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肉便器(1 / 2)

又過了兩天之後,安懷遠終於把六匹母馬送到了山谷基地。

韓菲兒走出山谷迎接安懷遠:「安舵主辛苦了。」

「不敢當。」安懷遠連忙跳下車子,低頭看著腳下,不敢看一絲不掛的韓菲兒,「渾邪王的馬車,也一並拉來了。雖然上仙不一定看得上,但也算是華貴之物。」

韓菲兒看了一眼那雕金鑲玉的豪華馬車,又想到了李大海平時開的高達,覺得主人還真不一定看得上,但既然送來了,也不能退回去不是?點頭道:「既然如此,那就留下吧。主人谷中頗多隱秘,就不請安舵主進去了。」

「不敢。」

韓菲兒看著安懷遠躬腰低頭的樣子,不禁有些好笑:「安舵主以後見了我不必總是這個樣子。我既然已經是主人的女奴,就不能再以衣物蔽體。安舵主盡管隨意便是。」

「是。」安懷遠微微起身,但還是不敢亂瞄。

「主人賜予安舵主的寶物,用的可還順手?」

安懷遠面露感激之情:「上仙所賜重寶實在威能無比,安某有此物在身,就算是大宗師當面,也敢直攖其鋒!」

「當世雖無大宗師,但安舵主就算有此物傍身,也不要太過自得,小覷了天下人,否則日後必然反招禍端。」

「聖……韓姑娘教訓的是。」

「我還有一事要拜托安舵主。」

「韓姑娘請吩咐。」

「兩月前蘇家庄被滅一事,事涉吳國奪嫡之爭,頗多詭異之處。你此去派遣些人手,暗中細細調查,但以謹慎爲先,不要暴露了身份。」

「韓姑娘吩咐,屬……安某必當盡力!」

「天色不早了,安舵主請回吧。」

「安某告辭,韓姑娘保重!」

安舵主走後,韓菲兒轉頭笑著看著拉車的六匹母馬。

「聖……聖女大人……」母馬們看起來既期待又緊張。

「以後大家就都是姐妹了。叫我韓姐姐就好。」

「韓姐姐好。」

韓菲兒跳上馬車,拉了拉韁繩:「走吧。」

……

「認主儀式?」李大海看著面前的六匹母馬問道。六匹西域少女母馬們整齊地站在車轅內,小穴里插著的木棍邊緣微微泛著水光,此時仔細看來,雖然都長得一模一樣,但性情似乎各有不同。有的目光沈穩,面帶探尋,似乎隨時准備聆聽主人的命令;有的緊張害怕,似乎比較膽小;有的在好奇地四處張望,似乎比較活潑;有的眼睛亮晶晶地期待地看著李大海,似乎比較大膽;有的羞紅著臉低著頭,用馬蹄劃拉這草地,似乎比較害羞;有的面帶微笑地靜靜站著,看起來比較自信,竟然各有特點,不一而足,李大海看著點了點頭。

「簡單的說,就是親手爲母馬們換上新的馬尾。」韓菲兒答道。

「這個簡單。把她們都解下來吧。」

母馬們被從車轅解下來,將木棍從小穴內抽出時,都帶出一股淫水。李大海命令母馬們排成一字站好,背過身去,崛起屁股,拿出蘇鸞同款肛塞馬尾,只不過末端的長毛是金色的。

「這是永久性的馬尾,安上之後會有點疼,要好好忍住,知道了嗎?」

母馬們背著身紛紛點頭。

李大海走到最左邊的母馬背後,拉出她屁股中塞著的舊馬尾。里面肛塞部分只是個白玉做成的葫蘆狀球體。「好簡陋,這樣的馬尾,連甩尾巴都做不到。」李大海隨手扔在地上,將手中的巨大肛塞抵在母馬粉色的菊穴上:「不要動。」用力插到底,然後按下開關,彈出倒刺,將馬尾牢牢鎖住。被插馬尾的母馬身體一顫,但隨即忍住,李大海拍拍屁股:「不錯。」

李大海又爲剩下的五匹母馬換了馬尾,母馬們的反應各有不同,甚至還有一匹疼的哭了出來,不過全都溫順地沒有反抗。

「不愧是合歡派出品。這邪教雖然可惡,但調教女奴的本事真沒的說。」

「咦,怎麽多了這麽多姐妹。」耳邊馬蹄聲傳來,原來是蘇鸞走了過來。

「這是我在合歡派的戰利品。」李大海用手豪邁地一揮道。

「我看主人在合歡派時很喜歡這六匹母馬,就順手給帶過來了,還請蘇妹妹不在意。」韓菲兒笑道。

「我當然不會怪韓姐姐。」蘇鸞沖著韓菲兒一笑,又轉頭對李大海說的:「不過主人有了我這匹『千里馬』,還要這麽多母馬干嘛。」蘇鸞甩起尾巴,小嘴撅起,佯裝生氣的樣子。

李大海哈哈干笑一聲,然後上前抱住蘇鸞猛親:「她們只是用來拉車的,跟你怎麽比。」說著大手撫摸上下著小母馬的肌膚,末了還在陰蒂上狠狠地一捏,小母馬的身體瞬間僵硬起來,微微顫抖著,兩腿間小穴淫水拉著長長的粘絲滴滴答答地滴到地面,失禁的尿水也順著大腿內側滑落。

「主人好壞,剛才差一點就高潮了。」蘇鸞微微喘著氣,嗔怪道。

李大海寵溺地摸著蘇鸞的頭:「哈哈,誰讓你這麽可愛呢。」轉身對楞楞地看著這里的母馬們說道:「這是你們的蘇姐姐,是一匹千里馬,以後她就是你們的頭兒了。」

蘇鸞禮貌地笑道:「各位妹妹們好。」

六胞胎母馬們一聽「千里馬」,都面露驚訝之色,良久之後,才有一匹膽子大的開口說道:「主人,我聽說,千里馬的小穴都是封死的……」

「懂得還不少嘛。小母馬,把你小穴露出來給她們看看。」李大海拍拍蘇鸞屁股道。

蘇鸞抿嘴一笑,筆直地將一條腿舉過頭頂。她發現自己的主人似乎很喜歡向別人展示自己被封死的小穴,不由得心中有些甜蜜。

李大海伸手,分開蘇鸞的兩片陰唇,頓時引來一片驚呼:「哇!」「真的是封死的!」「這就是千里馬!」眼睛都充滿崇拜地看著蘇鸞,簡直跟追星少女見到偶像一般。母馬們似乎發現李大海很好說話的樣子,漸漸不像剛才那樣緊張了。

李大海得意地掏出大鳥,命令蘇鸞道:「給我舔舔。」

蘇鸞立刻放下腿彎下腰,將肉棒含在嘴中,熟練地侍奉起來。沒過一會,肉棒就昂揚勃起,油光水亮,李大海把肉棒拔出小母馬的嘴巴:「嘿嘿,我答應過她們要讓她們嘗嘗真正雞巴的滋味,可不好食言而肥啊。」

蘇鸞起身舔舔嘴唇:「那主人可要費一番辛苦了。妹妹們可是有六匹呢。」

韓菲兒捂嘴笑道:「主人陽氣勃發,精力雄厚,就算連御六馬,想來也是不在話下的。」轉頭對眼神直直地看著李大海肉棒的六胞胎們說道:「快過來吧,主人要插你們呢。」

六匹金發碧眼的西洋母馬們都露出欣喜之情,興奮地互相看了一眼,噠噠噠地圍過來,齊聲道:「多謝主人寵幸。」

李大海挺了挺大鳥對韓菲兒和蘇鸞道:「這就讓你們見識一下你們主人的厲害。」說罷隨手摟過一匹母馬,架起她的一條腿,腰身一挺就刺入濕漉漉的無毛小穴,擠出一股淫水,大力操干起來。其他母馬們都興奮地圍著旁觀,期待著自己就是下一個。

李大海腰身聳動,啪啪啪地干了好一會,那匹母馬淫叫著泄了陰精。李大海拔出肉棒,帶出一股淫水,伸手又抓過來一匹母馬,依舊用同樣的姿勢操干起來。剛剛被干完的母馬輕輕靠在姐妹的身上,一臉滿足地嘰嘰咕咕地用家鄉話交流著體驗,一邊看著她的母馬們都一臉羨慕。

用了將近一個時辰,才把六匹母馬都一一送上高潮,把母馬們干的都雙腿發軟,互相靠著喘息。期間射了三次,都讓蘇鸞用嘴巴把精液收集起來裝到一個瓶子里,好帶給月冷鳶「享用」。一場大戰下來,看的蘇鸞也美目含春,嬌喘連連,似乎一碰就會高潮。李大海也不客氣,直接拿出鞭子,狠狠地抽了蘇鸞小穴三十鞭。六匹西洋母馬們藍色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蘇鸞原地舉腿一動不動地受鞭,卻連眉頭也不皺一下的樣子,都又是害怕又是欽佩,對蘇鸞更加崇拜了。

李大海大汗淋漓地放下鞭子,一番大戰讓他也十分疲憊,摸著蘇鸞剛剛被鞭打的紅腫的小穴道:「以後她們六個就交給你了。嗯,就算是你的屬下好了。」

蘇鸞笑著點點頭:「我會對妹妹們很好的,請主人放心。」又說,「可是,蘇鸞也很想爲主人拉車。」

「用千里馬拉車,太浪費了吧。」李大海看著蘇鸞渴望的表情,又改口道:「呃,這樣吧,以後需要拉車的時候,把你栓在最前面好了。」

蘇鸞眯起眼睛點點頭。

韓菲兒捂嘴笑道:「主人真是有趣。北周南吳規制,都是天子八馬,諸侯六馬,這七馬拉車還是聞所未聞。」

李大海一揮手:「那從現在開始就有了!」

蘇鸞噗嗤一笑。

「我給這些母馬們安排好了馬廄,一會你領著她們去歇息吧。」李大海對蘇鸞說。

「好的。」

李大海又囑咐幾句,留下蘇鸞和母馬六姐妹們離開了。

「主人,剛剛安舵主來時,我讓他去調差蘇家庄的事情了。」韓菲兒跟在李大海身邊說。

「我知道了。這幾天准備一下,你也出發去看看有沒有什麽線索吧。」

「是,主人。」

李大海身後,六匹母馬們看到主人離開,立刻不再拘謹,嘩啦一下圍住了蘇鸞。

「蘇姐姐……我們能叫您蘇姐姐嗎?」「可以呀。」「蘇姐姐真的是千里馬嗎?」「我聽說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過千里馬了。」「蘇姐姐剛才受鞭子的時候一動不動好厲害!」「那一定很疼。」「主人爲什麽要打蘇姐姐鞭子?」「笨,那是爲了讓蘇姐姐不能高潮。」「剛剛主人把我們每一個都干高潮了,好厲害。」「我們還是第一次被干呢。」「以前大王都沒碰過我們一下。」「聽說主人是仙人,是真的嗎?」嘰嘰喳喳嘰嘰喳喳。

李大海偶然回頭一看,只見蘇鸞被母馬們圍城一圈,好像地球上被粉絲圍住的明星。蘇鸞面帶微笑地跟六胞胎們說著什麽。七匹無臂而高挑的美人馬們聚在一起說說笑笑,屁股後長長的馬尾一甩一甩,在陽光下泛著光澤。

「哪怕是被調教成了母馬,到底也還是一群十五六歲的女孩啊。」李大海感嘆,「不過居然這麽快就適應了新的肛塞馬尾,還學會了甩尾巴,不愧是合歡派出身的極品。」

李大海一邊向房間走去,一邊想象著將來自己坐著七匹母馬拉的馬車的情景,又回想起初至雲州城時見到四匹普通母馬拉車時的鄉巴佬兒樣子,不禁嘿嘿傻笑起來。

「你在傻笑什麽?」一進屋門,只見月冷鳶靠在沙發上,對面的電視放著兒童向動畫片。這幾天月冷鳶學會了看電視,喜好卻意外的幼稚,沒少讓李大海笑話。

李大海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抱起肉枕放在懷里:「那六胞胎母馬到了。——又在看貓和老鼠呢?」

「我看什麽不要你管!」月冷鳶氣鼓鼓地一甩頭,長長的頭發甩了李大海一臉,這是她最近學會的表達不滿的新方式,「咦,你身上……有精液的香味兒。」月冷鳶吸著鼻子道。

「你鼻子怎麽跟歡歡一樣靈。」李大海掏出裝著精液的瓶子,「特意給你留的。」

月冷鳶立刻像嗷嗷待哺的小鳥一樣仰頭張開嘴巴。

「喂,你不覺得你應該說點什麽嗎?」李大海晃了晃瓶子。

月冷鳶閉上嘴巴,皺著眉看著李大海:「說什麽?」

「拜托你有點性奴的自覺好不好,要請求我,懂不懂?」李大海在「請求」兩字上重重強調。

月冷鳶翻了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