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魚水之歡(二)(1 / 2)

司馬烈死後,司馬晚晴順理成章成了烈雲牧場的新主人。可她雖然跟父親學習管理事宜,畢竟未曾真正參與牧場的運作。加上她此時有了孩子,很容易就困倦疲勞。這樣,她自然而然把許多事情交給段喻寒全權處理。

幾天後,司馬烈的喪事開始了。烈雲牧場搭建了吊唁的喪棚,前面是靈堂,後面是簡易的休息地。司馬晚晴和段喻寒以女兒女婿的身份,在靈堂長跪,逐個答謝前來吊唁的人。一時間,素日來往的商賈,受過司馬家恩惠的人紛紛前來,吊唁的人絡繹不絕。

司馬晚晴每每念及母親早逝,父親的疼愛,就傷心欲絕。一連三天在靈堂守夜,堅持要陪著父親,仿佛只有這樣,才能稍減心中的悲痛。

守靈的最後一夜,司馬晚晴疲憊的跪在父親的靈位前,不知不覺昏昏沉沉睡去。段喻寒進來,她也不曾察覺。段喻寒揮揮手,靈堂里丫鬟下人默然告退。

燭光下,司馬晚晴一身潔白的府綢喪服,她的睡顏,聖潔恬美如天使。段喻寒緩緩低下頭,吻了吻她光潔的額頭。司馬晚晴呢喃了一聲,他攔腰抱住她,把她放到後面休息的躺椅上。

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你怎么來了?不是要看各分店送來的帳目嗎?」

「我想你了。」他拿起她的手,輕輕吻了一下。

她柔柔的笑,「現在看到了,我好好的。」頓了一頓,神色黯然,「別擔心我,我支持得住。今夜我在這里陪爹。你忙一天也累了,先回去睡吧。」

「沒有你,我睡不著。」他一本正經的說。

她看他俊美的臉龐,心中忽然很感動,忍不住坐起來,撲到他懷里。現在她的親人,只剩下他,還有孩子。只要他們兩個在她身邊,任何痛苦她都可以承受,再多血腥她都可以面對。

「晴,」他的聲音好像從鼻子里發出來,聽起來怪怪的,臉上的表情也怪怪的。

「怎么啦?」她詫異的看著他,天氣不熱,他額頭上竟有些汗。他的手扶在她腰際,很熱,熱力透過掌心直傳到她身上。

他專注的看著她,一身喪服,讓她更加嬌艷脫俗,聖潔雅致。她捕捉到他眼眸中的激情,慌忙輕輕推開他,躺回去。

「晴,」情欲的火焰燒得他的雙眸分外明亮,宛如夜空中閃爍的星星。

「不可以,這里是喪棚。」她堅決的拒絕。

「那我們回共雨小築。」

「不行,今夜是給爹最後一天守靈,我要留在這里。」她不假思索的再次拒絕。

他咬牙恨恨的說:「你不管我,我找別人去。」表面上如此,他心底卻在悄悄的笑,她一定不會讓他找別人。

果然,她生氣了,「你找別人去好了。」

他湊上去,刮了刮她的小鼻子,「這就生氣了?」她扭過身子,不理他。

「那……你讓我摸一下,我就會好了。」他吹氣如蘭。她假裝沒聽見,假裝睡著了。

「你不反對,就是同意了。」他的手飛快的撩起她的衣襟,滑到喪服下面的內衣里去。

「啊……」突如其來的觸摸,讓她發出短促的驚呼。她立刻要把他的手拿出來。絕不可以,絕不可以在父親的喪棚做這種事。

她快,他更快。她的雙手立刻被他抓住,反扭在身後,隨即被腰帶捆綁起來。

「你……」她剛要責怪他,小嘴已被他的熱吻堵住。她扭頭四處逃避,卻被他穩穩的抓住下顎,再逃不了半分。他逗弄著她,舌頭強烈的吸引、交纏著。他也因興奮不禁發出深沉的呻吟。恣肆品味他聖潔的妻,看她的嬌羞抗拒,真是件美好的事。

她並未沉醉他的熱吻,內力貫注手腕,用力一掙,腰帶啪的斷開。

「別這樣。」她用力推開他,不惜用上武功,他只得放開她。

「晴,」他做懇求狀。

她望著他渴望的眼神,突然心中不忍,「回共雨小築再說吧。」

他笑了,他可愛的妻,終究還是不會拒絕他的。

剛到卧室,他就迫不及待的把她放倒在床上,手迅速撩起她的裙子,插進她修長的兩腿之間。

「不要。」她握住他的手,不讓他亂動。

他好像要生氣了,「又怎么了?」

「爹剛剛亡故,我不該這樣肆意尋歡。」她希望他能明白。

他溫柔的撫過她的頭發,「我知道,只是……讓我抱抱、摸幾下,就好。」她臉紅了,微微點點頭。雖為人妻,性事方面她還是有許多不明,男人的欲望豈是「抱抱、摸幾下」就能「好的」?何況她面對的段喻寒,是個已經色性大發的男人。

因為她隆起的腹部,他決定從後面發起進攻。他的唇從後面舔過她纖細的脖子,慢慢再逼近耳根。

隨後,他的舌尖滑進她的櫻唇,觸弄著她的舌尖,劃了一個圓。她微閉起眼,將眉深鎖,不自覺的從喉嚨深處要發出叫聲。

他的手也沒閑著,小巧的豐盈不斷被捏弄搓揉,他更用拇指和食指色情的挑逗已高高翹立的蓓蕾。他熟練的技巧,讓她腦袋一陣空白,身子止不住的戰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