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1 / 2)

出了門,蘇悠突然感嘆了說了句可憐天下父母心,小和尚聽到這也點點頭,顯然是贊同蘇悠的說法。

蘇悠看到白大人點頭卻略帶不滿的白了一眼,「既然白大人也理解父母情,何必還要阻止韓皇後。看韓皇後的樣子,即便看了兒子也會盡快回到你身邊,她對你的心比凌夫人看著還情深呢。額,我的意思不是說凌夫人不好,只是,只是覺得這女人有些可憐,心里都是白大人,但白大人卻沒曾體會過他。」

「凌夫人和她不一樣的。」

小和尚無所謂的擺擺手,「凌夫人心里還有黎瑩,她即便對我再好,終究還是希望我會對黎瑩好一些。韓皇後不一樣,除了我心里沒依靠,丈夫不喜,娘親不要,唯一的兒子還跟她有了隔閡,她如今唯一的救命稻草就是我了。所以你看我倆的關系,她更像個奴,即便見了凌夫人她都會規矩的行禮。便是你去了,她還主動行禮呢。我剛剛說那話也是給她一個態度,告訴她我對她的感情,就是純粹的占有。對你們來說或許不盡人意,但對她來說,這便是最大的踏實。她沒心計,只能做個花瓶。」

「第一次聽見有人把絕情說的如此冠冕堂皇。」

蘇悠不滿的嘟噥了一句,本想再諷刺一句,不過看到小和尚有些不善意的目光,蘇悠只能閉上嘴低下頭,跟在白大人的後面回了家。

兩人回到家後,凌夫人已經回來,看向小和尚的目光有些深意,小和尚心里一咯噔,知道可能露餡了。

果不其然,三人吃了飯蘇悠便被凌夫人打發回了屋,然後面帶無奈對小和尚開口道:「夫君,你這也太過火了,怎么連六扇門的人都不放過。妾身知道不應該管這事,但劉捕頭樣貌也沒哪里出眾,夫君這樣亂來,豈不是會寒了六扇門眾人的心。」

「除了你知道這事還有誰知道。」

小和尚看掩蓋不住便開口問了一句。

「只有妾身知道,今天劉捕頭一去便看出她情緒不對,我以給她功法為目的,套出來了話。看她當時嚇的那個樣子,哭著求我別跟你說,說是你會活活打死她。後來我一再逼問,她已經都告訴我了。夫君找女人妾身沒資格管,只是她畢竟是六扇門的人,若是被人知道怕是會對六扇門聲譽造成影響。不如這人就踢出去吧,給她丈夫拿一筆錢,然後領回家來。」

凌夫人其實並不反對小和尚收女人,但對小和尚手段有些不滿意,不過她也只是提個意見。

凌夫人或許是跟著小和尚時間長了,忘了這人的一些習性,她剛說完,小和尚的一番話差點嚇哭她。

「行啊,把她用八抬大轎抬回來,本大人再納一小妾。一會准備紙張,我寫一份休書,明天你去官府處理了,以後你也不用在受欺負,哪里來滾哪里去。」

小和尚這話還沒說完,凌夫人就噗通跪在了地上,雖然知道白大人嚇唬成分居多,但她仍舊不免擔驚受怕,這人發起狠來,沒他不敢做的。

「夫君贖罪,妾身剛剛失言了,還請夫君消消氣。要打要罰妾身都聽著,切莫再說出休妻的話。妾身跟了大人,又怎會有其他心思,若是夫君仍舊如此,妾身只能求得一死,以證本心。」

凌夫人一邊說一邊磕頭,眼淚也吧嗒吧嗒的流了下來。

「求夫君看在黎瑩額的面子上,再給妾身一個機會,求夫君收回剛剛的話。嗚嗚。」

凌夫人終於克制不住,哭出了聲,也只能希望把黎瑩抬出來給這大人消消火。

「祖孫三代不好找,會上床的母女花多的是。」

小和尚隨口說了句:「起來吧,別給我這哭喪似的,你老爺我還沒死呢。」

小和尚說完後凌夫人不敢再哭出聲,但身子也沒敢起來。

小和尚伸出腳挑起來了凌夫人的臉,一張我見猶憐的臉蛋上還墜著幾粒淚珠,印著屋里的燭光,卻是有些可憐。

畢竟跟了自己那么久,平時更是乖巧懂事,小和尚也不忍心再罵,而是說起了劉捕頭,「劉捕頭那人你不用管,按照你一開始的打算把她提成大捕頭便是。你跟了我那么久,我若說對你沒感情那是假的,說句實在話,你在我心里地位和大公主比差不到哪里。可我若真想尋個刺激,又哪里忍心對你和黎瑩下手。玩殘了玩廢了我還心疼呢。再者劉捕頭跟我的一個大計劃有關,不管成與不成我都不能讓你冒險。劉捕頭的事不要讓其他人知道。你給她打好掩護,不過以後她身子一變也瞞不住人,對外就說她被富商保養了,不過別撤職,也顯得六扇門大度,只看能力不管私事。我的名聲不能毀了,具體怎么做你自己衡量。」

「是」凌夫人輕輕應了一聲,不過神色有些猶豫,小和尚抬著眉毛看了她一眼,顯然是不希望她有所隱瞞。

凌夫人知道白大人的意思,再次開口道:「夫君對我們母女好,妾身心里清楚,但既然被您娶進家門,若是不能滿足你的愛好,還要讓你去找其他女人,妾身心里覺得慚愧。劉捕頭身上的字妾身也看了,雖然又大又丑,但若夫君喜歡那樣,妾身也能做到。至於身子,妾身也是一直都有保養,雖然不會改變多少,卻能保持現在的體型不會下垂。只是,只是妾身怕以後夫君厭煩了,這字卻消磨不去,到時被你不喜,妾身哪里有臉活著。」

凌夫人的話讓白大人心里一暖,這女人總是這么體貼懂事。

小和尚伸手把凌夫人扶起來摟進懷里,「那字我也不是多喜歡,純粹為了羞辱她才那么做的,以前我也想過給你們身上紋些蠅頭小楷,不過後來想想還是算了,黎瑩若是知道我這么糟蹋你,豈不是會跟我拼命。至於不喜卻是多想了,你夫君我疼人是看性子,像你這么賢惠的可人,便是身材走了樣,我也不會棄之不顧的。」

凌夫人抬頭看了眼白大人,發現他一臉柔情沒有絲毫作偽,心中頓覺有些幸福。

「夫君怕什么瑩兒,你是一家之主,她哪里能去反駁你的觀點,知道夫君在意她,可你當著若雲的面處處寵她,你也不怕妾身吃自己女兒的醋。」

凌夫人的語氣也輕松起來,不過小和尚也知道她說的不是真話,這女人巴不得自己把黎瑩寵天上去呢。

白大人正想回話,凌夫人突然站起來,讓小和尚稍等,便往書房跑了過去。

過了一會回來時,手上已經拿了一只毛筆和一個墨盒。

「夫君既然舍不得紋,那便把想紋的寫下來,妾身今晚想帶著字被你在床上恩寵一番。」

小和尚對著提議沒意見,伸手接過來毛筆,便等著凌夫人脫衣服。

凌夫人也是痛快,雖然在正廳,但屋里只有兩人,況且以前瑤兒沒來時,自己可沒少被他摁在這里操弄。

凌夫人的身材比以前還要好上幾分,皮膚更是白嫩光滑,屁股也是翹挺了不少。

小和尚咬著牙想了想對著凌夫人開口道:「你說應該寫點什么好呢。」

凌夫人聽到這話噗嗤一笑,「大人想寫什么便寫什么,嗯,不過妾身只有一個要求,妾身想讓你親自提筆寫下白家忠妾凌若雲這幾個字,最好還有大人你的留名才好。」

凌夫人的要求小和尚沒拒絕,想了想這幾個字還得是寫的醒目一些才是。

於是小和尚在凌夫人光滑的後背動起了筆。

「白家忠妻凌若雲。」

小和尚把妾改成了妻,卻沒告訴凌夫人。

寫完後還在旁邊寫下了白離題三個字。

小和尚的字體並不大,只有三指頭寬,寫完後也只夠到腰身。

小和尚寫的很用心,為了配合凌夫人的身子,筆法娟秀了不少,不似劉捕頭那樣的蒼勁有力。

凌夫人的小褲頭也被小和尚脫了下來,白嫩的腚蛋豐潤飽滿很是誘人。

小和尚猶豫了一下,提著筆再凌夫人的臀溝兩側用毛筆寫上了六個字「妾之臀,唯君享」。

然後又用毛筆再左邊的腚蛋下半部外側寫了一個半個巴掌大的賢字,算是小和尚對凌夫人的評價。

寫完後小和尚看了看,又在另一側相對的寫了一個「淫」。

小和尚滿意的放下筆,這身子謝的太多反而有些不和諧,就這樣幾筆最有味道。

凌夫人看到小和尚放下筆,沒去在意背後的字而是抱著小和尚親吻起來。

凌夫人這一次是少有的激烈,恨不得把小和尚的嘴巴全吸進去,胯下的淫水也如小溪般流了下來。

小和尚解開自己的褲子直接插了進去,動作依舊如往常般的粗魯,每一下都操入凌夫人的陰關。

凌夫人忘情呼喊著,兩人都沒去在意旁邊的蘇悠。

這一干就是一個多時辰,期間凌夫人高潮了三四次,屁股也被小和尚啪啪的扇到紅腫,乳頭更是被小和尚拽的生疼,不過她的樣子卻是格外滿足。

只是兩人滿足了,苦了旁邊的蘇悠,本就是未經人事的姑娘。經常聽到叫床聲,心中難免有些羞意,甚至胯下也濕潤起來。

小和尚如今又清閑下來,凌夫人突然要離開一段時間,說是京州出了重案她得親自過去看一看,小和尚應了。

凌夫人走後,瑤兒依舊閉關未出,如今只有蘇悠和他,小和尚只能占點蘇悠的便宜。

蘇悠最近竟然被小和尚找著借口要親嘴,其實以他的身份,便是直接要求蘇悠也不能拒絕,只是小和尚彷佛喜歡師出有名,什么菜做的不好的,什么茶水太燙,最後甚至肚子疼的借口都出來了。

蘇悠還是那澹然的性子,也不點破小和尚的心思,讓親就親,閉著眼任小和尚的舌頭在她嘴里各種挑逗。

然後面紅耳赤的喘著粗氣,盡一切可能的屏蔽自己的感官。

小和尚親晚上基本不在家,不是去劉捕頭那就是去大公主那,蘇悠也樂得清閑,只要他不在作弄自己就行。

每一次接吻完蘇悠多少都會有些感覺,但以她的性子卻不會主動迎合。

今天小和尚一大早就出去了,應該是黑軍伺的事差不多完結了,蘇悠想了想,決定去淑妃那里看了看,希望能幫她治療一下,畢竟蘇悠對淑妃的感覺還是挺不錯的。

蘇悠進了宮里便被一個太監領去了淑妃面前,想來淑妃應該是特意派人來等她的,自己沒說什么時候過來,難道淑妃一直記著這事呢,天天派人來這迎她?

蘇悠還未到淑妃的鳳鸞宮便看到淑妃已經站在了外面。

遠遠的看到蘇悠過來,淑妃面帶喜悅的走了過去,然後握著蘇悠的手仔細端詳起來。

蘇悠行禮後就被淑妃扶了起來,如今站在這一直被人審視,蘇悠反而有些不好意思。

蘇悠說不上來這種感覺,只是淑妃看她的眼神太溫柔了,里面帶著滿滿的關愛,隱約還能有些不安。

有點像嗯,像是大公主看小和尚的眼神,想到這蘇悠覺得有些頭皮發麻,這淑妃不會不正常吧。

有了這個念頭後蘇悠被自己嚇了一跳,哪跟哪啊,都是在白大人身邊呆的太久了,連思想都不純潔了。

淑妃總算看到了蘇悠的不安,趕忙拉著她的手走了進去,「快進來,那日以後就盼著你能來了,日日派人去門口等著你,本來都打算放棄了,沒想到今日竟然把你盼來了。吃飯了嗎,若是沒吃我讓人給你准備點,想吃什么盡管開口就是,把這當做你的家,不用拘束。」

淑妃的熱情讓蘇悠更是有些不適應,總覺得這人好像有些過火了,蘇悠甚至覺得她別有所求。

蘇悠本就是個聰慧的人,對人對事都有自己的看法。

「回娘娘,蘇悠已經吃過了,前幾日聽聞娘娘身體不適,心中一直掛念,今日特意過來看看。」

蘇悠這一句掛念,竟然讓淑妃的面色又高興了幾分,原本淺笑的嘴臉,竟然漏出了幾顆潔白的牙齒。

這對於一國的妃子,算是有失禮儀的,不過也的確能看出淑妃是真的高興。

淑妃領著蘇悠進了宮苑,這里的裝潢不是韓皇後那能比的。

不過也並不是鑲金戴玉的奢華,而是在婉約中透露出主人的典雅。

亭台樓榭,小橋流水,這種澹雅的環境蘇悠很喜歡。

淑妃領著蘇悠坐在了一個亭子里,上面還擺放著一個古琴,想來這娘娘也是個愛音律的人。

兩人坐在後,淑妃屏退了左右宮女,望著面前的蘇悠再次端詳了起來。

蘇悠便是再傻也看出來了這淑妃見她肯定另有深意,不過畢竟這是妃子,蘇悠也只能由著她看。

過了一會,蘇悠實在有些受不住,主動對淑妃開了口:「娘娘不是請蘇悠過來瞧瞧身子,便是蘇悠給你把把脈吧。」

淑妃像是被這話驚擾了,恍然發覺自己剛剛的失態,伸出自己的皓月柔壁,放在了年前的桌子上。

「那就有勞蘇姑娘了,本宮這身子一直不算好,大病沒有但經常染上風寒。尤其是這些年,總是夢中驚醒,有時甚至徹夜難眠。」

淑妃說到這語氣有些可憐,這一幕還真像極了個飽受折磨的病人。

蘇悠點點頭,摸著淑妃的脈搏閉上眼細心的探查起來。

淑妃望著面前女子,眼神再次流露出一股愛意,只不過這次眼神沒了剛剛的刻意掩蓋,那如水的眸子里全是柔情和期盼。

若是不知情的人在這,定義為她看到了心上人呢,只是淑妃知道,她很愛這個女子,但不是那種愛,是更高尚的愛。

蘇悠的眉頭漸漸皺了起來,閉上的眼睛也睜開了一些。

淑妃趕忙收起自己的眼神,一臉溫和看著她。

蘇悠猶豫了一下開口道:「娘娘是不是經歷過傷心事,雖然蘇悠不知娘娘經歷過什么,但娘娘的心脈一直都有一絲不規則撥動,不是內力所傷,而是情緒極端的變化所致。這件事娘娘一直沒能放下,所以導致自己的心脈難以平穩流暢,恐怕娘娘夜里的噩夢,也和以前的經歷有關系。」

蘇悠這話彷佛勾起了淑妃的傷心事,之間原本還溫和的淑妃,突然捂住嘴巴無聲的哭泣出來。

不是那種撕心裂肺的哭喊,但是比那更強的憋屈難過,彷佛這事對她的打擊,已經讓她沒力氣喊出來。

蘇悠也被淑妃嚇了一跳,不過心中很是確定了自己的猜想,這得是多傷人惡事才能讓她如此難過,便是自己當初知道和陸公子再無可能時,那股子傷心勁也沒到這地步。

蘇悠發覺淑妃的心緒撥動很大,連忙輸送了一股內力平息了一下。

「娘娘若想哭便哭出來吧,這樣或許會好受一些。蘇悠不知道發生什么事,卻根據娘娘經脈的傷痕料定這事至少有十幾年了,那么長的時間娘娘還放不下,長此以往定然會對您造成不可彌補的損傷。即便是現在,若想調理過來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淑妃突然抓住了蘇悠的手,咬著嘴唇搖了搖頭,蘇悠知道,淑妃現在說不出話,只因傷心至極。

蘇悠沒有躲避淑妃對她雙手的侵犯,一個是因為淑妃是女子,再一個淑妃還是她的病人。

以前救人時,蘇悠難免會被一些病人抓住手,對於這些事蘇悠從未有摻雜過其他情緒。

蘇悠從懷里掏不手帕給淑妃擦了擦臉,可沒想到這個動作竟然讓淑妃哭的更凶了。

蘇悠也是無奈,只能用內力安撫,等待她自己調整好情緒。

過了一會淑妃終於緩過了勁,雖然還是流淚,但情緒已經平靜不少。

感激的拍了拍蘇悠的手臂,淑妃開口說起了往事。

「這事是我這輩子都邁不過去的,也是我這輩子最傷心的事。我十四歲入宮,十六歲時誕下一孩兒,可他卻被我親自送了出去,從此我和他再也沒有見過面。嗚嗚,我這心沒有一天能落下來,我一閉上眼就看到他一晚在我懷里的樣子。他好乖,沒有哭,嗚嗚,可我怎么能狠下心把他送出去。嗚嗚,我沒辦法啊,蘇悠,我保不住他啊,你說他會不會恨我,嗚嗚,我對不起他。二十多年了,我沒一天能安穩的睡過覺,我知道他在哪,卻不敢和他相認。蘇悠,嗚嗚,我不是個好母親,沒能保護好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