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1 / 2)

候國公府的大廳中,南宮幼銘母子倆和蘇悠一起用餐,前段時間候國公地界的稅收少了三成,明眼人都看的出來,這是有些人看到候家落寞了,打算欺負欺負這孤兒寡母。那些名門大派到算規矩,不想落個欺負人的名頭,當初得了候家的好,如今翻臉不認人,這在道義上說不過去。但總有一些不在乎臉面的勢力,少不得要從歷年的稅收上做手腳。

南宮幼銘給兒子夾了一口菜,就在筷子剛剛拿回來時突然面色有些異樣,南宮幼銘先是看了一眼蘇悠,發覺她並未在意自己,這才放下筷子擺出一副不太舒服的樣子。「蘇姑娘先用膳,妾身有些不舒服,怕是要回去歇歇了,還望蘇姑娘莫要怪罪。」

南宮幼銘知道蘇悠的重要性,若不是蘇悠在候家撐著,就她們孤兒寡母早就被人欺負上門了。當然南宮幼銘身份不一般,但少不得會被一些炮灰做試探。如今蘇悠直接留下,算是代表了京城白離的一個態度。

「夫人客氣了!」蘇悠趕忙回了一禮,順便從懷中拿出一個葯盒,「這是蘇悠最近煉制的丹葯,葯性中和,夫人若是覺得不舒服可以服下一粒。」

蘇悠的葯被南宮幼銘接了過去,二人如今有了默契,這葯其實是壓制南宮幼銘性欲的,但這事不能當著自己兒子的面說出來。南宮幼銘先是謝了一句,然後回頭囑咐了一番自己的兒子,這才施施然的向外走去。

出了正廳的南宮幼銘面色變得有些紅潤,緊緊攥著手里的葯盒往候府最邊緣的角落走去,哪里如今只有她自己住,周圍下人都被安排去了別處,理由是南宮幼銘需要安靜。只是真正的目的怕是只有她自己才清楚,當然這只是她的認為。

進了自己的院落,南宮幼銘四下看了看,然後把蘇悠給的葯丸直接用內力化為灰燼,按理說南宮幼銘是不能運功的,蘇悠一直如此強調。事實也正是如此,用功後的南宮幼銘臉色變得更加紅潤,雙腿也緊緊夾在了一起。

大概有一個月了,蘇悠給的葯她都沒吃過,本來南宮幼銘想在葯材上做手腳,弄上一兩分假葯材,讓這葯丸失去功效,可後來一想,蘇悠這種聖醫閣親傳弟子難道還分不出來真葯假葯?所以南宮幼銘便選擇了這種方式毀滅蘇悠的一面真心。

一開始南宮幼銘從一天兩頓到一天一頓,再到後來兩天一頓,慢慢的直到最近一個月已經沒吃過一次要,體內的欲望早就壓制不住了,為了不讓白天自己失態,南宮幼銘盡量減少自己外出的時間,每天夜里都會把欲望徹底釋放。

她的心智已經徹底毀了,當初每次發泄完還會覺得後悔愧疚,如今卻早就不知廉恥,只要自己單獨的時間,南宮幼銘總會被那欲望吞噬的一干二凈。當初那木雨生的戒指放在了她的床頭,反而是自己丈夫的戒指被她藏在了床底,如今大概有半個多月沒動過了。

南宮幼銘在院落里就已經開始脫去了衣服,只見那絲毫不亞於韓皇後的肥臀上如今卻是寫了一個丑陋的白字,胸前的雙峰之上更是再次帶上了乳環不說,便是下體的陰毛也被打理的一干二凈,在那最妙之處,幾個被淫水打濕的鐵環歷歷在目。南宮幼銘分開腿,一個白玉柱從蜜穴中慢慢的滑落出來。

「白大人,夫君把我交給您,您為何還不來把妾身領走,您是不是覺得妾身太淫盪了,你來懲罰妾身啊,替您兄弟懲罰妾身。」南宮幼銘的眼鏡有些發狂,伸出巴掌使勁抽打自己的私處,「白大人打的好,妾身不敢了,大人打死妾身吧,求您了,大人。」

南宮幼銘的嗓音有些許壓抑,身體卻已經出現紅潮,尤其是那被抽打的紅彤彤的胯下,此刻早就留滿了淫水。從巴掌到鞭子,從胯下到全身,南宮夫人一遍一遍的凌虐著自己的身體,每一下疼痛都讓她沉迷於其中,就像噬骨的春葯,讓她的欲望無限的膨脹。從那次匪道開始,從那次蘇悠推理候敬之希望她把小和尚作為托付終身之人開始,一步一步,南宮幼銘陷的越來越深。

蘇悠吃飯後把志遠送進屋子,望著屋里略顯孤單的影子,蘇悠微微的嘆了口氣。回了隔壁自己的院落,蘇悠卻是沒有直接進屋而是停在了院落里。就在她的後面,一身白色長袍的艷劍仙正饒有興趣的看著她。蘇悠轉過身恭敬的行了一禮,「蘇悠見過玉劍閣白掌門。」

艷劍點點頭卻是直接看向了南宮幼銘的方向,嘴角的笑意也是濃了起來。「你做的很好,便是你不做我也想做的,離兒御女道初成,需要這樣的補品。」艷劍轉頭,眼里露出一絲贊賞。

「回掌門,在蘇悠眼里她不是補品,她是和你我一樣是公子的女人。」蘇悠說到這突然痛哼一聲,身影也搖搖欲墜的吐了口血,但蘇悠的眼神依舊平靜,絲毫沒有面對天人境的壓迫,當然這也是因為艷劍沒有用出來天人的氣勢刻意壓制,「掌門,在您眼里或許能被你看上的不多,但在蘇悠眼里,所有人都是一樣的,任何打了公子標簽的女人都是一樣的。」

「若不是舍不得你這補品,你已經是死人了。」艷劍輕哼一聲,「你的心境是我見過最好的,雖然我們想法不一致,但你的心境終究還是能入我眼的,但這不是我不殺你的理由。你是補品,我也是補品,都一樣的,但你覺得所有人都有資格站著說話,這便是你我的不同了。今日去玉劍閣分部請本掌門過來,僅僅是讓本掌門看看你的價值?」

蘇悠看著艷劍的樣子,眉頭微微皺了皺,心里也漸漸升起了一股涼意。她把南宮幼銘甚至自己當做小和尚的補品是可以,畢竟在她眼里這些人不夠資格。但她居然把自己也當做了一個補品,她,她是瘋了么?

蘇悠不敢多想,趕忙回聲道:「蘇悠有一事相求,不知艷劍掌門在這殺夠了沒有,若是殺夠了便請掌門停手,候家畢竟是白大人的勢力,還望掌門想清楚。」

「若是僅僅這些事那便算了。」艷劍的語氣有些無聊,白色的長袍隨風輕輕擺動,蘇悠面色一變在那長袍之下居然是絲毫不搭襯的絲襪高跟,不過艷劍的長袍很快就停下了擺動,蘇悠也低著頭沉默起來。「若是沒事便要走了,本掌門不想在這耽誤時間。」

「掌門稍等,蘇悠還有一事相求,請掌門安排公子從望洲離開後立刻來候家,南宮夫人的火候差不多了。」蘇悠低著頭開口道。

艷劍原本平靜的臉色突然有些慍怒,這人居然給她耍小聰明,若是自己讓白離過來,白離定然以為南宮幼銘如此是自己的策劃。算計他兄弟女人,這個罪名艷劍不敢背也不能背。蘇悠怕小和尚怪罪,自己難道不怕。雖然自己有辦法化解這個問題,但自己為何要幫蘇悠。

「這種計策便不用對我用了,即便我是他娘親,也不會讓他對我生一絲隔閡。算計他兄弟女人的罪名太大,恐怕本掌門是背不下來的。」艷劍說到這突然看到蘇悠抬起頭,然後對著她悠然一笑。艷劍心中猛然一驚,總覺得自己是上套了。

「艷劍掌門,今日蘇悠以白離貼身丫鬟的名義,命你明日離開候家的領地,從現在起不准在這里滅一派,不准在這里傷一人。」蘇悠的話音落下,望著面色有些惱怒的艷劍笑了笑。從她那一句自己也是補品開始,蘇悠就覺得艷劍和白離不僅僅是有違常論那么簡單。

那長袍下的絲襪高跟,一派掌門不可能這點格調也沒有,唯一的解釋這打扮是別人的要求或者是為了取悅某些人。這個人是誰自然不用再說,以此推斷出艷劍和白離的關系絕對是主奴,而不是平起平坐。再加上艷劍對剛剛那事的推脫,明顯是不想因為任何事惹小和尚對她有任何不悅。

自己是白離的貼身丫鬟啊,算起來這身份是最不頂用的,見了白離的女人都要行禮,但是自己有個最大的優勢,就是白離不在時自己的話就是白離的話,只要是白離的奴誰也不准反抗,就是白離的正宮也得聽著。

突然蘇悠對著艷劍跪了下來,「蘇悠見過主子。」白離的女人不管正妻還是奴都比她這丫鬟地位高些,當然除了那些失了寵被貶的女人之外,艷劍會失寵,這樣的女人若是失寵怕這天下都沒有受寵的了。

艷劍面色有些惱怒,但眼神看著蘇悠卻帶了幾分神采,或許如今的蘇悠總算讓她能正視起來了。蘇悠就一個目的,讓自己不要再殺下去,其他的都是為了印證她的猜想,剛來時她並未確定自己和白離的關系,不然一開始就會跪拜自己。額如今猜出來了,立馬用自己的優勢來壓迫自己,這份決斷,艷劍很欣賞。

「不必跪了,你是她貼身丫鬟跟本掌門有何關系,你的主子是他不是我。」艷劍說到這把身子側了過去,雖然面上沒認同蘇悠的話,但蘇悠卻是知道這是成了。艷劍這身份,若是要反對自己的要求,直截了當的拒絕就可以了,再者她若真不是那種身份,自己剛剛的話就是羞辱她,以艷劍的地位,真要因此滅了自己白離也是無話可說。但是艷劍僅僅是側過身不接受跪拜而已,並未有責怪自己剛剛的大膽話語。

艷劍不讓跪,蘇悠肯定不會跪,這種事過猶不及,給彼此留下一個面子都好看。蘇悠站起來行了一禮,算是對艷劍同意請求的感謝,但是艷劍接下來的話卻是讓她大吃一驚。「你的事說完了,那么本掌門也說一說。最近一直調查影社,沒想到居然牽扯出來了白離身邊一個親信之人,縱使玉劍閣這等勢力,也難以查清此人在影社的位置,不過想來不會太低,不然影社不會為了保護她的身份犧牲了百十個高手。蘇姑娘,你覺得呢。」

蘇悠沒有回話,艷劍繼續開口道:「離兒剛離開京城不久,凌夫人便被皇帝問責,大公主居然態度中立,後來京洲出了大案,凌夫人為了避風頭主動離京,大公主和蘇家同時推舉飛馬牧場的那一位入駐黑軍伺,大公主那丫頭何時有這等決策,聽說不久前她收到了幾封信,這信是從候家送出去的。」

「艷劍掌門,蘇悠……」蘇悠正要開口,艷劍卻擺了擺手。

「你不用解釋,不管你在影社什么身份,影社都未曾對白離不利,反而暗中幫助過他。你在京城的那些布置也算是為了牽制曹家,對白離並無不妥之處。本掌門喜歡你這份忠心,每個人都有秘密,白離看不出是他沒本事,本掌門可不想弄得他後宮不寧。但不要讓本掌門看出一絲倪端,不然怕你們聖醫閣和影社都要在大陸除名了。」艷劍說完後看向蘇悠。

蘇悠低著頭沒有回應,但是面色顯然有些掙扎,她沒想到玉劍閣居然那么快就查到了蛛絲馬跡,影社成立了百十年都未被查出什么,如今想來不是影社多厲害,只是那些真正的大勢力不想煞費苦心而已,畢竟影社一直保持中立。但是現在大陸將亂,艷劍怕是要給兒子鋪後路了,所以一直暗藏水下的影社恐怕也被她重視起來,只是沒想到玉劍閣居然查的那么快,影社犧牲高手的事自己還不知情,估計也就是最近幾天的事。

「本掌門問你一件事,京城淑妃和白離那你打算怎么處理,白離做事太沖動,我這做娘親的難辭其咎,若你想讓他們斷絕關系,本掌門會幫你一次。」艷劍突如其來的問題讓蘇悠面露詫異,不過艷劍真實目的並不是幫她,而是為了自己的兒子。蘇悠現在身份不明,但背後勢力肯定不小,這樣的一個女人對白離還如此忠心耿耿,若因為一個淑妃讓她心存芥蒂,對小和尚來說得不償失,甚至相當於在身邊埋藏了隨時能要他命的人。

「掌門」蘇悠的語氣有些哀傷,望向艷劍的眼神也不似剛剛的平靜,「事情都已經發生了,公子終究是救了淑妃一命的,掌門的好意蘇悠心領了,這事便隨他們二人去吧。天命自有定數,孤陰不生孤陽不長,皇宮那陰冷之地,或許真的需要公子的一番熱血取暖。或許是我的拖累,才讓淑妃不敢正視內心的想法。這事我不點破,公子也不會主動說的,有些時候便活的傻一些吧。」

艷劍背在身後的手微微動了一下,若是蘇悠不認同,艷劍便幫她讓白離和淑妃分開,若是蘇悠認同此事,表現出心甘情願母女共侍一夫的態度,艷劍怕是要動殺機了。蘇悠這種女子怎能坦然接受這等羞恥,艷劍可不希望關鍵時刻被她背叛白離。可如今蘇悠明顯是介懷此事,但又不想讓艷劍橫加干涉,反而自己擺出一副鴕鳥姿態,只當做對這事毫不知情。這讓艷劍有些難辦了,殺了吧,挺可惜,這等心境的修煉好苗子,不留給白離可惜了。可不殺吧,終究怕蘇悠因此事生間隙。

「艷劍掌門,蘇悠也有一事相問,您還打算再一次放過韻塵?」蘇悠這時突然開口,這話讓艷劍愣了一下,然後面色有些苦笑的點點頭,算是肯定了蘇悠的提問。

「您是個好母親,為了公子您犧牲的太多了,您放過了那人很多次,可她一次都沒放過您呢。所有對公子不利的人,都是蘇悠的敵人,不管她和公子是什么關系。」蘇悠這話算是很放肆了,明面看是說韻塵,其實暗中不無給艷劍擺決心的樣子。但這話還有一個意思,那就是她對小和尚會一直忠心耿耿,在她眼里小和尚的利益就是她的利益。

原本一直猶豫出手與否的艷劍突然輕聲笑了笑,「你很聰明,不要讓本掌門失望,若早讓我看到你的價值,聖醫閣和淑妃本掌門自然會出手護住。不過發生的事已經發生了,這次讓你聖醫閣丟了臉,本掌門知道你心有不服,離兒在我屋里過了兩天兩夜,玉劍閣的臉也丟了。都是你公子撿來的臉面,便算個平局吧。」

蘇悠聽到這也露出了一絲笑容,雖然聖醫閣的面子是艷劍拿下去的,但撿起來的公子,同樣玉劍閣也丟了面子,不過撿起來的還是艷劍。「還差一些呢,不如玉劍閣再給白大人送些面子如何。」蘇悠有些狡詐的看著艷劍,二人的氣氛卻是輕松了下來。

「你比韻塵那丫頭有意思,也比白離身邊的那些女人更有趣,說起來若是他身邊沒你這樣的女子,便是連爭斗的興趣都沒了。本以為曹江寧和女帝以後能跟我過過手,沒想到爾等這一輩中居然還有你這個奇女子。」艷劍說到這看了看南宮幼銘的方向,「白離不會讓你動他兄弟的女人的,這是大忌,你實在想不出應對的法子便去玉劍閣求我,本掌門會幫你渡過難關,不過若是如此這輩子你也只有這一次機會登上玉劍峰。若是你自己能應對過去,以後隨時可以來玉劍峰找我,本掌門以禮相待。離兒的面子玉劍閣給了,但不要做的太過火。」艷劍的身影漸漸消失,一聲微不可查的聲音傳到了蘇悠耳邊,「瑤兒的事多謝了。」

蘇悠的嘴角露出一絲笑容,原本提著的心也瞬間落了下來,說自己一點不緊張那是假的,站在這樣的女人面前,那種來自實力的壓力暫且不說,便是容貌都美的讓自己嫉妒。其實應該從瑤兒的事起她便注意自己了,只不過今天讓她對自己提起了興趣,若是能應對了南宮幼銘的事,想來自己才能真正入她的眼。

小和尚身邊的女人有幾個,但能入艷劍眼里的今天之前還沒有,縱使大公主如此得寵,艷劍也沒去跟她交流過,更不要提荊玉瑩,黎瑩馬夫人之類的,艷劍估計一點興趣都沒有,若是跟她們爭寵,怕是要掉了自己的身價。別的不說,只要艷劍來的那幾天。小和尚眼里哪還有其他人,恨不得天天膩在艷劍身邊才好。

不過今天之後蘇悠算是能被她看上了,但也僅僅是能看上,真要讓她重視恐怕還有一些路要有。蘇悠站在院落里,伸出芊芊玉手,周圍的空氣瞬間變的躁動起來,「我不會讓你失望的,因為,我是蘇悠啊。」

「娘親這一下掉身價了啊!」小和尚坐在茶館里聽著周圍議論紛紛的聲音無奈的嘆了口氣,如今江湖里只有一個話題,那就是辛安然掌門吃醋了,吃的誰的醋?吃的玉劍閣掌門艷劍仙子的醋。就在前不久,京城黑軍伺白離突然決定要在後半年迎娶聖醫閣掌門辛安然,這事沸沸揚揚,但前面已經有了鋪墊,所以還不算太轟動。

可就在幾天前,轟動的事來了,聖醫閣辛安然突然給玉劍閣發帖子,質問玉劍閣掌門為何留自己的未婚夫在她的閨閣小院里兩天兩夜。本來白離逗留之事有一部分人早就心知肚明,但也僅僅限於上層的圈子,如今聖醫閣這一鬧,整個江湖都震驚了。

這還不算過分的,過分的是望洲那里,小和尚弄報紙被曹梓彤學了過去,如今望洲也有自己的報紙,最近連續三天都是對這事做分析,完全就是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態度。曹梓彤知道小和尚要過來,這是提前給他預熱呢,顯然是不滿意他對望洲的布置。

本來江湖都等著看好戲,不管這事是真是假,玉劍閣哪能咽得下這口氣,這不是赤裸裸的打臉嗎?就算白離是白家人,那也不能逗留在艷劍掌門的房里啊,這若是誣陷,那玉劍閣就得把聖醫閣往死里整。這若是事實,玉劍閣依舊要把聖醫閣往死里整,同時還得有高層跳出來洗白。

可問題就出在這,就在別人估摸著玉劍閣是當天反擊還是明天反擊時,玉劍閣卻像沒事人一般居然沒有任何反應。沒人敢去質問艷劍仙子,有的人去質問和自己關系好的玉劍閣弟子,可得到的答案也是不清楚,連玉劍閣的弟子都不知道要鬧哪出。不過玉劍閣弟子和聖醫閣弟子之間有些水火不容,若不是上層一直沒有後續動作,恐怕早就打了起來,即便是現在,也多少有些小摩擦。

「面子給的太大了吧!」小和尚皺著眉頭,不知道娘親和辛安然怎么達成的協議,居然以這種樣子給自己抬聲望。這算啥,好歹也是兩個門派的掌門,弄的跟潑婦似的,好在辛安然言辭不激烈,艷劍也是冷處理,不然真要爭執起來,少不得要被人說個潑婦罵街啊,掉價,掉價。

小和尚以為這是娘親和辛安然的注意,其實並不知道這是艷劍和蘇悠的較量。那一晚蘇悠就說了,僅僅這些還不夠,玉劍閣還要再給白大人一些面子。艷劍沒反對,只說做的別太過分,如今只是一個質問而已,沒有了後續,艷劍也不回應,兩方算是默契的給這事畫了一個句號。

小和尚基本到了望洲地界,但距離曹家主城還有兩三天的腳程,這事再望洲最轟動,曹家的報紙天天都在分析,小和尚一開始並未在意,但今天這報紙卻是讓他不得不重視,雖然依舊是這個事,但今天的報紙居然把曹家的家主牽扯進來了。

報紙大意就是曹家現任家主曹梓彤和白離關系密切,外界也是有目共睹,這事出了曹家的家主應該是什么態度呢,白離要來望洲都知道的,而且這次來很有可能就有安排二人名分之事,報紙推斷,若是二人坦然順利,很有可能皇帝會親自指婚。這樣一來,曹家家主應該是什么態度,報紙留下了一個問號,一個感嘆號。

小和尚挺無語,曹梓彤也來湊個熱鬧,問題是這報紙還是曹家發行的,怎么還有自己給自己挖坑的人?正常來說,曹梓彤不會表態,但現在確確實實表態了,而且今天這報紙還有一個消息,那就是曹家再次被皇帝批准擴軍。

小和尚做了一個假設,從明面上看這報紙好像有意把曹梓彤推向風口浪尖,這種做法不合情理,是不是可以認為這報紙不是曹梓彤的授意。如果這個假設成立,那么曹家應該是出現內亂了,曹梓彤有些掌握不住話語權了。可現在掌握不住話語權,曹梓彤為何要朝廷批准再次擴軍呢,這不可能是為了鎮壓反對她的人,因為皇帝絕對不會放過曹家擴軍的機會給曹家安排釘子。所以,如果曹梓彤沒了話語權,現在做的反而是低調隱忍,等著自己過去助他一臂之力。

但報紙有寫了擴軍的事,顯然曹梓彤有能力把擴充的軍隊完全吃下,況且曹梓彤真要出了問題,自己不可能一點消息都沒有。如此看來,這報紙是曹梓彤故意為之,現在這時候不養精蓄銳,偏偏在這兩個女人之間插一腳,曹梓彤所圖不小啊,這是背後有高人指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