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章(1 / 2)

母愛的升華 真舞28 3305 字 2021-01-03

即使是國慶後的十月下旬,g市的天氣還是未能稱得上是清爽,秋老虎依然肆無忌憚的發揮著余熱……

窗外偶有鳥兒在爭暉,教室里卻是一片寂靜。容馨玲緩緩地在過道中踱步,這是例行的星期五上午的兩節作文課,她在黑板上劃出題目後,便周旋於課桌之間,作文的題目是寫濫了的命題:《我的媽媽》。

容馨玲出這個題目明顯有著假公濟私的味道。歐陽致遠每每談及母親,臉上的眷戀總讓她不大不小的喝一回干醋。盡管內心里的一個聲音告訴她這只是情郎的母親,但她依然和自己賭氣,同樣作為女人,憑什么他母親能令他眉飛色舞?

有時她也暗笑自己的無理取鬧,他們母子倆可是有著血緣關系的呢,再怎么著他們依然是母子,無來由的喝些飛醋對小致和他母親都不公平。既然給自己找了這么些理由,釋懷之余,她渴望的是能更多的融入這母子倆的生活中去。或許在這篇作文里,多少會有一些她希望了解的東西。

心里正在念道著,卻已踱到了歐陽致遠的課桌旁。這是她的得意門生,也是她的弟弟,更是她深深愛著的男人——盡管眼下的這個男孩子只是一個16歲的高一學生,而且在平日里更多的是把他當成弟弟來呵護溺愛。可一旦回到床第之間,被他塞得滿滿當當的時候,她總將這個初生牛犢視為一頭野蠻的公牛,心甘情願地接受他的統治,幸福地享受他的蹂虐。然而面前的她的國王現在卻是埋首疾書,似乎已沉浸在母愛的海洋當中。一絲醋意又無可抵擋的由心泛起,她決定和愛人開個小小的玩笑。

作文課是歐陽致遠最喜歡的課程之一,無論什么樣的命題,高中作文對於他總是小菜一碟。通常兩節課的作文他只需一節便可以完成,然後剩下的時間去做自己喜歡的事。他甚至已經計劃好了在完成作文後余下的時間去高三辦公室做個打探,說不准母親正在那里備課,那么的話……

一只修長潔白的手掌按在他的作文本上,無名指上的小鑽戒閃閃發亮。這戒指歐陽致遠再熟悉不過了,那是國慶假期的最後一天,他們去商場逛了半天由容馨玲買下來的。出人意料的是容馨玲把這只戒指交給他,然後再央求他為她戴在這手指上——為她戴戒指是很重要的事么?女人的心事誰也捉不透。一念自此,歐陽致遠的思緒從母愛中拉了回來,抬頭看去。

容馨玲微笑地點了點下巴,示意他繼續作文便轉身離去。在公眾面前,他們心照不宣地保持著師生的關系,甚至比普通的師生關系更為刻意的生疏。容馨玲從不會強求歐陽致遠做一些令他為難的事,而相反的,情郎的每一個要求,哪怕只是稍微的在她面前無意的流露出來,她都想盡辦法為他做到。付出也是一種獲取,容馨玲明白這個道理。歐陽致遠的驚喜和雀躍,傳到她心里就是一種付出後得到的甜蜜感覺。

那修長潔白的手掌離開作文本後,在上面留下了一支如火柴棒大小的紙卷。

歐陽致遠賊似的四下張望一圈。同桌的王靜蓓是英語課代表,作文歷來是她咬著筆尖望天打卦的大事,至於過道旁的李承光,已經深深地陷入這「比女人生孩子還難」的痛苦之中而不能自拔。四下的安靜給了他一個定心丸,歐陽致遠輕輕地展開這沾著少許粉筆灰的紙條,容馨玲慣常寫批語的秀字躍然於上:

「猜一猜有還是沒有,答對了有晚餐吃,答錯了下課後你負責收作文本。」

歐陽致遠的腦袋一下就大了,收作文本是語文課代表李鋒認為最慘無人道的差使。每每都會有諸如李承光之類的無恥之徒熬到別人打著飽嗝回宿舍,依然是「我家母豬今早下的崽子都會跑了他還沒生下這作文來。」這沒頭沒尾的猜什么有什么沒有啊,歐陽致遠哭喪著臉抬頭找人。卻見容馨玲滿臉春風的把一縷青絲別向耳邊,笑意盈然地低頭看了自己小腹一眼。

「是了!!」歐陽致遠心里大叫一聲,把紙條輕輕撕碎。韓國影片《我的野蠻女友》是容馨玲躺在他身上看完的。女主角當時說,每到考試的時候就不穿內褲,那時老師還和他鬧讓他考試了也別穿內褲,他還罵老師「豬頭」。哪有男人不穿內褲的,那豈不是老有一團東西在兩腿間「咣當咣當」?把個容馨玲笑了個上氣不接下氣,說「要不你考試姐就不穿內褲,看你是想著試卷多些還是想著姐的里面多些。」

「莫非……」歐陽致遠叫一聲苦,作文不算考試啊,再說那玩笑話這女人還真當那么回事了?抬頭四顧,卻見容馨玲似乎有意給他做個判斷般,正在教室里的幾條過道里不緊不慢地踱著小步。豐滿的臀部慢節奏而極具美感地隨著步伐擺動,包裹著臀部的衣料光滑而無痕,勾勒出一個完美的半圓弧線。衣服是簡簡單單的西裝筒裙兩件套,上身粉杏色無領短袖,線條於腋下裹著胸部開始往里收,過了腰身後再往外開,下身是及膝中裙,再往下就是淺肉色絲襪,整套衣服在她身上看不到一絲皺褶。

容馨玲的衣著是班上的男生乃至於女生們在宿舍里熱衷於討論的話題,而歐陽致遠更是再清楚不過。她不喜歡內衣的線條勒顯於在外衣上,上身要么是保形的胸衣,要么是寬松的肚兜,甚至寧願貼乳貼打真空;內褲多是一些薄薄的寬花邊的低腰平角褲,這段時間又多了些性感的丁字褲。她今天如果也是穿平角褲或丁字褲的話,要從外面看些端倪那算是休想。

他迅速地在腦子里把所有見過的老師的內褲都慮了一遍,突然想起暑假時母親第一次為他洗頭的一刻——正是因手肘抵著了母親的大腿根部感覺到了母親的內褲花邊——才有了後來和母親的一連串香艷故事。

於是在容馨玲經過身邊的當口,他輕聲地示意「老師——」待得她駐足用目光征詢他用意的時候說道:「請老師替我看看,這段話是否能這么的表達。」

容馨玲微微一笑,雖搞不懂歐陽致遠的葫蘆里是什么東東,仍然是拿過遞來的本子,打算認真地替他看看。不想還沒看個兩句,依稀感覺到腹股溝被什么東西頂著別扭,仔細一看差點沒笑出聲來:眼皮底下的小色狼正「專心」地在構思某些內容,左手手肘已不安分地頂在自己的腹股溝間。容馨玲心里暗贊情郎的花花腸子,臀部卻是定住了隨他鼓搗,好一會才語帶雙關地微笑道:「嗯,你自己弄清楚沒呢?還是把這段完成了再拿上來老師看看吧。」

看著老師轉身走向講台,歐陽致遠得意於詭計的得逞:透過薄薄的筒裙,他隱約感覺到老師的腹股間有凹凸不平的布料貼身,內褲肯定是穿著的了,而且應該是蕾絲平角褲之類的小物事。「嘿,我還真不信在幾十個學生面前她敢不穿內褲……」心里嘀咕一句,合上作文本,如勝利者般向講台而去。

四下依然靜寂,見到已經有人交功課,余下的學生更是下意識地埋頭苦干。

容馨玲斜靠在椅背上,嫻靜地看著這只驕傲的小公雞邁步過來。她給了歐陽致遠一個由衷的微笑,輕道:「啊,這么快就完成了么?來老師看看。」接過本子翻得兩頁,歐陽致遠的手指已急不可耐地點到本子上:「這里。」

那是本子的右下角,鉛筆字淡淡的寫著一個「有」字。

容馨玲故意不去理會他的表態,慢條斯理地把文章看完,末了還側身從教案下拿出一件東西夾在作文本里面遞還給他:「你看這里……文理是清晰了,個別地方做些修改會更好……嗯,還有就是你對一些事物作出的判斷之前所采取的求證方法……老師是很贊賞的,但終究是急於求成,就有點武斷了。」抿嘴強忍著做弄者的笑意,又道:「下課後你負責把作文本收齊送來辦公室。」

雖是不服,答案卻明擺在作文本里了:掀起的作文本里擺著一條折疊得有如手絹般方整的淺杏色內褲。整條內褲上沒有任何花紋和花邊,褲頭也只是一條細細的橡筋。只是布料相當的透明,即使折疊了兩下,依然能見到蓋在內褲下面的鋼筆。既然內褲在「這里」,也就證明「那里」是「沒有」的。歐陽致遠困惑的是,剛才手肘感覺到的花邊肯定不屬於這條平角褲的?難道只是胸衣的下擺?從老師的領口看下去的確穿有胸衣。「敗給她了……」歐陽致遠嘀咕一句,垂頭喪氣地走回位子。

看著容馨玲依然在教室里巡視——「現在她的裙子里面空無一物呢……該死的馨姐……該死的屁股……」歐陽致遠已是欲火高漲,左手在褲兜里不停地把玩老師留給他的內褲,他甚至感覺得到那小褲兒的襠部是滑溜粘手的……

在歐陽致遠的手把手教導之下,李承光終於是把作文順利地生了下來,然後是一臉虔誠地放在他手上。最後一份作文本在下課鈴後30分鍾收齊,「應該破了最短時間記錄罷。」歐陽致遠急急向辦公室走去。

高一辦公室如意料之中的只有容馨玲一人。

容馨玲在辦公室里早就坐立不安了,好不容易數著同事們一個接一個離去,依然等不到愛人的身影。她有點內疚,只因一時愛意泛濫,便由著性子做出這些不合常理的舉動來。千不該萬不該,就不該這么的去戲弄於他,以愛人這么的年紀,涉世尚未深,更何談要為她這些挑情撩欲的舉動而忍受著數十分鍾的煎熬。

她懊惱地在教案上胡寫亂劃,腦子里全是他的滿頭大汗的狼狽情形,心里卻已自責無數。

一雙手臂由身後圈繞而上,輕輕地攬向她頸脖間。

「小致……你終於來了!」容馨玲高興地轉身,把愛人摟在胸間。「讓姐好一個等。」

歐陽致遠並不答話,自顧的對著眼前的紅唇就是一陣的狂吻。

良久,二人才長長喘出一口氣。容馨玲拿出手絹輕輕替愛人擦拭著嘴角邊的口紅,低聲道:「小致……真對不起,剛才上課的時候姐不該那么做弄你……」

歐陽致遠搔搔頭:「沒事啊,我也覺得挺刺激的……就是等李承光的作業讓人惱火。」

容馨玲心頭的陰影轉眼散盡,旋即便如桃映笑靨般道:「真的啦……你不覺得……難受么?還沒下課就看到你是…你是硬硬的……」

「你怎么就知道我是硬硬的?」

「就知道,你看你看……現在還不是硬邦邦的頂著姐……」容馨玲探手插進兩人緊貼著的胯部,就著長褲搓揉那隆起的男根:「喏……頂得人家好疼……」

「你現在才知道疼哦,虧我漲了整整一節課。末了還得為李胖虛構他和他媽的母子生活。」歐陽致遠低頭地去掀老師的裙子。在裙子外的挲摸還是感覺到裙子里面有其它的物事,他要勇敢的揭開這張害他被迫當李承光槍手的遮羞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