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不是強暴(1 / 2)

熾欲叢林 德芬 7423 字 2021-01-04

讀完那故事後,德芬靜靜地坐在那兒,不敢抬頭。怕面對華高──他的表情,他的眼神。

「你必須得承認,這女孩構思巧妙,技法純熟。是吧,華高?」

她絕望地盯著手中紙頁,知道華高一說話,他的嗓音定會泄露出他的厭惡。但他無吭聲。

「天啊,德芬。他都無法成言了。不過,還有另一個方法可以丈量他的反應。」

德芬忍不住看向康奈德,看著他走到華高身後,蹲身,把手罩上華高下跨。

「天啊,華高,硬得像棒球棍,你那家夥真有消軟過嗎?」

想到康奈德竟然用這種方式碰觸華高,她不覺霞飛滿臉。直到康奈德站起,隨意的坐回她身旁,德芬她才松一口氣。

「這不過是測試一下德芬的天賦。而最無與倫比的是,那是她四年前的作品。」康奈德給她洞悉一切的凝視,「那時,她才剛十五歲,連自慰都沒試過,用的僅僅是幻想,嗯?」

他一把扯起她,讓她坐到自己大腿上。

「你怎麽想,華高?那麽久以前寫的東西,是否還能對她起效?你猜,她會像你一樣亢奮嗎?」

她不能看他,她只接收到他的靜默。

康奈德想干什麽?

一只前臂勾在她膝下,他把她的臀提離他大腿,再粗暴地把她的內褲扯到她膝上,手臂繼續鎖著她雙膝,把它們壓到她胸前。整個人被迫弓起,知道以華高的角度什麽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她的喉嚨發出滿帶鹽份的嗚咽,但她竭力不讓自己吟喘更多。

「你真是個壞,壞,壞女孩,德芬……」

康奈德用指尖輕觸她花壺口,然後慢慢翔滑,輕柔地沿著那濕濡的蜜縫,把那粘連的濕滑研抹在粉唇上,最後才搓擦肉芽兒,讓她蠕顫著竭盡全力才沒連連嬌喘。

「……我可愛的女孩要人肏了嗎,嗯?要我像那故事一樣,把你吊起來,然後用我的方式,狠狠地上你嗎?打開那雙白玉凝脂般的大腿,貼上你,往上捅插進那緊密的花道里,嗯……」

緩慢地,他的手指沒進她體內,她絕望的壓抑,徒勞的靜止最後化成憤懣的吟哦。

「……在你身後抽插搗弄……」

水濕的手指自那顫搐著的粉瓣中抽出,下滑。她緊抽一下,呼吸拔尖成一聲疾喘,當他的手抵著另一個敏感的壺口掃劃。

「……慢慢地把我發硬的陰精插入那緊致的處女後庭里……」

他的手指逗弄著那敏感的皺折,讓她緊張又惶惑地等待,等待手指最後的穿透。

「老實說,華高,看看她。你敢說她不想要你肏她嗎?」

康奈德伸出第二只手指去逗玩她前面的蜜穴,慢慢地泵入再泵出,另一只手指則繼續狎玩菊穴,讓她蠕摟,害怕,不得滿足地渴求更多。

「承認你想要她吧,華高,那她就是你的了。我敢向你保證,雖然不敢說出口,可此時此刻,她最想要的莫過於你扣壓著她,肏她,把她肏得高潮連連。又或者……」他抽出手指,改捻揉蜜核,她的呼息再次拔尖,「你更喜歡叫她走到你跟前,把你的內褲退到腳踝,再爬到你大腿上,把身子徐徐降下,直接坐上那怒漲的勃起,騎你直到你射出,嗯?」

康奈德說的每句話均充斥在她腦海里,再化成縷縷幻影,絞纏著他在蜜壺上的搔逗,讓她渴望得想啜泣。希望華高會說「好」,希望他也渴望著想上她,那樣她就能再次感覺到他,感覺他抵著她,進入她。他的呼息噴薄在她肌膚上,他的舌在她唇內流連,他的臂膀環繞著她,他的手愛撫她。

無聲的靜默讓她恐懼,他不會說了,永遠不會說了。他再也不會碰她了,就讓康奈德給她吧。除非康奈德迫他,她恨這樣,想消滅心中那份小小的期待──期盼康奈德會給出更惡劣的懲罰,讓華高別無選擇,唯有擁摟著她,按壓著她,打開她雙腿,沒入她……

「如你所願,華高。」

康奈德的手從那震顫著的疼痛蜜核上抽離,把她的腿降到他腿上,吻了下她肩胛,他的唇溫軟、纏綿,把內褲拉回她大腿上。

「起來吧,親愛的。」

她只感到……千瘡百孔,像被掏空了,像只剩空殼一樣。有些東西很錯很錯,那就在她腦里。康奈德的手來到她臀上,輕往上推,示意她站起。頭昏目眩地,她把腳放到地板上,提臀站起,康奈德把她的內褲滑回原位。

「抱歉,華高,我要送德芬上床休息了。」

門關上的剎那,淚水源源涌出,在她臉上劃下道道水線。

「德芬,親愛的,怎麽了?」

去死吧,他怎能裝得好象很關心她一樣?他那些惡劣的把戲,他那變態的幻想。她忍受不了他的碰觸,但身體已麻木得懶去推卻。她任他溫柔地梳撫她的頭發,任他拭走她的淚水、吻她的額。當她抬頭看他時,他的神情教她驚異──里面似乎有著某種真摯的關懷。

「告訴我,德芬,你在難過什麽?」

「你讓他恨我。」嗚咽中她道出她的惶恐,她的指責。

「傻瓜,」他嘆息著把她納入懷內,「我沒有。無論你做什麽,華高都不會恨你的。」

「那故事……」

「德芬,親愛的,相信我,你不可能用隱藏真實的自我來保護你的愛的。」

「你以為你了解我嗎?你只是利用我寫過的東西,你以為你了解我多少,憑什麽要我活出你那變態的幻想?」

她掙扎著想脫出他的懷抱,但他仍緊摟著她,直到她放棄掙扎,軟倒在他溫熱的懷內。

「盡管罵吧,德芬,想怎樣罵都可以,可別騙你自己。那些故事映射出你的部份人格,透露出你想要的。在他明白以前,華高──任何人都只可能愛上你的軀殼。

康奈德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華高懂她,比那變態的康奈德更懂她,無論他讀過多少篇她的故事,看過多少頁她的日記,無論他迫出多少個她幽暗的自白,無論他曾怎樣用他的身體──他的手、他的眼睛去探觸她的靈魂。華高在乎、關心她,真實的她。

雖然討厭康奈德說的每句話,但她感到內心某角正慢慢萎縮,逐漸變暗。

所有的反抗緩緩流走,不明白為什麽,她終於放下防線,任淚水泉涌而出,任他一直緊摟著她。她只模糊的感到,很久很久以後,他把她輕放到床上,然後悄悄走出房外。

******************************

那故事,康奈德是對的,他不了解她。

這段時間,一次又一次,對她那些故事的種種說法……什麽來著?緊身胸衣被撕碎,漂亮的女人徒勞的抵抗熾欲惡男的侵犯,抵抗情欲的原始挑逗──處女與海盜。

她的故事,她的思想,它們是黑暗的,充滿暴虐、恐懼,就象他的一樣──

他的下體仍發硬勃起,硬得發痛,好象一整天都是這個樣子。腦內閃過一個個幻想的片段:施暴者邊肏被綁架少女的後庭邊用手指抽插她前面的小穴,他隱約意識到,夜里當他被獨自鎖在床上時,那些幻象會令他自慰,那幻象跟他自己的黑暗幻想是那樣的相似,只是角色、立場的對調。

然後他想到德芬,想到康奈德。她故事中的剪影掠過──德芬,那被綁架的女人,康奈德,那施暴者。

然後是愧疚,再然後是恐懼。

他們在交談,他聽到牆壁後他倆模糊的聲音。康奈德不會,不要像這樣──在緊閉的門後,華高幾乎能肯定,但身體仍綳得死緊,細聽著是否有掙扎的聲音,是否有她痛苦的尖喘,任何可疑的寂靜。他的整個身體,每個細胞都掙扎著想靠向她──當他倆被隔離,當康奈德與她獨處一室,他不能確定她會遭受怎樣的對待時。

最後,房門終於被打開再掩上,康奈德走到他面前。

「要跟我喝一杯嗎,華高?」

「好。」

當然好了,為什麽不呢?反正都是要聽他那些廢話的,喝點酒也許還能鈍化他緊綳的神經。康奈德微笑著,象華高是件很有趣的玩意,能給他無窮樂趣般,他輕步走進廚房──德芬可能已經睡了。而康奈德竟可笑的體貼起他的囚犯來,為他斟酒。康奈德拿回兩杯酒,然後解開華高的一只手銬,這似乎已成了例行公事──康奈德小心的松開華高的一只手,然後退開,讓華高解開另一只手銬,而那支麻醉槍總伴在康奈德左右。

「到外面走走好嗎,那就不會吵到德芬了。」

華高沒應聲,他直接站起。

「你先,華高。」

華高拿起桌面的酒杯,他倆走到屋外。循康奈德的手勢,華高坐到一張紅木椅上,康奈德則坐在比鄰的另一張椅子上。這有點奇怪,當德芬不在的時候,華高並不怕康奈德,他幾乎感到放松。只有她在場時,當康奈德可能會傷到她或讓她難堪時,華高才會緊張得提心膽跳、如坐針氈。現在,回憶起過去一小時、一天、一周里發生過的種種奇異的經歷,有一刻,華高差點忘了康奈德的存在。當感到康奈德耐心的凝視時,華高看向他,康奈德臉上有一種奇怪的神情。也許他只是沒在微笑而已。不,這男人看他的眼神有某種溫暖甚至溫柔的觸感。

「遲早,」一段長長的靜默後康奈德道,「當時候到了,華高,我會上她,你知道的。」

他知道,他當然知道,但聽到這樣的話還是讓他的心一陣揪痛。他感到惡心、無力,他吞下一大口威士忌。

「而你也知道這其實也是她想要的,對吧?」

「她不想受傷害的,這不是那故事的意思。」

「那故事說明了什麽,華高,她所有的故事都說明了什麽,它們所說的是,德芬想要一些她自己羞於承認的東西。」

康奈德停下,等著華高迎上他的視線。

「你明白的,對吧?」話音里再無嘲弄的口吻。

華高無語。

「她把自己看作一類人,可那類人是不該有這樣火熱的欲望的。她想經歷這樣的熾欲卻又不想為此負上責任。她想被迫著承受這一切,那樣她就可以兩全其美地既經歷它又同時保持純真、無辜。」

華高坐在那里,搜索枯腸,想反駁康奈德,想拯救德芬。

「我不該傷害她的,可這是唯一的方法,華高,讓她相信她別無選擇,要不然她會覺得自己背叛了你,你們兩人間的相互──吸引。我不會說『愛』的,因為我想你們還沒向對方作這『愛的宣言』。」

康奈德站起,走近,以一種華高常看到的他走近德芬的方式。然後,過了一會,華高感到肩膀上康奈德輕搭下的手,感到康奈德的氣息降到他耳緣,讓他的身體泛起一陣不悅的漣漪。

「可你不會這樣看的,對吧?如果她把自己交給我。」

康奈德接受了華高的靜默。華高的身體突然輕顫,當康奈德輕靠向前,對他耳語道,

「我敢肯定你做得到的,華高。你能看著德芬實現她的幻想,你可以參與其中,並像現在一樣給她關懷。這對你來說沒什麽損失的。可對於相對年輕而純真的德芬而言,盡管她曾寫出那麽多熾欲激情,可她的身體還沒准備好親嘗這些──她需要一點無助的幻想。」

華高該駁斥的,即使知道類似的話他之前已經說過,知道說了也是白說,知道康奈德從來不會妥協,不會聽入耳的。可為了她,他還是該去嘗試。但她真正想要的到底是什麽?連他自己也開始懷疑了──他想當然以為的她的願望不一定就是她想要的。所以他選擇了沈默。

回到屋里,康奈德先讓華高上洗手間,再回卧室。

「你今晚怎樣睡,華高?側卧嗎?」

「什麽?」

「今晚我要銬上你雙手,所以小心選好你的睡姿,我可不想明天的你因為睡眠不足而『精力』不濟。」

華高一開始沒弄懂,為什麽康奈德突然要鎖起他雙腕而不是像往常那樣只鎖一只。但當康奈德離開後,當華高憶起德芬述說的那個故事,他馬上明白──那變態不給他自慰,而當然,他知道那為的是什麽。

午夜乍醒,身體滿溢著未饜足的欲望,那是被康奈德挑起的,還有他迫她讀的那故事,而那故事也撩起了華高的興奮。她開始撫摸自己,無雖思緒介入,手自動潛進內褲里,觸到花唇間的濕濡。腦里突然生出恐怖的幻像,那幻像揮之不去,壓退所有候補的綺念,她猛縮回手,喘息著等待睡夢的降臨,好給那痛苦的思潮一個終結。

******************************

第二天早上,康奈德輕扣了兩下門扉才推開門。他進房時,她正靜靜地坐在床上,呆看著窗外迷蒙的日光。關上身後的門,轉向德芬時,康奈德注意到了,察覺她下顎的輕微緊綳,察覺她的呼吸如何突地加快。

「睡得好嗎?」

「嗯。」她的嗓音全無往昔的挑釁意味。而且自他進房間後她一直沒看他。這有點奇怪,即使在他坐到床上她身旁時,她的眼神仍固執地落在窗外,通常情況下她會賞他一個責難的瞪視,又或是帶上那可憐虧虧的惶恐與疑惑的眼神等著他如何觸碰她又或是要她干些什麽。

他解開手銬。然後用兩根手指捻著被單,把它扯落,露出底下的嬌軀。他不禁輕笑自己──當然是悄無聲色地──因為覆在那胴體上的那件蛾黃色短小薄袍,那套他常讓她穿上的透明衣料,正正是她自己筆下的那些女主角們的著裝。

呼息一疾,但她沒抵抗,任他的指腹在她腿上游走,從腳底優雅的弓形,翔滑至腳踝微硬的突起上,流連過小腿肚那軟嫩的曲線,然後是她的膝蓋,她的大腿,最後沿著內褲褲緣游移。

「看著我,德芬。」

她迎上他的眼神,他的注視,帶著明顯的努力痕跡。他站起,緩慢地把她雙腿打開,再爬上床,跪在她腿間。

「看著我,德芬。」

她迫自己回看著他。就象第一晚──他撫摸她的那個晚上,隔著內褲,如此輕淺地撫觸。

「你以為我不知道嗎,德芬,為什麽避開我的眼神?」

他非常輕柔地透過內褲碰她,輕柔得幾乎覺察不出衣料下肉墩的軟嫩線條。但他非常清楚那微妙撫觸激在她身上的磨人快感。像綿軟的愛語,他的手指在她腿心寫下段段衷腸,隔著那質薄的淺白布料,他看著她的眉毛如何輕曲,聽著她呼吸頻率的加快。徐徐降下身體,直到確定她的唇瓣能感覺他的鼻息。

手的動作停下,後撤一點,但仍籠罩在她身體最濕熱的源點上。她曲起的眉頭慢慢明顯地皺起。

「你不想讓我看到你的恐懼,嗯?」

隔著內褲,指腹展開新一輪的磨弄,用舌尖輕挲她粉紅的唇瓣,看著她的皺眉慢慢舒展。

「可這根本沒用的,甜心。我知道你害怕。我知道你怕的是什麽。你在想我要上你了。」

她驚喘出聲,感覺他的一根手指突然探進橡皮筋下,滑入那水濕的蜜道內,她的身體難耐的蠕動──伴著他指節的探入與抽出。

「可你更怕……」他把唇附到她耳伴,「……怕我不會!」

身體退縮了下,帶著滿腔的憤慨,甚或是憎恨,她瞪著他。那怒火燒紅了她的粉頰,給她的星眸綴上明媚的光芒。他早猜到了。

她從未試過回避他的眼神,即使在盛怒下,在她滿腔責難又或是懼怕他時。她逃避的眼神,他敢肯定,只能意味一件事──她想要他。毫無疑問,她會因那股欲望而困惑異常、羞愧欲死。另一個美妙的機會。

「或者,更糟的是,你怕在我上你以前,你不得不承認那是你想要的。」

「啊──」她嬌吟一聲,背部應激性地弓起,感覺火熱水穴的艱難擴張,好容納突闖而入的第二根手指。康奈德的食中二指抽插著蜜壺,麽指指腹則隔著內褲按揉著前方的肉芽兒。

「可我不會那麽殘忍的,我最最甜美的德芬。」

他深深地俯凝著她,讀她,好一會兒,讓她感覺他,讓她傾聽他的亢奮如何改變他的呼息。

「你不需要說一個字,我會上你的。只要,你不跟我說『不要』就可以了。」

像被掌刮了般,她看起來既驚愕又受傷。他把手滑離她體內,自她腿間撤走。她張開雙唇,然後又合上。他唇角輕揚,雙手握上她粉臀,把她拉向自己,動作如此突兀,令她本已弓起的後背重重地撞回床上。

他覆在她身上。胸膛抵貼著她的,透過兩人的衣褲,他火熱的勃起擠撞著她的蜜縫。找到她手腕,把它們扣壓在她肩則,他的唇觸上她的,用一個深吻去鑽探它能觸及的每一毫米。她喘息著,她甜蜜的熱氣吹打在他唇上。但她一言沒發。

「我想讓你知道,德芬,我從沒試過像渴望你那樣去渴望一個人,而我對你的渴望也從沒試過像現在這般熾烈。」

這是事實,甜美的德芬,那麽的可愛,若用浪漫的言情修辭,他會說她是如此的令人沈醉──害怕又興奮,顫抖著,卻又極欲屈從。她沒掙扎,只喘息在他身下,少女的馨香吐打在他唇上,她的胸乳、小腹在他身下起伏生波。鉗住她雙腕的抓握收緊,直至微弱的警報在她眼中閃現。

他可以做得更好的。

「可不是在這里。」

他扯起她,扯離床墊,旋過她的身體,讓她背抵著他──這一連串的動作,自擄走她那天開始,他已做得太熟落了。空出的手猛然拉開房門,不出幾秒她已落在他想要的位置上──起居室的餐桌,離被鎖在沙發上的華高僅幾尺之遙。

「求你,康奈德,」被迫著橫躺在桌上,她嗚咽道,「我不想這樣。」

「壞女孩。現在說未免晚了。你剛才明明有機會說『不』的。」

他看著,小心翼翼地。華高的眉頭,他臉上的肌肉沒因那句話而抽動分毫。

而德芬,可憐的女孩,活像在犯罪現場被人臟並獲般。不,像她剛意識到自己就是那殺人凶手一樣。

康奈德爬到她身上,任她踢打翻扭了好一會才把她的上身牢固地釘壓桌面,享受著她因那些徒勞的推打而氣喘若蘭的媚態。然後他靜靜地等待。用不上多長時間,他知道,她就會意識到──他終究可以為所欲為,而她根本無能為力。

康奈德不敢相信,這一刻終於降臨了。不用再壓抑,不用再玩那些把戲。現在他可以真正的吻她,真正的撫摸她──不再僅僅是為抵達那終極目的的一種手段。現在,他可以把唇舌降落到她身上,品嘗她,進入她。那想法比起剛才的小小推打更讓他呼吸急疾。媽的,他想要她!

─────────────────────────

譯者感語:

偶知道有很多讀者(如花豬之流)是很希望德芬被康染指的,但偶看原著的時候可是千萬個不願意,只希望德芬與華高能反抗成功,把康處理掉。

唉,可惜,要發生的事,終究是要發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