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龍之雄風(2 / 2)

武林綠帽篆 一點紅 12160 字 2021-01-03

如果能在我細心安排下,親眼目睹我師父與洪姑娘一同進行性交的情景,不知會不會像那些變態日本人所拍的色情片的情節內容一樣,特地會在片中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優對上一個年紀老邁的老頭?並在女優的陰唇之間揮動那老而彌堅的陽具,而且情到濃時,高潮迭起之際,那年輕貌美的小姑娘的臉上亦會在做愛高潮的時候顯露出一絲狼狽亢奮的表情。一想到那個女優和片中的老頭是洪姑娘和我師父,單憑這種不倫關系,如此般變態的畫面便能夠使人立刻噴精,興奮至極!

這時我心想,若果師父他並非瞎了眼,導致雙目失明,那身為男子漢的他親眼見到兩條赤裸裸的白皙玉體,他究竟會不會因此而動起他本身的情欲?而他在療傷的過程中又會不會忍不住,強忍地奪取她倆一身純潔的貞操呢?想著想著,我又更加的顯得坐卧不安,不到半晌,更是哽咽的翻起了心中的五味瓶,導致我剎時覺得興奮難耐,心跳加速,欲火焚身。

此情此景,我徹底要豁出去了,整個人渾身是火地待坐在房間里,心跳狂蹦地閉上眼睛,腦子里一邊不斷幻想著他們三個人究竟在隔壁房里做著什么事情,可是我卻也不住地干咳了好幾下,苦澀得我喉嗆四肢發抖,隨即我竟然還發出一陣子像似哭啼般的呻吟聲,驀地,一直隱藏我內心世界的巨大綠帽的情意亦終於宣布要高升白旗,徹底的爆發出來了!

電光石火之際,我就像個瘋子一般,雄性激素全部給分泌出來似的,頓時一手掀開了褲子,且心跳「砰砰砰」地一把手抓住下體那一根短小的挺硬肉棒,五指緊包著我膨硬的肉身,瘋狂地閉眼手淫一番。

正當我雙眼緊閉地手淫了一會,仍在我手中緊握著的短小肉棒,那肉棒尖端的龜頭就在一種快速上下的套弄之間,現今竟也顯然地膨脹緊綳了許多,彷佛如有神助,不用一會兒便已勃起了。平時在房事這一方面甚為不堪的肉棒,如今整個肉身有如一頭凶猛的巨龜頭般的紫紅發燙!縱使我心跳得有點過於誇張,但畢竟在綠帽情緣這一方面經驗經歷甚多的我,此刻確是讓我獲得了一種異乎尋常的亢奮情緒與刺激快感。

此外,此等激動的心情確是帶給我一種超級虐待形的感覺,一種又痛又愛、又恨又苦的心緒。而且這綠帽歪念猶如一種洶涌的涌泉一般,彷佛瞬間急促地涌上我滿腦袋的思維,以致我人格分裂似的崩潰下來。

頓然間,額頭滿汗的我喘著粗氣搓著肉棒,手中一邊快速地套搓起落,腦子里卻一邊不受控制地暗忖著:『他媽的,未過門做我妻子就要給其他男人看清看光,好一個淫盪成性的臭胚子啊!老天爺真的這么喜歡給我戴綠帽么?連古代女子都是如此放盪,他日過了門,當了我妻子就看我怎樣來泡制你,操死你吧!』此前在自己的世界里頭,被前妻為我戴綠帽戴上了癮,導致我這么多年來都一直活在一種變態的生活中,彷佛隨時隨地一聯想到綠帽情節的時候便會立刻激起渾身的色欲,以致我仍然活在情緒亢奮的虛幻世界自然不在話下,只是最令人覺得可悲的是,現今回在這塊古代的地方,滿身發抖、渾身是火的我卻仍是不知道原來自己所承受的綠帽冤情並非隔壁房那位姓洪的姑娘所給的。

其實這頂綠帽老早就戴上了,而實情是之前那位鳳葶玉姑娘一身寶貴的貞操早已被他人奪取了,渾身潔白如玉的肉體一早就被人強狠地沾污過了,對於此情我卻毫不知道,蒙昧不知,這可是全天下間最為可恥的一件事了!

『啊哦……哦……我好……好爽……真的好爽喔……我……要……當王八!我……天生就是個戴盡綠帽的王……王八蛋呀!』暗忖了一下子,我已經顯得眼角噙淚一般,但整個人仍然發狂般的搓著自己那短小不堪的肉棒,腦子里依然飄浮在那幻想的氛圍當中,激情四射,不可自拔。

此刻的我已是滿頭大汗,牙根緊咬,雙眸若空,渾身的情欲早已被腦子里那一股迷亂的意識挑逗到沸點,但雙手仍然瘋狂地抓住手中的硬挺肉棒,此刻的我猶如一個失心瘋的瘋子般,依然拼命地在猛揉狂搓一番。

剎那間,我似乎感到全身正在緊綳抽搐,彷佛萬千苦澀匯進心頭一般,隨即一種無法抑制的苦澀心緒猛涌上心頭,零碎的雜念,念不盡心頭思緒萬千,難言盡,道不盡,握不住,也摸不著,我頓時眼睛酸澀,心跳加快,情漲紛亂之下,便張口興奮的輕叫了起來。

我夢囈的說道:「啊嗚~~哼……啊……我是個窩囊鬼……我……我要戴綠帽……我一定要……唔……真……真是他媽的變態呀!啊……老婆……月怡……葶玉……你……你們統統都是淫娃盪婦……天生就要給千人操……萬人干啊!」

身為一個二十一世紀的未來人,由於來到這塊古代的地方,一個不屬於自己的世界,且在無驚無險的情況下邂逅到好幾位古代的美女們,親眼目睹到她們一身銷魂般的豐采,如此般吸引,足以令我傾心動魄了。

亦因此有了這些一廂情願的念頭,所以她們各個早已深深的印刻在我的心坎深處,導致我腦子里無意中產生了一種美好的憧憬,我不時聯想到假若她們各個成為了我身邊的妻妾,然後再加入一些英俊瀟灑的古代男子當作她們的情郎,而我身為她們的原夫,卻只能眼巴巴地看著她們在我眼底下背夫偷漢,紅杏出牆。

為了她們的基本性福,行房乏力的我唯一可以做的就是降低自己的身份,拱讓愛妻,親自鼓勵她們跟情郎們在一塊快活,自己卻貶值的活生生成為一個徹底失敗的窩囊廢。

當我想到這點,我更是漸入了一個無法抵抗的瘋境,整個人更加瘋狂地猛搓手中的肉棒。倏地,我一股氣屏住了喘氣,以致我全身極痛,幾乎要呼吸窒息似的,丹田就像被一團猛烈的欲火狂燒般「呀……呀……」的呻吟起來。

就在這時,我仍然坐在桌前,全身似乎已在搖搖欲墜,眩目腦漲,但手中那堅硬無比的短小肉棒竟然紅腫得像顆紅棗一般,而整根濕漉漉的肉身就像一條迷你的小香腸般高聳挺起!

除此外,下身那一直猛晃不定的臀部也隨著手掌的動作,整身急劇的動彈起落,然後就在我即將要一觸即發之際,且在我最後一聲的悶吼之下,紫紅如鐵的龜頭頓時溢出一股淡黃色的涌泉,我深知不妙,猛地緊閉上眼睛,跟著睾丸內的千萬精兵就像箭在弦上般,全給急促的噴灑出來,射得幾乎高達一尺之多,如此劇烈的高漲現象,如此茂盛的欲火,彷佛久久無法平息過來,好不驚人!

「咯~~咯~~」忽然間,房門外傳來幾下敲門聲。

「是……是誰?」

此言倏落,我幾乎怔了一怔,滿臉驚慌的神情,但這敲門聲卻讓我心血亂竄,倏然間一把手抓住自己的褲子,但仍是懸浮於高潮的余震當中,在我一聲震驚的言語之下,便重新穿回了衣裳。

「打擾大爺在內休息了,但現在已經到了用膳的時刻,酒菜已經備好了,小人特意前來為大爺帶來了一些本土的家鄉酒菜,未知大爺在內方不方便,小人可以拿進來嗎?」

明顯地,從那把聲音來猜,正在房外的來者應該就是那位自稱小良的小二哥了。

我朝向地面上一瞥,心頭一凜,情急之下,便立即伸手抹掉殘留在地上的精液,但心跳顯然蹦跳不停,一臉茫然的愣在原地,沉思了半晌,便帶著口吃的口吻,顫聲地答道:「哦……那……那……好吧,你可以進來了。」

喘息之間,只見那房門輕輕被推,而滿臉驚愕的我還是坐在桌前動也不動。

錯愕間,只見那小二哥一手捧起酒菜盤,自門外一步步走了進來,臉上卻顯示一副冰冷狡黠的笑容,隱約中就像是淫猥般的笑意,他身子粗獷痴胖,腳下像似拖著千斤重物般。

「這位大爺從遙遠一方途徑此地,可想大概也是餓慌了,所以小人特地准備了這些美味佳餚,還有這瓶聞名整個八萬鎮的名酒都是特意為大爺你准備的。」

他一面對我說話,目光亦隨著我的眼睛望到手中的那盤子,冷笑道:「呵呵……大爺不妨先品嘗一下本土出產的名酒,之後再填滿肚子方沐浴作息吧!」

我聞言,不禁怔了一怔,隨即向桌上的酒菜瞧了瞧,水酒的香味更是撲鼻而來,但我心里始終有點不妙的感覺,久久默不作聲。

「大爺請慢用吧!小人先告退,小人還需拿其余的酒菜到隔壁的房去。」

惆然間,我聽見他如此一說,回想到師父此刻正在房內為赤裸裸的洪姑娘她們施功療傷。想到這,我終於也站了起來,心頭為之一驚,不禁大聲一喝,道:「啊……這……這位兄弟請慢步!」

只見這位小二哥竟也頓了腳步,面帶錯愕,卻迎面深深的看著我,且狐疑地瞧著我半晌,便開口問道:「何以這位大爺如此驚慌?難道隔壁房那邊發生了啥大事?」

「啊……沒……沒發生什么……」

語猶未了,我眼眸中更是不禁閃過一絲委屈,情不自禁之下便吞吞吐吐的陳訴一番,嘴唇顫動著嘆了一下,淡淡道:「實不相瞞,方才兄弟亦有眼見,那兩位一同跟隨我而來的姑娘其實身懷重傷,傷了內氣,日漸體弱,以致久久昏迷不醒,如今更是奄奄一息。而且其中一位還是本人的未婚妻,另一位是跟隨她多年的貼身丫鬟,所以我師父正在隔壁房內出力施功,並且命令任何人不得在此期間進入騷擾,務求要搶救她倆一命為止。」

「原來是這位大爺的未過門妻子。亦難怪大爺你顯得如此緊張惆悵了。」

這位小二哥彷佛是一個明白事理之人,頓時聽了我一番肺腑之言,面上竟也好不動容,慘笑道:「只不過若然大爺你不進吃用膳,獨自一人在此擔憂她倆的身危也是於事無補的,況且大爺亦不想讓你身邊的心愛女子傷心吧?否則若要受肚腸之苦,餓壞了身子就不好了。」

我躊躇不前,一臉惆悵的說道:「唉……我實在沒有胃口,再給我魚翅添飯也吃不下,就麻煩這位小兄弟把這幾味酒菜拿出去好了。」

驀然間,只見這小二哥一聽見我不想進吃,整個人顯然的急壞失色,接著面帶動容之色,以一道嚴厲的聲音沖我喝道:「大爺真吃不下?但……但是若然空肚子默默渡過一整夜卻是行不通的呀!」

此刻,我似乎未曾猜透他所指的意思,心里更加不清楚那意思到底是什么一回事,隨即搖了搖頭,便心煩燥悶的接說:「小兄弟的好意心領了,可是我真的沒有胃口,總之我什么事都不想做。」

明顯地,這小二哥竟已失去了耐心,霍然側過臉去,冷漠切齒,嘴邊還不覺喃喃自語,憂慮的念道:「你娘的!你這臭小子有敬酒不喝,偏要喝罰酒,這條死路是你自己要的,是你自己咎由自取,於人無尤!所謂易求有價寶,難求有玉體,即使滿天神佛也是阻擋不了老子的采花計劃!」

此情此景,我幾乎看不到他面上的表情,在瞬息之間,忽見他像頭猛獸般的速度,神速的朝向我左邊的上胸膛撲落,一把捂著我的嘴巴,且使出一招像是一指禪般的點穴指功,倏地將我整個人給凝住了,動彈不得!

就在我一臉愣神的時候,眼前這位小二哥亦終於露出了他原本的面色,只見他一手死掐住我一動不動的脖子,臉上竟似帶著猙獰的笑意,又像是在淫笑,但那淡淡的笑容已無法在他凶神惡煞的面上展露,他只冷冷的瞪著我,一字字道:「臭小子!方才老子已經好好的對待你了,你卻不喝敬酒,偏要喝罰酒!」

被狠狠掐住的我見狀,渾身失驚,想還手卻動不了,頓時失聲道:「你……你是什么人?」

「哈哈哈,老子就是行走整個江南大北,鼎鼎有名的采花賊!」

這小二哥小良登時把心一橫,面上顯赫一漲,繼續冷笑道:「不怕跟你直說,待會老子即將要采你那位未過門的妻子了。哈哈哈!」

「你……你不許亂來!我警告你啊,我師父的武功是很厲害的,你……你若不怕死就盡管來吧!」

「就憑那瞎眼的老頭?」

他似乎怔了一怔,旋即張口大笑,駁斥道:「哈哈哈!即使那老頭武功高強又如何?咱有的是迷魂葯,最厲害的就是令人在瞬息之間立即失去半點知覺的奪命迷魂散,要殺要奸簡直是易如反掌,到時候怕只怕他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罷了!」

「你……你……」

顫聲之下,我心里不禁暗忖起來,自己亦是有數,明知自己渴望能夠看見其他男人去沾污我身邊眾多的女人,可是若要淪落到如斯田地才能得償所願的話,如此感覺還比切膚之痛還要來得難過。

「我……我求求你放過她們吧!如果你要錢,我可以給你。總之你要什么,我都會答應你的,只要你肯答應放過她們一條生路。」

彈指之間,那小二哥更是逼視著我,慘笑道:「呵呵,堂堂男一個子漢竟然哭得像流馬尿,整個窩囊廢一樣,你說這成何體統呀?還不快點閉嘴?」

此際,我只覺得心里撲楞楞的,臉上熱呼呼的,全身徹底凝固般站在牆壁死角前,眼角的淚水竟也滑著下來,淚珠沿著一張激動泛紅的面頰,最終往頷下掉落。

「不要……不要……我求求你啊!大爺……她是我的妻子,而且……她……她們也是無辜的……我……」

我仍然苦苦哀求,不過此時的我早已沒有了絲毫男子氣慨,彷佛早已喪失了理智般。

「叫什么叫,有夠煩的!」

語猶未了,他幾乎不等我說完,已渾身動容,聳然栽口道:「不如這樣好了,老子念在你即將要成為新郎哥,待會破天荒給你一個大優惠,一旦萬事俱備,老子答應安排你共在一室,就在咱采花之夜的床邊,好讓你睜開眼睛好好觀賞一下老子是如何去破你那未過門妻子的處體!莫說老子不懂人情事故,如此精心的安排應該足以了解你的心事了吧?哈哈!啊啊……」

「你……」

怒喝之下,我深知他所說的意思,且察覺自己正要陷入一個綠帽情結的深淵里頭,我的心跳頓時不受控制地「砰砰」蹦跳,現今遭到如斯喪心病狂的侮辱舉態,我亦是忍無可忍,於是鼓起了勇氣,隨即一副咬牙切齒的神情,突然想掙扎著反抗,但掙扎了良久始終彈動不了,無論我如何出力仍然沖破不了體內的穴道,有如一個死死被捆住的烏龜般。

他也不阻攔於我,冷笑道:「嘿嘿……好戲在後頭!」

「師……師父!救命……」

四肢像是捆住的我突然轉動著眼珠,且朝隔壁房的方向喊了一聲,但自覺嘴巴竟然再度被狠狠捂住。轉眼之間,我滿面驚詫的凝視著眼前的小二哥,迎面而來的卻是他那強而有勁的手肘,接著只見他使出一股風般的沖擊,迅速的朝我後頸項打下。

霍然間,我就此在一聲短暫的呻喚之下,雙目逐漸失去了光線,瞬間一片的黑暗,全身彷佛失去了半點知覺而昏倒過去。

沉靜一片,也不知隔了多久,渾身癱軟的我終於逐漸地恢復了意識,只知道滿身流汗,渾身濕黏黏似的。半晌,我正想要出力掙扎起身,全身四肢卻是被一些麻繩緊緊地捆住,嘴里也被布料狠狠地塞住,剎時令我心寒不已!

頃刻間,我心里為之一震,並在驚慌的情況之下,急急忙忙地睜開雙眼,雙眸驚惶地朝向四環張望個不停,在一片暗淡的光線里頭,終於知悉自己竟然渾身死死的被捆在一間貌似監獄般的秘室里頭。

一盞茶時間之後,我頓時帶著如撕碎般的心念,隨即一臉焦急的凝望著離我五尺不到的方向,在咫尺之遙的眼前,仔細一看,居然瞧見有兩條漢子的背影,手上拿著一條燈火蠟燭望著前方的一張床,而且雙雙一絲不掛的赤裸於我面前!

頓然間,采花賊小良一邊貪色地盯著床上那兩條美得讓人垂延三尺的粉嫩玉腿,一邊搓著下體,漲著臉凝視住她倆身上只剩下稀薄肚兜的美貌,沉默半晌一時激不起體內的欲火,便揚聲出主意道:「虎哥你看看!看來這兩位淫娃在葯性的發作之下,不用多久便會在床上變成千操萬插的盪婦了!他媽的賤胚子!瞧她倆那股騷樣媚態,騷性融入骨子里頭,可想她們心里肯定是很渴望咱們的肉棒!橫豎都是,不如再下重點春葯才破身吧,看到她們即將變成妖媚的樣子就爽死老子了!」

這位采花賊虎哥平時做事積極主動,一絲不苟,尤其是在奸淫黃花閨女這一方面,他更是安排周長謹慎,計劃完美無缺,故此他無論對人對事都一樣要求完美,總之凡事都要辦得妥妥當當,采了花亦不會留下一點犯案的痕跡。

相反而言,他的同黨小良卻是做人性格反覆、小心眼,有時犯案時還顯得有點粗心大意,操之過急,急進粗魯,動不動就要喊打喊殺,要生要死,甚至還見風使舵,就像風吹到哪就擺到哪,名符其實的勢利小人。

沉默中,虎哥叫道:「哈哈哈!良弟,瞧你一臉猴急的,是否看見如此美貌冷艷的女子擺在面前就沉不住氣了呀?」

「大哥,嬌美似仙的小處女可不是每日可尋的,既然老天爺成全了咱們這一次千載難逢的采花良機,那就更加刻不容緩,咱先下手為強!」

語閉,神情間瞧不清是痛斥或恥笑,但小良依然雙眼不眨地凝視著床上那早已弄姿騷動的玉體,再滑落她倆修長柔滑的玉腿,如脂如玉,吹彈可破,最終雙眼停留在那兩張清新脫俗、冷艷似仙般的五官臉蛋上,高挺的秀鼻,端正的瓜子臉輪廓,仿如秀氣靈人,不時深深的被吸引住,幾乎看得靈魂也被吸去了。

「呵呵,那就事不宜遲,咱們還是老規矩,三輪劃拳,誰先勝誰先選!只不過你做小的最好讓最美好的人選給咱吧,咱最想上那臭小子的未過門的妻子!」

話雖如此,生性好色的虎哥一雙賊眼卻一直凝住在那兩條玉體的身上,並在那兩塊高聳飽滿的酥胸口上瞧個不停。

此情此景,我得悉躺在床上的就是洪姑娘以及她的貼身丫鬟玉蓮,整個人頓時「唔唔」般作響,身體舉動有如脫韁野馬,拼命在地面上打滾掙扎。

「呵呵,看來咱們的新郎倌已經醒過來了也!」

倏地,我頓時聽到那位叫小良的采花賊哈哈一笑,聞得他的言語,且瞅見他緩慢地轉過身來,而剎時呈現於我眼前的居然是他下體一根黑黝黝的性器官。面臨這尷尬局面,我只覺眼角不斷抽搐,驚視他的下體竟然如此的巨大凶猛,威猛似鐵,陰莖肉身猶如一條紅龍般的形狀,令人看得咋舌,不禁自卑至極。

愣然間,我又瞧見那位叫虎哥的采花賊連忙轉過身來,他下體的肉棒更是令我張口結舌,紅腫發紫的龜頭,連接著一根粗壯的陰莖肉身,高聳勃起,再加兩顆晃盪彈跳的飽滿睾丸,一看便知道那是個天賦之舉,相信世上無人可比!

「唔……唔唔……嗚……」

怔住了半晌,我兩眼繼續抽泣般的瞪著那兩位采花賊,幾乎已氣喘斷息,心想這下自己必定會慘遭他們的種種折磨及連累到洪姑娘她倆本身潔白如雪的心靈和肉體。

「新郎倌呀新郎倌,何以如此憤怒要掙扎呢?」

小良面顯淫猥的神色,冷笑著道:「嘿嘿……其實咱並非主動的,況且咱也不能住手,不如先瞧瞧床上的美嬌娃才下定論好了。」

忽然之間,正當他把話說完,便立即朝向旁邊倒退了一步,轉念之際,忽見床上果真躺著兩條令人看得饞涎欲滴的白皙玉體,仔細遠望,那兩條半赤裸的玉體只剩下身上的薄紗肚兜而已,皮光肉滑的嬌嫩玉腿,陰戶之處也只穿著一條純正絲綢質的兜襠布!

隱約中,彷佛發覺到那塊兜襠布的兩側竟然露出了一條條的細毛,幼細而整齊,玉體幽香飄拂。而且映入我眼簾前的兩張臉蛋便是洪姑娘以及玉蓮她了,再驚訝望去,她倆各自不知怎地竟然在呻吟放盪,嬌情滴滴,神情媚態十足!

一瞬間,面露淫笑的小良仍然站在床鋪前,只見他一眼見狀,忍不住破口大笑,笑聲時斷時續,且對我嘲笑道:「哈哈哈,現在知道為何咱不能住手了吧?新郎倌不妨瞧瞧她倆一身嫵媚動人的淫態,可想而知她們的骨子里應該是流著淫婦盪娃之血,確確實實是沒肉棒就活不了的臭胚子!」

「唔……啊啊……唔唔唔……」

事到如今,我竟已激動得無法動搖,哽咽流涕之間,渾身更是急得像被千萬紅螞蟻涌上心頭一般,整個人驚詫不已。

隨後,身在一旁的虎哥登時栽口,慘笑道:「良弟,看這位新郎倌哭得凄涼心煩的,美色當頭,咱們莫再費時,開始劃拳定輸贏吧!」

就在咫尺之遙,我驀然瞧見他倆一拳一拳的伸出手掌,不到數秒的時段,只見那位叫小良的采花賊一臉哭喪般的神情,垂下失望的臉龐,表情彷佛是個輸盡家財妻妾的喪家之犬。

小良不禁嘆惜一會,苦笑道:「唉!莫說做小的不厚敬大哥,這次既然大哥勝出了,讓大哥搶奪了破身的頭彩,小弟也唯有自嘆學藝不精。」

虎哥滿面春風,一手抱拳,微笑道:「誠讓,誠讓。」

話猶未了,只見他一臉淫念的轉向床上的洪姑娘,在這剎那間,在他眼中沒有一個可以停頓他雙眼的注視,而且唯一一個足以讓他看得心跳怒撞的性交目標也只有眼前這一位半赤裸的洪姑娘。

「良弟,大哥就不客氣了,至於新郎倌……就交由你處治吧!」

語閉,虎哥就像一支箭似的撲到洪姑娘胸前,整個人趴在床上,且隔著她身上的薄紗肚兜,兩手猴急地胡意游走,十指更是放肆地搓捏乳峰,舉動挑逗至極。

「嗯~~」洪月怡旋即哼出一聲,娥眉微蹙,但轉瞬間她竟似散發出一種嬌氣發燙的神情,既而眼縫登時微微眯著,雙手的指尖也變得彎曲發顫,玉嘴更是不時呼出令人心動的呻吟氣息,仿如擠眉弄眼的歌姬般誘惑。

下一瞬間,只見趴在洪姑娘身上的那位虎哥,他依然拼命地出力搓著手上的乳峰,只不過區區小動作,卻已使她滿面發盪,渾身顫抖,呻吟連連了。

續而,正在呻吟扭動的洪月怡,在催情葯的葯性控制之下,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知道自己不受控制地發出貓咪發春般的呻吟聲,她渾身亦是痴痴迷迷,暈暈盪盪似的,整個人似半醒加半醉,如在夢境中,如在雲霄中,如在雲端之間,浮浮沉沉,上下飄浮。

也不知過了多久,彷佛一段漫長的過程一樣,此際她竟已在不知不覺間流下了黃花閨女的蜜液,陰唇之間居然溢出一滴滴香噴噴的淫水,而且還體味撲香,令人垂涎欲滴。

就在這時,虎哥居然松開了手中的乳峰,興奮之際,只見他匆匆地撲到眼前的胸脯上,一口將身上的肚兜給咬下來,然後再隨手滑到她的下體,且一把將那條兜襠布扯開!

此情此景,親眼面對著一具白皙的玉體,秀氣的臉蛋、豐滿的乳峰、粉紅的乳暈、修長的玉腿、黑黝的陰阜、緊閉的陰唇、濕潤的淫水,如此般驚心動魄,神魂震驚的情境,但他卻顯得泰然自若,定力十足,果真是聞名整個中原的采花賊了。

電光石火之間,正當他雙眼定睛的呆了一回,他的舉動幾乎頓了半拍,整個人怔住了下來,只見他沉默了半晌便再也沉不住氣,彷佛一股紅漲的氣色立即沖上他的眼珠,接著渾身痴肥如豬的體形重心更加往前壓下,猶如飛蛾撲火般的沖擊,使他一口情急的把那雙粉嫩乳峰上的乳暈緊緊咬住,舌尖緊接著舔吮那敏感的乳頭,吸吮自如。

「啵嚙!啵啵嚙~~」虎哥慢慢地舔吮著齒間的乳暈,盡情褻弄了半刻,倏地,他終於也加快了速度,並且哼著急促的鼻息,亢奮的說著:「嗯啊……啊!這……這胚子真是個不可多得的美嬌娃呀!尤其是這雙乳暈,看似晶瑩剔透,而且還口感極美,一咬下去的感覺就好像含著鮮甜的蜜棗一樣,彈性十足,如此玉體,確是爽死人了啊!」

另一邊廂,咫尺之遙的距離,仍然在地面上作出劇烈掙扎的我,在此際,自己居然目睹洪姑娘她正在被其他男人出手侵犯,如今身為她的未婚夫,非但無能力去保護她,而且除了狂亂掙扎以外,任何反抗的舉動也辦不到。

「唔唔唔唔……唔啊嗚……」

滿口被布塞住的我依然激烈地發出凄慘的喊叫聲,聲音雖小,但竟已傳到整個秘室四周。

剎那之間,我仍舊猛喊作聲,全身使勁地彈動起落。而在這僵持的局面里,隱藏於我腦子里的變態思維終於再度爆發出來,導致我一顆心「砰砰」地蹦跳,心里更是澎湃的猛涌竄動,下體也不知怎地竟然在這兩個采花賊的面前泛起了一股莫名的沖勁,以致我下體在褲子里高聳勃起!

「你娘的臭小子,吵什么吵的!」

驀然間,垂頭喪氣待在床邊的小良,忽見他一臉狠狠地轉向我的方向,臉顯心煩暴躁的神色,眼神鋒利,登時吆喝一說:「方才若非你這臭小子在老子的面前大聲喊叫,老子亦不會輸給大哥他,讓咱白白錯過了一次破身的頭彩!你說!該當何罪呀?看來老子不好好教訓你的話,一泄心頭之恨,老子的名字就給你倒轉過來寫!」

此言倏落,他變得緘默不語,但整個過程中,只見他雙手緊緊抱拳,然後十指合拳,面帶仇恨似的,雙手的指關節更是「咯咯」作響,一副要殺人的冷面,好不凜人!

「嗚唔……唔唔唔……」

我驟聞此言,聞得他即將要上前狂揍我一番,焦急之間,頓時窩囊地搖頭作響,就像個貪生怕死之徒,垂地苦苦求饒起來。

「受死吧!」

話猶未了,他頓時猛斥一聲,步伐一沖,竟已一支箭似的迫在眉睫,這痴肥的采花賊果真力氣無窮,拳頭結實,赤臂粗壯,眨眼間便已一拳「啪」地,如暴風般來臨時,一拳強勁地揍到我臉上來!

續而,我防不勝防,整個人在毫無反撲的情況下,面龐左側竟被他揍得血流如注、皮裂肉腫,導致我渾身疼痛劇烈。旋即間,仍是被麻繩死死捆住的我禁不住肉體上的劇痛,竟也垂地滾叫一番,甚至連緊牢塞入我嘴里的那塊布料也不知何時掉了出口,面臨著身體上的劇痛,滿嘴鮮血的我終於忍不住瘋狂的「呀呀」哭喊起來了。

「啊……唔呀……」

痛哭之間,我不停在倒抽哭泣,滿肚子卻是充滿著忿忿怒火,但我仍是拼命地在地上打滾,垂死掙扎,四肢死捆著的我仿佛想逃開此地,畢竟我自知憑我一身低微的功力,再加我瘦弱的體格根本就無法跟他一比高下,他就像一頭大象般身形,輕易一腳便能把我給壓倒。

這時候,這小良居然冷冷一笑,然後睜眼見狀,急忙沉下了臉,怒喝一聲,道:「想逃哪?你這不識好歹的臭小子,老子定必要好好給你一點顏色看,否則誓不為人!」

頃刻間,我似乎要邁入一個瘋癲的情況里頭,我頓時張開滿口鮮血的嘴巴,屏氣忍住丹田里所傳過來的劇烈疼痛,隨即吶喊一聲,喝道:「你……你別再來啊!我……我師父一定會來救我,然後就殺掉你!」

「那老頭子?」

只見他頓了頓舉動,怔住了半響,便向我嘿嘿笑道:「嘿嘿!你師父現今也自身難保了,哪能來救你呀?」

我忽聞此言,心里為之一愣,深知師父恐怕也身受險境,生死未卜,想到這不禁替他老人家擔憂心顫。

我也沉下了臉,頓時顫聲問道:「你……你對他做了什么?我師父在哪呀!他……他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

「呸!」

他劍眉一震,口鋒凌厲,冷笑道:「那老頭自以為功力高強,方才眼見他吃下了飯菜,單單飯菜里頭的精心提煉出來的奪命迷魂散,不用三兩下就弄得他不省人事去了,現在像條死魚一樣,死躺在客棧房里,所以你說他會否來救你呢?」

此時此刻,我卻是神情慘然,得悉師父他竟然也身受險境,連自己也自身難保了,無何奈何之下,我想了一想,只有向他苦苦哀求,臉上漸漸露出一種凄慘無色的表情,委屈地道:「這位大……大爺,我是烏龜王八蛋,小人有眼不識泰山,所以才得罪了大爺你,不……不過俗語有雲,我佛慈悲,憐憫蒼生,如果大爺真的喜歡的話,小人願意做牛做馬,就請大爺高抬貴手,放過小人一條生路吧。」

「哈哈哈!好一句烏龜王八蛋,算你這臭小子識趣!」

一身站在我面前,威風凜凜的小良居然連口問道:「咱姑且放你一條生路,唯一條件就是要你這個烏龜王八蛋繼續睜眼看著你的娘子,好戲即將要上演,你瞧她正在床上呻吟享受著呢,看見娘子正在跟其他男人在一起交合,身為新郎倌又感受如何呀?快說你喜歡當烏龜王八蛋,喜歡看娘子與其他人交合!哈哈哈!你果真不愧是一個烏龜王八蛋呀!」

此刻,我無法抵抗他的淫威,隨即帶著怯弱顫抖的嗓音,喃喃道:「我……我是……烏……龜王八蛋。」

語猶未了,他登時揚聲一喝,殺氣騰騰,命令著我說:「還有喜歡啥?還不繼續說!」

我頓了一頓,怔了一回,便帶著痛哭的嗓音,委屈地道:「我……我喜……喜歡看她跟其他人交合做……做愛……」

赫然間,他勃然大怒,忽見他緊緊合拳,整個人發瘋般的向我沖來,喝斥一說:「臭小子!她是何人!不說就打死你!」

電光石火間般的瞬間,拼命呼喊一聲之後,我就在地上打滾倒退,一臉窩囊的求饒道:「啊!梆打我了啊!我說……我說……她是我……我的娘子!她是婊子……大爺要的話就盡情享用她吧!求求你不要再打了!」

「哈哈哈哈!難得你如此大方,那咱們就恭敬不如從命,」

小良哈哈大笑,笑著接說:「不如這樣好了!老子就扒光你的衣服,讓你當著娘子的面前全身光溜溜,好讓你丟盡身為新郎倌的顏面好了!臭小子,你說這樣安排是否合理?」

如此般受辱,頻頻點頭的我幾乎已陷入了一個無法自拔的情境,腦袋一片的空白,猶如人格分裂般啞然無語,縱然嘴巴仍然不停流出鮮血,疼痛至極,但這般疼痛根本比不上我內心里頭的百般痛楚,一顆心就像活生生被人割下,心如刀割,暗淌心淚。這時我暗想難道我真要變成一頭任人宰割的肥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