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都是我的【三】(1 / 2)

悖論H 流蘇 3881 字 2021-01-03

凌思南從房間里走出來,忐忑不安地瞄了眼坐在餐廳餐桌旁的弟弟。

凌家的房子真的很大,客廳這一塊的錯層設計也為整套公寓平添了幾分現代感,半開放式的廚房、餐廳和客廳相連,站在三層台階口就可以縱覽一切。

凌清遠穿著一件黑白撞色的連帽衛衣和牛仔褲,懶洋洋靠著椅背,修長的手指擱在桌面,有一茬沒一茬地輕輕敲擊著。占滿整面牆的落地窗外,有晨曦罩進來,他棕黑色短被光暈渲染得更輕淺,軟軟地翹起一縷,再配上那張膠原蛋白滿滿的少年臉,顯得單純又無害。

戴上眼鏡是一個樣子,摘下眼鏡又是一個樣子。

不過到底都是個腹黑弟弟。

凌思南腹誹。

凌清遠看到姐姐走出房間,下意識地看過去。

重逢之前,他一直都是通過照片看的姐姐。

二叔伯給凌清遠看過凌思南的微博,凌清遠只看過一次就記住了。

一開始他也只是隨便看看,想知道那個徹底忘記了自己的凌思南到底過得有多滋潤,因為凌思南那張跟自己有幾分相似的五官,他就多留意了一些。

遺傳決定了凌思南本來就是一個美人兒,這個年紀長得漂亮的少女少有不愛自拍的。

凌思南常常在各種地方自拍或者跟朋友合照——學校、奶茶店、家里鏡子前、街角梧桐旁……

有時候文藝小清新,有時候又搞怪中二。

凌清遠過著千篇一律的日子時,就會忍不住拿凌思南的微博出來翻看。

一個家庭里出生的兩個人,活在兩個不一樣的世界。

他會自嘲地笑一笑,然後收回手機,重新走上自己的軌道。

可是這一刻,她就站在自己面前。

一身淺藍色的白花短裙,勻稱有致的長腿局促地並攏,互相蹭了蹭。

充滿靈氣的眼睛微抬,眼底仿佛泛著水光,不開口都像在和他祈求什么,不自覺地秋波暗送。

如此鮮活地站在他面前。

凌清遠的心跳頓了半秒。對上她的視線,故作冷靜拿起筷子。

「換好了?」

凌思南應了聲,攥著裙子邊走到餐桌邊上——還沒到夏天,這裙子未免有些短,不過今天家里為了弟弟開了恆溫的空調,所以倒也不覺得冷。

凌清遠看了她一眼,「拽什么,反正都被我看過了。」

凌思南朝他皺眉:「你看到什么了你就……」都在被子下藏得好好的,她才不信他看得清呢,話說到這里她現凌清遠的碗中還是什么都沒有,不免氣極:「我答應你換裙子來,你卻沒有好好吃飯。」

「姐姐幫我裝。」凌清遠雙肘撐上桌面,討好地朝她笑,把碗推給她。

「你是燒,不是半身不遂。」凌思南嘆了口氣,還是接過碗給他盛粥。

她站在飯桌邊上,光線打過來,女孩的側顏溫柔好看。

凌清遠偏著頭,目光里是她的輪廓。

凌思南把粥裝好,又把小菜推到他面前,「快點吃啦,雖然粥溫著,可是蛋羹要涼了。」

凌清遠把椅子往後推了一點,拍了拍自己的腿:「來。」

「……」凌思南剛把勺子放回去的手忍不住一抖:「干嘛。」

「坐這。」

「……你……」

「不要你坐這還讓你換什么裙子。」

原來裙子有這層含義嗎?凌思南詫異地打量他,想知道他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葯。

「你說了答應幫我射出來的。」

可是隔了這么久你已經軟了吧大哥!!凌思南差點忍不住要吐槽,可是礙於弟弟的淫威——好吧這還真的是淫威,她只能住口。

她下意識眄了眼凌清遠的牛仔褲,褲襠的位置微微隆起,似乎把什么包裹得嚴嚴實實。

明明已經過了1o分鍾怎么還是不安分!凌思南哀嘆了一聲走過去:「你這個弟弟到底都在想什么啊……」

凌清遠挑眉:「是雙關語嗎?」

「……」

「姐姐快點,不然粥真的要涼了,我可是個病人。」

——你這氣勢到底哪里像個病人了。凌思南躊躇著拖著腳走到他旁邊,盯著他的下面一臉怨念。

「……我是不是應該先買一份保險?」凌清遠說著風涼話。

凌思南站在他旁邊:「我們是近親,會被懷疑騙保的。」

凌清遠差點沒從椅子上摔下去。

凌思南和他針鋒相對地看著,半晌終於伸手過去,拉鏈聲響起。

少年那一坨躁動不已的肉莖終於得到釋放,仿佛瞬間漲大了好幾倍,要不是內褲攔著,感覺能彈開來。

她僵硬地伸手嵌入凌清遠的內褲和小腹之間的縫隙,卡在那猶豫了許久。

凌清遠倒是很看得開:「生病好辛苦,不想吃早餐了。」

「凌清遠你這流氓。」她冷哼,但是手下還是終於動了起來,把他的ck內褲拉了下去。

凌清遠配合著,身下那一根陽具終於初見端倪,少年的肉莖還沒見過什么世面,深粉色的怒龍抬起頭來,頂端圓潤,像傘面似的張開,青筋壓著一股蓄勢待的勁兒,蓬勃有力。

她這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看無馬賽克的高清畫面,心下怦怦怦地跳。

「看夠了么?」凌清遠揚眉,伸手把姐姐拉到身上。

凌思南怔怔地被他拉上大腿坐下,臀部下面壓著弟弟的陽具,一時之間緊張地不知道該怎么辦,想到什么就問了:「你、你……你割過?」弟弟的陰莖比她看過的小黃片里的都要好看,尺寸就不提了,關鍵形狀外觀也好,干干凈凈的一根外表光嫩漂亮,一點都不像是那些av大叔的那么丑陋,更沒有那褶子似的外皮。

就像他的人一樣,連這東西都帶著少年的干凈氣息。

凌清遠輕呵了一聲:「別說得我像個太監似的。」

她不安地挪了挪,少女光滑的大腿抵著硬實的肉棒,讓她坐立難安。

凌清遠忍不住閉上眼睛,肉棒在姐姐兩腿之間被左右碾磨,極度的舒適感占據了每一根神經。

「……一定要這樣坐著么?」凌思南尷尬地問,「你還在生病……」

「承重的是椅子。」凌清遠此時此刻還能冷靜地回答她。

「我以為你會讓我用手……」這是她最能接受的方式。

凌清遠輕嗤:「就你那技術還是算了吧。」他把勺子遞到凌思南手中,「喂我。」

「你真是變著法兒折騰我。」凌思南又動了動腿,想讓自己坐好姿勢,腿上細嫩的肌膚和凌清遠的肉棒不經意地摩擦,她一下子就羞紅了臉,趕忙接過勺子端起粥碗。

凌清遠的一只手摟著姐姐的腰際,另一只手順著她的腿往下滑,伸進裙子里,她顫栗地抖,險些連碗都端不住。

「只能……只能這一次。」她咬著唇再三重申:「今天是因為你生病,以後我們……不能再做這種事了。」

凌清遠的心思早就不在這里,低著頭唇角輕勾了片刻,沒有回應。

她的勺子送了過來,他順從地張口吃下。

味道不錯,姐姐的手藝果然如二叔伯說的那般好。

她沒有穿內褲,是他要求的。

「腿張開。」凌清遠啞著聲道。

她低頭看他,隨之搖頭:「不要……」

「張開,姐姐。」他的手已經滑進她兩腿之間,凌思南兩腿攏得死緊,他只能沿著三角的縫隙往里戳進去。

食指從並攏的腿間滑入的時候,指腹蹭過了凌思南的陰蒂。

凌思南難受地吸了口氣。

「姐姐,抗拒從嚴呢。」他靠在她耳邊小聲道。

少年溫磁的聲音拂過耳膜,引振動,連著少女下體的花徑也羞澀地吐露出津液。

凌思南你真是不爭氣。她心里暗罵自己,又舀起一勺粥遞到他唇邊:「別只顧著欺負我,這是你答應我的。」

凌清遠和她對看著,微笑地偏頭避開,就是不張嘴。

勺子上的粥落到碗里,凌思南氣呼呼地:「凌清遠!」

「你張開,我就張開。」明明隱晦地說著下流話,他的臉上卻淡定如常。

……你當是you jump,i jump呢?

她明明很不爽,可是凌清遠的手一直按在她的陰蒂上打著轉,被刺激的花心之下不斷有水流出來,把他的陽具濡濕了一片,陰蒂被刺激,忍不住就會憋著一股若有似無的尿意,她難受得緊:「別、別動了,別再揉了!」

他非但沒有聽,反而指腹按得更深,指頭快的揉按,硬生生把她的粉嫩的花蒂按進了陰阜深處。

凌思南坐都坐不住了,把碗勺往旁邊桌面一放,難耐地揪著他衛衣的袖子求饒。

「難受,清遠,不要……」腳尖點著地,腳趾蜷曲起來,她整個身子都在往上頂,想要躲開手指的侵犯。

凌清遠附在她耳畔:「姐姐的下面不是這么說的,全都是水,好濕。」

凌思南撇著頭:「我不要……嗚嗚……不要……」身體左右輾轉,卻還是被把玩在他的指間。

「難受就張開,不然就不止這樣了。」

凌思南屈服了。

她害怕凌清遠給他帶來的別樣感受,她怕這個脫了自控的自己,陰蒂承受著手指的強烈刺激,一次次提醒她自己正在被弟弟入侵,好像有一張大網,把她吞了進去。

她顫巍巍地打開腿,此刻的她岔開雙腿坐在弟弟身上,背靠在他懷里。

如果從正面看,凌清遠的手指還按在她的雙腿中間,凌思南的兩片花瓣隨著他的揉按,甬道口時不時有液體汩汩涌出來,流在她下方的肉棒上,景象淫靡又煽情。

凌清遠終於放過了她的陰蒂,可是這一剎那,凌思南卻覺得少了什么。

從極致的快感跌落只要幾秒鍾。

她甚至下意識地將臀部往後挪了挪,花瓣口蹭過弟弟的肉莖。

凌清遠感受著她光溜溜的下體在自己陰莖上扭動,手探了下去,把肉莖扶正,正杵著她的小穴,抵在穴口。

有異物堵在甬道前方的感覺讓她嚇了一跳,「等等!我們說好的,不能插進去!」

「我沒有插進去啊。」凌清遠無辜地說,原本那只折騰了她陰蒂半天的手指,挑逗地滑至她濕漉漉還冒著水的花徑前,把那略顯黏濕的液體在自己的莖口上抹了抹,讓它更濕滑不堪。

凌思南害怕地踮起腳想挪開,可是腳下一滑,只那么一下,小屄就從弟弟的肉擘上蹭過,一時間緊張地收縮,穴口竟然把龜頭碩大的頂端含了一小半,瞬間的一張一翕,兩人都禁不住呻吟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