一起。

馮源在旁陪笑解釋:「借酒澆愁、借酒澆愁。」

死丫頭的話你們也信?小紫騙起人來眞有一手,敖潤也是老江湖,怎么也被她騙得團團轉?這死丫頭見人就騙,一點品德都沒有!

程宗揚暗罵一聲,正容道:「實話跟你說,我這媳婦哪兒都好,就是脾氣不大好。這一跑就是好幾個月,見面一句好聽的都沒有,拿劍就刺,什么難聽罵什么。你可是親眼看到的。我是倒了八輩子楣才攤上這個媳婦。」

敖潤怫然道:「你這話我不愛聽,月姑娘脾氣怎么不好了?」

「好好好!」程宗揚道:「我小姨還說什么?」

敖潤抓住他的手腕低聲道:「程兄放心。那天的事,我們哥幾個全爛肚子里面,一句也不往外說!」

憑什么啊?死丫頭不會將你們洗腦了吧?

馮源在旁邊道:「要不是你小姨是六扇門的捕頭,這事我還眞不信。長安城的事跟我們雪隼佣兵圑一點關系沒有,他們鬧得天翻地覆也鬧不到我們晴州來。」

老張也道:「這回我們兄弟是吃了虧,但招的那些兄弟還沒有正式入團,這口氣只能忍了。往後見著六扇門的爺兒們,我們繞著走。」

死丫頭不會將泉玉姬的腰牌改個字就冒充六扇門的紫捕頭吧?她又撒什么彌天大謊,說長安城鬧得天翻地覆呢?

程宗揚坐不住了,「我那位親姨奶奶這會兒在哪?」

敖潤黯然神傷,捧著酒碗咕咕咚咚猛灌。

馮源道:「她正跟月副隊長說話,勸她回去。老大,你別難受,我聽見月副隊長答應了。」

敖潤捏了把鼻子。」我難受什么啊……」

程宗揚道:「敷兄,咱們有的是時間聊。我先去瞧瞧姨奶奶。」

馮源體貼地說道:「放心!放心!月副隊長自己一間房,你盡管去,絕對沒人打擾。」程宗揚問明位置,急步朝後艙趕去。一路心里忐忑,丬霜和小紫這兩個同父異母的姊妹見面,究竟會迸出什么火花?不會是火山爆發吧?

遠處出現兩個身影。穿著佣兵服的美女燒成灰自己都認識,除了月霜還能是誰?另一個嬌滴滴的小美人兒,自己變成灰也忘不了,當然是親親小紫。倒是沒見到泉玉姬的蹤影。

程宗揚心里一陣嘀咕。死丫頭和月霜眞在一起啊?看樣子似乎聊得挺開心。

這對同父異母的姊妹容貌沒有多少相似之處。月霜身材高挑,論年紀她大了幾歳,身體曲線更加飽滿,眉眼清晰如畫,宛如一株英氣逼人的劍蘭。小紫身材窈寐纖美,五官更加精致,這會兒嫻淑樣子就像一朵精美的蓮花。

唯一相同的是兩個少女都夠美,仿佛兩株活色生香的花朵在月下比嬌爭妍。

月霜邊走邊道:「我好久沒見到卓師叔,原來她在六扇門做事。」

小紫小手握在身前,步子邁得碎碎的,一副害死人不償命的淑女模樣,含笑道:「我和卓教御很要好的,她的鳳羽劍就放在我這里,還教了我一點太乙眞宗的法術呢。」說著她雙掌一分,一條帶著光焰的火羽從白嫩掌心一閃而逝。

「烈焰鳳羽!」月霜驚訝地說:「她連自己的絕技都傳給你了?」

小紫可愛地吐了吐舌頭,「我只會個樣子啦。」

程宗揚心里冷笑。卓雲君落在小紫手里那么久,什么秘密都被拷問出來,一招烈焰鳳羽算什么。

月霜終於完全相信面前的少女。「你年紀這么小,這也很了不得呢。」她停下腳步,「可是……泉捕頭為什么要殺鄭捕頭呢?」

小紫一臉認眞地說:「得到切實證據之前,我們無法定案。」

小紫壓低聲音道:「但據我們推測,應該與太子的勢力有關。鄭捕頭一直都是太子的人。」

看著死丫頭煞有其事的樣子,自己也差點相信她說的才是眞相。六扇門卷入長安諸王爭位的亂局而導致內訌,與黑魔海沒有什么關系。連唯一親歷過瓠山之變的敖潤都被她說服了,何況月霜?

月霜似乎想到什么,臉色微微發紅,過了會兒才道:「但泉捕頭親口承認她是黑魔海的人……」

月霜啐了一口。「好下賤。」

程宗揚躲在一處船舷陰影里,聽著小紫笑道:「我那個外甥雖然熱心,為人卻有點胡塗呢。」

月霜冷起臉,咬牙道:「那個混帳!」

小紫眼睛眨了眨,仿佛從她口氣中聽出什么,但沒有追問,告誡道:「泉捕頭和鄭捕頭的事涉及機密,你們千萬不要對外面說。」月霜點點頭,「我知道了。」

「還有件事請姊姊幫忙,」小紫笑吟吟道:「到了晴州,如果可以的話,我們六扇門希望你能出面,看能不能引出黑魔海的壞人。」

程宗揚心頭猛跳一下。讓月霜當誘餌引黑魔海的人出來?死丫頭想借刀殺人吧?

月霜毫不遲疑地點頭,「這是我應該做的!」

小紫一副體貼口氣道:「月霜姊姊,這件事很危險的,你再考慮一下,畢竟黑魔海很壞。萬一被他們發現,你會面對很多可怕的敵人。雖然我們能救下成千上萬的善良民眾,但姊姊生命同樣十分寶貴啊!任何可能對你造成傷害的事,我們都很擔心。」

月霜斷然道:「這也怕、那也怕,還能做什么?不用考慮了,我答應你們。」

小紫俏美面孔流露一絲恰到好處的感動,執著月霜的手眞誠地說道:「月姊姊,六扇門和天下的正義之士都會感謝你!」

開什么玩笑!程宗揚恨不得搗住她的嘴巴把她拖回來,狠狠揍她一頓屁股,可月霜臉頰微微發紅。程宗揚在心里搖頭,被人賣了還替人數錢,月霜這笨丫頭也太好騙了。

小紫仿佛無意地說道:「我那個外甥是個商人,平常在外面做生意。」

「怪不得是個下流的小市儈!他和姓泉的……哼!」

月霜停下來,羞惱地哼了一聲。小紫笑嘻嘻道:「那個小家伙挺壞的。不過姓泉的也不是什么好ス。」

死丫頭扯這個是什么意思?程宗揚心里崎咕。只聽小紫笑道:「泉捕頭是新羅人,不在乎什么禮義廉恥。她們新羅女人穿的衣服,還故意……」

小紫悄悄在月霜耳邊說了幾句,月霜驚訝地皺起眉頭:「眞的嗎?都是露上體的裝束?」

「是啊。」

小紫吐了吐舌頭,「她們有好多官妓,官妓生下的孩子都被叫成棒子。還有人編到書里,叫《遼左見聞錄》」

月霜又是驚訝又是好笑。兩人說了一會兒,月霜突然想起一件事:「對了,有件事要告訴你們六扇門。」

「什么事?」

月霜拉住小紫,「我們到艙房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