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清遠……別,我們、我們剛才說……」
「所以,想要弟弟了嗎?」
鬼特么的一語雙關啊!凌思南抓著凌清遠的肩膀,指甲深深嵌進皮肉里,帶著報復的快感。
「啊啊啊……疼……清遠……不要……」
她猛搖著頭,陰蒂被人輕輕拔起,連著被含住的奶頭也是,凌思南感覺到身下一陣陣的潮水涌過來,又疼又酥麻。
說不要都是騙人的。
里面,好想要有什么到里面去。
然後他的中指就插了進來。
輕輕地戳,倚著穴肉,往陰道里摳弄。
她舒服得直哼哼,小腹跟著挺起來,把奶子往他嘴里送,下身也仿佛主動套弄下去似的,磨著他的中指蹭。
不夠……要更大的。
要更多。
凌清遠這時候隱忍的能力卻忽然爆表:「姐姐,你不說我是不會給你的。」
凌思南快哭地想躲他,又忍不住想要他,嘴里出了微弱的聲音:「……唔……」
「你說什么?」
「……要……」
「要什么?」
「要你……」
凌清遠輕笑著,加快了手中中指戳弄的度,滋滋地泛著水聲,他的心也快化了:「不說清楚不懂,我是你的誰?要我的什么?」他的聲音輕飄飄地,明明是少年音,卻染著一抹蠱惑的磁性,合著身下那只抽插的手指,把她的理智剝奪得一干二凈。
太舒服了,卻還是不夠舒服。
凌思南已經忘記了最早自己抗拒的意思,身體不自覺的在迎合弟弟的手指,兩只手也從原本抱著他的脖子,變成捧著弟弟的腦袋,讓他舔舐自己的奶頭。
「……你……你是我的弟弟……我想要……嗯……啊……」凌思南聽著耳邊黏膩的水聲,春潮漫涌上她的臉,「……我想要……弟弟的……肉棒……」
「真乖。」凌清遠終於等到了這一刻,扶著硬的幾乎要爆炸的性器,一點點從她的水洞擠了進去。
傘狀的菇頭碩大地張開著,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粗壯,哪怕已經用手指足夠擴張了她的甬道,他依然進去地很艱難。
「嗯……」感覺到那東西終於插了進來,凌思南腳趾蜷縮起來,身子綳得更緊,下身還是有些疼。
弟弟的肉棒為什么比之前還大啊……她會不會因為這樣死掉。
凌清遠的額際沁出了汗:「姐姐,放松一點……」他按著她的腰,一點點往里頭推進,龜頭像是嵌進她的穴肉一般,被肉壁咬得很緊。
「……啊啊……啊清遠……太大了——不、不要動了……不要——啊——好漲……」
是因為知道了姐姐心意的關系嗎,為什么今天特別敏感?
要不是之前剛打過飛機,凌清遠覺得自己得交代……吊了姐姐那么久胃口,一進去就早泄,那可丟人了。
話說回來,姐姐的小穴真的很舒服。
無論插進來多少次都這么覺得。
又軟又濕潤,里面的肉褶都像是活的一般,緊緊咬著他的陰莖不放。
坐姿對於現在的兩個人還是太有難度了,凌清遠把姐姐放倒在床上,陰莖依然囚困於姐姐的肉穴里,一點都不肯退縮。
「啊啊……啊嗚嗚……慢一點、慢一點……弟弟……」
一聲「弟弟」讓凌清遠體內的欲望更甚,少年的生殖器沿途破開層層阻隔,一寸寸挺進姐姐的甬道,直抵在那一片膜瓣前。
凌思南猛地一縮,整個穴壁絞緊,絞得凌清遠「啊」地叫出了聲。
凌思南躺在床上,看著身上那具少年殷實的身軀,自己勾住他的臀部的雙腿,和兩人交合連接的下體。
那是她的弟弟。
親弟弟。
這是第三次,她被親弟弟插了進來。
她睜著眼睛看著凌清遠的臀部不停聳動,自己的身下的屄一次次吞吐著弟弟的龜頭,每每想到自己和弟弟在做愛,她就穴肉就更絞緊了幾分。
沒關系的……他們,他們還沒有真的做下去。
不算,這樣都不算亂倫。
可是她好難受,體內叫囂著的浴火燃燒高漲,她緊緊揪著枕頭,扭動著身體,既舒服,又難受得想哭。
窗外的雷聲更響了。
凌清遠自從插進她體內之後,就一直沒怎么說話,似乎一直在克制。
她想聽他的聲音。
她不想覺得這片沉淪的深淵里,只有她一個人。
「清遠……清遠……」她抬手摸上凌清遠的臉,叫他的名字。
凌清遠喉線綳直,眼中帶著濃稠的狂,垂眼看她,「姐姐……不想真的被操,就別說話。」
「不然我今晚一定會操死你。」
她嚇得閉上了嘴巴。
凌清遠因為她那一刻怯怯的神情,忍不住低頭吻她的眼睛,「怎么那么可愛。」
她心里一暖,身下又有溫熱的淫水溢出來。
凌清遠趴在她耳畔喘息,聲音曖昧得像午夜酒吧里那一杯杯色彩斑斕的酒釀,低醇又煽情。
「水好多啊……」他說,被她的肉壁緊箍住了龜頭一秒,他輕喘,往前小范圍地頂了下,頂得凌思南嗯叫:「果然天生就是給我肏的姐姐。」
凌清遠沒有更進一步,凌思南卻被他的節奏肏弄,空虛得咬住了下唇。
又一聲驚雷之後,她似乎聽到了門外有什么聲音。
兩個人同時禁止了下來。
弟弟的肉棒乖乖地躲在姐姐的小穴里一動不動。
果然,砰地一聲,是防盜的大門被關上了。
身下的穴肉在那一瞬間緊緊合起來,把他的龜頭吃進,凌清遠唔了一聲。
「他們……」凌思南的身體帶著顫抖。
哪怕埋在姐姐體內,凌清遠此刻也依然恢復了冷靜的表情,側耳聽著外面走廊的聲音。
關門聲並沒有刻意掩蓋,所以並不是小偷,何況小偷不用關門。
所以只有一個可能性,那就是……
「跟你說他應該睡了,你還要去看什么……」門外傳來凌父的聲音。
「好不容易提早回來了,看看兒子不行?」凌母拔高了聲音,似乎語氣中對凌父充滿不悅。
凌清遠和凌思南同時緊張地看著那個門把,被人旋動,出咔咔聲。
心弦在這個瞬間被吊到了頂峰。
「鎖住了,奇怪。」凌母的聲音近在咫尺:「往常他也不鎖的。」
凌思南害怕地想推開他:「清遠,出來,快拿出來。」
凌清遠兩手撐在姐姐兩側,低頭勾了勾唇:「姐姐,如果他們能看到我們倆這時候在一間房里,橫豎都躲不過。」
凌思南急了,就算躲不過也不想讓爸媽看見他們這時候在做愛的樣子啊!
然後又是一陣門鎖攢動聲,這一次聲音來自門外更遠的地方。
「思南也鎖了,真的是奇了怪了這兩個孩子。」
「有什么奇怪,今天停電又雷暴,小孩子自己在家害怕,鎖個門也正常。」凌父估計就站在走廊頭:「你就別鬧了,該干嘛干嘛,一天到晚地圍著他轉,也沒見干什么正事。」
「我鬧?!凌邈你還真的說出口,今天那筆合同是不是你談黃的?!你還想怪我身上了不成?!我跟著你過了這么多年苦日子,就這么一個寶貝兒子可以指望,你還說我鬧?!說我沒干正事?」
兩個人就這樣隔著一道門,在走廊上吵了起來。
凌清遠居高臨下地看著身下瑟縮的姐姐,感覺身下肉壁的收緊,少年的磁嗓悠悠地在她耳畔落下:「別怕。」
「不管生什么,有我。」
凌思南仰著臉,望進弟弟一泓深潭似的眼睛里。
那里全都是自己的影子。
她忽然動了動,將身子往上迎合。
穴內薄透的那層膜往里被擠壓了一點,拉伸。
隱約的疼痛。
凌清遠驚異地看著她,換來凌思南翻過身,把他按在身下,勾著他的耳朵輕咬。
「逗你的。」
她想掩飾。
剛才那一瞬間,她其實真的想把自己給他。
只是痛感把她喚醒。
不過凌思南還是錯了。
少年的自制力本來一直都在臨界點,剛才那個瞬間,似乎展示給他捅開姐姐那層膜的可能性。
哪怕只有1%,也足夠讓自制力全面決堤。
「你真的是想挨操了。」
凌清遠被她壓在身下,身子卻往上頂弄,似乎沒有再控制起先小心翼翼的距離。
膜瓣被頂弄得更深了一點,凌思南猛然搖頭,低聲急道:「不可以——清遠!」
她察覺到了。
弟弟想要進來。
自作孽不可活,凌思南知道自己這一刻唯一能做的只有逃跑。
外面凌父凌母的爭執聲不斷,里面姐弟二人也在床上拉扯。
凌思南施了力想退開,正在此時,窗外一聲驚雷——
「啊!」她被突如其來的炸雷嚇得一縮,整個人跌坐了下去。
噗。
撕裂的痛苦。
凌思南震驚地看著弟弟,不敢相信自己的第一次……
居然被自己給坐沒了。
這是什么鬼劇本。
凌清遠也不好受,捅穿凌思南的那一刻,他毫無准備,生殖器就忽然破釜沉舟地挺進了姐姐的屄,十八年來從未被拓荒過的甬道緊得不可思議,像是金箍一般套著他的肉棒不放。
這還沒有全部進去,因為只是破開姐姐的處女膜,跌坐的力道就被小穴的緊致阻止了。
「有什么事不要在這里吵,這是兒子女兒的房門口,你想把人都吵醒?」凌父的聲音還在門外,簡直是近在咫尺。
凌思南剛剛被破瓜,全身酸得一點力氣都沒有,一下子就軟在了弟弟身上。
她抽著鼻子,眼淚被疼得擠了出來,難受得想大聲哭,又只能咬著牙忍住:「好痛……」
凌清遠忍住想動的欲望,抬手撫摸姐姐的後腦勺,另一只手輕輕在她的臀部游弋,幫她轉移注意力:「噓,再過一會兒就好了。」
姐姐是他的了。
現在。全部。
「痛死了。」凌思南拍著他的胸膛:「都怪你……干嘛那么大。」
凌清遠很受用,伸手揉她的奶子:「謝謝,同大。」
凌思南明明氣得想扁他,可是卻被他揉得一陣心旌盪漾,連處女膜被破的痛都減輕了不少。
兩個人就這么一上一下緊貼著,一對親姐弟,兩具赤條條的身軀。
外面還在吵。
凌思南趴在弟弟身上,聽著他的心跳,稍微緩和了一些緊張和疼痛,但還是害怕:「他們,他們要是進來怎么辦?」
「讓他們看唄。」凌清遠笑:「就隔著一堵牆,自己的兒子干自己的女兒,多新鮮。」
「凌清遠!」凌思南拍他。
似乎感覺到凌思南已經沒那么痛了,凌清遠抱著姐姐翻了個身。
第一次就女上位,她肯定做不到。
「我都跟你說了,送她去寄讀學校,你還為了面子同意讓她回來,你看最近元元也變得早出晚歸,這家以後都沒個安寧!」
門內,少年碩大粗長的肉棒開始往更深處挺進。
他只聽了門外幾個字,就靠在了姐姐耳邊輕聲說話,凌思南的注意力那一刻全都在體內的凶器上,也沒怎么注意外面說了什么,腦海里全是弟弟的聲音。
「姐姐,我現在全操進去了。」
凌思南的屄緊張地揪著,像是在抵抗他,卻把他吃得更深,酸麻的脹痛感自下體蔓延到四肢百骸,她緊緊抱著弟弟,指甲緊抓著他流暢的背脊不放。
凌清遠低頭越過兩座阻擋視線的雙峰,看向兩人交合的地方。
陰莖深深嵌入了凌思南的屄里,肉洞軟得不像樣,又緊緊咬著他,伴隨他每次抽插,艱難地吞吐著他的肉棒。
汁水飛濺。
凌清遠滿足地喟嘆了一聲。
他終於吃到姐姐了。
凌思南被操弄得嗯嗯啊啊,但又不敢真的吱聲,只能用手背擋著嘴,眼睛警戒地看著門外。
凌清遠卻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身下的抽送開始加快,臀部快地擺動,一次次插進自己姐姐的陰道里。
好麻。
一邊舒服地飄在天際,一邊又恐懼地似在囚籠,兩廂刺激交疊,讓凌思南的快感更甚。
這一次,她真的和弟弟做愛了。
弟弟的肉莖插在她小穴的深處,和她陰道的穴肉摩擦生熱。
原來那個夢里欲仙欲死的快感是真的。
和自己弟弟做愛的刺激也是真的。
「你也不想想,十年沒見了,誰會喜歡有個人突然來影響自己的生活,就算是姐姐一樣,那么小時候的事情,誰會記得,元元心里肯定不高興啊——」
凌清遠含著姐姐的乳頭,身下凶狠地肏著姐姐的屄,現在的滋味比過去十六年任何一刻都來得美妙,哪里是高興兩個字能夠概括的。
「他肯定討厭思南啊,你看連睡覺兩個人都要互相鎖門,哪里看起來像是姐弟?!」
是不像。
有幾個姐弟能像他們這樣激烈地交媾。
門外凌母還在表她的論點,門內凌清遠用身體力行來反駁。
「嗯……啊啊……清遠……清、清遠慢一點……我不行了……」
「姐姐——」凌清遠聽著門外的聲音,輕翹著唇角問:「現在你在做什么?」
凌思南迷蒙地睜眼看著他,就在剛才已經經歷了一次高潮,可身體還是不斷地被頂弄地一顫一顫地,床墊也噗嗤噗嗤出響聲,窗外的雷雨聲掩蓋了幾分這些曖昧的聲音,她又呻吟了兩聲問:「……什……嗯……什么……啊啊,清遠,慢一點慢一點,不要碰那里——」高潮後的身子太敏感,怎么樣都會被刺激到。
「回答我,你現在在做什么?」凌清遠被她的神情撩撥得受不了,用狠狠操干了姐姐十幾下才來問。
凌思南整個人都快散架了,世界里仿佛就只剩下她身體里研磨肉壁的那根來自弟弟的肉擘,腰身左右扭擺也逃脫不開,那種極致的歡愉和刺激感攪和在一起,讓她根本分辨不出是現實還是夢境。
「……我……我現在……在做什么……」她答不出來,腦袋里一片空白。
「你現在在被弟弟操啊,笨蛋。」凌清遠把她拉起來,翻了個身抱著,即使下了床,肉棒還硬挺地插在她體內。
「清遠……你、你要干什么?」凌思南清醒了一點,有點受不了這么羞恥的體位,想要掙扎,兩只手卻被弟弟扼住了。
凌清遠分別抓著她的兩只手臂,把她往後拉,凌思南被這力道扯得屁股向後一挺,小穴一口把弟弟的肉棒吃了個干凈,盡根吞沒。
「啊——」她一時間沒控制住聲音。
凌清遠就這么反剪著她,騰出一只手來捂住她的口,把姐姐往門邊推。
一邊走,一邊也沒放過胯下的抽送。
「……唔嗚嗚……」凌思南想說話,但也不敢大聲,最後全都是嗚咽。
然後嘴巴被放開了,她剛想說話,凌清遠的手在她背上一摁,把她摁到了門邊的牆上。
乳肉全都被壓扁,緊緊貼著冰冷的牆體,他的手又一托,按著她的小腹把她的屁股撅起。
「啊啊——好深……」凌思南覺得弟弟的陰莖已經因為這個姿勢插進了子宮口。
酸麻感自那一處脹開,卻蘇爽到讓她止不住地顫抖。
她忽然意識到凌清遠想干什么。
凌思南猛然轉頭看著弟弟,逆光的凌清遠眼中帶著幽深的笑意。
門外是凌父略顯肅穆的聲音:「畢竟是親姐弟,總要相處才知道合不合適,清遠要是真不喜歡她再說吧——」
凌清遠貼上姐姐光裸的背脊,濕熱地含住她的耳垂:「對啊,畢竟親姐弟,總要相處才知道合不合適……」
窗外閃電劃過。
他猛地一挺,粗大的陰莖因為這一下破開了姐姐的子宮口,換來凌思南一聲驚叫。
恰好響起了一聲轟雷,蓋住了她的聲音。
凌清遠喘著粗氣,舌頭在她耳骨上舔了一圈:「我覺得……姐姐真的很合適啊。」
「不要……唔……清遠,不要這樣……他們會現的……」
盡管承受著無與倫比的快感,然而強烈的羞恥感卻讓凌思南害怕地求饒,不過凌清遠並沒有放過她,隨之而來的每一下,都是沒入子宮的深度。
只是隔著一堵牆。
門外,就是爭執的父母。
門內,就是交合的姐弟。
「……姐姐,告訴他們,我在操你,說出來。」凌思南站在她的身後,握著她纖細的手腕,把她拉向自己,而她彎著腰,乳房垂墜下來,隨著被抽插的頻率晃動,弟弟的肉棒一下一下地操弄到姐姐的最深處。
他忽然放開她,滿足地俯下身,兩手抓揉著她晃盪的奶子,貼著凌思南若隱若現的脊骨,一路吻下去。
「我……嗚嗚……才不要。」
「你要不說,我就把門打開。」
「凌清遠——」
他真的已經作勢要去打開那扇門。
「不要,求求你不要……」凌思南真的要哭出聲來,「嗚嗚嗚……凌清遠你這個變態……」
身上被他引的顫栗和穴內躁動不已的摩擦快感全都被此刻的恐懼霸占,凌思南望著那扇門,委屈得壓著聲音——
「爸、爸爸……唔……媽媽……」她不甘不願地叫著,「……弟弟……弟弟……在、在操我……」
聲音很輕,淹沒在門外夫婦的爭執聲,和窗外的雷鳴里。
「再說一次。」凌清遠的手摸向她的下體,掐著她的陰蒂,感受姐姐體內因為羞恥和快感而緊緊絞住他的穴肉,舒服得輕哼,「寶貝……再說一次,我們在做什么?」
雖然被逼迫著說出這么羞恥的事情,可她又無法否認,這種強烈的背德感的刺激,讓她幾乎要忘記壓下聲音,顫抖著哭泣:「……爸爸媽媽——啊啊……我和、弟弟……我和弟弟在……做愛……」
他狠狠掐緊她的陰蒂,順著這股勁問:「弟弟在做什么?」
「……在……在操我……弟弟在操我!!」
他放過她的陰蒂,轉而又牢牢攏手抓著她的奶子,身下的肉莖退出又插進,出沒在她的臀縫之間,吞吞吐吐,伴隨著囊袋敲擊在臀瓣上啪啪啪的聲音,在她的穴口擊打出了白沫。
她已經完全忘記了這世界所有的一切,沉淪在歡愛無盡的樂趣里。
「跟親弟弟做愛舒不舒服,姐姐?」他扳過她的臉,舔著她唇問。
「舒……舒服……」
「還要不要被弟弟的肉棒操?」
她輕哼:「……要。」
凌清遠看著懷中乖順到被自己玩壞了的姐姐,心下無比滿足。
走廊外的爭執聲已經減弱,腳步聲逐漸離去。
他忽然壓下聲音,魅惑地在她耳邊呼著熱氣:「射進去好不好?」
凌思南怔怔地應:「好……」
不對——她剛才說了什么?
「這次我真的想要射進去。」凌清遠把她推回床上,握著她的乳肉,猛然加快了身下抽插的度。
「等、等一下——」
陰道口的白沫一層層被他捅進再擠出,他感受著姐姐已經被他肏軟的穴肉,愜意地隨著抽送的節奏喘息。
「等不了了,姐姐,今天一定要把你的子宮灌滿弟弟的精液才行。」
伴隨著至深的一下,他的肉莖深深捅進進了她的子宮口——
「凌清遠!不——唔……」
還是射進去了。
少年滾燙的精液射入子宮壁的那一刻,她的世界也閃爍出暈眩的白光。
一股又一股的液體播撒進少女不設防的子宮里,她渾渾噩噩地,似在雲端。
凌清遠趴在她的背上,性器依然深深埋在姐姐體內不肯退去。
他輕輕地在凌思南的背脊上落下一吻。
「姐姐。」
「從今晚後。」
「你都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