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1 / 2)

華國夫人在雷鳴的京城里算是個響亮的角色,丈夫和公爹都曾是鎮國大將,只是後來父子都戰死沙場,鎮國府里只留下一群女眷。說來也怪,華國夫人的丈夫有妻妾八九個,卻未能誕下一子,雷鳴的皇帝對鎮國府照顧有加,特賜其中一平妻為華國夫人。只是沒了男子的鎮國府日漸衰弱,京城的一些敵對勢力暗中打壓,一時間鎮國府的日子並不好過。

不過那是曾經了,如今鎮國府的日子卻是好了不少,各方勢力都很給面子。京城里關於鎮國府的女人,只要討論起來都是帶著曖昧的笑容。至於原因,還是要從雷鳴的風氣說起。雷鳴有一部分女性追求男女平等,在男尊女卑的環境中,這樣的反抗尤為劇烈。

雷鳴一直以來都有一個規矩,女女子可以有多個身份。有些女子為了反抗,結婚後也會公然接受他人的追求。平日里伺候自己的夫君,私下里和追求者共享人間極樂。只是如今雷鳴男尊女卑愈演愈烈,這種挑戰男權的做法被許多人所抨擊,其中尤以當朝太師張澤夢最為激烈。

華國夫人幾年前,公然宣布接受四個男子的追求,其中兩個還是鎮國府敵對勢力的領頭人。這在當時鬧得很凶,張澤夢直接怒斥華國夫人有辱國風,可誰知第二日,華國夫人這女人竟然接受了張太師丈夫方總將的追求。

據外界傳聞,張澤夢被方總將吊起來抽了一整天,只言的老爺想和誰做樂便和誰做樂,輪不到我在這指手畫腳。事後張澤夢偃旗息鼓,不再過問此事。此後不久,京城里的輿論也出現改變,華國夫人沒有丈夫,這樣做也是為了讓其他男人享樂,說到底人家不算踐踏了男性的尊嚴,畢竟死人沒有尊嚴。

再後來華國夫人一家子十幾口女子都接受了其他男子的追求,鎮國府算是保了下來,而且不僅僅是保了下來。鎮國府的女人都是上品,追求者絡繹不絕,如此一來各大勢力和鎮國府都有了交集,華國夫人抓住機會,把鎮國府當作了各方勢力的紐帶,有些話當面不好說的,都會讓華家的女人帶過去。尤其是雷鳴敗了以後,朝廷各方動作不斷,華國夫人如魚得水,只恨自己家的女人太少,不然肯定不僅僅是如今的地位。現在雷鳴有句話,軍權最大關冷月,名望最高張澤夢,關系最廣鎮國府。據說在雷鳴只要華國夫人點了頭,還沒有她辦不成的事。

今日聽到張澤夢召見,華國夫人哪里敢怠慢,上了馬車直奔太師府。傳言終究是傳言,華國夫人之所以能走到現在,也是張澤夢出的主意。張澤夢曾私下里說過,鎮國大帥死了,雷鳴的男兒便死了。都道張澤夢是男尊女卑的最大支持者,其實少有人知,她最看不上那些沒骨氣的男人。

張澤夢當初為了給她抬地位,可是沒少費心。華國夫人在外接受了方總將的追求,來到這可算是名正言順。若是在華龍,敢把這種風塵女子領進家中,還是當著平妻的面,怕是要不得安寧的。可在這太師府門口,張澤夢居然穿著白裙親自迎接。看到華夫人下來後趕忙伸手攙扶過去。「勞煩華夫人伺候老爺一番,今日妾身給你們二人打打下手。」

張澤夢面帶紅潤,一番風情讓周圍人無不捶胸頓足,自己的丈夫把情人領進門,人家還親自出來迎接不說,甚至一會行樂還要把姿態放在情人的下位。自己為啥找不到如此貼心的女人呢,周圍羨慕的聲音絡繹不絕。

可是誰又知道關門後,華國夫人卻是對著張澤夢行了一禮,「不知澤夢急急忙忙把妾身喊來做什么,莫不是朝廷出了什么大事?」

張澤夢搖搖頭,直接往大廳走去。華國夫人左右看看,沒發現方家的父子倆,嘴里咯咯笑了起來,「那二人又領罰去了?昨天你那夫君卻是又調戲我們家的小六了。」

「提那兩個廢物做什么,大的不爭氣,小的不務正業,本夫人早晚被他們拖累死。」張澤夢說到這讓華國夫人坐下來,「知你消息靈通,康家那邊有什么消息?關冷月真的沒有動作?」

華國夫人聽到這皺起了眉頭,「暫時都安靜的很,那次姓康的在我女兒身上曾說要試探一下女帝的意思。至於如何試探,他倒沒說。」華國夫人說到這,搖了搖頭,「如今這雷鳴,女帝不接手,皇家也不反抗。這樣下去,怕是咱們的地位真的會越來越低。關冷月現在越來越聽她男人的話了,聽說前些日子關冷月回京,和其他女人一起伺候的康大人,這事擱以前,她可絕對不會同意的。」

「哼,都怪本夫人識人不明,居然把關冷月當作心腹提拔起來了,如今我的情況她也都知道,若一直這樣下去,我的事早晚會傳到他丈夫的耳朵里。朝廷里,我並無實權,到時恐怕未必能討得便宜。這方家父子倆,真要有機會能壓下我,定然不會放過的。」張澤夢的臉色越來越冷,她覺得自己陷入了一個困局之中。

張澤夢家里一套外面一套,這種事只有她的親信知道。張澤夢可以說是地下反抗男尊女卑的帶頭者,一旦別人知道她在家並不像在外面表現的那樣,她的聲望恐怕會一落千丈,到時朝廷那幾個家伙可不會放過她的。張澤夢之所以走到這一步,就是康大人他們抬上去的,若是讓他們發現自己被騙了,恐怕他們不會心慈手軟的。

「關冷月應該不會說的,她雖骨子里有些男尊女卑,但表面做得還不錯,總比那些表面奉迎的女人們好得多。」華國夫人安慰的開勸道:「關冷月能有現在也是你抬起來的,若是沒了你,怕她也是逃不過,畢竟這次她的丈夫納妾,她可是一點表示都沒有。這二人真真假假,難纏的很。」

華國夫人說到這,突然看到張澤夢注意到了她手腕上的紅痕,趕忙捂住袖口遮掩起來,「昨晚陪著都察院的那一位,你也知道那人下手狠,我還好一些,老三今天床都下不來。」

「那刑房是問押貪官污吏的,何時成了他們貪圖享樂風花雪月的地方?」張澤夢的語氣有些惱怒,「國不國,家不家,這等日子還要何時到頭,真怕自己扛不住了。」

「您可不能倒下去,若沒有您在背後的支持,我們早就被排除在權利之外了。」華國夫人趕忙回了一句。

「這次女帝若是有想法,我們定要抓住機會,若是沒有想法,我們也是要找個退路了。雷鳴怕是沒幾年了,你們現在站穩了,我也是要退下來的。」張澤夢說到這,面色變得陰沉起來,華國夫人心中一動,趕忙跪在了地下。「如此敗壞鎮國府的名聲,你這賤人可知罪?」張澤夢冷冷地問了一句。

「賤婦知罪,請張太師責罰。」華國夫人不知從哪變出了一根鞭子,給張澤夢遞了過去。

「今日罰你是讓你記得,不要忘了自己當初的承諾。若是哪一天讓我發現你是心甘情願地選擇了安逸,本太師定然會讓你鎮國府永無出頭之日。」張澤夢的鞭子狠狠抽了下去,華國夫人跪在地上不敢吭聲。「從明日起,讓你女兒接受小財神的追求,勢必要從他嘴里套出一些消息。」

雷鳴的京城里風起雲涌,與此同時艷劍和女帝在墓里也是險象環生。二人的樣子多少有些狼狽,艷劍的衣服破了一個口子,小腿那白嫩得肌膚裸露在外。女帝更是不堪,身上至少八九處的破口。二人不是不想換衣服,實在是無衣可換了。

「探墓而已,誰會准備那么多衣服?」女帝抱怨著,揮手斬斷一個狼人的下體,一股腥臭的乳白色液體噴射過來,然後被艷劍用內力擋開。「這的東西為何變異了?這墓穴里為何沒有天道氣息?」女帝神色懊惱地開了口。

「早就告訴過你,這里是一個小位面,定然是當初那人的陰魂幻化而成的。那陰魂雖沒了意識,但畢竟是修煉御女道的,這方界面所有的生命包括那污穢之地都會出現異變。」艷劍說到這,猛地把女帝拉到一旁,只見一個猿人挺著胯下的東西對著二人直沖過來。

「內力省著點用,這里沒有天道氣息,你我二人都無法恢復。」艷劍說完後,白玉劍揮出一道劍氣,斬在了猿人的胯下。猿人捂住胯下嗷嗷大叫,盯著艷劍的目光充滿了憤怒和欲望。艷劍心中一緊,身形再次移動,就在這時她原本站立的地方居然從地下升出了一個地刺。若是艷劍不躲開,那地刺正對她的蜜穴,絲毫不差。

「怪物越來越強了。」女帝咬咬牙開口道:「這樣下去我們早晚會內力用盡,成為廢人,我的身體素質還可以,但你怕是扛不住這么大的家伙了。」女帝這句玩笑話換來了艷劍的一個白眼。

「那你便留在此地好好享受吧。」艷劍說完後突然一飛沖天,女帝面色一喜也緊隨其後跟了上去。原本二人進了墓地,可是突然間被傳送到了一片森林中。林中怪物幾乎無窮無盡,二人一開始也是打算往上飛,可是飛了沒多久便遇到了阻力。低頭看去依舊是一望無際的森林,二人落下後這才出現剛剛的那一幕。

「此樹林的范圍超過了我的感知,一個陰魂界面應該沒道理有這么大的。我們依然在古墓之中,除非可以破開這幻想。」艷劍揮手一指,前方的空間出現了一道漣漪,漣漪持續了沒多久。艷劍突然面色一變,回身擊出一掌。

女帝看到偷襲被阻,面色帶著一絲陰沉的笑容。「姓白的,你想陰我,你一開始便知道這是誰的墓地,之所以帶我來此便是要消耗我的內力。等到那時再讓白離進來,你想讓白離在我無法感應天道時收下我的身子。你這賤人,朕不會放過你的。」

女帝說完後繼續攻了過來,艷劍面色冷漠地舉劍相迎。「我若有這種想法,又怎會讓你看出破綻來,我是想幫離兒得到你,可沒必要耍這些手段,事後豈不是讓你和離兒之間的矛盾愈發不可調和?」艷劍說到這,突然被女帝從袖口撕裂了一個口子,原本冷漠的面色變得有些微怒,「夠了,若是再打下去,只能便宜了那群怪物。」

「朕就是便宜了怪物,也不會便宜你,朕要看著你的身子被這些怪物侵犯。」女帝說完後眼里的凶狠更甚,艷劍不知為何,心底也是惱怒起來。這個唯一可以和自己平分秋色的女子,看著她的身體被怪物糟蹋,想來也是格外有趣的。

「朕今日就要看看你那號稱天下第一的美乳有多大。」女帝一個急轉身,撕開了艷劍胸前的布料,於此同時她屁股上的布料也被艷劍用劍劃破。豐滿圓潤的腚蛋和艷劍的白乳同時暴露出來,二人心中的妒忌之意更甚。

就在二人再要出手時,周圍的空間突然破碎起來,原本二人憤怒的心境也逐漸趨於平靜。艷劍的聲音有了一絲波動,「以我二人心底的嫉妒做陣源,此陣法便是天君級別的女子也未必能扛得住。」

「女人沒有不嫉妒的,越嫉妒越瘋狂。你我二人明明深陷其中,為何這陣法卻是破了?」女帝說到這,二人同時道了一聲不好,就在她們二人的不遠處,小和尚正在慌張地提著褲子,地上有一攤渾濁的乳白色液體。

「幻境接幻境,好厲害啊。」艷劍突然直視著女帝,「居然能讓我心中之人出現在幻境里,你我二人小心一些,定不要著了道才好。」

女帝先是愣了一下,這哪里是幻境啊,小和尚生機旺盛,體內邪佛的氣息那么明顯,甚至還能感覺到艷劍隱藏在他體內的一滴精血。若是幻境連這個本事都有的話,那也太強了。不過看到艷劍眼里的怒色,女帝恍然大悟地點點頭。「如此說來,你我二人必須勘破幻境才行,先斬殺了此幻象,看看這幻境還有什么後招沒?」

二人一個捂著胸部,一個捂著屁股攻了過來,小和尚聽到女帝的話就知道不好,二話不說直接跪在了地上。「娘親別打,是孩兒,是孩兒,真的是我。」小和尚沒功夫欣賞兩女的姿態,感覺到二人身上的殺氣後,扭頭往外跑去,「別打,不是幻境,是離兒啊,我把幻境破了,真的是~哎呦!」

小和尚的身影飛向牆壁,就在和牆體做親密接觸之時,一雙白靴子出現在了他的面前,小和尚的身形往後奔去。二人很有默契,一人踹臉,一人踹腚,小和尚如皮球般打著滾的被揍。小和尚再傻也知道了,這二人沒下死手,完全就是在懲罰他呢!小和尚也乖了,捂著頭撅著屁股蜷縮起來,任由二人踢來踢去也不開口。

「解氣了沒?」艷劍問了一句,女帝聽後下意識的點點頭,在她想來艷劍應該是心疼了,打也打了,總歸要給點面子的。可誰知艷劍竟然一腳把小和尚踩下去,然後提著小和尚的衣領,玉手對著小和尚的腦袋啪啪的抽了起來。「你解氣了,我還沒解氣,等我打完,你若還是不爽,那便自己動手,只要別打死,打殘了我也不怪你。」

「別,哎呦。娘親,我錯了,我,我不應該做那事,可我好歹救了你們兩個啊。哎呦,輕點,打傻了誰伺候您。」小和尚護著腦袋,此刻他的臉蛋上青一塊紫一塊,身上更是布滿了腳印,艷劍打的忘我,忘了胸前的美乳還在外面,看到小和尚的目光後呆了一下,面色一紅把他踹給了女帝。

女帝也想接著打,但終究是沒找到下手的地方,小和尚的腦袋至少大了一圈,頭上全是紅包。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阿姨,別,別打了,留著,留著下次打,快換衣服,換衣服。」小和尚捂著腦袋暈暈乎乎的開口道。

艷劍這時走了過來,對著小和尚又踹了一腳,「衣服都拿出來,我們二人的衣服都用完了。」艷劍剛說完,面前就堆了一大堆的衣服,緊接著小和尚又挨了一頓揍。「出來探個墓,你拿這么多衣服做什么?」艷劍一邊打著一邊沒好氣的罵了一句。

「我尋思咱倆還沒在墓地里那啥,這不想試試,哎呦,別打了,真要打死了。」小和尚哀嚎著。

女帝卻是咯咯樂了起來,低下身子挑選起了衣物。二人翻了好久,才選中幾件比較正常的,女帝彈了一下小和尚的腦門。「敢回頭看一眼,阿姨保你後悔一輩子。」女帝的威脅讓小和尚可憐兮兮的看向了艷劍,誰知艷劍卻是一瞪眼,晃了晃手里的白玉劍。小和尚一縮脖子,屁顛屁顛的蹲在牆角面壁思過去了。

「你這孩子倒也挺不錯,至少挨打的時候乖巧,不像我那個,還沒打就開始撒潑了。」女帝的聲音不小,小和尚聽得清清楚楚。

「那是你不舍得,要打就打狠的,平日我寵他也厲害,輕易不會打他,那么大了再挨打也是丟臉。但既然打就要狠狠的打,不打不成器。今天先到這,等過兩天他恢復了再打。」艷劍的聲音,讓正在偷偷運功恢復的小和尚停了下來。

「嗯,我練練手,以後打我家那個也好有個分寸。」女帝點點頭回了一句。

「嗯,咱們姐妹倆別客氣,打的時候別當自己兒子,不然下不去手。」艷劍穿好衣服站了起來,「打他手疼,下次拿著劍鞘打。」

「娘~」小和尚可憐兮兮的喊了一句:「孩兒錯了,您老消消氣成不成?」

「滾」兩個女人同時回了一句,然後又都瞬間笑了出來。艷劍對著小和尚嘟嘟嘴,指了指旁邊的石頭,小和尚點點頭,走過去一屁股坐了下去,只是還沒坐下便被艷劍踹了下去,「我和你姨在這,你想平起平坐?蹲著。」

小和尚捂著屁股老老實實的蹲了下來,女帝這時反而把他拉了起來。「行了,嚇唬嚇唬得了,真不心疼啊,小心回頭他收拾你。」

「他敢」艷劍對著小和尚瞪了一眼,小和尚下意識的捂住頭,再次蹲了回去。這是給足了艷劍這個做長輩的面子,艷劍的心情瞬間好了不少,「說說,剛剛發生了什么?」

「這話說來就長了。」小和尚蹲在地上慢慢敘述起來,昨日他來了此地,外面守衛的告訴他,艷劍和女帝進去十多天了,一直未曾出來。小和尚說要進去看看,但是守衛不讓,說是沒有女帝的命令誰也不能進。小和尚沒辦法,後面昨晚偷偷跑了進來。

「進了墓地後呢?何時尋來的這里?」艷劍冷著臉繼續追問道。

小和尚面色有些尷尬,摸著腦袋期期艾艾,就在這時女帝突然扣住了他的脈搏。「老實交代,若是讓我探出來你在撒謊,便是你娘親在,我也不會輕饒了你。」

小和尚看向艷劍,艷劍把頭扭過去,不打算理會小和尚的求饒。「昨晚就來這了。」小和尚老老實實的回答了一句。

「看到了什么?」女帝挑了挑眉毛繼續追問著。

小和尚伸手一指剛剛二人站立的地方,「就看見你倆自己撕破了自己身上的幾件衣服,表情偶爾會猙獰起來。」

「你為何不喊我們?」女帝審視著小和尚的腦袋。

「嗤,這個便宜他會不占?若不是破了陣,他巴不得我們都脫光了在里面呢。」艷劍說到這,用腳踹了一下小和尚。「那種齷齪事做了幾次?」

「一次。」小和尚知道不好,立馬回應道:「真的就一次,本來就只是看,誰知你倆打了起來,我就覺得興奮,以為你倆對練呢,我,我一時糊塗。娘親,我不知道您倆是被困在陣中的。」

「呸!」艷劍罵了一句,女帝打了一下,「你早就知道我們困在陣中,只是看我二人無大礙,這才放棄了營救的打算,滿足你那齷齪的心思吧。」艷劍太了解自己的兒子了。

小和尚低下頭捂著腦袋,自己的心思被猜透了,狡辯也沒有用的。女帝看向艷劍笑了笑,「既然來了總得想辦法出去才成。後路沒有了,只好繼續深入了。」艷劍說到這,推了推小和尚「你的內力能恢復嗎?」

「能啊。」小和尚愣了一下,開口道,緊接著面色一變「你們二人內力不能恢復?」

女帝點點頭,「此地無法感應天道,既然你能恢復,便去打頭陣吧。」女帝說到這一腳把小和尚踹了過去「前面探路去。」

「哦!」小和尚捂著屁股,狼狽的往前走去,「應該的,應該的,有我在怎能讓你們二人走在前面呢。」小和尚說到這偷偷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娘親,艷劍面色一變,狠狠瞪了一眼,小和尚撇撇嘴,低著頭往前走去。

三人走了一天一夜,依舊在山洞中徘徊,艷劍讓小和尚停下,然後掐指算了起來。過了一會,艷劍猛然往前走去,在一個石柱前轟了一掌,這時小和尚正靠在牆上的身形猛地往後倒去。艷劍面色一變,擔憂的飛了過去,女帝卻是一把抓住了她「小心,別再有了危險,我們先觀察一番,再做打算。」

「沒功夫,離兒去哪我去哪。」艷劍冷冰冰的回了一句,甩開女帝的手來到牆壁前,此刻二人才發現這牆壁原來能穿過去。「你在這守著,我先進去。」艷劍說完後直接走了進去。女帝愣了一下,艷劍只要關於兒子的事,便不再冷靜。

女帝在外面猶豫著,就在這時艷劍突然面帶憤怒的走了出來。「讓這畜牲死了才好。」艷劍留下一句話直接坐在了一旁。女帝臉色一變,咬咬牙鑽了進去。過了牆壁後,只見小和尚摟著一個棺材做著原始動作,嘴里還喊著艷兒,艷兒,女帝面色一紅,瞬間退了出來。

「你沒去阻止?」女帝對著艷劍開口道。

「有結界。」艷劍回了一聲,面色卻又焦急起來,「這依舊在陣法幻境中,只是我不知如何破陣。」就在這時,牆壁里突然傳來一聲呻吟。

「艷兒,娘親,使勁,夾死兒子,娘親的屁股真嫩。」小和尚的話讓艷劍面色紅潤的別過頭,女帝想笑卻是沒敢笑出來,二人沉默了一會,艷劍突然要再次起身進去,就在這時突然四周的牆壁開始消散,原本的墓室終於露了出來。墓室中間的棺材上沾滿了白離的精液,小和尚摟著棺材呼呼大睡。

「破了?」女帝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艷劍卻是皺著眉頭想了想,過了一會語氣冷淡的開口道:「上一次破陣也是他出精,第二次依舊如此,破陣看來便是男子的陽精,這東西我沒准備。」艷劍說到這,把目光看向了女帝。

女帝面色一紅,略帶惱怒的扭開頭,「看我做甚,我豈會帶著那東西?」女帝說到這看了看艷劍,「反正有你兒子,用他的便是了。」

艷劍的目光有些糾結,但卻也沒再開口,就在這時小和尚幽幽的醒了過來,迷迷糊糊的看到艷劍後,張開了手臂。「娘親,來,在爺懷里待一會,剛完事穿那么整齊做什么,一會大爺再……哎呦!」這次不是艷劍出手,女帝直接把小和尚給踹到了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