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九法煉精。(1 / 2)

「男女相接有《素女》九法、《玄洞子》三十法。《素女》九法笫一曰『龍翻』。」

卓雲君讓申婉盈仰卧,挺起玉戶,然後從後面擁住程宗揚的腰臀,將他的陽具送入徒兒體內。

「陰下陽上,女仰男俯,以靈龜入於玉鼎,在鼎內疏緩動搖,行八淺二深之法。死往生返,弱則入,強則出。」

程宗揚被卓雲君推著屁股,不用費半點力氣,陽具便在申婉盈的蜜穴內抽送。

連續八次之後,陽具深入穴內,然後接連兩下將身下的少女干得玉體嬌顫。

看到申婉盈兩條玉腿綳緊,情不自禁地挺伸起來,卓雲君道:「女子雙腿挺伸,欲切摩其陰上也。主人這時扣弄她的俞鼠,便會津液流溢。」

「什么俞鼠?」

卓雲君拿起他的手放到徒兒陰門上方。程宗揚明白過來,捻住申婉盈的陰蒂一陣揉捏,果然,那少女顫抖著,蜜穴涌出大量淫液。

「九法第二曰『虎步』。女子俯身屈體,臀仰首伏……」

那少女俯身翹起雪臀,被掌教真人從後面進入,陽具頂在蜜穴最深處,一連干了四十下,每一下都正中花心,然後停下來。

一陣如狂風暴雨般的交合之後,陽具忽然抽出,蜜穴內又熱又麻,仿佛那根陽具還留在里面。

申婉盈嬌喘著,本能地扭動腰身,雪團般的玉臀內,紅膩的蜜穴大張著,不斷倘出淫水,順著白美的大腿直流下來。

卓雲君道:「女子腰旋,欲左右搏也。這是說女子腰肢擺動是想要男方變換角度,左右刺弄。」

說著她推著主人的腰背,讓主人把陽具放在徒兒體內左右挺弄。沒幾下,少女白嫩的屁股就顫抖起來,柔膩的蜜穴夾著肉棒開始翕合。

看到徒兒情動,卓雲君連忙推動主人。程宗揚只覺腰後一緊,陽具猛地貫入少女體內。卓雲君道:「頂住她的花心,以陽物御氣相接。」

程宗揚依言而行,陽物沒入申婉盈體內,龜頭緊緊頂住滑軟的花心,接著一股陰精從花心涌出。程宗揚挺起陽具,真氣與陰精一觸,一股清涼氣息順著陽具流入體內,宛如一股細泉流入丹田。

小紫支著頤,眼睛睜得大大的,饒有興致地看著這一幕,禁不住笑了起來。

程宗揚狠狠瞪了她一眼,「小孩子,不許看!」

小紫笑道:「人家又不是沒看過。程頭兒,她泄了身子呢。」

程宗揚低頭一看,一股牛乳般濃白黏液正從申婉盈穴內淌出,沿著紅嫩蜜穴垂下一條長長的白亮淫痕。

「程頭兒,你好沒用哦。有的番僧能用陽物把陰精都吸干凈,一點都不流出來。」

「那是什么功夫?抽水機嗎?」

「是啊,能把一碗水都吸干凈呢。」

小紫眨了眨眼睛,「程頭兒,你要不要練?」

「這功夫也能練出來?怎么練?」

小紫笑吟吟道:「把一根銅棒插到馬眼里,先用細的,然後換到小指那么粗……」

「騙鬼啊!」

小紫臉一扭:「你不信就算了「卓雲君道:「那些番僧用的是采陰術,出於房中術而有過之,已經幾近邪道。陰精內蘊精氣,得其精氣即可,不必吸盡陰精。」

說著卓雲君嫣然一笑,「恭喜主人,盈兒的陰精已經被主人得了。盈兒是未育的少女,雖然主人修為通神,得其陰精也不無小補。」

「真會拍馬屁。」

程宗揚哼了一聲。申婉盈泄出陰精,這會兒沉沉睡去,自己卻是神氣清爽,再干上幾遍也不覺得累。

小紫用腳尖挑了挑少女淌著陰精的屁股。」卓美人兒,你這徒兒才幾下就不行了。」

「主人陽氣勃發,盈兒剛破過身,承受不起。」

小紫笑道:「九法只用了兩種,後面還有七種呢。卓美人兒?」

卓雲君道:「小徒無能,只好由我這師傳代勞了。」

「少廢話!」

程宗揚把她推到地上,一邊道:「你們的房中術用起來還有點意思,越干越爽嘛。」

卓雲君玉體橫陳,赤條條地躺在徒兒身旁,然後雙腿抬起搭在程宗揚肩頭上,嬌聲道:「九法第三曰『猿搏』……」

程宗揚抱住精通道術的美人兒,先扛著她的雙腿,對著她敞露的陰門干了幾百下。然後卓賤人伏下身,身體伸直俯卧,一邊被程宗揚趴在背後干進臀縫,一邊微微抬起身,讓主人一手伸到腹下,探入陰門、揉弄陰蒂;自己在下面左右擺臀,迎合陽具的進出,用的是九法第四種:「蟬附」。

接著是九法第五種:「龜騰」。卓雲君重新仰卧,兩手墊在臀下,雙膝彎曲抬到胸前。程宗揚握住她的小腿,一邊深插狂弄,一邊推著她的腿膝頂弄乳房。

卓雲君的雙乳本就敏感,這種姿勢又使她陰門大露,主人每一下都撞在陰內,幾乎撞碎陰蒂,不禁快感連連。但她全身都被束縛,只能像一只光溜溜的玉龜,墊著屁股被主人干得左右搖擺。

卓雲君一邊用九法與程宗揚交合,一邊告訴他陽具抽送的九狀。

程宗揚早就不是童男子,閱過的a片更是考個博士都不難,沒想到會讓太乙真宗的女教御當了自己的性技巧老師。不過卓賤人講的技術確實讓自己耳目一新。

陽具左擊右擊,如猛將破陣,上挑下刺,如野馬跳躍,出沒如群雕浮波,淺時如雀啄粟粒;深時如大石投海;緩送如凍蛇入窟;急刺如驚鼠透穴;抬頭拘足,如鷹捕狡兔;上下顛弄,如巨帆狂風……

程宗揚一邊聽,一邊在這個大美人兒身上實踐,不到半個時辰,卓教御就被她自己教的技術干得陰精狂泄,只好換了申婉盈來撫慰主人的靈龜。

程宗揚一口氣干到第九種的「鶴交頸」,他跪坐著雙腿張開,懷中的少女跨在自己腰腿間,擁著自己的脖頸,性器相接。自己一邊抱著她雪滑的屁股搖擺舉動,感受她蜜穴的妙處,一邊摩弄她的雙乳,性致越來越高。

「小徒兒,掌教真人要射到你里面了。」

申婉盈體軟如綿,勉強點了點頭。卓雲君卻道:「不可……」

說著一手伸到程宗揚身下,按住他的會陰穴,將他射精的沖動抑制下去。

「精關一動而不泄,則氣力強。再動不泄,則耳目聰明……十動不泄,通於神明。」

卓雲君說的是房中術的「久戰不泄」,從一次不泄到堅持十次不泄。但程宗揚初學乍練,只堅持了兩次。不過這兩次延續一個時辰,卓雲君和申婉盈師徒兩人輪流逢迎,被他干得泄了兩次身。

到了射精的時候,卓雲君又說了少泄之法,讓他只射了一半出來。但前面兩次忍精不泄,射精的快感卻超過以往數倍。

程宗揚干完之後反而覺得精神更加飽滿,這番交合的酣暢淋漓超過以往的任何一次。

昨晚連番大戰用了兩個時辰,差不多是半夜時間,但程宗揚一覺醒來卻神完氣足,絲毫沒有縱情聲色的疲倦。

他看了看榻旁相擁而眠的師徒倆,暗道太乙真宗確實有些門道。

自己本來頭痛該怎么處置申婉盈,但這小姑娘已經在卓賤人的譯諄教誨下,對她那番言詞信了十足,看來再過幾天,把她放回昭南的沐羽城也不會出什么大亂子。

接下來兩天,浮凌江畔施粥的糧倉修建進度順利,程宗揚去過兩次,和來監工的箱州官員見面,彼此都十分客氣。那些官員告訴他,由於人力充沛,料想過完元宵節就能完工。

程宗揚試探著打聽宋軍的動向,那些官員也不隱瞞,說了年前宋軍在烈山失利,傷亡兩、三千人的消息。私下里,官員們對賈師憲派出上四軍的兩支大軍攻打一座江州小城,都有些腹誹。

「蒼鷹搏兔,不外如是。」

一名官員這樣評價。

另一名官員更不客氣:「哪里是蒼鷹搏兔?猛虎擊鼠還差不多!以十萬禁軍對數千匪寇,勝不足喜,敗則貽笑天下。」

「敗是不敗的,但這勝了也貽笑天下。動用禁軍?不知道朝廷怎么想的,不過是邊地匪患,即便廂軍不足用,加上鄉兵也夠了。」

程宗揚道:「我是個商人,對政事不懂,不過江州好像是晉國的吧?難道可以派禁軍去剿匪?」

兩名官員同時搖頭,然後道:這些事自有朝廷操心,自己只管支應糧草,免得朝廷怪罪。至於軍功--把那些賊寇全砍了首級也不夠分,自己這些後方的文官也不用想了。

程宗揚道:「在下每天施粥都要近千石糧食。前面十萬大軍,每天總該吃好幾千石吧?」

兩名官員都笑了起來。」單是士卒吃的,每天有三千石便夠了。但把三千石送到前面,算上路途的吃用,兩萬石的耗費都不夠。如果從臨安起算,耗費更大。

這常平倉一共有五十萬石糧食,看起來不少,真打起仗來只夠支應前線二十天的用度。」

另一名官員道:「年前運往前線有幾十萬石,算來夠用到元宵節。原以為大軍一出,這點匪患頃刻便滅了,誰知道夏夜眼那廝坐擁十萬大軍卻不思進取,一直在城下築寨,看來還得往前方運一次糧。」

旁邊的官員冷哼一聲。」暮氣。」

宋國重文輕武,夏用和雖然是軍中大將,品秩比他們高出一大截,這些低階文官言語間卻毫不客氣。

程宗揚打了個哈哈,心里卻樂開了花。

這些官員言語中透露的訊息真是用錢都買不到。前線糧草供應只到正月十五,而筠州的常平倉有五十萬石軍糧,准備在元宵前後啟運。

幾艘漁船駛過來在糧倉旁停下,漁夫舉著剛打的魚,與押運糧食的祁掌櫃討價還價。

兩名官員看了一眼,笑道:「程老板真夠大方,那些民夫有粥吃便夠了,還每曰買魚。」

程宗揚道:「滕知州既然看得起小人,小人自然不能給滕知州臉上抹黑。上千石的糧食都出去了,也不差這幾百斤魚。」

兩名官員也不在意,只笑了笑,又說起這幾日糧價騰貴,賈太師這十萬人馬打完仗,筠州也耗盡民力,只怕兩、三年緩不過來。

程宗揚負手看著漁船,臉上露出若有若無的笑容。

這些漁船是從荊溪縣衙而來,荊溪距這里的糧倉有六十余里水路,前幾日都是夜間運送糧食,由鵬翼社的漢子操持漁舟,一入夜便出發。

去時滿載糧食,順風順水,回程都是空船,一夜能運送兩次,到天亮時返回。

十幾條船一起運送,每晚能運兩千余石。

但糧鋪收來的糧食源源不絕,由於庫房裝不下,從宏升糧鋪和日昌行買來的兩萬石糧食都直接運到糧倉。按這樣的速度,只把存糧運完就要花十幾天工夫。

程宗揚索性改變方式,大白天也照運不誤。那些漁船借著賣魚名義停在棧橋下跟祁遠討價還價,賣完就駕船揚長而去,繼續去下游打魚來賣。

如果那些官員細心一些,就會發現漁船離開時吃水深了許多。不過他們只注意到粥棚每日多了魚肉,駐守常平倉的鄉兵現在也成了粥棚的常客。至於販運糧食,縱然看到也未必有人多想。

這幾天算得上諸事順遂,自己唯一擔心的是,自從那日赴宴之後王團練始終沒有動靜,不知道他到底打什么算盤?

反正自己除了買點糧食、施施粥,什么都沒干,他想抓住自己的把柄也沒那么容易。

不過程宗揚剛回到糧鋪,那點輕松立刻飛到九霄雲外,打起十二分精神。

死丫頭口中的鯊魚這會兒坐在院內的樹下,帶著一臉人畜無害的平淡笑容,悠然自得地喝著茶。

秦檜等人都不在,出面陪客的是林清浦。他一邊和慈音說話,一邊陪著笑臉,那笑容只能用慘淡來形容。

見到程宗揚,林清浦如蒙大赦,連忙起身揖手。」公子,這位是香竹寺的慈音師太。在下先告退了。」

程宗揚抱著肩膀走過去,沒好氣地說道:「師太,我錢給了,收條也寫了,又來干么?」

慈音稽首道:「阿彌陀佛,貧尼是專程來謝公子的。」

「不用謝。」

程宗揚擺出待宰肥羊的模樣,大剌剌地道:「幾個小錢而已,師太若沒什么事就再會吧。」

慈音嘆道:「公子何必拒人千里呢?實言相告,貧尼還是為佛像來的。」

「佛像?修好了讓我去開光嗎?」

「貧尼實在是想修好,只是錢款還差了些。」

「差多少?」

「八十金銖。」

程宗揚冷笑一聲,然後喝道:「來人啊!」

和程宗揚一塊兒回來的祁遠聞聲過來,叉手道:「公子。」

「把你打聽的價錢給這位師太說說。」

祁遠清了清喉嚨:「小的找了四位塑像師傳,貴寺大小的金剛像,便宜的一尊二百銀銖,即便貼上金箔,各種料錢連工錢,最貴也不過三百五十銀銖。二十金銖的價格連奸商也不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