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鳳凰欲池(2 / 2)

武林綠帽篆 一點紅 6070 字 2021-01-03

此情此景,當我還沉浸於色欲紛飛的腦海幻想里。沉靜了不到半晌,我突然回過神來,旋即抬起了頭,滿額經已冷汗,但體內卻是熱血沸騰、欲火焚身!於是乎我再把勁,雙手捂著自己一個脹起來的下體,立即轉身逃回自己的房間里,自行手淫。

************

此時,房間里的空氣彷佛在我頭頂上氤成了一灘光圈,我臉部眉頭緊蹙,接著,雙目顯然朦朧,但心底下卻是猛烈的碰翻起來,因為我下體那一根膨脹不已的大陽具早已被我緊緊握在手中,整個心跳劇砰的片刻里,手上動作激烈地、猛烈地、狠狠地來回抽套起來。

「啊……啊……我操死你……我要操死你這個淫賤女人!」

我一手緊握著陽具上的肉身,慢慢地搖晃起下半身,這么一來,我的呼吸變得有點緊湊,雙眼緊閉,半分昏沉地,視線依然飄忽不定,微啟著嘴唇。

醉生夢死的剎那,腦海里那段昔日的陳年畫面終於一一浮現於腦門前了。那個身段豐腴的女人大約不到三十歲吧。她一雙迷人的雙眼皮及大大的美眸,至今還令我印象深刻,猶如像當年還活生生的站在我面前一般。

「送你一個情夫……你卻……卻說要離開我……我現在……我就操死你!你根本就是死有余辜!他媽的!我操死你!」

我的低沉吭聲依然發自我內心底下,嘴里一直夢囈般的呼著出來。

又回到我的幻想片段里,腦海里的那位女人,她穿著一套涼爽的夏日服裝,有點像禮服風格的淺藍色連身裙,連同她面前一位比她高出一個人頭的情夫雙雙手牽著手,然後,各自一語不發的站在黑色的皮沙發前。

突然間,我把視線移向黑色皮沙發前方的人物,瞧見她旋即側過面,稍微對我點了點頭後,便開始褪去她身上的衣服。兩手緩緩往上舉起,慢慢地將衣服從頭上脫去。一轉手,她身上僅剩下兩件式的藍色性感馬甲及下身同樣顏色的對折絲襪子。

「老婆!你……你身上那套是我倆去年的結婚周年送給你的禮物!你……你竟然穿給他看?」

十分困惑地,我有著焦燥的語音,欲言又止,但內心底下很想立刻撲過去制止她。

怎知,她竟然不慌不驚的堆上笑臉,始終沉默不語,只見她白皙柔嫩的嬌臉像夕陽般的緋紅。

「老婆!老婆!你出聲吧!」

一直在我眼眶里不停打滾著的馬尿也終於流了下來,全身發抖,仍然心焦的向她問著:「我在問著你呀,干嘛要穿這件內衣給他看?難道……難道你對他動了真情不成?」

雖然她說不出話來,但我知道她只是有言說不出,一顆淌淚的心窩里亦應為此事而做出強烈的人生掙扎。

她眼眸閃動,淚光盈眶,聽到我在沙發前發出的語音之後,她兩手緩緩地摟著身前的情夫,雙腳一升,站著挺直的姿勢,言談幾乎是零,只見她情不自禁地在那個情夫的唇上輕輕吻去,落下輕如點水般的深吻。

「老婆!你……你們住手!別這樣了……我不要了……我要你快回到我身邊來!」

面臨崩潰的我,也終於沉不住氣了,我帶著滿面的怒意,瞬即上前扯開她和那個情夫。

下一瞬間,我狠狠地抓著她的纖手,動容道:「夠了!我現在命令你回來我身邊!」

「親愛的,這不是你一直夢寐以求想要看到的事情么?」

她頓時像似小兔般隨即竄回她的情夫懷中。

「我不想要了……我不想失去你。」

我突然痛恨我自己,心里被一種恐怖的心情給襲卷而來,然後開始有力地搖著頭,痛哭了起來。

「親愛的,看你羞不羞,干嘛在我情人面前哭了起來啊?」

此刻不爭氣的淚水已變得模糊不清,轉瞬我猛地抽泣了一下,眼汪汪地看著她撇了撇嘴,臉上一副平淡且偷笑的神情,於是乎我再也顧不得什么男人的尊嚴了,慌忙展開雙手,緊緊地把她摟入我胸懷。

「你知道嗎?我以為自己可以生活在欲情的邊界里,只不過在這段偷情的日子下,才發覺我和他之間的感覺不僅是一場普普通通的性愛關系那么簡單,而是有靈魂!有軀殼的戀情!」

流著滿身香汗的身體抖動著,只見她用柔和的語調不停在安撫著我:「對不起……親愛的,我真的已無法回頭,真的要離開你了!」

驟然間,我剎時拉回腦子里的那段性幻想,回到現時的房間里,我依然緊緊地套搓著手中的陽具,直至胯間一個碩大的龜頭上忽地泛來一陣麻酸,從腳跟到睾丸泛起一陣陣浪潮般的沖勁,最後只覺得頭頂上聳起一股熱流,渾身里外跟著涌起了一陣觸電般的痙攣,眨眼間,陽具尖端亦終於顯起腫脹,一陣痙縮使我噴漿而出!

「啊啊……他……他媽的臭逼,要離開我是么?老孫……你做夢也想不到我竟敢出手殺掉我的妻子還有我那個孽種的女兒!噴死你……我要噴死你呀!」

漿液噴濺之際,我像個瘋子一般渾身搖晃,嘴里也猛烈地呼出一聲夢囈般的沉吟。

「咳!咳!咳……」

不到一下子,房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身在一個高潮余未境界里的我也馬上順著那陣敲門聲的方向望去,驚慌地,立即伸手把膝蓋邊的褲子給拉上。

「啊……是……是誰?」

我顫顫的朝向門前呼了一聲。

「施主,是貧僧。方才提及的素菜已為你准備好了,不知可否送進來?」

此時此刻,我也彷佛在一個世界記錄的速度下,下身的一條褲子亦再次穿好了,於是乎我一邊緩回急促的呼吸,一邊以細微「嗯」的聲音回答。

「施主,」

自木門走著過來的光頭男人漸漸眉開眼笑,笑笑口說道:「你的齋菜已准備好了,請慢用。」

轉秒之間,我立即拿起一塊相信是用來抹桌子的棉布,隨即掩著我的褲頭,之後又霍然抬頭,只見那位光頭男人大袖飄拂,正站在我面前。

「哦……要勞動大師親自送上飯菜,小弟真的不好意思。就……就放在桌上吧!待會我要是肚子餓了,會自己拿來吃。」

由於我剛剛才從自慰高潮過來,亢奮的心情似乎未曾平復下來,自知臉龐嗡嗡發熱,所以此刻的坐姿也有點怪異,唯有頻頻點頭,微笑道:「如果大師沒有其它事,我想一個人留在房間里休息一下,不知怎麽的,我的頭突然間覺得好痛。」

「呵呵,小小意思,又可足掛齒呢?那貧僧也不想再打擾施主自作休養了,不過那些齋菜是要趁熱來食用的。若施主待會還感到哪里不舒服的話,大可留在房里暫且休息一番,反正這間殿里什麽不缺,唯獨是擁有無限的平靜,那施主就好好的靜留在這里,貧僧自行告退。」

聽見那位光頭男人輕輕一說,似帶有一些不含好意的口吻,便轉身從我眼前視線離去,頭也不回地消失於房間門前。

我遠遠地瞧著,瞧見那個光頭男人終於拉著那度木門,直至關上離開之後,我才能松下一口氣,面色仍是那麽紅漲,下身的高豎褲頭也終於可以曝光出來。

正當我緩著喘氣之際,漸漸地,我臉上一雙黑色的眼眸之中,卻已泛起了點點感嘆的淚光。我忽地垂頭直望地面上殘留的精子,剎時間陣陣異味引入我鼻孔里,臭腥味道漸漸彌漫滿了整個房間四環,心里想到,剛才獨自隱藏在這間房間里做出的激烈自慰的行為,心里卻始終未能忘記當年的事故,也忘不了自己的亡妻,雖然當時自己是醋意昏腦而一時出手錯殺了一位最心愛以及這一輩子最令我愛惜的女人。

正所謂浮生如夢,此刻的我就像發了一場噩夢,如果自己當初不是貪念於綠帽情結所帶來的無窮刺激感,我也不會淪落到身無人物般的惡境,亦不會搞到自己一世永無翻身之地般的田地。

縱然清楚明了「早知如此,何必當初」這個道理,但如今米已成炊,事實終歸事實,而擺在我面前的鐵一般事實再後悔也莫過於太遲了,我已是一個聞國喪膽的殺妻凶手,幸好現在並不是在二十一世紀的世界,所以擔驚受怕,那些浪命天涯以及處處要逃避警方通緝的生活亦不用去理會了。

沉思冥想了不到半刻,我突然回過神來,轉眸靜靜地看著桌上的齋菜及一粒粒肥圓的米飯,我當場愣了一愣,因為那些所謂的齋菜也不像是我原本的世界經常所吃得到的齋菜,從淡淡的色素看去,一看便知道淡而無味,吃不消化!

「天啊!這到底是個怎樣的世界?這到底算是什麽齋菜,怎能吃得下肚子去呀?我又怎能還可以再逗留在這種鬼地方呢!」

我沉聲地發出聲音,獨自坐在椅上自言自語道:「要我二十一世紀的人吃下這種臭東西,怎麽說也說不通!本大爺不吃也罷!」

猛然中,我再也沉不住體內的怒氣,再加上自己對於前路茫茫的擔憂,一時間便伸手將桌上的瓷碗碟推倒,以泄我心頭之氣。

「乒呤!」一聲,眼前的瓷碗碟統統給掃下地上,我頭也不回地沖出門外。

幾乎在光速之間,我頭也不回地沖出了門外,足尖一蹬,盲目般自門前奔跑出去。

在拼命狂奔的時刻,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穿過了多少的走廊,越過了多少個陌生的角落,只知道當我跑到全身精疲力竭、氣息耗竭之後,奔跑的腳步才稍微停頓了下來,半晌,喘息屏氣之間一抬頭便瞧見原來自己竟然站在一棵百年老樹下。

這時候,朦朧陽光白光線,直照入我的眼里,然而這一顆老樹下的樹葉卻像似落葉般的凄美,那些飄盪樹葉彷佛一片片在我心茫茫的眼前落下,簡直活生生地敲動著我心下一片悲傷的心海。

我緊緊忍住淚水,死也不肯輕易掉下男人淚,我的眸子里卻只剩下無奈的眼神,除了片片落葉的痕跡之外,其它的就暫時拋擲腦後,全身四肢動也不動地站在那里任由身邊輕微的微風吹拂至我的臉上。

朦朦之中,來自遠處,不知從哪個方向傳來了一陣甜蜜觸心的動聽歌聲,眼睛為之一震,再靜下來仔細聆聽一番,才清楚聽見那把歌聲應該是來自於一位年輕女子所擁有的嗓音,她每一句哼音、每一個聲調彷佛導致我聽得目瞪口呆,有一種心弦被撥動的感覺,幾乎連靈魂都想飛撲過去一般的吸引,直至我渾身一動不動的愣在那里。

隨著那把動聽的歌聲,我腳下的步伐似慢非慢,好像被人牽著走般,雙腳也不由自主地上前走去。

正當我一步步緩慢地穿過了一條靜悠悠的走廊,走在好幾尺內,便終於發現了原來那把如此動聽的哼朗歌聲的來源,竟是從一間窗門緊閉的房間傳出來的。

我靜靜地站著,雙眼幾乎沒怎么眨過,眼珠定睛,面色顯然澎湃,但房間里的那把哼聲卻未曾停止過半拍。此刻,我心里一想,在這間殿里除了那位一同跟隨入住的鳳姑娘以外,就沒其他的女子了,難道在眼前這間房子里哼著歌聲的就是她不成?

轉瞬之間,我所聽到的嬌美哼聲,嗓音清晰卻極有讓人動心的穿透性,隱約中好似乎夾著細微的水滴拍聲,好像在房間里獨自欣賞著沐浴戲水的清心片刻。

就在內心的魔鬼與天使同時交際間,心里面百般心情交集於一,終於我也承受不住這種猛烈的誘惑,頓時學起了那些古裝電影片里頭偷窺別人沖涼的變態情節,於是乎便在心跳屏氣間,靜悄悄地伸出一根食指,並在窗口邊的紙簾上輕輕一刺。

偷窺及侵犯別人的私隱,不容置疑是下流色胚才有的惡劣行為,是天地不容的低等下流品格,此刻我也不例外,縱然心里非常清楚明白到這種下流行為就等於活生生親手將房里的女子赤裸入目,但心里另一方卻徹底地控制了我的理智,唯有閉著單眼貼緊於紙簾上,鼻孔也屏息靜觀房間當中所看到的一舉一動。

驟然間,我兩顆眼珠幾乎要蹦跳出來般,因為我瞧見房間里的中央擺置了一個貌似古代人用來沖涼沐浴的巨型木桶,卻被簾子在中央四環隔膜著,但往那稀薄的簾子望去,隱約就可以猜得到其實身在木桶內戲水哼唱的女子就是那位鳳姑娘了。

過了半刻之後,我仍然靜靜地站著窗外,心里不時想到這種亢奮的情景就像當年自己在《金瓶梅》春宮片里頭所看過的畫面,那就是影片中那個色胚西門慶隱身躲在他干娘的隔壁房屋,並透過牆面上一早准備好了的細小破洞去偷窺一位宛如仙子般的潘金蓮出水芙蓉的濕滴裸體。

心里漸漸回味著那部影片當中的畫面還真的令我完完全全置身於當時的幻想世界里,這種匪夷所思的感覺似真卻假,而我好像來到了這種鬼地方還當成另一個西門慶,竟然躲在視窗邊去偷窺一位無論從年紀上、性態上,抑或是論語上都具有差距甚大的女子在沐浴戲水,甚至連羞愧內疚的心態也沒有。

我整整自己紊亂的腦緒,終於把自己拉出一個快感的腦海里,恢復自己的理智。但是,一顆眼珠上的眼神卻始終未能離開簾子上的裸體影子,而那種和犯罪感相似的情緒,把我身體里外每一個部位整個包圍住,怎么也平靜不下來。

實情是房里那具若隱若現的豐姿身影雖是奇妙也真是奇妙,凝望著那具垂涎欲滴的影子,我根本就欲罷不能,應該凹修的部位就完美地凹進去,而應該凸顯的地方亦完完全全顯示出來,果然是一名古代絕色的美嬌娃,宛如仙子。

************

房里的鳳姑娘雖是一名媚骨十足的古代女人,但瞧見她臉上那雙眉眼,我不覺有些心醉了,連呼吸嘆聲也逐漸顯得緊湊起來,映入我眼里的女人竟是如此嬌美,面前的一具身影足以傾國傾城。

我頓時心跳加速,喘氣累累地沉道:「天啊……這樣的身材也實在太誘人了吧?」

剎那間,從簾子反射出來的沐浴身影好像當場停頓了下來,幾乎轉瞬間便發出一陣厲聲:「好大膽的偷花賊,竟敢躲在檐上偷窺本小姐的玉體!」

語聲一落,就在一個電光石火的驚速之下,她連同掛在簾子上的布料衣裳,布體合一,融為一體。

『慘了!若她發現了我暗地里在偷看她沖涼,我這次必死無疑!』在窗口邊的破洞緊緊盯著房內的情況,內心暗忖了一下,心里為之一沉,心想此事終於要敗露了,還是快舉步逃開此地為妙。

怎知,正當我要轉身逃去之時,房間里突然間發出一陣屋頂瓦片的爆裂聲。

在房間里的邊廂,鳳葶玉舉頭瞧著屋頂瓦片響聲散落,登時又有兩條魁梧的人影從天降落,她竟呆呆地站在原地,一時反應不出來,眼似傻了。

突然間,其中一條降落的人影發出一聲奸笑,並笑道:「哈哈哈!果然還是被你發現了。不過發現了也好,那貧僧就不必再多顧忌,料你有飛檐走壁的功夫也不能逃過我的五指山范圍!」

「賢侄,規矩一點,不得對這位姑娘無禮,待會方能對她無禮。」

鳳葶玉忽地轉眸,只見近在咫尺的距離站著另一位身穿袈裟的男人,面不改色地立在她面前。

「是一空大師?」

鳳葶玉眼都沒眨,面色震驚,目光冰冷,震聲道:「還有真空大師你!你……你們身為佛道中人,本應早已修心養性,怎知道竟然做出有損佛門重地名聲的事情,此乃惡罪!」

「哈哈哈!貧僧和師叔本來不算是什么道高的出家人,我們兩叔徒卻是朝廷所派來暗伏在大江南北一帶的卧底兵馬,暗伏的任務是要找出當今世上失聞多年的碧血魔劍,之前路徑那間初遇的破廟,看見你確是長得一副玉體纖纖的氣色,所以才誤導你回來這里,怎知道你竟然如此愚笨,輕易誤信貧僧的說話。」

鳳葶玉聽得目瞪口呆,霍然晴天霹靂,只不過整個人仍然僵硬的愣在那里,則聲不得。

「呵呵!賢侄,毋需再對她多番解釋,」

冒充身份的真空大師卻大笑一聲,又沉聲道:「相信你被困在這間爛殿里亦空虛多時了,何還不動手?」

一空大師聞言,面顯一笑,急步上前撲去。

突然間,身著布料的鳳葶玉擺出了下馬腰,她也顧不得身上的布料會不會因激烈動作而滑落,腳跟一蹬,隨即嚴厲打擊出去。

眼見面前的尤物正沖著過來,但一空大師似乎胸有成竹,隨手向她秀鼻灑出一些不為人知的粉末,並喝道:「接招吧!」

「什么?」

被灑到滿面都是粉的鳳葶玉,面色聳然變色,跌足道:「是七步迷……迷魂散!」

「哈哈哈!」

一空大師突然顯出奸計得逞的笑容,一把風將長袖拂過,慘笑道:「算你略有一點點江湖巫術之明,不過即使現時你知道了也未免太遲了。」

「無恥之徒!好一個卑鄙的陰謀毒計,竟然趁本小姐防不勝防時,動用巫術之風!當真是有辱門下名聲,實在太可惡了!」

失足倒在地上的鳳葶玉由於心情激動,導致她全身激烈的血脈頻頻加速,所以體內的血液更是加快循流了半拍,但覺手足發麻,說起話來漸漸顯得模糊不清,顫聲道:「你……你們先別得意,本小姐還有同伙在外頭……此事讓他親手揭破……你們必定不得好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