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肉便器(2 / 2)

「不說就不給你吃。」

「不吃就不吃,反正早上已經吃過了。」月冷鳶不爲五斗米折腰。

「那好吧,一會歡歡來了我喂給她好了。」李大海作勢要把瓶子揣進兜里。

「等等……好、好吧。」月冷鳶到底還是沒抵御住精液的誘惑,看著瓶子咽了口唾沫,小聲快速而模糊的道:「請主人賜月奴精液。」

「我沒聽清。」李大海做側耳狀。

「請主人賜月奴精液。」聲音稍微大了些。

「還是沒聽清。」李大海搖搖頭,「太沒誠意了,我還是給歡歡吃好了。」

「請、主、人、賜、月、奴、精、液!」月冷鳶憤憤地看著李大海,破罐子破摔地一字一句吼道。

李大海看得直樂:「這樣才對嘛,張嘴。」

滿臉通紅的月冷鳶馬上張開嘴巴,李大海打開瓶蓋,送到她嘴邊,月冷鳶伸出舌頭,眨眼間將瓶子里濃稠的精液舔的干干凈凈,神色迷離地砸著嘴,身下小穴也肉眼可見地濕了起來。

李大海把手指伸進肉枕的小穴里咕嘰咕嘰地攪動:「月奴,你真是越來越色了。」

月冷鳶從飲精的快感中回過神來,輕輕喘著氣,涼涼地道:「還不是主人你的功勞。」

「今天的玉壺經練得怎麽樣啦?」

月冷鳶臉色微紅地別過頭:「主人干我一次不就知道了。」說罷下意識地縮了一下小穴。

李大海神色一僵:「這個,恐怕得等一會。」連干了六匹母馬,就是鐵人,現在也實在無力再戰了。

月冷鳶難得看見李大海吃癟,立刻面露嘲諷:「想不到金槍不倒的主人,也有硬不起來的時候。」

是男人都受不了這激將法。李大海抱起月冷鳶猛地起身:「老子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麽叫金槍不倒。」說著把小肉枕往沙發上一扔,抱起對方雪白的屁股挺起陽具直插到花心。

「哎呀——!」

啪啪啪!李大海腰身聳動。

「輕、輕點……」

「老子是不是金槍不倒!」

啪啪啪!

「是……啊……主人……你……」

「老子厲不厲害!」

啪啪啪!

「厲、厲害……」

「被干的爽不爽!」

「啊……爽……月奴……爽死了……」

……

李大海面色青灰的躺在沙發上,月冷鳶趴在李大海腿間,爲他清理著肉棒。

月冷鳶吐出軟趴趴威嚴不再的陽具笑道:「主人累了就直說好了,干嘛這麽逞強?」今天吃了三回精液,精癮肉枕心情大好。

「你不懂,這叫男人的尊嚴。」李大海虛弱的道。低頭看了一眼笑吟吟的月冷鳶道:「你笑起來很好看的嘛。以後應該多笑笑,不要總是鼓著腮幫子瞪我。」

月冷鳶鼓起腮幫子瞪著李大海:「整天跟你這樣的主人在一起,不生氣才怪。」

「那你以前也整天生氣嗎?」

「以前……」月冷鳶側著頭枕著李大海的大腿,回想起以前的經歷,雖然只是短短不到兩個月的時間,卻感覺好像是上輩子的事情一樣,「以前,我每天除了習武就是帶兵打仗,哪有什麽生氣的功夫……」

李大海葛優躺在沙發上,伸手輕輕摸著月冷鳶的乳房:「我聽說你以前打仗很厲害,連皇帝都誇過你來著。」

「那又能怎樣,我立的戰功封個雜號將軍都綽綽有余,結果就因爲我是個女子,到頭來還只是個校尉。」

「北周連你這種巾幗英雄都被埋沒,被南吳堵家門口胖揍也是活該。」李大海穿越過來將近半年,對天下局勢也不像一開始那樣一無所知了,伸手抓了一下腿上人棍美女的乳房:「嘿嘿嘿,結果現在便宜我了。」

月冷鳶翻了個白眼:「你很得意是不是?有個沒手沒腳的人棍每天搶著喝你的尿吃你的精液,還天天練玉壺經給你吸內力。」

「你不也挺喜歡的嗎?」

月冷鳶認命地嘆了口氣:「要是兩個月前,有人跟我說我會對一個男人的精液和尿上癮,我肯定反手一槍捅死他。」

「這都是合歡派干的,不關我的事。」李大海立刻甩鍋。

「是是是,主人你多善良啊,月奴可是多虧了主人的精液才活到今天呢。」月冷鳶陰陽怪氣的道。

李大海突然靈光一現:「話說月奴你現在這模樣,簡直就是個傳說中的肉便器啊。」

「『肉便器』是什麽?」月冷鳶奇怪的問,看來這個世界並沒有「肉便器」這種稱謂。

「呃,就是人肉廁所的意思。」

「呸。」月冷鳶紅著臉輕輕啐了一口,卻意外地沒有反駁。

「我覺得這三個字真的挺適合你的,等哪天給你紋到臉上好了。」

「才不要!」

「別忙著拒絕嘛。你看你一副驕傲清高的樣子,然後臉上紋著『肉便器』,那反差感,嘖嘖,讓人想想都興奮。就這麽定了。」李大海自顧自的道。

「你!我我我……那我還怎麽見人!」

「這有什麽關系嘛,反正你都是我的性奴了,見了人也不能穿衣服的,臉上紋幾個字又打什麽緊?歡歡臉上也紋著字。放心,我會好好設計的,字體不會太大,紋的地方不會太顯眼,不會破相的。」

「你這麽說我一點也不放心!」月冷鳶臉通紅地大叫。

「還有假肢的事情,我也會盡快的。」

「什麽?」月冷鳶楞了一下,隨後變得認真起來,「那種事情,真的可以做到嗎?」

「呃,有點難度,所以需要點時間。關鍵是我專業不對口,我是學物理和工程的,對醫學和仿生學不太了解,只能現啃……還好基地里面自動化醫療設備先進又齊全,計算機里的人工智能也夠厲害,可以補足很多短板,但還是需要時間細細設計……」李大海絮絮叨叨地說著月冷鳶聽不懂的話。

月冷鳶重新把頭枕到李大海大腿上,輕聲說道:「真是搞不懂,本來我都認命一輩子做個肉枕性奴了,爲什麽主人偏偏要給我這種希望呢?」

「這個,我也是有私心的嘛。這樣在外面你是個威風的女武神,回到家里立刻手腳一卸變成我的乖乖小人棍,多帶感啊。」

「你們男人的想法真奇怪。」月冷鳶閉著眼睛,語氣溫柔。

「嗯,到時候你在戰場上大殺四方,硝煙之中敵人們膽戰心驚地看著你走過來,結果定睛一看,咦,對面這個小妞沒穿衣服,臉上還紋著『肉便器』三個字,哈哈哈哈,真想看看他們到時候的表情。」

「你你你……把我的感動還給我啊!」月冷鳶大叫。

「咦,我好像有點憋唉,你要不要喝?」

月冷鳶猛然頓住,氣憤的表情凝固在臉上,過了好一會才臉紅地微微點了點頭。

李大海利索地沙發上站起來:「哈哈哈,這麽喜歡喝尿,還說你不是肉便器。」大笑著抱著小肉枕向著衛生間走去。

「我只是喜歡喝你的。」月冷鳶在「你的」二字上重重強調,又把通紅的臉埋在李大海胸膛里,聲音幾不可聞地道:「再說我又沒否認……」

……

沒過一會,衛生間里傳來二人聲音。

「你是不是應該說點什麽?」

「……」

「不說我直接尿馬桶里了。」

「……月奴請主人賜尿。」

「這才對嘛,嘴巴張大點。」

「你要是敢尿到我臉上,我咬死你!」

「你都喝尿了,還怕被尿臉上,這肉便器當的真不及格。」

「少廢話!你到底尿不尿!」

「真拿你沒辦法。張嘴,啊——」

嘩啦啦啦……

咕嘟咕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