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1 / 2)

「貼身侍衛?」小和尚眉頭微微皺起,望著正在泡茶的辛安然疑惑的問了一句。剛剛吃飯時南宮幼銘有些心不在焉,只是白離最近事情比較多,並未去探究此事。如今南宮家兩個姐妹去准備熱水,辛安然便趁機提議把南宮幼銘做貼身侍衛的想法說了出來。

只是小和尚聽完後搖搖頭,顯然是不同意這種安排,辛安然臉色倒沒有異常,只是溫柔的盯著小和尚,希望白離給她一個答案。小和尚也不想隱瞞此事,於是便把對南宮幼銘的安排說了出來,當辛安然聽到白離居然想把老聖的天道安排給南宮幼銘,面色這才變得有些驚訝。

「若真是如此,恐怕大人的安危。」辛安然點到即止,這點小事不用他提醒白離肯定會想到,辛安然要聽得是白離如此決然的原因。

「我自己的身心安危而已,若不如此,淡漠的看著候夫人墮落下去,本大人恐怕這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白離說到這直視著辛安然,「候兄救娘親一命,娘親不還我便來還,倘若候夫人最後也體諒不到我的良苦用心,不過就是殺了我而已,至少去了下面,我還有臉喊上一句敬之兄。」

小和尚雖然說的坦盪,可辛安然的面色卻依舊有些沉重。「夫君如此大義,安然佩服至極,只是若是艷劍掌門知曉,恐怕幼銘未必能躲過一劫。」

「哈哈」小和尚突然哈哈一樂,「你不是早就佩服我了,當初第一封江湖貼就把本大人誇天上去了。」小和尚先是調戲一句,然後輕輕的搖了搖頭,「這事我考慮過,什么事都依著她了,總有一兩件事本大人要拍板做決定。」

辛安然聽到這話眼里閃過一絲笑意,端著茶杯放在小和尚桌前,然後坐下來開口道:「大人既有想法,那便容安然在嘟噥幾句,您就當聽個樂子。」辛安然說到這看小和尚點點頭,這才繼續開口道:「做大人的貼身侍衛未必會比做犬奴來的好,反而天天跟著你,被你羞辱針對的次數更多。況且,去了雷鳴那地方,又有幾人認識幼銘呢,到時大人給她親自設計一件貼身侍衛的衣服,想來南宮幼銘對您的恨意會更深一些。」

小和尚低著頭沉吟一會,心思也漸漸明朗起來,自己的確沒有貼身侍衛,南宮幼銘功力還算可以,而且自己也有正大光明的理由強迫她練功。就在小和尚猶豫間,辛安然又在他耳旁瞧瞧的說了幾句,小和尚聽後嘿嘿一樂,對著辛安然的胸部狠狠抽了一巴掌,「你這娘們心眼真不少。」

辛安然吃痛的啊了一聲,捂住自己的胸口略帶惱怒的瞪了一眼小和尚,不過原本站在小和尚身旁的身子卻是鑽進了小和尚懷里。二人親密了一番,南宮幼銘卻是直接推門進來,先是鄙視的看了一眼辛安然,然後才淡淡的開口道:「熱水准備好了,請辛前輩和白大人入浴」。

南宮幼銘故意喊前輩,就是讓辛安然知道自己年齡輩分大,天天跟個不到二十的男子混在一起,還聖醫閣的掌門,不知羞恥。南宮幼銘話音一落,小和尚還未開口,辛安然卻是直接頂了過去,「那就請鐵臀仙子候夫人服侍我和老爺入浴吧。」

辛安然知道了白離的心思後便決定配合白離,不管白離的風評如何,這件事辛安然卻是無話可說,白離能為了一個承諾,把自己的性命交出去,在辛安然眼里這份擔待比大多數男子強的多。怪不得蘇悠對白離贊賞有加,此人做事還是很有底線的。

二人在池子里好不快活,便是韓皇後也被辛安然請進了池子,唯獨一旁的南宮幼銘跪在上面伺候著,小和尚是不是說上一兩句惡心人的話,辛安然卻是配合的哈哈大笑,南宮幼銘若不是實力不夠,此刻真恨不得好好修理一番這對狗男女。

韓皇後也不敢說什么,只是低著頭伺候著小和尚,不過當辛安然提到南宮幼銘以後免去母狗身份,提升為白離的貼身侍衛後,韓皇後趕忙遞去一個感激的眼神。可是緊接著白離的一句話讓她的心又提了起來,「母狗的身份可以看在敬之兄的面子上給你隱瞞,但貼身侍衛卻是不行,明天讓辛安然領著你去戶部改個籍,以後你的名字便落在我白家的名下了。對外便是感激我的照顧,親自護送我去雷鳴。只是既然做了貼身侍衛,那一切便要按著本大人的規矩來,以後動手的事本大人不會做了,除非你解決不了,不過若是本大人出了手,恐怕你是少不了一頓責罰了。」

「姓白的,你異想天開,本夫人生死在候家,這輩子不會進你白家的名下。」南宮幼銘直接開口拒絕,這個要求還不如讓她在這做個隱姓埋名的母狗來的好。

小和尚面色一怒正要開口,辛安然卻是搶先道:「這丫頭太不識趣,妾身好不容易求得大人松口,既然幼銘不同意,那么明日妾身便領著她去戶部變更奴籍,不想入白家,那便找個青樓給她入下。」辛安然說到這又看向了韓皇後,「以後你也別在那院里待著了,來我身邊伺候著吧。」

「辛安然爾敢!」南宮幼銘身形突然而起,她哪里想到這辛安然居然如此狠毒,想把她貶為奴籍不說,更要仗著身份讓自己的姐姐去伺候她。可惜南宮幼銘剛剛入池,韓皇後卻是連忙擋在她的面前,嘴里還喊著住手。南宮幼銘不能不顧及姐姐的態度,畢竟這幾日也只有姐姐一心一意的對她,甚至為了她還要低三下四的去求辛安然。

「幼銘」韓皇後拉了一下南宮幼銘的胳膊,「你看不出來安然是幫著咱們呢,至少以後你在這也有名有份,出門也不怕拋頭露面了,難不成你還真想這樣下去,天天鑽狗洞不成。」韓皇後這話讓南宮幼銘的怒氣又上來一些,可想到以後要天天鑽狗洞,心中頓時又猶豫起來。

小和尚看到火候正好,趕忙站出來打個圓場,「安然別亂說,候夫人和韓皇後我早就答應過,不會讓她們伺候別人。不過若是不聽話,你還是可以執行家法的。」

「老爺」辛安然突然有些嚴肅的開口,「家有家規,安然是您的妾,憑什么不能決定這二人的身份。後院里的事老爺怕是沒多少發言權,至少正妻的發言權便比老爺大。老爺如今沒有正妻,凌夫人不在,安然說怎樣便是怎樣。若又做的不對安然任打任罵,但這規矩卻是不能破。」

「你」小和尚轉頭瞪了一眼,「本大人還沒娶你進門呢,若真是讓你嫁進來,你不得騎在韓皇後身上作威作福。」

「莫說作威作福,便是打死她也是應該,若是老爺不爽,事後也打死安然。」辛安然毫不示弱,小和尚指著她的鼻子咬了咬牙,嘴里冷哼了一聲後直接穿著衣服往外走去,南宮幼銘先是看了二人一會,突然起身追著小和尚的身影走了出去。韓皇後卻是傻眼了,不知為何鬧到這種地步,好在這里只剩下二人,辛安然趕忙到韓皇後細細說了起來。

「白離,找了一個好婆娘啊,若是再不給我姐一個名分,以我姐的性子怕真要被辛安然任意打壓揉捏了。當初的威風哪去了,舍得那么對我們姐妹二人,難道舍不得那樣對你的辛掌門?」南宮幼銘跟著小和尚,屋里帶著一絲嘲諷。

小和尚突然一個轉身,拉住了南宮幼銘把她摁在了走廊的木棍上,然後伸開手掌對著她的腚蛋使勁抽了幾下,隨著清脆的響聲,南宮幼銘使勁掙扎起來。「姓白的你不要臉,不敢對辛安然,你憑什么拿我們姐妹來撒氣,你放開我。」

隨著南宮幼銘的掙扎,小和尚的巴掌也越來越重,「別他媽廢話,老子就是樂意你能咋的,打個人還得給你匯報不成。你們南宮家的女人生下來就該被打,活該被作賤,讓你屁股大,讓你長的好,不打你打誰。」小和尚越打越狠,南宮幼銘卻是掙扎的越來越小。

小和尚又打了幾下,看到南宮幼銘徹底不動彈了,這才狠抽了一巴掌後放下手。「看不到你姐為你收了多大委屈啊,就知道耍性子,好不容易給你求來一個機會,居然還不想要,做個母犬,誰都能挖苦你,就你那性子,估計我身邊的女人你都得罪一遍。做了我的貼身侍衛,至少別人還知道打狗看主人,以前你主子是韓皇後,誰會看她面子,你說你該不該打。」

南宮幼銘突然小聲抽泣起來,小和尚冷哼一聲抬手又打了起來,南宮幼銘卻是突然錘了他的腿一下,「別打了,當著外面的人你作賤我,就你和我,你干嘛還要這樣啊!」南宮幼銘說到這停頓了一下,然後便是突然撩起來自己的裙子,然後抓著小和尚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屁股上。「你就不能疼疼人嗎?我明明都認定你了,你為何偏要把志遠扯進來,你到底想讓我怎樣啊。」

「我想讓你嫁給我,以後把我當你的男人,心里再也沒有候敬之,也再也沒有志遠,你能做到嗎?」小和尚溫柔的摸著南宮幼銘的腚蛋開口道。

「我」南宮幼銘突然猶豫起來,候敬之雖然離開了,可他在南宮幼銘心中地位沒人能替代,雖然南宮幼銘不說,可心里那處塵封的門後,永遠只能住著候敬之。至於志遠,那更是不可能忘記的,若是沒有志遠,她又怎會活下來,白離這兩個要求根本就是無稽之談。「我做不到,可敬之當你是兄弟啊,你,你怎能提這樣的要求,白離,你到底想要什么啊。」

「我想去敬之兄的墳墓前操你的屁股。」小和尚咧著嘴淫笑一聲。

南宮幼銘卻是一把拿下白離的手,然後瞬間離開白離的懷抱,轉過身惡狠狠的盯著白離。「你休想,姓白的,你早晚會得報應,你這種狼心狗肺之人,不得好死。若是可以,本夫人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嘴巴怪硬,屁股都被我操開花了,本大人操的你爽不爽,是不是比敬之兄厲害多了啊,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怕是本大人一脫褲子你就腿軟了。騷貨一個,有本事穿上褲子啊,等你做了侍衛,本大人天天讓你穿褲子,讓別人看看,候敬之的媳婦天天濕著褲襠,你猜人家會不會說候敬之是死你肚皮上的,哈哈。」小和尚嘴巴惡毒的狠。

南宮幼銘聽到這話突然近身攻了過來,小和尚卻是早有防備直接伸手鎖住她的經脈,南宮幼銘瞬間被限制了內力的運行。「廢物一個,體內都是本大人的真氣,你有幾分能耐在這耍性子。今天本大人就替敬之兄教訓教訓你。」小和尚說完後直接抓住了南宮幼銘的頭發,然後一腳踹了過去。

小和尚也沒用內力,只是靠著力氣去教訓她,可越是這樣南宮幼銘越覺得憋屈。「你看像不像教訓不聽話的婆娘,讓你發騷,讓你勾引人,打死你個賤貨。」小和尚抓著南宮幼銘的頭發連打帶踢,南宮幼銘盡力抵抗,時不時還會反手攻擊,二人都不用內力,也不用招式,完全就是普通人的拳打腳踢。小和尚雖然沾光,但也被踹了幾次,南宮幼銘狼狽的多,頭發全部散開,裙子上也帶著腳印,可心中的怒火依舊讓她不遺余力的去反抗。

小和尚心中卻是有些高興,上一次這樣教訓她,南宮幼銘根本就不去反手,只會躺在地上哀嚎,任由小和尚百般抽打,心中一點反抗的意識也沒有。今天卻是不同,南宮幼銘全程都在反抗,唯獨小和尚最後往她下陰狠狠踹了幾腳後,南宮幼銘才捂著下體倒在地上,身體也沒再做出掙扎。小和尚又抬腳點了她的幾個穴道,南宮幼銘的內力再次運行起來,不過這次南宮幼銘沒有動手,而是用內力抓緊恢復自己的傷勢。

「本大人就是喜歡打你,知道你不怕皮外傷,只是不知道南宮家的功法治療內傷是不是也有奇效。」小和尚這話剛落,南宮幼銘面色突然一變,可惜小和尚的身法太過高明,不等她有所反應直接一掌摁在她的丹田之上,精純的內力瞬間擊破她丹田的防御,南宮幼銘面色蒼白的吐了口血。

小和尚再次坐在了走廊上,南宮幼銘面色痛苦的倒在地上,兩三次的起身後才坐直了身體,白離居然直接攻擊她的丹田,這人簡直是瘋了,這人根本就把她當成了一個玩物。南宮幼銘心中有恨,可她不能就這樣放棄,調動自己身體的內力,趕緊進去丹田驅逐白離留下的內力。可惜,南宮幼銘現在內力不比以前,小和尚的內力卻更勝往昔,南宮幼銘的內力無法驅逐不說,還連帶讓自己的丹田內傷更重,嘴上也是吐了幾口鮮血。

小和尚嘿嘿一樂,「這便沒意思了,打你一次還得給你個把月的恢復時間,本大人哪有這功夫。」小和尚說完後扔下一本功法,「聖醫閣內門治療內傷的功法,攻擊力不高療內傷卻有奇效。本大人好不容易求來的,學不學隨你,只是本大人估計忍不了一個月,萬一哪天被我打死,我送你們一家三口去下面團聚。」

小和尚說完後直接往外走去,南宮幼銘盯著功法突然開口問了一句:「你再幫我?」南宮幼銘可不是傻子,不像她姐姐那樣,不然當初南宮家主也不會培養她做接班人。只是這人當初心思單純,沉寂在二人世界中,所以一直沒展露出自己的城府。如今經過破折,南宮幼銘的心思也沉穩起來,對於小和尚的這種做法,南宮幼銘已然看出了不妥。

「得了吧!」小和尚冷笑一聲,「別的女人都是自己的,下不去手,而且你夠騷,孩子被我控制的死死的,這種人值得本大人當個出氣筒培養。練不練隨你,哦,你也可以認為本大人是好心幫你,但是千萬別逆來順受,本大人若是沒了興趣,你的價值也就沒了。」

「白離,不管你初衷為何,你都觸碰了我的底線,你會為今日的話後悔的,本夫人說過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本夫人說到做到。」

南宮幼銘說完後拿著功法一搖一晃的離開了,小和尚望著她的背影眼里流露出一絲安慰,南宮幼銘走的是老聖的外功路子,需要千錘百煉的敲打才能到巔峰。不然便是拿下老聖的天道也未必能承受住。有了聖醫閣的功法,南宮幼銘肯定恢復的快很多,希望她不會讓自己失望,敬之兄,白離能做的只有這些了。

小和尚想到功法又有些心疼,為何換來聖醫閣的內門功法,白離不得不拿出來自己的輕功做交換,這事也沒給娘親商量,不過白離拿的也只是聖醫閣的內門輕功,並不是他和艷劍瑤兒練的最正統的白家輕功。但那也是玉劍閣的不傳之秘,唉,做我小妾還講條件,該打。

小和尚第二日去了沈家,然後又去了王大元帥那,其實也沒什么大事,只是給幾人講了條件,白離犧牲一些利益,換來二人的安穩。當然在王大元帥那,小和尚提到了西北川,希望借此敲打一下王大元帥,讓他投鼠忌器,白離的意思很簡單,西北川不僅你惦記著,本大人也惦記著,可惜白離不知道,就是他的這個做法,讓曹大元帥的日子過的更苦了。

白離忽略了一件事,他惦記西北川沒問題,可他和曹梓彤聯姻了,這是不是也證明曹梓彤惦記著西北川。如果這個假設成立,那曹江寧到底是真的幫王家,還是借著王家的名字暗地里給曹家鋪路呢。王大元帥心里清楚,曹江寧不是這種人,曹江寧不屑於做這種吃里扒外的事,但這並不影響他在中間挑撥一下,自己那徒弟若是看不清這事,便是以後給自己做了嫁衣,那也怨不得他了。

「皇上,卑職要保下華家,西北川是必爭之地啊。卑職知道你對曹江寧心存愧疚,那你不能做的便讓卑職來做。當初王統領他爹的手段也不光彩,運氣占了一大部分,可惜曹江寧的性子太直,哪怕別人不規矩她也認,您可以不在意,但卑職總要給你去了這個心思,就讓卑職滅了王家,曹江寧也能隨著王家去下面了。」王統領的聲音帶著一絲波動。

西北川的都城剛剛開了一坐青樓,城主是皇帝調派過來的,跟王統領不對路,但也沒有明面得罪過他。誰都知道這西北川以後早晚是王家的,可他畢竟是城主,沒必要現在就表現的低三下四。這青樓的的裝飾一般般,若不是請他來的人關系較近,城主這輩子都不會來這里。

現在城主的面色並不輕松,因為剛剛他看到了一個紅色的身影,若是沒記錯的話,那女人應該是王統領他母親身邊的貼身丫鬟,城主對於王統領了解的很深,他要等一個機會,一個能賣好的機會。現在低三下四的去迎奉王統領未必會被重視,可若是有那么一個契機,想來王統領便會把他記下了。畢竟這西北川早晚姓王啊,自己早晚是人家的下屬。

出去探聽消息的下人有些神色慌張的走過來,然後低聲在城主嘴邊說了幾句,城主端在手中的被子徒然落地,周圍的人看到此景也是一驚。「千真萬確?」城主轉過頭問了一句,看到下人肯定的臉色後城主又小聲吩咐幾句。

宴會照常進行,失態的城主很快調整好情緒,眾人也都沒去深究,可就在酒意正濃時,城衛兵突然率軍包圍了這里。城衛兵是城主直接領導的,也是他手下唯一可以不用經過王統領點頭便能調動的軍隊。人數雖然不多,但包圍一個青樓卻是綽綽有余。

「眾位在這喝著,擅自離開者格殺勿論。」城主放下一句話直接離開,先讓城衛兵控制住此地的所有人,然後孤身一人來到了二樓的一個雅間里。輕輕敲了幾下門,里面傳來一陣騷動,城主笑了笑,等了一盞茶的功夫才推開門。

此刻只見一個大腹便便的男子正緊張的坐在那,一旁還有一個衣衫凌亂的婦女,看樣子是剛剛穿好衣服。婦女看到城主後面色一驚,強做鎮定的轉過身,城主也是很干脆,二話不說直接把那男子打暈了扔在外面。「王夫人受驚了,這人本城主定然不會讓他有機會從地牢出來,今日來的賓客也會關進大牢,只是~」城主低著頭面色恭敬,因為面前這女子是王統領的母親。

「城主大人認錯人了。」王夫人強做鎮定的開口道。

「是,本城主認錯了人,可今日來了還有幾個官員,怕是不能一起都殺了,不然這事若是追究下來,本大人怕是捂不住。若是夫人的身份沒有錯,有王將軍幫忙,應該還是不用擔心的。」城主能做到這個位置肯定不是個庸人,話里話外雖然畢恭畢敬,卻也能聽出一番其他意思。

王夫人看著窗外對面的院落里,一身青色衣服的丫鬟正在笑嘻嘻的看向這里,心中猛然一驚強忍著羞意轉過頭。「請城主放過奴家吧!」王夫人行了一禮,語氣帶著幾分哀求。

城主慌忙也回了一禮,「夫人哪里話,本城主哪有膽子為難您,只是這事必須王將軍出面才行啊,不然本城主沒法交代。便是殺了這些人,也會引來王將軍的懷疑,倒是查起來,恐怕~唉,本城主也是命不久矣。」

王夫人有些難為情的咬咬牙,不管平日里對那幾個丫鬟如何順從,如今讓她對著外人那樣做,著實讓她有些難堪。可是這事已經生了,若不摁下來別說那幾個女子不會饒過自己,便是自己的兒子也會因此受到牽連。王夫人起身後往城主這便走來,依舊是老套的劇情,腳下一滑倒進城主的懷里。城主哪里看不出來,但他卻是順勢摟住了王夫人。

「夫人沒事吧!」城主假情假意的問了一句。

王夫人卻是一個白眼,伸手錘了一下城主的胸口。「你這人,把人家的腿都嚇軟了,人家能沒事嗎?」王夫人說到這已經臉色紅潤起來,她沒誘惑過男人,但最近被訓練了很多次,多少還是適應了不少。「你說吧,你逮到奴家在這賣身了,你,你想怎樣以此要挾奴家。」

王夫人這話一出,城主反而緊張起來,這明顯就是演戲,王夫人是真的怕還是另有所圖呢。城主沒敢輕易動手,反而是小心翼翼的把王夫人放在椅子上,但他的身體也未離開。「夫人說笑了,本城主什么都未看到,只是本城主想知道,夫人為何~」。

「你這人」王夫人突然做出了女兒家的羞態,這女人容貌身材還算可以,但也有了另一番風情,「賣身便是賣身,奴家可不喜歡那些花花腸子的男子,奴家守寡了二十多年,現在好不容易有機會,唉,城主大人您想羞死奴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