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魚水之歡(三)(2 / 2)

他黑眸中閃動著熊熊火焰,嘴角噙著令人昏眩的魅笑。他的大手滑過她柔嫩的胸,像是愛撫,又好像要幫她洗浴。另一只手的掌力在水中劃開,一股溫熱的水流直沖入她的花蕊中,又連帶著按摩著她的小珍珠,一次又一次,一波又一波。她困難的吞咽了一下,身體莫名其妙的燥熱起來,那種充實後又空虛的感覺讓她渴望著什么。

她不由自主的伸出舌尖,潤濕自己干渴的唇瓣,這個不經意的舉動把他的情欲撩撥得盡數爆發。

他逼過來,讓她背靠著岩石。而她柔致的胸部和他碩實的胸膛緊緊相貼、摩擦,互相索求更多肌膚相親的快感。

她的手不經意的碰到他的分身。此刻,它和它的主人一樣,俊美非凡,生機勃勃。她卻故意不理會,只是輕撫了一下那高昂的頭,便不再理它。

「調皮,看我怎么罰你……」

「嗚……」他的唇像羽毛一樣輕輕掠過她,再掠過,她的末梢神經立刻敏感的捕捉到這種輕掠。他又開始輕觸,再輕觸,輕吻,深吻,再狂吻,滑膩柔軟的舌頭在她口中又攪又頂,最後又吸吮著她的,在他口中慢慢玩味。她好像總是經不起他熱情的折騰,臉頰緋紅,星眸微閉,濃密的睫毛不停的顫動著。

她真美,在他眼中,現在的她,是舉世無雙的瑰寶。

「嚶……」他的插入讓她溢出滿足的聲音,身體里涌出一股暖流,流經全身,令她熱血沸騰。他全身的敏感也被她挑逗起,再也無法自持。那種全身脹滿野火燎原的熾熱感,恍若即將引爆全身狂放的神經,他帶著她義無反顧的投身於無邊欲海。

她修長的身軀止不住的顫抖,興奮的抬起臀部,好像期待更多更猛烈。感受到她熱情的迎合,他粗喘著氣,碩大的欲望由慢而快、深入淺出的抽動著。

「……」,她說不出話,全身被狂猛的快感所掩埋,緊抓著他的肩膀,兩腿開始發軟,花蕊不由自主的凝縮,感覺自己就快喘不過氣來。

「說,快樂嗎?」他強硬的要她親口承認這種歡愉。

「寒……寒……」她斷斷續續的呢喃,燦若朝陽的臉因情欲的肆虐而放射出異樣的光芒。她完全不清楚自己到底在說什么,只是全力的配合他狂顛的動作,讓體內不斷涌出的熱流支配她的意識。

他尖銳的抽著氣,她的吟哦浪語對他而言不啻是最強力的春葯。他有力的臂膀撐開她的大腿,讓她的私密對著他全然敞露,開始瘋狂的撞擊她的柔嫩,引發她更激烈的嬌吟。

「啊……」她在迷亂中己渾然忘我,情不自禁的放聲尖叫。

終於,在她體內狂亂的收縮緊緊箍住他的情況下,他低吼著全數爆發,歡愉的巨大波濤狂襲而來,將他們卷入釋放的高潮。

兩人緊緊相擁,半天沒說話。她的心漸漸平靜下來,一個可怕的念頭閃過。如果他是凶手,即使她的武功不如他,她還是有機會殺了他。歡愛的頂峰,男人的極樂境地,也是她最容易殺人的時刻。

「滿意嗎?」他滿足的擁著她,舌尖頑皮的舔舐著她雪白的肩膀。纖柔適度的體態,揉和著純真羞澀和性感狂野,這就是他夢寐以求的妻。

她天生麗質的玉體,在霧氣緩緩升騰的溫泉里若隱若現,媚態百生,只為他一人所擁有所欣賞。時至今時今日,和她在一起,他才體味到最大限度上肉欲和情感的雙重滿足。

她不回答他的話,只是把頭靠在他肩頭,好像不勝嬌弱。

「咳咳……」岩洞外傳來小玉劇烈的咳嗽聲,不曉得她是不是早來了,因為聽到里面盪人心魄的聲音,所以沒敢進來。

「什么事?」他懶洋洋的問,實在不想別人打擾。但小玉應該知道分寸,不是重要的事應該不敢前來。

「是……該吃晚飯了。」小玉猶猶豫豫的說。

他和她對視一眼,時間竟過得這么快,怎么都不覺得餓呢?他在她臉上輕啄了一下,還是讓小玉進來了。小玉捧了布巾和兩套干凈的衣衫鞋襪進來。

她不知道小玉剛才到底聽到什么沒有,有點害羞。他伏在她耳邊輕笑,「沒關系,誰都知道我們是夫妻。」

「討厭」,她起身上岸,拿了布巾擦干身子,不理他。

干凈的衣裙上隱隱傳來一股空靈的幽香,竟是從來沒有過的好聞。「什么香味?」她詫異的問,她一向不太喜歡在衣服上熏香,覺得那樣太脂粉氣,不象武林世家女兒該有的灑脫。

「是一個絲綢商戶送的。據說是樓蘭國的迷鹿香,千金難買,有提氣醒神的作用。我看你精神不好,所以叫小玉用它給你熏熏衣服。」他解釋了一番。她穿好衣裙鞋襪,再嗅了一下。嗯,是挺好聞的。

「是啊,這是主上專門囑咐給夫人熏衣的。這種香料在整個牧場周圍幾百里都是獨一無二的,可見主上對夫人的心意。」小玉不失時機的加了幾句。

聽了這話,她的心「砰砰」直跳。自小跟隨她的貼身丫鬟,已不再稱她「小姐」,而叫她「夫人」。是否從此之後,她的存在,只是段喻寒的妻子。別人對她的尊敬,對她的服從,都因為她是段喻寒的「夫人」。而他不再是「姑爺」,而是「主上」,牧場已不再屬於司馬家,完全在他的掌握中了。

「你下去吧。」她不知不覺吩咐小玉。小玉雖不明所以,還是退了出去,出去時順便把段喻寒的干凈衣服交給她。

「你在想什么?」他看到她陡然間的神思恍惚,忍不住問。

「沒什么。」她回過神來,一眼瞥見他還在水里,「我在想你平時沐浴更衣,都是丫鬟們服侍的嗎?」她故意說得有些酸溜溜,好像剛才發呆是因為在吃醋。

「是啊,你怕她們……」他發現她的霸道和他差不多。

「我討厭別的女人看到你沒穿衣服的樣子。」她索性順著他的口氣說下去,順手拉他上來,幫他擦干身體,給他穿衣服。

「那以後都由你幫我穿?」

她卻笑了,笑得極其狡猾,「不如以後你身邊的丫鬟都換成小廝,怎樣?」

他縱聲大笑。他的妻一直象這樣多好。只是,他還不確定,她是否相信他們給她編造的身世。只要她相信,她和司馬家就再無關系,她會一心一意做他的好妻子。可她若不信呢?依她的聰慧若看出其中的詭異,只怕沒這么容易放棄司馬家的責任。

看她現在的表現,精神萎靡不振,和他相處也十分融洽,倒象是接受自己的身世,一心只想依靠他。這是他樂於見到的情形。可他總有些疑惑。如果司馬晚晴是這樣的愚蠢,這樣的任人擺布,這樣的安於享樂,就不是他深愛的那個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