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是,癢。
凌思南雙手擱在毯子上死死按住,生怕一不留神毯子滑落,畢竟現在自己腿上隆起的弧度已經足夠引人遐思。
少女的肌膚滑膩柔軟,指腹貼上去,像是陷入了雲端,又緩緩彈起。勻稱雙腿和小腹之間的淺溝像是為他量身打造,在指尖滑入的一霎就與它天衣無縫地貼合。
她全身都像是擰緊了弦,終究還是按在了他已經深入自己恥丘的手上。
沒有了底褲遮掩,那處還有稀疏的毛,他的手指深陷,進退不得,卻也淡定從容。
甚至痞壞地卷著包裹的陰毛纏繞。
紅潤的色澤在她的臉上嬌艷欲滴,她屏住呼吸,搖了搖弟弟的手。
清遠轉過臉來,桃花眼輕眄,好像她裙底那只手與他無關。
爸爸又模糊地問了句什么,他虛應著,人卻靠過來。
趨近的身體,撲面而來的皂香味。
好近……
一個吻落在臉頰,輕得不能再輕的碰觸,與身下的強勢入侵截然相反。
凌思南瞳孔微縮,一只眼越過他慌張地盯著父親。
還、還好,沒看這里……
可是……唔。
清遠的薄唇沿著她頰畔的輪廓一路星星點點地吻過,帶著鼻息的熱。與之不同的是身下的手指,無視阻攔,擠進了她的腿間。
已經被捂熱的指腹,按在陰蒂上。
指頭按著花核用力地搓揉,把那粒小突起狠狠按進了深處,快抖動。
麻痹的電流瞬間擊穿了身體,凌思南禁不住「啊」了一聲,下一秒驚慌失措地捂住嘴巴。
她聽見笑聲在耳邊落下。
熱氣撲灑,他咬了一口她的耳垂,含著軟肉舌頭繞了繞才濕黏黏地松開。
上下齊齊被攻陷,少女藏在手心後的口出一聲幾不可察的喘。
他的左手忽然覆上她的胸口,把她按向沙柔軟的靠背。
——不行!他要干什么……
「姐姐如果不喜歡,走開就好。」嘴上這么說著,按壓陰蒂的手指還加快了頻率,凌思南被挑逗得快要哭出聲,巨大的刺激感一波一波如浪潮翻涌而來,承受不了的嬌軀不停扭動地想掙脫。
爸爸就在旁邊啊,混蛋……
要是被他看到他們兩個在做什么——凌思南簡直不敢去想。
可是……她走得開嗎?
沒有體會過這種快感的人不會了解,那是怎樣得誘人墮落,宛若罌粟的毒香,明知銷魂蝕骨,卻抵擋不住人間極樂,任自己甘之如飴。
窗外雷聲隆隆,風雨交加。
開放的客廳,在近在咫尺父親面前,與自己的親弟弟放浪形骸。
悖德與曝光的矛盾快感疊加,能深刻刺入骨髓,麻痹神經,比毒品更甚。
「……不要……」她藏掩的聲音細如蚊蚋,仔細聽還隨著他揉搓的節奏顫動。
「你喜歡的。」他喑啞的氣音蠱惑,飄散在空氣里,「你喜歡這樣……姐姐。」
像洗腦,像催眠。
其實她早已淪陷。
「清遠……」男人的聲音驟響,敲打在凌思南耳際,她悚然一驚夾緊了雙腿,生生停下了弟弟的動作。
爸爸看過來了。
——眼皮耷拉著,眯著一雙眼,定定地看了他們許久。
那時清遠一手落在她腰際,只是唇瓣刮過姐姐的耳尖。
低垂下眸子,輕慢地回看。
「怎么了,爸?」他還依著她的耳邊吐息,聲線抹上了磁。
凌思南真的被他這樣的放肆嚇到了,努力推他。
凌邈早已渾渾噩噩,按著額角揉動蒙作疼的頭,昏暗模糊的視線里,是半疊加的恍惚重影。
「你們鬧什么……」他不耐地冷哼,隨後閉上眼按壓眉心。
凌思南的心臟都被提起來了,下一刻卻真正體驗到了弟弟的膽大妄為,他居然……
余光滯留在父親身上,柔滑的舌頭卻抵上她的耳屏,濕膩地打著圈。
「我在……」耳道里都是清晰的液體攪動聲,連身下的手指也跟著攪動起來。
他的舌尖深入她的耳洞,細膩地舔舐宛如工筆描摹,「……告訴姐姐……」
毯子下的手隨之抽動,和舌頭一樣,抵著那粒微紅漸硬的小核,情色地勾著圈。他的指紋算不上粗糙,可她卻很敏感,指腹貼在陰蒂脆弱的尖頭摩擦,每一次攢動都激起她一陣痙攣。
「唔……」凌思南咬住了下唇,整個人都軟癱在了沙里,聽他不緊不慢地回答父親,自己在給姐姐科普大伯這些年怎樣的惡形惡狀。
莫名其妙的邏輯。
但醉鬼不講邏輯,他也沒必要講。
很明確的是,這個說法順利地轉移了父親的注意力——原本就抱著一肚子對大哥的怨懟,兒子的同仇敵愾的行止深得他意,凌邈半仰靠在沙上閉目養神,斷斷續續地、天花亂墜地悉數大哥凌隆的種種罪狀。
然而哪有人在聽?
「……嗯……唔——」凌思南咬著牙抬起頭,破碎的聲音掩蔽在手心後。弟弟中指已經離開了花核,向下游弋,探進了兩片密合的陰唇之間,甬道里泛濫的淫液早就浸透了睡裙,他的指尖勾進濕乎乎的穴口,出惹人羞赧的水漬聲。
她怎么可能還坐得穩,一只手固執地堅守毯子的最後底線,另一只手早就攀上他的肩頭,要扶著才能讓自己不至於脫力倒下去,身子因為異物侵入努力往後緊綳收攏,卻怎么也還是逃不過他指節挑起的熱,反而像是她主動抬起臀部套弄似的,鼓搗出幾不可辨的嘖嘖聲。
聲音細微卻讓她無法忽視,可他卻不時應和著父親的醉話,一切雲淡風輕。
如果爸爸他……稍微清醒一點的話……
會現的吧?
如果……她的意識有些游離,甚至分不清現在的自己到底是不是還處在現實里,因為這一幕對她而言根本太過虛幻。
他眉眼中醞釀著笑意和濃郁的情欲,這一秒一瞬也不瞬地盯著她,輕輕地吻了吻她的耳垂,「舒服么……寶寶?」
少年口中呵來的熱意撲得凌思南身子骨一軟,哪有余暇看他,一雙眼趕忙緊緊鎖在父親身上,生怕他突然張開眼現她和弟弟的奸情。
可惜深陷在他布下的陷阱,她就是一只被網兜越收越緊的飛蛾,每一步求生欲驅使的掙扎,都讓她距離被「吃掉」更進一步。
「寶寶怎么濕透了?這么……」促狹的低笑隨著舌頭送進她耳中,「……想要哥哥……」上一秒慵懶地用薄唇觸碰她的耳骨,下一秒滑膩的舌就舔過了耳屏,「……肏你么?」
凌思南只覺得弟弟這句話性質惡劣得讓人指,占了她身體的便宜還想占她精神的便宜,所以打定主意不想搭理他。
只是這段時間以來,有她的配合,他在這方面的技藝顯然更精進了,對她身體的熟悉讓他輕松地摸索到她膣道內g點,指尖壓在那一小塊軟肉上急地戳揉頂弄。
天。
凌思南禁不住緊咬著牙關,差點溢出嬌喘——幸好她還是忍住了。
或者說……捂住了。
她真的不想形容此時此刻神經里過電似的快感有多舒服,那樣清遠一定會變本加厲。
可是……
刺激感像是花火,一朵又一朵地向全身的神經末梢開綻,將她變成欲望的俘虜。
他自然不滿意,頑劣地咬了咬唇,目光虛浮地撇向已經漸漸沒了話音,又動不動閉著眼搖頭晃腦的父親,還故意一邊摩擦著她的g點一邊壞心提醒——
「我當著爸爸的面,在用手指肏我的姐姐……」
她跟著凌清遠的目光看去。
「你說他要是看見……」他輕哂,「會不會要了我們兩個的命?」
要死大概也只有我死吧?
凌思南想。
會作為一個勾引正直弟弟的狐狸精被亂棍打死。
「如果真到了那一步……要死也得一起死啊,姐姐。」
意料之中耳邊傳來的微鼾聲,讓他輕佻地勾唇笑起來。
一直以來規矩的左手,終於重新覆上了她的胸口,修長的手指屈起指節,將她的睡裙領口一寸寸往下拉扯。
「清遠……」凌思南終於松開口,水潤的唇間吐露兩個字節。
目光濕漉漉地,像求饒,又像求歡。
「試一試吧?」他偏頭,清朗的少年面孔下,是恣肆的狂。
「試……什么?」她尚未回過神來,低頭看他的手指勾下了彈性睡裙寬大的領口。
寬領隨著他的撥弄斜耷向一側,而雪白軟綿的乳房隨之躍入眼簾。
她本來也沒有穿內衣。
他忽而騰起身,彎起的左腿壓上沙,右手也按在她腦袋旁的靠背上,仿佛矯健的獵豹微微弓起流暢的背脊,蓄勢待地,把她囚困在身下。
撲面而來的壓迫感讓她進退維谷。
心跳狂亂。
「我想,在爸爸面前和姐姐做愛。」
「看看我們會不會一起下地獄。」
他猛地低下頭,剝奪去她下一秒說不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