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香拂夢謎(2 / 2)

程宗揚目瞪口呆,半晌才道:「這還是想讓我當糊塗鬼的殺手嗎?」

小紫道:「不是啦,她現在是我養的奴隸。瑤奴,浪一個讓主人看看哦。」

即使程宗揚進來,女刺客也沒有停止讓自己羞恥的自瀆。

聽到主人的吩咐,她用手指將自己秘處剝開,一邊指尖用力擠壓自己的陰蒂,一邊掏弄自己的穴口,不一會兒身體顫抖著達到一波高潮,蜜穴淫水四溢,泄得一塌糊塗。

程宗揚的下身一陣火熱,如果不是剛和雁兒一番歡好,這會兒會按捺不住嘗嘗這名女殺手的滋味。

摘了面罩之後,驚理的相貌甚是吸引人。這會兒身無寸縷任人擺布的樣子,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讓人欲火叢生。

略微冷靜一下,程宗揚道:「問出來了嗎?她們這幫殺手為什么要找咱們麻煩?」

「不知道呢。」

程宗揚險些被口水嗆住。敢情死丫頭這一夜什么都沒問,就拿這個女殺手在玩?

「問口供一點意思都沒有。」

小紫打了個呵欠,「你想問,自己問好了,人家要去洗個澡,然後睡覺。」

說著她揚聲道:「阿夢。」

那幾名刺客怎么也找不到的夢娘,這會兒從房里出來,輕柔地扶起小紫為女主人沐浴更衣。

程宗揚想問卓賤人的事,這會兒來不及開口,只好坐下來看著那名女刺客,然後張開手毫不客氣地捏了捏她的乳房。

女刺客似乎受了極大的驚嚇,眼底的恐懼怎么也遮掩不住。

程宗揚暗道:落到死丫頭手里,只能說你祖上幾輩子都忘了積德。如果你不是心狠手辣的殺手,又正好來對付我,我可以給你加那么一點點同情分。

「名字。」

程宗揚用冷漠的聲音道。

「驚理。」

「身段還可以嘛。什么時候開的苞?」

「十九。」

「里面沒東西吧?」

程宗揚把手指伸到她體內探了探,「聽說有的女殺手會在里面放毒針。一旦被擒就用這種方法讓敵人中毒,是不是?」

驚理愕然片刻,然後道:「奴婢沒有聽說過。」

當初看她凶惡的樣子,還以為她能堅持多久,沒想到這么快就認輸了,讓程宗揚有些索然無味,不然自己給她來個滿清十大酷刑也不會有太多心理負擔。

「下面還用我問嗎?自己說吧。」

驚理沒有遲疑,將自己來江州的目的原原本本說了一遍。

聽了驚理的敘說,程宗揚才知道,一個多月前臨安殺手行的中間人忽然得到一條消息:太尉府逃了一名侍姬,高太尉拿出兩千金銖的賞格捉拿逃奴。

兩千金銖不是一筆小數目,即使在寸土寸金的臨安也足夠買下一處像樣的居所。這樣的重賞之下,江湖人聞風而動,但紛擾多時都沒有半點線索。

直到數日前忽然從晴州傳來風聲,傳言那名侍姬被人帶到江州;據說宋軍不惜觸怒晉國大舉進攻江州,也與此有關。

拂樞、滅寶、驚理三人當時正在晉國執行另一樁任務,龍宸總部傳令要他們順路到江州查找。

據總部說,有傳言暗示那名侍姬在太尉府多年,知道高太尉不少不欲人知的秘事。即使找不到活人,能確認她的死訊,賞金同樣有效。

龍宸給他們的命令是盡量抓活的,問出太尉府的秘密再滅口。

程宗揚聽了半晌,心里不禁暗罵:自己用腳後跟都能猜出來這是黑魔海在搗鬼。夢娘在自己身邊,從未拋頭露面,能指出她在江州,除了在自己手里吃了大虧的黑魔海,還能有誰?

黑魔海這一手真夠黑的,夢娘究竟是不是太尉府逃走的那名侍姬還是個謎,黑魔海直接把屎盆子扣在自己的頭上,自己連喊冤的地方都找不到。

話說回來,夢娘是太尉府侍姬,知道太尉府秘辛的說法有幾分可信。夢娘失去記憶,大有可能是黑魔海施法從她腦中抽取訊息的結果。

黑魔海從太尉府擄了夢娘,另一邊太尉以重金懸賞,結果自己橫插進來劫走夢娘。按道理,這個時候夢娘對黑魔海已經沒什么用處,可黑魔海吃虧豈肯善罷干休?

起初他們不知道星月湖的下落,隱忍未發,直到星月湖八駿在江州現身的事情傳開,黑魔海才出手,利用夢娘這枚已經沒有用的棋子把禍水引到江州。

至於「找不到活人,死人也行」的傳言,九成九是黑魔海放出的謠言,目的就是給自己多找點麻煩。

對於黑魔海的主事者來說,夢娘是不是真在江州並不重要,只要星月湖的人在江州就夠了。

可笑這些江湖人糊里糊塗成了黑魔海驅使的棋子,因為貪圖賞金,被黑魔海借刀殺人。

程宗揚的心里也有些納悶。不過區區一個太尉府的侍姬,黑魔海又是抹去她的記憶,又在她身上布下禁制--用得著這么麻煩嗎?至少在夢娘身上設下禁制就有些說不通;黑魔海根本沒有理由保護夢娘的貞潔。

程宗揚搖了搖頭。有死丫頭在,夢娘的事用不著自己操心。在夢娘恢復記憶之前也不太可能從她身上得出有用的線索。

其實現在最理性的作法是把夢娘送回太尉府,看是不是他們找的侍姬--畢竟兩千金銖的賞格實在是夠誇張,連自己聽了都動心,難怪這么多人來掙錢。

程宗揚道:「你是龍宸的殺手,被我們抓到是不是不服氣啊?」

「不敢。」

驚理道:「我們當殺手的一旦被人抓到,能保住性命已經萬幸了。」

想到昨晚這賤人可惡的模樣,程宗揚這會兒心情大爽。」那位紫媽媽告訴過你吧?我們這里不養閑人。你除了一張嘴能吃飯,還會干些什么?」

「奴婢能給主人洗衣燒飯,主人有興趣還能用奴婢的身子取樂。」

程宗揚嘲笑道:「我二十銀銖就能買個丫頭,還是處女呢。」

「奴婢學過床技,主人試過就知道了。」

門外傳來一聲風情十足的笑聲,蘭姑推門進來。

「公子,紫姑娘已經說了,這些女子都不是什么好人,傷天害理的事都干過許多,也不是什么三貞九烈的烈女。現在既然落到咱們手里也用不著客氣,便讓她們到水香樓接客。」

「不會吧?」

小紫的處置讓自己大是意外,像驚理這樣的女殺手何時把普通人放在眼里?

讓她去青樓接客,比殺了她還難受。

想了想,程宗揚又道:「不妥吧?」

畢竟這些賤人是殺手出身,真要動手殺了客人,水香樓立刻就得關門,而且還容易走漏風聲,指不定會引來什么麻煩。

蘭姑笑道:「不瞞公子說,這些賤人比平常的婊子還好使喚些。聽紫姑娘說,她們都是會武的,連人都殺過。城里那些佣兵都是粗胚,折騰起來倒是她們還受得住。只要改個名字、瞞了身份,在樓里不妨事的。」

驚理已經沒有一點身為高明殺手的矜持和驕傲,像待宰的羔羊一樣,默默聽著兩人的交談。

程宗揚在驚理身上探了一遍,她也被死丫頭用同樣手法封住丹田,一身武功半點也施不出來。

程宗揚松開手,「當婊子,你願意嗎?」

驚理連忙點頭。

「那好。」

程宗揚對蘭姑道:「每次抽一個銅銖,賺夠十枚金銖可以讓她贖身,讓她們也有個盼頭。」

蘭姑笑道:「公子是善心人。瑤兒,跟媽媽來吧。」

「不用著急,在水香樓開間房,讓我先用過再說。」

程宗揚捏了捏她的臀肉,「屁股很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