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雨中茅屋(h)(1 / 2)

人間四月 藍湖月崖 2665 字 2021-0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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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陰暗,雷光閃閃,雷聲陣陣。不到一會兒功夫,天空便下起了傾盆大雨。

我順著風霢所指的方向疾步而行,經過了一坐懸崖後,迎面的是一望無盡的平原,野草鋪地,其間點綴著顆顆青翠的上百年古松,高高聳立,茂密非常。抬頭,卻又奇跡般見著正潑著雨幕的陰霾天空。

我茫然站住了身子,小手狠狠摸去了臉頰上蜿蜒而下的雨水。這遍樹林廣闊,那風霢到底把爹爹藏在哪個方向?

我環顧四周,見不遠處的兩顆古松之間清晰地開了條蜿蜒小道。

我奔了過去,驚飛樹上野鶴只只。

這條腸道露出的土層新鮮──土上面無草無苔。(這明顯是近幾日才開出來的小道。)

山間荒野,無人煙。這條腸道定是風霾留著引我去尋爹爹的。

半日行來雖然未遇山禽猛獸,但是高高低低由動物口中發出的極為悲切的沈鳴聲卻從未間斷過。這種聲音令聽者毛骨悚然~~~我不由得害怕的打了個寒顫。

不怕!不怕!風霢是要引我去見爹爹的,那些有攻擊性的凶猛禽獸定會被他們清理了,發出這些吼鳴聲的動物應該是如同山雞之類沒有攻擊性的山禽。

想到此,我不由得松了口氣,輕輕地怕了拍胸口,繼續向前疾步奔去。

又是一路急奔,穿過了長長的茂密的松林,眼前豁然,一條寬廣溪流橫在眼前。溪流蜿蜒飛奔,水花遇石四濺而起,又見三根被雨水涮洗地晶瑩透亮的圓型木頭合並在一起,形成一坐小橋,連接著溪流兩岸。

這又是風霢特地為我准備的吧。這風霢不是個簡單的角色。他這麽用心良苦地做這些到底有什麽目的?

他為何要花費一翻心思讓我用半日的時間去找尋爹爹?為何把我直接帶到爹爹的所在之處?

──他到底存得是什麽心思?

心思百轉下,我眼前出現一顆巨大的樹,這顆樹的樹桿恐怕要五人拉手相擁才能抱成圈。

我站定,抬頭。只見離地面大約有三米高之處的樹叉間有一茅草屋。

這就是風霢說的那間茅草屋?爹爹在樹上的茅草屋里嗎?

我手扶倚在樹桿上的木梯,雙手搖了搖木梯,在確定它很牢固後,腳踏梯階,爬了上去。

我推開了房門,四肢並用地爬了上去。

我抬眼,往茅草屋里望去,發現這間屋子雖然是用茅草遮蓋的,但卻奇跡地沒有漏進雨水。

視線向上移動,只見鋪著蔚藍色床單的床榻上躺了個人。

我心一悸,連忙爬起身來,跌跌撞撞地跑了過去!

床榻上,只見爹爹一身衣袂,純白如雪。

「爹爹,爹爹!」我焦慮地伸手扶住爹爹的手臂,觸上了爹爹的肌膚,我嚇了一跳,天!爹爹身上的溫度好高。

「爹爹~~爹爹~~」我心一急,不由得搖晃起爹爹的身子來。

爹爹聽見人聲,兩扇睫毛宛如蝴翼輕顫,隨後就辛苦地掀開了眼簾,眸子燦若星辰。

「爹爹?!」見爹爹睜開眼睛,我心間一喜。可是爹爹睜眼不到一秒的時間,眼眸上的濃密的睫毛顫顫輕扇著又闔了起眼來。

只剩下兩片唇瓣宛如清晨沾露花瓣,蠕動地發出模糊不清的音調。

「爹爹,您說什麽?」我只能把耳朵趴在了爹爹的唇邊,認真聆聽著。

爹爹的鼻子抵住我的脖頸間吸了吸,像是在聞我的味道一般。

我心里正感覺到不對勁的時候,爹爹的大手突然把我的身子一箍!我因為沒有防備,整個身子就這麽跌在了爹爹的環抱里。

這時的爹爹鼻息紊急異常,胸口急促地上下起伏,身子一反剛才的無力,大手緊緊地箍住我的腰肢,那雙本是燦若星晨的眸子此刻卻呈現出旖旎連連的欲望來。

「爹爹?」我突然間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我想起身,卻發現自己的身子動彈不得了!

我臉色慘白,我也被風霢下葯了?

爹爹俊逸的臉頰緊緊貼上我的嫩腮,如象牙白的玉指也乘機探進了我濕漉漉的衣襟內。抓起我被雨水弄得濕潤的乳房,就瘋狂地抓揉了起來。

「爹爹!爹爹!不要!我是殊兒啊!」爹爹突然間的孟浪動作把我給嚇壞了。我連忙用雙手不停地推擠著爹爹的胸膛,可是我現在手軟腳也軟地根本就撼動不了爹爹的身子一分一毫!

風霢對我說爹爹中了他特制的媚葯,必須和人交合才能解。但是我並不認為世間會有必須交合才能解的了春葯──男人那物只要經過摩擦都是會射的,只要讓他舒服射擊了春葯就自然會解掉的。

所以在來的路上,我就有用手給爹爹解決的准備。可是我千算萬算就是漏算了自己也會種了他的葯。

他是把葯下到了哪里?

茅草屋里的地板上?還是爹爹的衣服上?

卑鄙!風霢太卑鄙了!我自負不會太笨,但明顯還是嫩了點……

「爹爹……爹爹……不要……不要……」我渾身無力地任爹爹炙熱的唇吮上了我的鎖骨緩緩往下移動,唇瓣澤澤有聲地吸吮著我胸前精液的雨水。

可是漸漸地,我發現,我發現我中的不只是讓全身發軟、不得動彈的葯物那般簡單,因為我的身子也開始漸漸地發熱了起來……

濕漉漉的衣物被爹爹一件件地撕扯下來,露出了最里面的雪白酥胸。下身的褲子也被爹爹瘋狂地用力扯去。他急切地打開我的雙腿,掏出了他的巨柄,對准了我的細縫,硬碩的巨柄如同一把利劍般撐開我緊合的花瓣、勢如破竹的直刺花心、直直搗進我體內的最深之地。

「啊──」沒有愛液的潤滑,小穴被巨物扯得發了痛。爹爹扯起我的雙腿,腰肢狂擺了起來。

「啊──爹爹不要──好痛──啊──痛──痛──啊──啊──」這種被戳的感覺就像是肉里硬生生的插進了一根巨大的刺般,雖然花穴內被摩擦有些微微的快慰,但是依然難掩那種被強行破開、插裂的痛楚。

爹爹的額抵著我的額,琉璃一樣晶亮的眸子近在咫尺,如月皎潔。卻讓我覺得它宛若在天涯一般,遙遠難觸。

「爹爹……」對爹爹,我心中總是有種說不出的感覺──連我自己猜不透,摸不著。縱使是被爹爹如此殘酷的對待著,我心里還是不怨他、不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