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馴馭姬奴(2 / 2)

一個懶洋洋的聲音道:「藺采泉也來晴州了嗎?」

元行健這才看到柵欄外還坐著一個人,他拼命點頭:「三天前剛到!還有商樂軒商教御!」

「他們來晴州做什么?」

「我不……」

看到女捕快拿起鐵尺,元行健急忙改口,「我曉得!是拜火教的事!聽說拜火教有件東西十幾年前丟失了,那些拜火教徒認定與我們太乙真宗有關……」

元行健聲音忽然停住,過了一會兒才怪叫道:「是你!」

程宗揚笑道:「你好,我們又見面了。」

月霜去了雕翼社,秋少君返回混元觀放他的瓢蟲。他們都拍拍屁股走人,剩下客棧的損失,當然由自己這個冤大頭買單。至於怎么向客棧老板解釋整幢樓幾乎被徹底毀掉的慘狀,就交給秦檜去頭痛了。

小紫一回宅院便去擺弄那顆搶來的黃泉玉。看到她興致勃勃的樣子,程宗揚升起一種不安感。能讓死丫頭這么上心,肯定有人要倒霉。不過自己也沒閑著,趁秋小子放瓢蟲的機會,指使泉玉姬摸進混元觀把元行健打暈拖出來。秋少君為人雖然不錯,但就是太好了,有些事只能背著他干。

說到泉玉姬,程宗揚真有些佩服這賤人。自己昨晚顯露出九陽神功,泉玉姬再傻也知道她已經犯了一個無法挽回的大錯。短暫驚惶之後,泉玉姬立即做出選擇,在回去的船上,她解下衣、劍,羊羔似的伏在他的腳邊表示徹底忠誠,並把自己所知道的全部黑魔海內幕都說出來。

昨晚被月霜用膝蓋頂那一下正撞到要害,程宗揚沒好氣地把她交給小紫,咬牙切齒地靜心養傷。這會兒休養得差不多,又得知泉玉姬抓到元行健,才趕到晴州監牢。

看到泉玉姬手握紙筆,一副公事公辦的紀錄口供,程宗揚氣就不打一處來。

說到底,如果不是泉賤人見死不救,自己也不會挨這一下。吃了這么大一個虧,自己終於懂了:對於這種賤人,善意和寬容只會被當成軟弱無能,只有狠狠羞辱她、讓她認清現實,她才會甘之若余地當好奴隸。

泉玉姬正伏案筆錄,身體忽然一顫,包裹在捕快勁裝下的圓臀像被人打了一掌似的猛然抬起,哆嗦幾下。她連忙回過頭,程宗揚大模大樣地坐在藤椅上,兩腿分開朝她勾了勾手指。

泉玉姬冷漠表情一瞬間變得妖媚。她放下紙筆,起身想走過去,腹部卻像挨了一拳,彎腰跪倒在地。

程宗揚收回真氣,懶洋洋說道:「往後你在我面前只有兩種姿勢:跪著或躺著。除非老爺想站著用你,你才能站起來,明白了嗎?」

「湊啊喲!」

泉玉姬手腳並用地爬到主人面前。

程宗揚毫不客氣地抓住她的秀發,把她漂亮面孔按在自己腿間。

元行健睜大眼睛,看著神情凜然的女捕快忽然間像換了一個人,當著自己的面用嘴巴解開那個年輕人的褲子,像娼妓一樣替他品簫。

程宗揚若無其事地一手伸進泉玉姬衣內,抓住她的豐乳,一邊道:「說吧,姓藺的在什么地方?」

元行健臉色時青時白。那女捕快的身手自己見過,比自己高了一籌不止,可在這個年輕人面前卻像個玩物。這個姓程的年輕人到底有何等驚人的藝業就不好說了。再想到在紫溪時他手下的武二郎,元行健立刻判斷局勢。

「在上清閣!」

元行健心一橫道:「藺教御受了傷,到現在還起不了身。你要想對付他,我可以帶路!」

太乙真宗的內斗已經白熱化,連勾結外人對付同門這種事都干得出來;程宗揚對太乙真宗的未來越來越不看好。

「太乙真宗也是名門正派,怎么連你這種土匪也收進來?」

元行健折斷的手指垂在枷上,一邊咬牙吸著涼氣,一邊道:「林教御有些事不方便做,才招攬小的。」

「什么事他不方便做?」

「……林教御在外面有些生意,要人打理。」

「什么生意?」

「有幾家當鋪,」元行健忍痛道:「平時也放些高利貸。」

太乙真宗堂堂教御居然私下放高利貸?林之瀾有那么愛錢嗎?他要那么多干嘛?

「他沒來晴州?」

「林教御在龍池,十幾年來從沒有下過山。」

「掌教王真人的弟子大都在左武軍,太乙真宗現在最強的是哪一支?」

「論人數,林教御的門人最多,不過藺教御和商教御加起來也不比他少。」

「卓婊子呢?」

元行健怔了一下才意識到他說的是卓雲君:「卓教御門人不多,但幾個女道觀都是她執掌。」

「夙未央呢?他偏向誰?」

「夙教御性子古怪得很,自己去了塞外,說要依照掌教真人的遺命擁立新任掌教。」

王哲在草原屍骨無存,夙未央的表態分明是兩邊都不幫。藺采泉、商樂軒看來已經聯手,一同對付林之瀾。林之瀾不分好壞召集這么多門人,多半也為這一天准備。

見程宗揚沒有反應,元行健勉強擠出笑容,奉承道:「程公子好手段!這女人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材有身材,扮起捕頭來也似模似樣,在公子面前卻這么服貼,佩服佩服!」

程宗揚大笑道:「什么扮的!這可是如假包換的六扇門捕頭!」

元行健張大嘴巴,那張凶獰面孔看起來又呆又傻。

「看不出來吧?這婊子就是個賤貨!」

程宗揚握住泉玉姬的頭發,將她的面孔拉起來,「是不是?」

「內也!」

泉玉姬用新羅語應道。

程宗揚笑道:「元兄眼睛瞪這么大,想不想看看這個六扇門女捕頭衣服下面的模樣?」

元行健強笑道:「不敢不敢!」

「這有什么不敢的?泉捕頭,把衣服脫了。」

泉玉姬毫不遲疑地爬起來,解開衣帶脫去上衣;她剛把褲子褪到膝間就被程宗揚推到柵欄上。泉玉姬浪叫一聲,兩手扶著牢房木柵,乳房挺起。她弓著腰,雙膝並緊,臀部向後挺起。渾圓的屁股又聳又翹,臀肉豐滿白膩,這會兒光溜溜懸在半空,充滿誘人肉感。

程宗揚一手伸到泉玉姬臀間,毫不客氣地在她股間撥弄,然後踢開牢門把她拖到牢內。

泉玉姬心頭一陣戰栗。她當然知道昨晚自己在主人的危難關頭見死不救已經形同背叛,但一直心存僥幸,覺得這位主人其實為人溫和,不會給自己什么懲罰。

可程宗揚打定主意,給猴子一條項鏈不如給它一頓鞭子,讓它知道背叛要吃的苦頭。

「躺上去,把腿張開!」

「湊啊喲!」

泉玉姬扭腰擺臀地爬到書案旁,橫躺在上面。那張書案只有尺許寬窄,半尺高低;泉玉姬躺在上面,下體被高高墊起。她白美雙腿朝兩邊張開,當著那個陌生囚犯的面,將自己下體秘境盡數錠露出來。

程宗揚笑道:「怎么樣?這個六扇門賤人還不錯吧。」

元行健咽了口唾沫,「好個鮮嫩的美人兒……」

他賣力地拍馬屁,嘴上奉承道:「恭喜程爺!程爺好艷福!這位捕頭一看就是個能生會養的!什么時候程爺辦喜事娶她過門,小的少不得要討杯喜酒喝喝!」

他心里打著主意,只要程宗揚一高興,答應下來,自己這條命就算保住了。

沒想到程宗揚哈哈大笑,「娶她過門?你會娶一條母狗當老婆嗎?」

元行健連忙改口:「怪不得呢!這賤人一看就是個又騷又浪的下流貨,千人騎萬人壓,怎么配得上程爺?」

程宗揚笑道:「泉捕頭,該對你的口供了。」

泉玉姬幾乎能感覺到那個陌生囚犯炙熱目光落在自己下體,體內立刻升起一股火辣辣的熱流。」那是一個月前……」

她一邊說,一邊撥開下體,蜜穴鮮花般綻開,穴內水汪汪的,露出一片閃著水光的紅艷軟膩。

「老爺在山里讓奴婢脫掉褲子,露出淫穴。奴婢還是未經人事的處女……」

泉玉姬把指尖放在穴口,捅進蜜穴模擬當時情景:「老爺用大肉棒干進奴婢淫穴,給奴婢開了苞,采了奴婢的處女花。」

元行健看得眼都直了,卻不知程宗揚早已動了十二分殺機,不准備留下他這個活口。

程宗揚真氣透入竅陰穴,鎖住魂影。泉玉姬如同心有靈犀,翻過身子跪在狹小書案上,然後翹起渾圓屁股,雙手抱著臀肉,將雪白的大屁股朝兩邊分開。女捕頭白滑臀溝整個暴露出來,里面濕淋淋滿是淫液。

程宗揚一手伸進泉玉姬臀間,那賤人白生生的屁股扭動著,水汪汪的蜜穴淫水四溢。泉玉姬對羞恥的承受力出乎自己意料,或者說她在死亡的威脅下,淫賤程度出乎自己的意料。

程宗揚一邊挑弄一邊道:「泉捕頭,來試試你的後庭花!」

程宗揚拔出手指,將指上淫液抹在泉玉姬白生生的臀溝內,尤其是柔嫩的肛洞。

泉玉姬臉色微微發白,接著堆起笑容。

「聽到了嗎?有人誇你屁眼兒夠嫩。」

泉玉姬道:「古嗎朴思密達,謝謝……」

程宗揚挺起陽具,對著女捕快柔嫩肛洞用力一擠。

元行健道:「程爺的家伙好生威風!比武二爺還威猛幾分!」

這純粹是睜眼說瞎話。自己雖然不算小,但和武二那種牲口級的相比,完全是人與獸的區別。

泉玉姬身體綳緊,肩頭包扎過的傷口滲出血跡,臉上露出痛楚表情。芝娘和麗娘都說過,第一次被人用後庭簡直比破處還疼痛幾分。但對這個黑魔海的御姬奴,程宗揚沒有半點憐香惜玉,腰身一挺,當著陌生人的面干穿泉玉姬的嫩肛。

泉玉姬咬住牙關,喉中發出一聲痛楚呻吟。她後庭極緊,陽具大概擠進寸許深淺;擠壓著龜頭的嫩肛忽然一軟,龜頭已經擠進腸道。

身下的新羅姬雪臀高舉,用未經人事的嫩肛承受他凶猛撞擊,一邊道:「哦泥……哦泥……老爺的大肉棒好厲害……奴婢的後庭花被老爺的大肉棒干了……」

「程爺好威風!」

元行健道:「一下就把這個捕快婊子的屁眼兒給開了!」

被月霜踢傷的陽具還有點青腫,這會兒硬邦邦插在泉玉姬肛中,仿佛被她柔嫩的屁眼來回按摩。理智逐漸被肉體的原始欲望占據,程宗揚一手抓住泉玉姬的乳房,陽具一邊在她戰傑的肛中抽送。

在程宗揚眼里,身下這個新羅賤人已經從奴婢下降到玩物的檔次,而牢中的元行健頂多是個死人。他用力挺動陽具,小腹不斷撞擊充滿彈性的雪臀,發出清脆肉響。粗大的陽具在柔嫩的屁眼兒里進出,將狹緊肛洞不住撐大。

泉玉姬肩頭鮮血順著玉臀流淌下來,火熱陽具干開她緊湊的菊肛,堅硬的龜頭不住搗進腸道,屁眼兒像被攪碎傳來一波波痛意。

她的下體仿佛被一只無形手掌揉弄,觸電般震顫的穌麻感從穴口一直延伸到蜜穴盡頭,淫水像被壓榨似的從蜜穴不停溢出,將兩條白美大腿淌得濕淋淋的。

泉玉姬兩顆奶頭充血般翹起,喉頭仿佛泛出精液的氣味,整具身體都被主人籠罩;從乳房、蜜穴到屁眼兒,從發梢到足尖,所有隱私部位都被主人強勢占據,每一寸肌膚都在主人的侵占下戰栗。

她終於知道為什么獻出魂丹的女奴不會再背叛。對於失去魂丹的女奴來說,她們的肉體與魂魄都與主人連為一體;無論飛升天堂的極樂,還是沉淪地獄的無邊苦楚,都在主人一念之間。

元行健眼睛像充血一樣,嘴角流出白沫。

「把勒!把勒!快!快!」

泉玉姬吃痛地叫著,她伏在散發著泥土霉味的監牢中,身為捕快卻像一個被凌辱的女囚。後庭的劇痛和蜜穴的快感交織在一起,在主人的抽送下,身體正一點一點軟化著卑微下去,越來越渺小,直到變成主人掌中一團軟泥,被他隨意揉捏成各種形狀。

臀間痛楚越來越劇烈,忽然間,一片濃稠鮮血猛然飛起,雨點般潑了自己一身。

「哦泥!」

泉玉姬尖叫著,下體的蜜穴像開閘的泉水一樣噴涌,濺出一股又一股淫液。

程宗揚收回沾血的手掌,額角太陽穴傷痕微微跳動,一股寒意流入體內。那股熟悉的惡心感再次泛起,直到死亡氣息完全融入丹田。

渾身血脈賁張勃發,心頭奔騰著殺戮的欲望。程宗揚低吼一聲按住泉玉姬細白膀頸,迫使她臉頰貼在灑著枯草污血的泥地上,陽具在她狹緊肛內凶猛進出,從後面用力干著這個雙膝跪在書案上、雪臀高高翹起的女奴。

光線漸漸暗了下去,不知過了多久,程宗揚陽具一挺,在泉玉姬因痛楚而戰栗的肛中噴射起來,將殺戮和性欲的沖動一並射進她火熱的腸道內。

程宗揚直起腰:「去告訴仙姬,東瀛來的飛鳥上忍邀她明天見面。」

請續看《六朝清羽記》二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