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吟性揚花(2 / 2)

武林綠帽篆 一點紅 6927 字 2021-01-03

玉蓮彷佛怔了怔,低頭想了想,便直言答聲說:「啊!方才玉蓮記得二少奶吩咐老爺到書房一聚,老爺應該還在書房那邊。」

「嗯,這兒沒你的事了,你先去忙你的事情。我自己到書房去找爹聊聊。」

玉蓮柔聲道:「不知小姐是否還記得書房的位置?需要玉蓮帶你去么?」

洪月怡忍不住脫口笑道:「不必了,本小姐雖然好久沒回來這兒,但是還未致於患上失憶症。」

「那好吧,倘若小姐有任何需要的話,不妨直接吩咐玉蓮去辦好了。」

玉蓮悠悠道:「那玉蓮就不打擾小姐和老爺父女相聚的雅興。」

洪月怡眯著眼一笑,悅聲答道:「好的,今晚上你一定要到我房間里,我們兩姊妹很久沒有賞月暢談了。」

洪府大千金洪月怡及婢女玉蓮各自點了點頭後,雙雙便往不同的方向離去。

然而,這位大千金則憑著自己的半點記憶,在內堂往東往西怔了許久,終於也找到了書房的角落。

就在這時,正當她帶著躍躍的腳步,轉念下即將要來到書房門前,眼前視線看見自己越來越走近那度木門之際,突然間一陣接一陣聽起來像似沉吟漣漪般的聲音就在她耳際回響,猶如一種嘔吐燜哭的呻吟聲頻頻回旋於她的耳朵之間。

「爹~~爹是否在書房里呀?女兒已經回到府中了!爹~~」洪月怡不由分說地再往前走去,並且伸手准備要推門而入。

「糟糕!我寶貝女兒回來了!」

洪老爺被書房外的語聲嚇得楞住,隨即又像是怔了怔,終於垂下眼看著胯下的三娘喝道:「三娘,快!先找個地方躲起來!千萬別出聲!」

一個驚慌的語聲道:「怡兒回來了?我……我們該怎么辦呀?躲在哪里呀老爺!」

洪老爺也顯得生懼不已,他自知體下的那根巨大神具在一時半刻不能說軟下就能軟下來,又驚又惱,又憂又囔,喝道:「叫你躲就躲!別讓怡兒親眼看到我們光溜溜的糗樣,要不然我這個當爹的以後顏面何存?快跟我來呀!」

剎那之間的緊急關頭,黛媛驚聞整個人也跟著愣了下來,只在眨眼之間,她還是一時不知所措,久久呆在那里不說話。驀地,她就被眼前的夫君慌手慌腳拉住手臂,嗖的瞬間也不顧嘴角溢著的淫水口沫,像箭般的速度沖到桌子底下。而洪老爺也佯作沒事發生過,假裝坐在桌邊看著桌上的公函。

幾乎在電光石火的瞬間,書房那度木門就被推開了。此時候洪老爺早已知道推門而入的就是他本身的寶貝女兒,但此刻,他一雙眼睛卻眼睜睜地看著門前,臉上不自禁地顯出一副凝滯的神情,皆因心虛作祟,唯有顫聲說道:「怡……怡兒,你……終於回來了!」

洪月怡一面往桌邊走去,一面對著坐在桌邊的親爹嬌憨地問道:「爹~~為何方才怡兒在房外叫你,你卻聽不到?」

洪老爺心里又是一團糟,眼睜睜看著面前的寶貝女兒,慘笑答說:「呵呵!爹正在公務纏身,所以一時間才聽不見我寶貝女兒的聲音而已。」

洪月怡開心地看著眼前的親爹,縱使內心對他帶有半點憎恨,但畢竟時隔已久,如今再度重逢,她實在於心不忍再對他冷言冷語,她笑了笑,又往前走了過去。

「公務纏身?但為何怡兒好像聽到房內傳出一些雜音,好像有人在里面沉吟呼叫那樣。」

洪月怡邊說邊走近桌邊,凝住著他,問道:「爹是否覺得身體哪兒不舒服?需不需要怡兒立即吩咐魏忠伯到鎮內請個大夫回來看症?」

仍是半身赤裸裸的洪老爺怔在那里,則不作聲。轉念之下,他彷佛感覺到眼前的女兒有舉步上前的舉動,頓然間朝著她喝出一聲,眼中滿是擔憂,顫聲道:「怡兒!你……你別過來!」

洪月怡登時被喝住,她也無奈地抬眸凝住著看了看,怔了半晌才發覺眼前的親爹,他一張臉上彷佛出現了一抹淡淡的漲紅,而且還言語不清地對她喘著道:「實不相瞞,爹在前陣子確是浸染上風寒,倘若月兒走近爹的身邊,爹恐怕會因此而傳染給怡兒你。你……你不妨就坐在爹面前好了。」

洪月怡嘆了口氣,勸道:「爹,浸染風寒可大可小的,之前怡兒在干娘那邊除了學針織之外,還學了不少把脈的醫學,不如怡兒先過來為爹把一把脈,之後再找個大夫回來看症好嗎?」

洪老爺額頭緊蹙、肩膀發抖、冷汗陣陣,一時之間急得又煩渴又口干,苦笑道:「不……不必多此一舉了。其實風寒好生調養,自當無事,況且爹早已經康復過來,現今已無大礙了。來,坐在爹面前說說你近期內的近況。」

「唔……那……唯有這樣吧!」

洪月怡心里登時懸著一絲憂郁,冷冷凝住著他,心里不停想著自己的身世,她越來越不明白為何她的親爹依然對她如此的冷漠無情,她要痛恨他、憎恨他又實在辦不到,一時之間黯然無語坐在他面前。

同一個片刻里,洪老爺非常清楚從她的坐勢方向來看,她應該無法察覺得到其實近在咫尺的桌子底下正有一個人躲著,但是無論如何他依然想轉移她的視線及話題,轉瞬間便隨意地問了她其它一些事情。

就在這時,他彷佛看見他的原配亡妻的影子及面孔!其實這也不是錯覺,此刻坐在他面前的寶貝女兒實實在在有他那位原配亡妻的半分神情及柔致面孔,甚至連肢體舉止、身姿氣質也越來越像樣了!更何況她的五官肌膚還比自己的娘親更年輕貌美,身體的凸顯曲線更青出於藍,彷佛更有彈性滋潤!

洪老爺緩緩問道:「對了,怡兒自三年前去到漢陽那邊生活,相信早已經習慣了那邊的生活日子了吧?」

「此事說來話長,其實過到那邊幸好有干娘為我調理飲吃,她時時刻刻都在我身旁照顧我的日常生活,所以生活尚且過得去,只是有時候會想念著故鄉,還有這里北方一帶飄雪的風景。」

「嗯,既然怡兒如今回到府上,那就哪里也不用去了,就留在爹的身邊,爹會好好的照顧照顧你,也可以禰補爹一直對你的冷漠。」

洪老爺喘息連連,他早已無心交談,因為他體下的神力陽具不知不覺地涌起了另一種生氣,導致整根肉身以及龜頭尖端更情不自禁地勃了起來!

另一邊廂,仍舊躲在桌子底下的洪府三少奶──黛媛登時見識到天下間最為天賦的神力大陽具,一股腦兒楞住,整個人顯得張口結舌,心里為之一愣。漸漸地,她竟然臉頰泛燙,旋即顯露出一副又振奮又驚慌的神情。

其實她顯然是躍躍欲試,不停想要伸手去抓住它,卻又被它的神奇體積嚇得立即住手退縮。整個掙扎片刻里,她只能睜著眼睛凝視住咫尺之間的巨大陽具,一只顫手一面吃驚地捂住嘴,眼睛一面注視著肉身尖端上的馬眼不斷一彈一張似的,果然不到半晌,它就有一種不自禁要噴濺出莫明液體的跡像!

『唔……想不到怡兒不知不覺間已長大成人,不再是以前那個小丫頭了,而且還越來越像她死去母親的五官!妙極,妙極了!』暗忖了一下,洪老爺已經是鼻息急促,雙眼更是情欲高漲,他暗暗的順著女兒身上的脖頸一直往下看,目光一直轉到她那微微聳立的胸脯上,他猜想隱藏在衣內的應該是一對竹筍形狀的美乳,情緒亢奮的他也一言不發,只靜靜的愣了下來。

洪月怡頓覺眼前的親爹喘息呼呼的,關心之下,介面追問:「爹是否見身體不舒服……怎么喘起氣來了?」

「爹……爹真的沒事。爹知道怡兒孝心。」

洪老爺仍然顯得噓氣累累,一張臉龐也不禁紅漲了許多。

「真的沒事么?那為何你連對女兒說話也變得有點偏差?」

洪月怡再次以緊張的口吻追問下去。

「呵呵!別大驚小怪,爹說沒事就是沒事。」

洪老爺以冷靜的口吻回復著,奈何他體內早已經欲望高漲,這次他不再以平日疼愛痛惜女兒的眼神看著眼前的尤物,從這一刻開始她不再是他那位乖巧的女兒如此簡單,畢竟映入他眼里的女兒不再是昔日那個平平無奇的小女孩,而是一個身段奧妙、十月芥菜的嬌娃。

同個片刻里,洪月怡對於自己親爹的心態仍然毫不知情,她還是用嬌氣嗲聲的聲音回答著,就是這種新鮮嬌滴的語調使得他更加亢奮,更加把持不已。

就在這時,他頓然伸著手緊緊抓住躲在桌子底下的妾侍,一把手抓著她的頭部,轉瞬間便往他那早已充血聳立的大陽具塞去!

「嘔~~嘔~~唔……」

光速之間,一直躲在桌子底下的三少奶──黛媛頓覺驚愕,咋舌一瞪,這次用著急迫觸心的心情不住地張開玉嘴,再度盡興地把含在口中的陽具上下聳動著。

「怎么女兒好像聽到有人作聲的聲音?好像是從房間里發出來的。」

洪月怡自知自己沒聽錯,真的有陣嘔吐類的雜聲在自己的耳朵兩旁周旋著。

洪老爺對著眼前的女兒,縱使他用著急迫的語調,但臉上始終佯作成一副毫不動搖的神情,笑笑說道:「應該是怡兒的錯覺,是否一時聽錯了?可能是外面那條小犬黃財正在發春時期,跟另一條母狗搞在一塊!哈哈哈!毋須再理那條黃財了!」

「咿~~怎么爹說得那么惡心!人家是個女兒家,女兒不想聽到那么惡心的東西呀!」

洪月怡隨即側著面,臉頰通紅,羞澀地嗔叫一聲。

「哈哈哈!怡兒還小?已經不小了!看到你現在長得亭亭玉立,爹也自覺安慰,已對得起你死去的娘親了!」

洪老爺仍然凝視住她的胸脯,喘息呼呼的笑著說。

另一方面,一直跪在桌子底下的黛媛卻不大好受,她除了張開嘴巴,無奈地承受著口中的狂插之外,她還要忍住嘴巴深處那不受控制的水漬插聲,她眸子已經緊緊閉著,十指跟著握住成拳,一副即將承受不住喉頭上的疼痛而崩潰下來的氣息。

良久,洪老爺始終一動不動的凝住,黛媛卻受盡心靈上的痛楚,漸漸地,她口中含著的陽具頓時插得強勁,彷佛以一種深入淺出的抽插方式來發泄體內的茂盛欲火一樣。

轉眼之間,她鼻孔兩側一面拼命地屏住氣,在換氣呼吸的瞬間一面發出一陣「唔唔」般的窒息聲音,口涕水紛紛滲入喉嚨里,神情狼狽不堪。

「爹好像越來越不對勁這樣,是否真的身體不舒服?要不女兒立刻就去找個大夫回來。」

洪月怡不斷地猜疑,始終覺得那種雜音是從房間里某個角落發出來的,再加上眼前的親爹又好像有點不對勁,但又看不出不對抗的地方在哪里。

「不必了!爹真的好舒……啊不……爹是說身體沒有不舒服。」

洪老爺一聲喝著,身體隨即動了動,一時間變得僵直而停住,只不過體下那根巨大陽具像是痙攣的樣子打顫著,一手按著桌底下的頭部,痙笑說道:「對了,怡……怡兒不妨跟爹說說回府的過程,在路上有沒有特別的事件發生?抑或是到過哪個地方游山玩水?」

「嘔~~嘔~~噢!」

黛媛毫不間斷地發出苛責聲,臉上不斷涌出苦悶的神情,口中的巨大陽具再度像木柱似的在自己的深喉內含住。

洪月怡又聽見莫明其妙的呻吟聲,只是被強勢的語調震住,唯有乖乖的坐在原位,也不再去猜疑一直響著的呻吟聲發自哪里。

洪月怡似乎想了想,然後再舉首直言答說:「其實沒有什么特別事件發生,一路上有魏忠伯日日夜夜陪同下,也總算平靜到步。」

「啊……」

洪月怡突然咋呼一聲,臉色泛紅,然後一手握著脖子上的項鏈,再繼續敘說:「女兒記得在途中遇見了一位武林中人,好像是一位德高望重的師太,她說與女兒有緣,所以就送了女兒一件見面禮,是一條翡翠項鏈。女兒見那條項鏈玉質晶瑩通透,所以就收下了。」

『嗯……果然是晶瑩通透!好一個含苞欲放的騷貨!她那雪白柔滑的肌膚果然通透過人!看到她就像看到她的死去母親一樣,我好想立刻扯爛她的衣裳,然後撲過去舔一舔她的玉體乳暈呀!』瞧著她一身玉體溫潤飽滿,肌膚色澤誘人,面臨這挑逗的身姿,洪老爺終於要把持不住了,他從未試過這么情欲高漲,好像有一股氣力往他體下的陽具涌去!

洪老爺顯然是鬼迷心竅,只見他一眼不眨地凝住著眼前那一具晶瑩誘人的女兒,突然間,他的潛意識下不知怎地竟然反射出她姿態撩人的裸體!而且還用舌尖反覆輕舔著嘴唇,並且向他騷動著胸部上的乳房!

『死騷貨!啊……我不能再忍了!』終於,洪老爺加緊手中的勁力不讓桌子底下的黛媛有半點停頓的意識,緊湊搖動的腰部,也似乎加快了速度,心地亢奮地自忖喝著:『要泄了……要噴漿泄身了!三娘你要全部喝下去哦!不要停!大口大口給我吞下肚里去!』被椅上的老爺一手狠狠地按下,黛媛整個頭部簡直不能彈動,然後,在她喉嚨的深處只有一些噎咽的聲息從鼻孔發出來,她發覺坐在椅上的老爺彷佛更把腰往前後激烈的搖晃著,用著斷斷續續的聲音說著。

「哦……嗯!」

猶如翻天覆地的沖擊波,導致洪老爺也忍不住仰著面呼喊了一聲,陽具睾丸也徹底痙攣彈起,旋即一股濃烈的精液也隨聲噴濺!

黛媛早已被折磨到人不似人,鬼不似鬼,窄小敏感的喉嚨深處,一下子被灌入一股接一股男子的精液,上千上萬無數條精蟲仿如無敵天兵紛紛朝向肚腸內噴灑,縱使她自己曾經是青樓出身的名妓,但嗆在嘴里的臭腥味,她也不由得全給灌入肚里去!

「嗯嗯……嗯嗯……咕~~呼!」

剎那之間,可能是缺乏氧氣,黛媛被強烈無比的液體腥味嗆住,從嘴里不斷地溢出數之不盡的精液,她急忙把身體抽離,然而一直按在她頭上那強而有力的手掌卻再次強按了下去!

驀地,她肺部與心臟之間登時被一根膨脹的異體深深刺入,另外兩顆紅腫的睾丸更是狠狠地頂在牙齒上,導致她不能呼吸了!果然不到轉刻之際,她不斷喘息呻吟著,隨著咳嗽窒息的呻吟,她眼前視線逐漸看不到任何一點,隨著一片蒙蒙亮的模糊畫面,她終於乏力地昏死過去,整個人完全失去了知覺而隨身倒落。

洪老爺也毫無余力的作聲,隨即倒在桌面上,側面喘息。

「爹!爹怎么了?」

洪月怡怔在那里,幾度想起身過去,驚訝了半晌,瞧著他道:「女兒總覺得爹越來越不對勁了,我去找大夫回來!」

洪老爺心膽俱散,亢奮過後還似乎存於一個高潮余震,轉瞬間仍舊喘息呼呼的說道:「不……不……不必,爹……爹現在已經沒事了。方才爹感到肚子有點疼痛,所以才伏在桌面稍作休息。」

話峰一轉,洪月怡始終放心不下,准備從椅上站起來,趕緊問道:「真的不必女兒去找大夫回來?」

「怡兒聽話,你先出去忙自己的事情。」

洪老爺一張側面仍然伏在桌面上,隨即揮了揮手,上氣不接下氣般訴說:「爹要單獨一個人靜靜休息一會,待會爹會到外面與你會合的。快去!」

洪月怡不由自主,唯有淡淡笑道:「那……那好吧,待會女兒要介紹兩位公子給爹認識認識。聽說他們要趕上天龍山的武林大會,所以才路徑此地。」

『兩位公子?』洪老爺大感錯愕,紫竹山庄從未迎接過半個過客,但事到如今他已別無選擇,依舊渾身乏力地倒在桌面上,只能拼命地催促仍待在房間里的女兒離去。

房門打開,隨即又被關上,此刻書房里只剩下洪老爺以及他的愛妾兩個人而已。頃然間,洪老爺驀地一股氣把桌子給推翻過去,而映入他眼里的愛妾面上竟然毫無血色,雙眼一眨不眨的瞪住他,原是鮮紅的嘴唇,如今早已被插得爆裂不全,尖尖的下巴及裂口嘴角還明顯地流出淡淡血絲,整個情況實在是慘不忍睹,好像被糟蹋到斷了氣那樣!

洪老爺乍看一眼,心里為之一驚,立即跳了起來,伸手往她鼻孔一探,得悉他的愛妾並不致於命喪天國,所以才能松下一口氣,張嘴做夢似地喃喃自語著:『唉……三娘也難免太差勁了,只不過是深喉口交一會,居然還體力不支,反而昏迷過去了,還好意思說曾經是個什么名妓出身的好貨色。看來這次接納這位妾侍實在是虧了我一番心血!虧大本了!』洪老爺瞧著倒在地上的愛妾,冷凝著她一副昏迷不醒的樣子,竟也不禁為之嘆息。

『嗯……不見一段時間,怡兒她竟然有了一種令我看得欲仙欲死的身段,和她生母的面貌簡直是像極了!若是可以將她收為己有,夜夜與她共枕快活就最好了!』洪老爺暗中回想著自己的掌上明珠,之所以府中有女初長成,自她略懂男女之間的生理以來,她不曾如此嫵媚示人,但是方才那突如其來的性高潮,再加上肥水不流外人田的歪理,如此想來,在洪老爺的眼中,這位掌上明珠彷佛已是一個等待被人摘取處體的嬌娃了。

正所謂「知女莫若父」,洪老爺自知自己的掌上明珠仍是一個未曾失身的處女,色性上頭的他,登時下定了一個決心,他勢必要想盡辦法一定要得到她珍貴的處女膜、她最為寶貴的初夜!

想呀想,洪老爺怔了許久,旋即連倒在地上的愛妾都不顧,任由她死她賤,簡直就是個貪新忘舊、狼心狗肺的男子。他一手把松下的褲子拉回,整了整自己的衣裳後,轉身便往房間木門的方向,帶著忐忑的心情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