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2 / 2)

「父皇知道你的心意,可你不需要什么獎勵,你身邊那個上躥下跳的小和尚可出了不少力,兒臣要知人善用,不能委屈了底下人。回去思量思量給什么好處,後天早朝報於朕。」

說完擺擺手「去吧,父皇得思量一下這事該怎么處理了!」京城畢竟是皇帝呢,小和尚的一些動作逃不過他的眼線,可眼線能看到的,也終究是能上得台面的,能看到小和尚接觸五皇子查找證據,卻看不到小和尚對他愛妃抽屄打奶。

「兒臣告退,父皇萬安」說著大公主退出了皇宮。期間沈大元帥像是專門等著她,在宮門處喊下了聲大公主,然後問了問事件的進展,又說大理寺缺一督察使,問他有沒有人手推薦,大公主不由得想到了小和尚。但沒有說,只是答應元帥幫他尋尋看!

回到大理寺,大公主的舅舅也剛剛回來,滿面紅光,說是東宮四皇子請他喝了一杯。醉醺醺的舅舅還拍了拍掌,讓她後天好好表現,機會就要來了!說的她雲里霧里,大公主覺得這個案子說是自己辦的,可到了最後發覺就是自己糊里糊塗。大公主覺得自己很被動,可也有點享受,什么都不用做,一切都幫自己搭理好。自己只管無憂無慮就好了,就像當年的父皇,那是一種打心里的安逸!

兩日以後,私鹽一案突然間傳的滿城皆知,朝堂之上皇帝正襟危坐,底下跪著戰戰克克的何侯爺,證據雖然不致命,但也夠何侯爺喝一壺的了。東宮之人真狠啊,不要他命也得剝他一層皮。家業充公啊……這跟要了他的命也沒啥區別了,生不如死就是這樣吧!當然生不如死也比死了好,今天他的妹妹何皇妃,大公主,還有沈元帥都幫他求情。他沒那么大的面子,幫他求情是看在西宮的面子上。皇上也借坡下驢,只是抄了家,連爵位都沒有剝奪。何侯爺一被查,這私鹽監管一職就空了出來,沈元帥主動提出大公主能擔此大任,東宮西宮也出奇的意見一致,東宮是看在大公主讓西宮受挫,給大公主一個交好的信號。西宮是小和尚和何皇妃的密謀。所以大公主順理成章的接過了職位。

事後沈元帥又報大理寺缺一督查使,皇帝提了提這次辦案有空的小和尚。下面的人也順了意思,畢竟不是什么重要職位,沒人會在這時候站出來唱反調。只是小和尚畢竟是個僧人,有些不太方便。皇帝讓大公主問問小和尚的意思,然後報於她舅舅,此事也就不了了之。至於查抄侯爺府的事情卻落在了大理寺,由大公主的舅舅主管查收。

下朝後,大公主來到小和尚的貧民房里,把朝廷發生的事說了出來,其實本沒必要來這里,大公主也不知自己哪里不對勁,總想把這一切告訴小和尚。她明知這一切都是小和尚在背後推動的,可還是想告訴小和尚一句,告訴他他的計劃被完美的執行了,告訴他他真的是個運籌帷幄的小和尚。

小和尚笑的很溫暖,仔細的聽著她的訴說,沒有絲毫的不耐煩。大公主說的很歡快,也很驕傲。沒有來的,看著小和尚就覺得很心安。自從娘親去後,除了父皇沒人能給她這種安全感。也許她一直未曾婚假,只是還懷念著父親在旁的安穩。

耐心的聽著公主說完關於小和尚僧人身份和官職的事,小和尚淡淡一笑「我和你舅舅說了,一個月以後再去任職。我去寺廟等你,私鹽之事你不用管,以後每月都會有人把賬目送到你的府上。安排好後來廟里,一切有我。」

小和尚說完就去整理自己的雜物,大公主在那靜靜的看著他,不是不想走,只是因為最後一個一切有我。仿佛自己的腿軟了,就想這樣看著他,也許有他在,一切都會好起來吧!

大公主走了,終究是女子,沒臉皮一直待著。回去後大公主也沒什么可安排的,府里的事情安排妥當,去皇宮告訴父皇去尼姑庵月余,也許這里除了父皇沒什么人會在意她了,嗯,還有個惦記著她的小和尚。

大公主躊躇了兩日才去,其實就算她不去,小和尚也沒什么辦法。大不了皇宮里待著,不信他一個小和尚還能在皇宮里把她搶走了。一開始大公主的確有這個打算,可過了兩天還是去了。那晚做夢,她夢到自己被政治聯姻去了別國,小和尚半路把她救了下來。在小和尚的懷里,真的很愜意。醒來後收拾收拾,去了廟里。

寺廟里還是那么破舊,里面的擺放卻很整潔,案桌,鋪墊都是一塵不染。在這幽林深處,別有一番世外桃源的感覺。小和尚看到他進來,只是笑了笑,手中的木錘上下甩動,可卻沒有木魚。也就沒有了那一絲禪意。

大公主本來有些拘束,可看到小和尚突然覺得像是很熟悉的親人一樣。沒有什么戒備,像是打心底里覺得小和尚對她沒有惡意。本來她也想過會不會真的讓他佛前獻處子,到時應該怎么辦,打是打不過,莫不是就要這樣獻出處子之身了?

天玄大陸風氣開放,戰亂所致,很多年輕女人成了寡婦。有的丈夫死了,家里沒人照顧,就會跟著自己的小叔子過,小叔子若娶了守寡的嫂子,別人還會說他孝順。有的地方甚至跟著自己的兒子行房事,兒子也要盡到父親的責任。大多數地方對處子之身沒那么在意,只是有些女性身份高了,沒人有機會摘的她們的處子。只是風氣雖然開放但那畢竟是平民百姓,真的到了上層社會,反而會比較矜持,身份越高越要個面子,誰也不想被人私下說了壞話。潑婦們罵街,撿著難聽的說,貴婦們被人罵上一句盪婦,那可是丟了世家的臉面。所以即便有些小動作,也是背地里的事。

大公主雖然已經有三十芳華,可愛慕之人比比皆是。那些位高權重大臣之孫之子一個個都有抱得美人歸的想法,畢竟那是京城第一美人。而且大公主素有雅名,琴棋書畫無不精通,每年一些文人墨客的聚會總會想辦法拉下公主,公主倒也不矯情每次都去,可對著這些青年才俊最多微微點頭算作認可,從未行過什么放浪形骸之事。不然也不會在這樣的風氣下,留著處子身三十多年,這樣女子身份高貴潔身自好,青年才俊自是趨之若鶩。

「小和尚,你的木魚呢,沒有木魚只拿個木錘,那算什么打坐?」

大公主問道。有時候疑問是個挺好的開場白。

「公主就是小僧的木魚。」

大公主撇撇嘴,小和尚又說胡話了!

「你不是想來渡我,怎么個說法?」

大公主直接點明主題。

「大公主我們來答辯吧,若我說的在理你就按我的理做,若能反駁過我,就算我的理不對。」

小和尚看起來很有信心。

大公主也不做作,直接坐在了小和尚的對面。「好,你先說吧,說好了不准說歪理」

「何為歪理,路有東西之分,理有直歪?理既然能擺出來,肯定有他的道。坐而論道,是非曲直,公主說歪就是歪?」

小和尚率先發難。

大公主無語,這就開始了?大公主沒什么後現代意識,哪能說的過小和尚,只是說了句「你說吧,我不說你歪理了。」

「公主心中有執念,皇後之位本是你母親的,奈何娘娘紅顏薄命,所以現在的東宮和公主的梁子解不了。現在公主在私鹽監管一位,現在看起來相安無事,可過了風頭不管東宮西宮都不會袖手旁觀,到時大公主岌岌可危。東宮若有機會,肯定把事情做絕了。到時只有一個皇上是護不住的,皇上年事已高,大公主也該站出來了。」

小和尚沒有去論道,反而分析起了當前的形式。

大公主沒有考慮過這些,以前也許會考慮。可自從認識了小和尚,她就不想再去考慮這些。小和尚不會無緣無故的幫她,可若能給了小和尚他要的條件,他定會讓我無憂無慮,護我周全。私鹽一案小和尚的表現讓她很滿意。

「小和尚你說了一大堆,就是想讓我在這佛前給你獻了處子吧?」

大公主臉色有些羞紅,雖然沒有外人,可堂堂公主說出這話也是羞恥。

「公主處子小和尚要得,可不是現在,今天我們是來論道的,尼姑庵里的主持也該來了。一會我們一起論道。」

小和尚沒有否認自己的目的。

尼姑庵的主持大公主認識,法號靜安,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皮膚保養的很好,風韻猶存。大公主去尼姑庵每次都要和她敘上一敘,那是一個很出塵的女人。

噠噠噠廟門輕響,門外傳來了一女聲「貧尼靜安到訪,不知白大師是否方便」「主持請進,今日大公主拜會,我們三人一起坐而論道。」

小和尚淡淡的答道,大公主撇撇嘴,還白大師呢,就一乳臭未干的小和尚。不過尼姑庵主持來了,她趕忙起來。小和尚卻並未起身。

靜安推開廟門,看的里面的大公主趕忙彎腰行禮「貧尼拜見大公主,公主萬福!」

大公主趕忙回禮,讓出了旁邊的墊鋪。靜安卻沒有入座,而是對著小和尚道了聲法號,竟然開始寬衣解帶。靜安身上只有尼姑袍,弄開了扣字。一身白嫩的美肉就這樣漏了出來。

大公主驚呆了,可更讓她驚訝的是尼姑的打扮,脫了僧帽,漏出光光的腦袋,頭上的九個戒疤竟然是九個微妙微翹的男性生殖器,脖子上是一串佛珠,每個佛珠上都有一個小動物,胸前的兩個乳房不算太大,乳頭依然有些色沉,腰肢卻格外的纖細。下身是兩串佛珠做成的裝飾,一串圍在腰上,另一串從胯下穿過,緊緊的嘞進嫩屄里,兩端連著腰上的佛珠。這分明就是佛珠做成的丁字褲,沒下走動嘞在穴眼里的佛珠都會和陰帝陰道摩擦,靜安一路走來,上面已經是淫水連連。尼姑的腳上各帶著一串佛珠,兩串佛珠中間用短短鐵鏈連接。這就限制了尼姑的步伐,區區的門前一段路,竟然走了幾十步。

尼姑臉色淡然,像是在做一件平常事,大公主卻有逃離此地的沖動。小和尚不言語只是看著尼姑走上前來,然後指了指旁邊的一個蒲團,示意尼姑入座。尼姑但也不約束,道了聲謝後就坐了下來,三人成三角之勢,小和尚大公主衣衫整潔。靜安尼姑盤腿而坐,屄門打開,光光的腦袋面目蕭素。

「靜安師太,你我二人僧人木魚緣分已盡,今日大公主來到,師太也不用拘束。一月以後小僧還俗,師太不要再用大師稱呼我了」小和尚對靜安師太說到,語氣從容。

「是,貧尼以後就稱大師為白公子了。公子才華橫溢,貧尼於你緣分頗多,幾日接觸下來受益良頗多。今日雖然木魚緣分已盡,但其他緣分還在。還望公子掛念。」

靜安師太一如既往的和藹。語氣不徐不緩。

大公主覺得此情此景荒唐至極,平日里解惑受經的師太,如今光著屁股框框而談,當真荒謬。公主想走,以後在我不來這青峰山。可靜安師太像是看出來她的意思,轉頭對著大公主說「貧尼兩年前曾於佛前求法,為了看破魔障。我佛慈悲降白公子於貧尼,讓貧尼認清心中魔障執念。我佛開花不在堵而在疏。破魔障就要入魔道,入了魔才看得到機緣。是佛是魔一念之間。」

大公主覺得這尼姑瘋了「師太入魔入佛於本公主無關,二位慢慢談佛論道,本公主先告辭了」說罷起身要走。

「公主還是放不下嗎?」

靜安師太質問到「公主已然看清如今的形式,離開了這里,公主一無所有,最後的結果未必能有多好,今白公子既然肯主動渡你,何不放下一切,放下了也就解開了。公主安心侍佛,自會有大機緣於你。」

大公主聽到停下了腳步「師太這是在威脅本公主嗎?本公主雖無大致,但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勇氣還是有的」「善哉善哉,身體發膚受之父母,怎可輕談生死。公主就是不在意自己,也要考慮考慮皇帝,現金天下已有亂象,大公主難道忍心看著自己的父皇晚年凄慘?若歸了我佛,不僅大公主能謀的權位,皇上也享樂晚年。公主只是付出些身外物罷了。」

大公主沒什么反應,只是站在那里,靜安師太繼續說道「大公主莫再思量,一切奈身外之物,隨了本心才好啊。」

大公主看了看小和尚,小和尚沒有反應,只是靜靜的看著她。大公主能感覺到小和尚眼里的期盼,心里說不上來的一種感覺,小和尚行事荒唐,可終究還是能辦的成事。大公主猶豫了下,重新回到座位。

小和尚看到大公主坐下,輕輕的說了一句「一切有我!」

三人繼續回到以前的狀態,氣氛有些壓抑。靜安師太率先開口「想來公主對貧尼的打扮應有頗多疑問吧」。公主沒有沒有說話,但眼里的疑問不言而喻。

「貧尼本是佛家弟子,本覺得早已拋卻一切,忘卻紅塵,怎奈內心卻起了魔障。這魔障再當時貧尼看來甚是可怕。貧尼十歲剃度出家,已有三十余年。二十歲時下山遇到一被欺辱的女子,出此女本是一捕頭,追捕采花賊之際被下了迷葯,功力暫失,被采花賊奪了處子身後脫光衣物棄於林間。貧尼出家人不可見死不救,怎想到救起她後,反而被她偷襲一掌,更是搶了貧尼身上所有的衣物。貧尼當時毫無防備,受傷不輕。」

說到這靜安師太看了看小和尚,發現他只是靜靜聽著,繼續說了下去「當時貧尼全裸棄於山間,本是極度羞恥之事,可卻也讓貧尼有了興奮感。貧尼受了內傷怕被人發現慘遭凌辱,可心底又渴望著被那些過路人看到。山林的風吹過貧民的胯下,一股從來沒有過的快感侵襲而來,讓貧尼羞憤不堪。」

說到這像是回憶起了什么,底下的小穴竟然開始流出淫液「貧尼日夜裸於山林間,一身白肉雖未被人看到卻也被花鳥蟲草看去,後來貧民發現偶爾掃過奶頭淫穴的樹枝,竟然能貧尼從未有過的快感,貧尼的心魔也由此開始。在這期間貧尼故意靠近大道,增加被人看到的危險,可越是危險貧民的淫水流的越多。後來貧尼功力恢復,可依然沒有穿上衣服。仗著自己輕功甚好,夜間於鄉村之間活動,白天隱於樹林。有時再月黑之夜,還會光著屁股跑過村夫面前,只留下一倒魅影,可被人看到時那種直沖心頭的快感,讓人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後來,貧尼出來時日已多,不得已偷了件衣服回山門,這已然破了戒。回去後貧尼天天誦經,壓抑自己的本性,可事與願違,沒到夜間更是想通通快快的裸奔一場。幾年後貧尼繼承師位,內心的魔障更是得到釋放。每夜於山林間褪去衣物,奔走其中。後來貧尼為了克制,夜間裸奔之時專門找有尖刺的雜草之處,放棄功力護身,尖銳的草刺在身上掠過,貧尼希望用這種方式讓自己破了魔障,可惜事態的發展恰恰相反,那刺入嬌嫩身體的硬刺更是激起了貧尼的魔障,讓貧尼在痛苦中釋放的更加徹底。後來每次奔跑必用柳條抽屄,把帶刺的果實刺再乳頭。魔障也成了心中不可逾越的道砍!」

說到這里靜安師太緩了緩,然後看著小和尚,眼里帶著迷戀臣服然後繼續說道「兩年前,貧尼於佛前祈願,願能破了魔障。忽然堂前佛光普照,白公子就出來了。貧尼認定他就是佛家恩賜,助貧尼克服魔障之人。貧尼把事情經過內心魔障如實稟告,白公子只告訴貧尼四個字——破而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