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華高日記之第二次(2 / 2)

熾欲叢林 德芬 12174 字 2021-01-04

「啊,啊,啊,都先生。」繼續把米蘭達的臉壓向自己下身,電槍女人警告我時顯得有點喘不過氣,「到現在你總該明白,無論如何我們都會得到我們想要的,而你的不合作只會把事情弄得更糟。比如說,如果你不讓吉米吹你的雞巴,我們大可以電暈你,綁起你,再讓他上你,肏你屁眼。」

米蘭達的動作似乎分了她的神,有好一會兒她合上眼,曲起眉,沒再對我說話。重張開眼時她低頭看向米蘭達,看著她吮食自己下體。

「把手指插進去,米蘭達甜心。舔我的時候別忘了也插一插。哦——好極了,甜心,就是這樣。」

她終於自歡愉的迷霧中醒來,繼續著對我的折磨。而米蘭達仍忙著嘖嘖有聲地吸舔、指弄她的陰戶。

「哦,天啊。我差點把艾迪給忘了。」

她露出一個殘酷的、丑陋的微笑。

「格雷姆愛死了吃女人的浪穴。告訴我,乖乖,你妻子有剃她下面的毛嗎?」

無聲的狂怒讓我疾喘不已。

「嗯?她有嗎?如果你不想回答,我也可以讓其中一個男孩幫我檢查看看。」

「沒。」

「啊——」米蘭達的舔食令她再次走神。「好,讓我告訴你,格雷姆最喜歡怎樣。」

她突然大聲呻吟,手指陷進米蘭達的頭發里,把她的臉緊緊地按向自己。

「格雷姆喜歡剃光了的小穴,」那嘶啞的聲音繼續著,「事實上,他有個古怪的癖好,就是特別喜歡剃別人的毛。我猜他會讓尼克和柏里按著你那漂亮的妻子,按著她的腿,不讓她動。」

「夠了——我***統統照做,你想怎樣就怎樣。」我的嗓音就如我的軀體,在劇抖不已。

「我知道你會的,甜心。可我還沒說完。所以你得先給我靜靜地,聽清楚。」

我已意志全失,電槍女人卻越加興奮——當她把那污穢的畫面植入我腦海時,當米蘭達的舌繞著她陰蒂打圈時。

「格雷姆會跪在她腿間,手慢慢地爬上她大腿,滑進裙子里,扯下她的內褲。另外兩個男孩則會把她按到床上。我看過他們這樣做,可不只一次——只是站在旁邊看,也會覺得很過癮。他們一手按著她肩膀,另一只手則提起她的膝蓋,把那雙美腿大大地分開。」

「求你別說了!」我低聲哀求,然後開始哭泣。我敢肯定我的痛苦、我的淚水更助了這恐怖婊子的興。

「畢麗……」

米蘭達的舌離開了電槍女人的下體,她怯弱地介入,想為我掙取半點憐憫。電槍女人低頭,

「米蘭達,給我聽好了。如果你不乖乖聽話,你今晚就別指望能上你的搖滾明星。」

米蘭達俯身繼續她的『工作』,電槍女人則把注意力調回我身上。

「當然,艾迪不知道她只是要被剃光光,而以一個正常人的思維——她會以為有大肉棍要搗她了,所以她會出死力掙扎,拼命叫喊。但是他們更有力、人更多,而嘴里塞著小球,她又發不出太大的聲音。格雷姆會坐到她小穴前,慢慢地、有條不紊地在她穴上長毛的地方塗抹上一層厚厚的剃毛膏。然後他會亮出一把小剃刀——不用擔心,他技術很好,沒試過留疤痕的。然後他會十分小心地、十分仔細地削刮她的蜜肉,花唇,甚至翻開她,以確保那小水穴的每一寸都會被料理到。」

我竭力把她屏閉掉,竭力把那幻象掃出腦門,但根本沒用。

「然後他會拿出一條濕熱的毛巾,溫柔地幫她清理干凈。接著,乖乖,他會重來一遍,直到她徹底的光潔,絕對的又白又滑。她的小濕穴會變得粉嫩嫩的,皮膚也會因為之前的剃刮與清洗而變溫熱。而他則會變得異常飢渴,渴望她,想舔她。然後,繼續讓另外兩人按著她、分開她的腿,他會低下頭開始舔她——舔那光滑沒毛的小白穴。」

在米蘭達不間斷的舔弄下,電槍女人越來越喘不過氣地繼續著她的獨腳戲。而我……我……老天。我從未如此憎恨自己,當這瘋狂婊子坐在那兒,詳述著我妻子被侵犯的情景時,我不只感到狂怒,不只害怕她真會打電話叫那邦人做那些事,她強灌入我腦門的幻象還讓我可憐地、羞恥地亢奮。我想***殺死自己。

「先歇一會,米蘭達。」

電槍女人推開她,坐在那兒,喘息著。然後她轉向我。

「坐下來。」

我坐下。

「現在,你會聽話了嗎?」

「是的。」

「很好,你坐在那兒,看兩個美女互舔,看我用冰塊搓揉乳頭,想象著把你的大家伙戳入米蘭達那在你臉前晃來晃去的屁股里。而我則會看著吉米吮你的寶貝,通常一看到這個,我就會潮吹的。」

我盡量不去想即將發生的事,不去想吉米。我盡量把視線調到米蘭達與電槍女人那頭,盡力忘卻存在於這屋里的第四個人。我看著電槍女人從桌面的玻璃瓶里取出一顆冰塊,她開始用那消散著水汽的立方體搓揉乳頭,乳尖立刻縮緊變硬,顏色加深。

一張濕熱的嘴降到我陽具上。我竭力,但我不能,想到,意識到吮我陽具的是——一個男人,是男人的嘴唇,是男人的舌頭。

我艱難地、徒勞地不去想吉米,既然抵制不了他們對我身體的玩弄,我想把這一切屏除在意識之外,腦門以外。我看到米蘭達粉紅的嘴唇覆上電槍女人私處,看到她吐出舌頭激拍電槍女人陰蒂。而我則坐著,被人舔吮著,一條結實的舌頭,一條男人的舌頭在我陽具的頭部來回纏繞,然後上下唇分開,把我吞含進那灼熱的嘴里——完全沒入。

米蘭達的屁股高高地朝天翹起,好讓我能瞥見她的下體,邀我上她,從後面肏她。想到肏那濕滑的窄穴,想到把陽具搗入那才剛裹纏著我手指的屁眼,一陣澎湃的興奮爆起。毫無預警地、無法竭止地,我的高潮到了。但老天,不要,我不想——和他。但我控制不了。

噴射前的剎那,我感覺自己像要被毀掉、溶掉,象要被殲滅掉、廢掉般。不僅僅是害怕,不僅僅是惡心,而象是——如果我讓自己……跟他……那我將再也不是我自己。我緊綳起全身每根神經去抵抗,但沒用。我開始噴射,射進吉米的嘴里。電槍女人發現這一切時顯得格外興奮並開始高潮,緊抓著米蘭達的後腦,把她的頭更壓向她陰道,看著我,看著我的臉,看著吉米那壓抵在我胯間的後腦勺。她釋出最深沉的呻吟。

「啊,乖乖,」電槍女人屏息著說道,「好——好看極了。」

她的聲音彷似來自遙遠的外太空,我沒聽清她說的是什么,至少在那時我沒聽清。當然,現在我能清楚記得每個下流的字眼——在腦里不斷重演每個細節、每段丑陋後。一分鍾後有人碰了我一下,我跳起,不是要反抗,純是身體的條件反射。電槍女人擦走我臉上的淚,我不知道原來我哭了。

「可憐的乖乖。」那幾乎是憐憫的語調,「別難過了,快樂就是快樂,你知道的。而且這世上可沒哪條陰精抗拒得了吉米的巧嘴。」然後,同情的口吻回復成先前的冷嘲熱諷,「可要你再硬起來,我們就得等好一會兒了,對吧?」

電槍女人讓米蘭達到廚房弄點喝的,她則拿回一大壺的伏特加調酒。她堅持要我飲,還說即使那會延緩我體力的『恢復』也沒所謂,反正她沒其他地方好去。已穿回短裙的她拘謹地坐在沙發上,呷飲著飲料,不時把目光飄向我。電槍女人也重穿回上衣,她在屋內四處踱步,手里拿著杯飲料,看屋內的小擺設和照片。吉米象跟屁蟲般緊附在她身後——拉鏈已拉上,皮帶也已扣好。只有我被恥齒奪了穿衣的權利。

「華高?」

我看向米蘭達。

「你至少享受到了一點快樂,對吧?」

她媽的上帝,這女的真是人嗎?會有人蠢成這樣嗎?我目定口呆地盯著她——憤怒、激狂,難以至信。

「一點點,總有吧?」她認真的態度,無言的大眼似真的期盼著某個肯定的回復,好告訴她愚蠢的腦瓜,一切還說得過去,一切還好。

「沒有。」我冷冷地道。

「哦,別這樣說嘛,華高。」電槍女人走了過來,「你明明玩得很開心的。你是太盡興了,以至於忘了自己有多興奮。」

我全身充滿憤怒,但我笑了。

「是的,小乖。你笑了,可你早晚會發現我們是對的。對你而言,真正的刺激之處,最令你,華高·都興奮的地方是今晚你在這里所做的一切,你在別的地方是絕對做不到的,你可能是個萬人景仰的搖滾明星,我敢肯定各式各樣的女人排著隊等你上,而你也是那種怕給男人吹的人,可看看你怎么了,進去他嘴里不到兩分鍾就射了。你是那種怕做自己喜歡的事的人。」

「放屁。」

「啊——男人的話都是沒一句真的。」

天,我想擰斷這婊子的喉嚨。

「畢麗?」米蘭達試探著問。

「怎么了?」

「是時候了嗎?」

「是時候什么了?」

「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親愛的,什么?」

米蘭達站在那兒,手足無措地用眼神懇求電槍女人。

「哦!」電槍女人逗夠了她後說道,「是的,我想我們現在可以做了。去告訴你的小乖乖。」

米蘭達,在發生了這許多以後,居然還有臉臉紅。

「我不能,你知道我不能的。」

「可是甜心,唯一的方法,就是由你來告訴他。」

米蘭達站在那兒,一臉快哭的表情。

「快說。」電槍女人催促道。

米蘭達終於打開雙唇,說話的同時頭卻俯得老低。

「我想……」

「別跟地板說,傻瓜,跟他說。」

米蘭達繼續盯著地毯看了好一會兒,然後她走到我跟前,仰臉看向我。我知道那樣迎著我的視線,說她要說的話對她來說並不容易。而我不會讓她更好過的。我用最冷漠的蔑視看她,希望她能讀懂我眼中的憎恨。

「華高,我……」

我繼續仇視著她。

「你可不可以……」

「哦,米蘭達,看在老天爺的份上,」電槍女人插入,「你就不能跟他說個完整的句子嗎?」

米蘭達尷尬得象真要哭出來一樣——這是個何等變態的世界!

「我想跟你做愛,」她終於脫口說出,她眼眶濕潤,雙頰酡紅。

她說『做愛』,愛?老天,這女人還真會自己哄自己。

「你怎么說,都先生?」電槍女人問道。

我仍盯著米蘭達,用我唯一的武器——我的眼神憎恨她、仇視她。

「好,」電槍女人沒迫我回答,「如果你想游說都先生那軟掉的陰精再來參加咱們的聯歡,你起碼得鼓勵它——那怕是一下下。今天還沒人看過你的小咪咪,也許是時候讓它們露露臉了。」

米蘭達又對電槍女人低語了些什么。

「是的,寶貝。我知道你會不好意思。很難為情,對吧?可你為什么讓所有人看你的小肉縫,卻把咪咪藏起來呢?我很想看看它們,而且我想都先生也很想看的。不過,首先——」她坐到沙發旁,從她帶來的手袋里拿出一個小瓶。「都先生,把你的手伸過來。」

我照做,她從瓶里擠出一團粘乎乎的東西,把它抹滿我一手,從指尖到掌心。

「乖乖,在米蘭達小姐為你展示她那寶貴的紅珍珠的時候,撫摸你自己。」

我想我內心的某個陰暗角落也想這樣做,去弄硬陽具,去肏那『甜美』的、呆頭呆腦的神經女孩。不,不只是肏她。我真正想要的是懲罰她,懲罰她把我選作這變態游戲的主角,把這些怪胎引到我家里來。

我把那軟膏塗上下體,換回陽具生猛的反應。米蘭達不情願地解開上衣紐扣時,電槍女人和吉米就站在她身側。當所有紐扣松開,米蘭達傻傻地笑,雙臂環上前胸她說她做不了這個。電槍女人靠前在她頰上親了一口,然後輕輕地把她的手拉回身側,吉米在另一邊做上同樣的動作。仍握著她手腕,電槍女人伸出兩指夾住米蘭達一邊的衣襟,掀開它,露出一只小巧的、微嘟起的乳房和上面的粉色乳頭。當吉米翻開另一邊衣料,露出另一只乳房時,米蘭達的胸部因興奮而劇烈起伏著。看著他們鉗制著她,把她的胸乳裸露在我臉前——陽具完全復蘇。

他們卻還沒逗趣完米蘭達,同時低頭含住一只乳尖,吉米的舌拂拍頂端的隆起,電槍女人則把整個乳首含進嘴里,大力吸吮。然後,電槍女人引米蘭達坐到沙發上,蹲在她身後,手繞到米蘭達身前分開她雙腿,暴露出那柔弱的陰唇。吉米則跪到她跟前,邊更分開她的腿邊用舌頭飢餓地舔拍她下體。電槍女人把食中二指擺弄成倒轉的『v』字型,再壓開米蘭達的陰瓣,暴露出隱藏其間的陰核。米蘭達氣喘不已,輾轉難平。電槍女人的另一只手則輕柔地逗弄那已硬起的淺粉乳尖。持續了好一會後電槍女人喊停吉米,他們離開緊綳著的、喘息著的米蘭達。我的陽具正徑自抽動著。

「好了,米蘭達,去上你的大明星吧。」電槍女人邊看著我邊說道。

米蘭達充滿憧憬地用那雙愚蠢的大眼看著我。我站在那里,定定地望著她,仍在撫摸已被潤滑了的陰精,腦里卻沖積著怪異的幻象。米蘭達一臉緊張地向我走來,她碰了我手臂一下。

「想進睡房嗎?」她滿帶期待地柔聲問。

我不想與她在睡房里做。不需要私隱,更不需要任何形式的親密。可我想我連拒絕的機會也沒有。不等我應聲,電槍女人已槍先說道,

「等一下,米蘭達。」

她對著我怪笑,

「你的小乖乖今晚很聽話。也許是時候給他點甜頭了,嗯?華高,我覺得你也該玩開心一點。所以呢,米蘭達會上你,不過你可以選擇怎么個上法。你想怎樣上她——都可以。」

她的神色里有一股說不出的卑鄙。米蘭達聽了卻異常興奮,她到底想的什么?我會為她選點特別的姿勢?也許她是為我能有某種選擇權而高興,也許這對她來說就意味著我想要她。不管怎說,那時候我無暇顧及自己的想法,只想知道電槍女人又在打什么骯臟主意。

「來吧,乖乖,你想怎樣上就怎樣上。只要你肏她,我們就再不會把艾迪扯進來。唯一的條件是你必須要射,而且是射在她身體里面。」

我那金發小樂迷皺起眉頭,象電槍女人的話沾污了她那純潔的與我『做愛』的美夢。那一刻感官凝聚到眼球上,我環視屋內一遍——地板、餐桌。最後我走到沙發旁,當我轉身看向米蘭達時,她跟了上來,把嬌小的身軀輕偎向我,這個奇怪的發熱女孩,她的身體很熱,她用那愚蠢的仰慕眼神看著我。我知道她想要什么。她想索個甜吻。把手搭上她肩膀,將她推開一點,轉過她身體,讓她臉朝沙發。

如果重回那時那刻,去感覺我當時的感受,有些東西變了。我還在想著艾迪。腦海緊鎖著她,想著、念著她,跟自己說我要做所有這些無恥勾當以換回她的安全。但情感上……當我站在那里,撫摸著自己,看著他們脫下米蘭達的衣服、觸碰她時,我覺得自己已不再是個受害者,感覺象被……邪靈入體。

「把膝蓋放上去。」

她沒回頭看我,但感覺手下的她像萎縮了一下。幾秒過後她照我吩咐做。我讓她彎下上身,她把手擱到沙發的軟墊上,肩膀的位置比屁股還低。我抓住她小腿肚分開她雙腿,直到位置與角度都合適——我的進入。

我原打算上她屁眼的。我想殘酷一點,去傷害她。把這做得與她憧憬中的浪漫截然不同,最好相差十萬八千里。但有些什么改變了我的主意,把剛硬搗入她陰道,那濕濡、軟弱的窄穴。她低叫一聲。無預警地強硬突入後,我緩了一緩,讓下體慢慢沉入,也被自己的蠻橫給嚇了一跳。

當她沒說什么,也沒設法移開時,我扣住她臀部開始把陽具泵入——剛硬迅捷地插入。即使上我是她的夢想,即使她是這變態游戲中的一員,可我覺得——是我在強暴她。我渾身充滿暴戾的憎恨,我希望自己能傷害她,若然肉體上做不到,我希望至少我能羞辱她,野蠻地摧毀她那幼稚的與我在一起的幻想。我從沒試過這樣。我或會因為無聊而性,但從未試過帶著憎恨去性。我覺得自己成了另一個人。

我大力錘入她,拍打她臀肉,希望自己能馬上噴射,快得讓她感覺不到自己被肏過——只除了我的暴虐。但我才剛射過,高潮還遠著。陽具硬得象鋼鐵一樣,可我需要射——在自己那抹油的搓撫過後,在看過他們舔米蘭達的乳頭與淫穴過後,現在感到她的肉穴緊里住我的陽具。但又感到好像永遠不會射一樣。我只是一味地,盡我所能急速所能猛力的方式撞擊她。這交媾象永不會停一樣。

我更牢地抓握她腰身,開始更用力的搗弄。盡力地把每下插入打至最深——用電鑽般的速度與力度。心臟象每分鍾要跳動一百萬次般。而我那她媽的陽具——我恨它。在我希望它軟掉時它卻變得更硬,然後在我希望它高潮時它又拒絕噴射。讓這人間煉獄延伸到永無止盡。

最後,感覺近了,我快要射了。把手指抓陷進她臀部柔軟的肉里,做我的極限——更猛力更快速地肏她。臀部響亮地拍擊她屁股。隨著我的每下抽擊她呼息急促、斷斷續續,肺氣象要被我泵出、打散一樣。很近了,媽的。她的陰道很濕很緊,她自身——則俯趴在沙發上,在我的視線之外。我所能看到的就只有她的屁股、我的胸腹以及下面的我的陽具,發亮暗紅的陽具消失又出現。我用全身的力撞入她,快到了。暴戾得幾乎忘了她的存在,把那硬實的、紫漲的陽具挺進陰道那緊窒的套握里。突然,整個鼠蹊部象拳頭般緊縮作一團,我到了,陽具痙攣著噴射。所有東西都被掏出體內。

我射完、滑出她後,吉米馬上上前抓住她手臂,把她拉離沙發,把她推躺到地板上。然後,他覆上她,肏她。在我射完不到三十秒後,另一條陰精插入她體內。他開始騎她,後臀在她張開的腿間起伏撞擊。幾秒鍾後電槍女人加入,挽起裙腳,跨坐到米蘭達臉上。電槍女人直到那時為止只發出過克制式的呻吟,在那一刻她嘶啞地、大聲地盪喘。她高潮時,吉米也釋出他已壓抑多時的欲望,把他的精液灌進米蘭達的陰道里。

完事後電槍女人和吉米起身,一秒後米蘭達也站起。她沒哭,但她看起來很——悲哀。自那一刻起,直到他們離開,她沒再看我一眼。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么,但我感到輕微的病態的不適。那不適纏繞我多日,甚至到現在。那女孩的表情,那破碎了的神情里的哀愁。還有——電槍女人那張穢褻的得意的嘴臉。那場景仍然令我惡心,仍叫我心寒。為什么?

我把整件事怪罪到米蘭達頭上。即使電槍女人是主腦,是說話的、發號施令的那個,我責怪米蘭達,因為像是出於她對我的迷戀才會把這些變態引到我家里來。但到最後,我想她的處境可能並不比我的好上多少。電槍女人利用米蘭達那扭曲了的迷戀去洗她的腦。對我,他們則用艾迪來迫我就范。也許他們哄米蘭達說她可以上她的偶像,而我也會喜歡的,會很好玩的。可事實是,她看到我哭泣,然後我扳過她的身體,從後方粗魯地上她,那樣她就看不到我的臉。那可以是任何人把她當作一團無名無姓的肉來肏弄。然後,在她開始自幻象中醒來,在她覺得被發泄被羞辱過後,甚至還覺著酸痛的時候,吉米把她卷到地板上,肏她。電槍女人和吉米拿我對待她的場景來點旺欲火。而當那可憐的、愚蠢的女孩還沉浸在悲痛中時,他們又拿她來泄欲。就是這樣。這就是直到現在還讓我想吐的地方。她比我想象的要單純,可我傷害了她——故意地。而且我喜歡這樣,老天!

之後他們一起離開,電槍女人說我很聽話,一小時後他們就會放了艾迪。他們一離開我馬上用手機打電話給艾迪,得到和我所更預期的一樣的答案——沒人挾持她。那只是要我服從的詭計。我放下心頭大石。當然我是的,耶穌。如果另一邊發生的事也是真的,我想我真會發癲的。但我感到另外還有些什么。更惡心的什么,我也弄不明白。

艾迪!

之後幾天,我假裝什么事也沒發生過。但那片段、那感覺不時在腦中閃現。也許,我還是可以熬過去的——我也不知道。但幾天後我收到一份匿名的包裹——一只dvd。當我打開它,電槍女人就在那里,在我的電腦屏幕里對著我笑,說她希望我會喜歡她的小禮物。然後——我們全在那里,他們輪流吻我,我剝光所有衣物……整段惡心的情節被錄下,從上方,我自家那***閉路電視的鏡頭里。我想了很久才弄明白。電槍女人,或者吉米,在那家保安公司工作。這就是為什么他們能通過監察系統——因為他們早已把它關掉,而只開動了攝錄機。這也是為什么他們會知道那天早上艾迪衣著的原因。

有那么一秒,我幾乎要大笑出聲——那群蠢球剛把證據拱手送到我面前。

但我繼續看那dvd——整段可恥、屈辱的經歷。我細想了一遍,那要挾真的嚇壞了我。但沒有槍,而剛開始,他們電倒我的部份也被刪掉。如果我拿這個給警察,他們大可以說這只是個好玩的角色扮演游戲。該死!他們甚至可以說是我聘請他們的。然後,當然,這膠片會暴光。成為下一個網上流傳的名人性愛錄像帶,象湯米·李與帕梅拉·安德森,象帕麗斯·希爾頓的一樣。

突然,胃部象被箭擊中般一陣抽痛。如果這婊子已經把它放到網上……我google自己的名字,我的名字加上『性』,我的名字加上『狂歡』,所有我想得到的關鍵字——沒有錄象。那天我查了不下三十次,千腸百結,絞作一團,每次在瀏覽器中鍵入自己的名字都肯定那恐怖的一切會列進頭條里。我如被猛鬼纏身般,恐怖,恐怖了好幾個星期。但它沒有出現,我到現在還弄不明白為什么。因為我敢肯定那賤人可憑這個賺上大筆鈔票。

艾迪回來後我裝作什么事也沒發生過,但她馬上察覺我的不對勁。時間過得越久,我越去掩飾,我倆間的關系也變得越來越糟。一想到性就會覺得惡心,我不能跟她一起。當然她也感覺到了,她開始猜測,甚至相信我有了外遇,我愛上了別人。但我不能告訴她真相,而她又不能相信什么都沒發生過。

現在她走了。

媽的,還有更多。我知道還有更多。那么是什么呢?我的問題到底***在哪里?為什么所有東西不能象奧斯汀以前一樣?為什么我不能正常?為什么我不能和艾迪一起?

自那以後,我不再怎樣信任別人,不喜歡待在多人的地方。我想這一點也不出奇。

艾迪,卻。我不知道。我想也許問題的症結所在是……那些晚上……我不明白我為什么會有那種想法,那種感覺。為什么當我回想所發生的事時仍會勃起。為什么每次手淫時我都會想起那些情景——瘋狂芭比坐在我臉上吮我下體,吉米和電槍女人扒光、分開、舔吮米蘭達,我屈起她的身體,野蠻地肏她。老天,甚至吉米俯身吹我。即使是少有的幾次我設法與艾迪同床,我也沒法停止那回想。思緒總會憶起那堆污穢。我甚至不再想自慰,因為我不想腦中再出現那景象。

但我也不能回到從前。即使我可以不去想那片段。我已不能當回妻子的愛人——象從前那樣。媽的——我什么意思呢?並不是我不再想要『正常』的性。並不是艾迪再不吸引我。而是,我的一部分她從沒看到,我也從不知道,那種飢渴——它丑陋、它飢餓,而艾迪不會喜歡的。我知道。媽的,我也不喜歡,那么為什么要讓她承受呢?但繼續假裝沒事發生,繼續和她在一起又會變成一種不誠實。會讓我倆的婚姻變成一段謊言。

一方面。老天,要回想起它是一種悲哀——把它寫下來。但另一方面,也許我倆的婚姻早已成了一種謊言。我的意思是,我愛她,依然愛。但我意識到,我跟我原來所想的那個華高·都並不一樣,跟應該是的那個我並不一樣。就像我倆的結合是在某種虛假的偽裝下。她沒有真正的認識我,因為我沒有真正的認識我自己。而我跟她在一起,是因為她是我應該是的那個人的一部份。

但我已不是那個我該是的人。我是個***性變態者——一個畸形的被虐狂。

回想與瘋狂芭比的片段。老天,我喜歡這些。不是說我高潮了,射了。我想如果某個女人含弄我,上我,我會受得了的。我可能真的會和她巧遇上,如果我邀她進那酒店的房間……那我是不會回頭看,回想那經歷的。我喜歡在她的權力下。不,也不是這樣。我喜歡——墮落本身。不是那方式,不是那觸感。而是被抓進某人可怕、變態的幻想里的那種真實的、扭曲了的惡心。突然間,我整個人生,我說話、活動的整個正常生活,我可以任意打發自己時間與身體的那個地方……變得很悶。或者……虛偽什么的。

也許我可以忘記,假裝什么也沒發生過,如果不是有米蘭達那些人的出現。但我想我現在是逃不過了。因為他們所有人——瘋狂芭比,還有其他三人,我喜歡被統治並射出。我喜歡假裝成是我在強暴那女孩的。我喜歡在那男的口中噴射。然後,……***。

***!***!***!我甚至不能再寫下去。

我不想知道這些的。我原有的生活很美滿、幸福。我想回到從前那樣,回到老日子里去。可我知道我不能。不能!我想得越多我越敢肯定。我會寫信告訴艾迪的,至少我得嘗試。可我也知道,一切已經太遲了!

德芬不敢相信。他曾經……

她知道那種事也會發生在男人身上。但他是她所認識的人——華高。他抱過她,撫摸過她,吻過她。他們還差點就做愛了。

但他又嚇怕了她,幾乎真的傷害了她。就象他想傷害那女孩一樣。

她打了個寒戰,她希望那寒戰能化解她剛接收的所有,她很內疚。她想找出他躁狂背後的合理成因。現在找到了,她發現自己幾乎是抱著希望發生這類事的心態去看他的日記的。

現在既然知道了真相,他為保護私隱而生出的狂暴顯得那樣合理。她卻存心踩踏他最大的禁忌,蓄意看了他最痛苦的自白。她恨她自己。她從未如此希望自己沒做過某件事。可以的話,她寧願把那秘密還給他。

但已經看了。

離華高走出她房間已有好幾個小時。午後的陽光在屋外慢慢流逝。她聽到主卧房開門的聲響,然後是他的腳步聲和木塊被扔進壁爐的沉悶聲響。接著是廚房里的一些雜音——他在斟酒,酒杯被放落桌面。

她想到他那兒。她要見見他,聽他的聲音。但她又害怕。怕發生早上那事後,再看到她只會為他帶來更多的痛;怕他現在會恨她——即使他還不知道她已讀了他的日記,但他必須知道。

思念著,痛憐著,她打開小房間的門。

eeeeeeeeee

聽到她開門的聲響。華高吞下一大口絕望的酒,雖然無法減輕痛楚,但至少酒可以為他帶來一點麻木的舒適。那是輕柔的、徐緩的短襪碰觸地板的聲音,那聲音漸漸走近。為什么,在他做了那種事後,還走近他呢?

眼角瞥見她坐落沙發的另一頭。為了不看她,他故意望向壁爐,專注地看那吞噬著紙屑的火焰,看木頭燃燒過後留下的小炭塊,看未被燒著的原木。

「華高。」低柔的聲線幾乎沒能穿過他憤懣的思潮。

他昨晚才擁抱過她——她曾那樣溫暖,那樣溫柔,那樣緊張的在他臂彎內。現在卻成了一種傷害、一種悲哀,回想起他倆曾有過的短暫的歡樂與希望。全被他毀了。他的期許,她對他曾生出的小小信任,早上他對她做過的種種。只有到了現在,在經歷這一切後,他才發現。她為什么而來,她曾做過什么已不再重要。德芬——這個他曾用他最蜜意的柔情去摟在懷里的女孩,這個曾在他身下顫抖的女孩——不該承受他殘酷的對待。

不會了,再也不會了。他不會再碰她——不會粗暴地,也不會溫柔地再去碰她。

他發覺她移近了一點,坐到他身側。為什么要這么近呢?也許她發現了那把被他帶走並藏起的槍。想到她可能會射殺他並沒帶來多少害怕。那幾乎是一種快慰的解脫。他感到她投注而來的目光。也許她想他看她,看他傷害她有多深。也許她想他看她眼中的恨。他希望自己注視著的是火毒的太陽而不是爐火,希望可以把視網膜灼盲,那樣他就不用再面對她,看她譴責的眼神。那迷人的灰眸曾充滿渴望與試探性的信任——就在前一天晚上。

她伸手輕觸他。他感到她的手輕柔地、溫暖地搭上他肩膀。他迷失了,迷失了自我,他轉向她,眼里盛滿刺痛的淚水,他已經哭了,新一輪的淚水威脅著又要涌出,他用全身的力去把它壓回。

她那憐憫的溫柔猛錘了他一下。

「德芬,」他抖索著沖口說道,「對不起——」

如此簡單的一句話卻耗盡他僅余的力,再也無法抑止他開始哭泣。

「我知道,華高。」

她靠前,把身體偎向他,把手臂摟上他的脖子,把溫暖的臉頰貼熨著他的。他想回抱她,溫柔地把她揉進懷里,但那是一種褻瀆——再用他那雙臟手去碰她。

「求你,華高。求你抱緊我,一會兒就好。」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擁住她,嗚咽著,把她緊緊地摟進懷里。

「德芬。」天,他還能說什么呢?「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不是那個人,那不是我。」

「我知道,沒關系,都過去了。」

「我恨自己嚇著了你。恨自己這樣對你。我想向你承諾,向你保證我再也不會這樣了。可我甚至不敢相信我自己。」

「什么也不用保證,沒關系的。」

他自那絕望的、慚悔的擁抱中退開一點。他想吻她,純潔地吻她臉頰,吻她額角,可如此簡單的動作在他倆之間已不再可能。但她仰身,手指梳進他發內,就像昨晚那樣,她吻他,溫柔地輕吻他臉龐。她的憐愛教他不敢相信,教他心痛。

「你怎么能對我這么好呢?在我今天那樣對你以後。」

「因為……」

她突然現出害怕的表情,他開始後退,擔心是他靠得太近了,是他抱她抱太久了。但她抓住他的手,把它擱到她腿上。

「我要……我……」

她眼里泛滿水光。她看起來很難過,這讓華高再次跌落痛苦的深淵,一定是因為他,一定又是他的錯。

「華高……發生了——一些事。」

她哭了,戰抖著,緊握住他的手。

「怎么了?」

「華高,今天下午,在你離開我房間以後,發生了一些事。」

他憂心地凝視著她,等她說下去。

「在今天下午……以前,我發誓我沒看過你的日記。」

他僵住。

「可在你離開我房間以後,我拿出我來這里以後一直在上面寫東西的筆記本。而……而……你可能不會相信我,可……它在後面。」

「什么?」他的聲音細小而綳緊。

「我知道這聽起來很難叫人相信。可這段時間,自從我來這里以後,我一直有寫日記。我沒注意到,我就寫在了你的日記本上。我向你發誓,華高,我之前真的不知道自己拿了它。」

「給我。」

她走進小房間拿出那日記本,手顫抖著——她遞給他,他接過日記。

「坐。」

她坐下。他打開日記本——他的筆跡,他的經歷。他翻到另一面——她的筆跡,一頁頁她的筆跡。不同的鋼筆,不同時段的記錄,不同的筆跡反映出不一樣的情緒。他合上日記,望向爐火,靜靜地坐在那里緊握著那本子,指節發白。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第一次寫的時候我從後面寫起。之後每次再打開,我總是先翻開前面,然後又不得不合上,再從另一面揭起。」他更像自言自語而不似跟她說話,「我相信你。相信你——不知道自己拿了它。」

他頓了一會,全身冷凝起來,再說話時,他的嗓音低低的、輕輕的。如果她沒聽到問題,那他也無需知道答案。

「你有看嗎?」

「是的。」

「在我今天早上那樣對你以後?」

「是的。」

他聽到身旁的她啜泣著的聲音。

「對不起,華高。我很對不起。這是最惡劣的侵犯——」

「老天,德芬,不要。別跟我道歉。當我想到我今天對你做過的……」

他一陣哆嗦,想到自己差點就干下更無法挽回的暴行。

「可以聽我說幾句嗎,華高?」

沒有看她,盯視著爐火想把那影像燒出腦外,他點了下頭。

「我說這些並不是要令你難受的,可我想讓你知道。我今天真的沒有偷看你,我發誓。我也沒有看你的信。我是有動過它們——當我剛來這里的時候,我想知道自己在哪里,然後我發現它們,我看了封面,只是想知道這里的地址,僅此而已。我想讓你知道,我不是要來傷害你的。」

還是不能看她,他簡單的點了下頭,竭力不讓自己哭出來。

「我還想告訴你另外一些事情。」

他知道她正看著他,可能在估量他靜默背後的含意。

「我知道你為寫在日記里的事而感到羞愧。」

他震顫著僵住,她禁聲了好一會兒。

「我只想讓你知道……我……的意思是,你不會在乎的,你又沒問我意見,可是……我想你的感覺,你的反應,其實是正常的。」

「正常?」他挑釁道。

「我的意思是,我只希望你不要為了這個而恨你自己。我也知道你不希望我知道這些,可我發誓,我並沒有因為這個而想你的不是。」

「沒有?」冷漠,僵硬。

「沒有。」溫暖,柔和。「我明白,我真的……明白。」

「你明白?」

「我明白為什么象我這樣的小女生會嚇著一個象你那樣的大男人。我明白為什么發現我在你屋里會讓你感到恐懼。我明白為什么你不信任我。」

「你還明白些什么?」冷硬的口吻透盡他的憤懣。「你明不明白我是一個……性變態,一個被虐狂?」

「你不是。」

她想輕撫他的手,但他戰栗了一下。她唯有把手縮回。

「夠了,德芬。我知道你想讓我好過點……」他深吸一口氣,重組回說話的能力,「你很好,你很甜美,德芬。可這個你不用管的。」

「求你,華高。我知道這對你很難。我知道我說得太多了。可請你讓我說完。」

「什么?」

「我……」她半笑著擦走淚水道,「我不該說這些的。我也不敢相信自己會這么說。可是……我想讓你知道。我明白……在你只應該感到害怕和惡心……在你不應該感到興奮的時候,卻高潮了的感覺。我明白那份羞恥和……被迫著做有違你意願的事情時所生出的……奇異的快感。」

「那又是什么讓你達至如此深刻的理解?」他苦澀地、不客氣地詰問道。

一段長長的靜默。

「看它。」

他終於把目光移離壁火,看向她。

一份可怕與希冀的感覺在他腦中滋生。他細凝著她——如此脆弱與坦承,這一刻,有一份痛苦的親密在他倆間交流著。她的灰瞳可愛而沉濃,象雷雨中的密雲,帶著無盡的哀愁,帶著淚水的濕濡,它在詢問著什么,又在訴說著什么。她的眼波自他臉龐移落他手中的筆記本。

小腹象被悶擊了兩下,她明白——也許真有人會明白,也許她曾經歷某種不幸。

「你想我——讀它?」他感到害怕。

「是,不是的。我不想讓你看的。我在上面寫下的東西,我曾以為自己不會告訴任何人的。里面寫下的東西很屈辱、很羞恥。可既然我看了你的……我想你也有權看回我的。也許你是那個能明白、能理解的人——」聲音轉弱,「——至少其中的一部分。也許你也能體會到我讀你日記時的心情——就是你並不是那么的……奇怪。最起碼,它會告訴你我是怎樣來到這里的。」

她留下他跟那本日記——一端寫滿他的故事,另一頭卻又寫滿她的,她閉上小卧室的門。他呆呆地坐在沙發上,看著日記本的封面,一會後他打開正面第一頁,他開始讀她的日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