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幕(2 / 2)

初次行功完畢,兒子顯得容光煥發,精神飽滿,兩眼出奇地炯炯有神;反觀自己,面色慘白神情萎靡,活像生了場大病似的。這采陰補陽之術,當真霸道。

「娘,你沒事吧!嚇壞孩兒了,你的脖子……我怎么會……」

看著娘親這模樣,男孩滿心只想道歉。話還在嘴邊,一具汗流夾背的滑膩胴體,熱情如火地投入懷里,急切地索取他的唇。

「娘,你這是干什么?」宋鄉竹的聲音顯得狼狽,「你現在應該好好休息,我們還是……」

此刻,在欲焰持續煎熬下,白潔梅依稀有些了解,為何歡喜教如此昌盛。不抽不插,卻將女性情緒逼得幾乎瘋癲,倘若每次男歡女愛都能有如此玄妙,天下女子有誰受得了這種快樂的摧殘。

而且,更慘的是,高潮雖然強烈,但交媾中九成時間只是技巧地挑逗,不斷地吊她胃口,卻不讓她真個兒快活,累積下來的飢渴,使得眼下身體雖然酸痛,腦里也昏昏欲睡,可兩腿已不自禁地又流起浪水了……

「什么都別再說。」白潔梅嬌喘道:「你娘要你好好地喂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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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此,母子兩人開始練功,早晚行功各一次,每次將近半個時辰,而當行功完畢,苦受欲焰煎熬的白潔梅,立刻就會摟著愛子,結結實實地大干一番,那時候所流露的淫美媚態,總教宋鄉竹又驚又喜。

也就這樣,白潔梅辛苦修來的內力,連帶自身精血,一點一滴地轉移到兒子體內。

只是,歡好的過程中,宋鄉竹幾乎沒有射精過。起初的一個月,還有幾次忍不住地噴出來,但當功力日深,體內自然煉精化氣,無論是怎樣的刺激,都難以使他射出陽精。反而是在高潮最盛的當口,將母親的精元氣血一滴不剩地吸入體內,化為內力。

所以每當行功完畢,宋鄉竹是前所未有的神清氣爽,而白潔梅卻像被吸干了骨髓一樣,躺著直喘大氣。其實,這類功夫在歡喜教中,是采一男多女的方式,輪流采補,他母子二人不知,傻傻地照書直干,也虧得白潔梅內功底子極佳,又練的是玄門正宗,換做尋常女子,早已不堪這一日兩次的精血折損香消玉殞了。

匆匆三個月過去,母子二人都有了些改變。

吸收了大量女性真陰,男孩的肌膚變得白皙幼滑,吹彈可破;剛開始變聲的嗓音,出奇地嬌嫩動聽;原本秀氣的臉蛋,更添了幾分柔美,眉目如畫,若是梳個發髻,叫生人見了,還真以為是個翩翩美少女。

白潔梅的情形則是不妙,她的膚色變得如雪花般蒼白,整個人縈繞著病氣,豐滿的身體整整瘦了一圈,神情憔悴,每天早上醒來,只覺得四肢無力,身子酥軟得起不了床。饒是如此,美人終究有著美人的魅力,雖說瘦了,卻更有種帶著病氣的清艷,教人打從心底憐惜。

而心理上的改變更是明顯。宋鄉竹對母親的痴纏,固然日盛一日,白潔梅對兒子肉體的迷戀,更是到了無法自拔的地步。

每日兩次練功後,她渾然忘了身體的虧損,性急地讓兒子躺卧在床上,自己跨坐在他腰際,牝戶夾緊小肉棍,瘋狂地扭動屁股,富有彈性的一雙乳球,被兒子握在手里,按捏著鮮紅乳蕾,臉上春情盪漾,在高潮來臨時,更不能自制地放聲嬌吟,一點也不含蓄,把一切束縛完全放開。

到了這個地步,白潔梅已經不再是最初那個冷艷如霜的白梅仙子了。

她完全沉浸在這場亂倫孽愛里,將過往的道德約束拋諸在後,雖然仍對自己的所作所為感到羞恥,卻情不自禁地依照最原始的欲望來動作。

交媾時一再被挑起的欲火,撩撥著她的感官,長久下來心靈總是感到苦悶,肉體也整日處於欲求不滿的騷癢中,似乎只要幾個時辰沒有與兒子交頸疊股,穴心就有千只螞蟻在爬,連子宮都熱燙了起來。一想起兒子可愛的小肉莖,兩腿間更吞饞沫似的浪水大流……

男孩對這改變感到欣喜,俗語說,娶母大姐如坐金交椅,可那又怎比得上直接娶一個親娘回來。現在的娘親,對自己溫柔體貼,呵護得無微不至態度柔順,像個乖巧的小媳婦;肉體上更是痴戀著自己,時常把自己誘到床上,主動求歡,彼此肉體契合度是如魚得水。這時,男孩面上洋溢著幸福,母親不僅是「娘」,更是「娘子」的感覺,讓他無比喜悅。

深山無人跡,母子倆放縱著情欲,不住地合體交歡。

有一回,白潔梅至溪邊洗滌衣衫,兒子跟在一旁,拿樹枝舞動雪花劍法,招數輪轉,無不如意,這時看到母親俯身洗衣,那對又圓又翹的粉臀,像熟透的果實,誘人地起伏搖擺著,心中欲念大起,也不由分說,就將娘親強抱至旁邊一只大岩石上,抬起肥白屁股,毫不客氣地將陽物插入。

「唉呀!」

白潔梅嬌嗔一聲,責怪兒子魯莽,一點也不憐香惜玉,但愛子心切,仍是隨著他的動作,扭動纖腰,乖乖地翹起屁股,嘴里輕哼出聲,方便兒子直搗穴心。

讓母親泄了一回,男孩意猶未盡,將女體翻轉,不顧反對,解去她身上多余衣縷,讓娘親的美艷胴體迎著日光,驕傲地裸裎在大石上,但見慈母若仙,玉體如酥,神情在羞怯中更帶著大膽,期盼愛郎雨露恩澤,情景猶似畫中。

他賣力抽插,讓親娘平躺在大石上嬌吟不絕,幾下動作過大,竟將放在一旁的衣衫掃入水中,男孩大為驚訝,但被激情中的母親摟住,分身不得,只得干瞪著衣衫,給湍急溪水沖得沒影。

待得雲雨事了,周圍早已無片縷遮身,白潔梅羞愧無地,本想編織些葉子,但一來兒子鼓勵,二來離住屋不遠,兩人於是裸著身體,攜手步回住屋。

一路上,迎著驕人日光,母子二人將赤裸軀體驕傲地暴露在大氣中,暖和和地甚是舒服,仿佛回到最自然的初生型態,心里安逸。而粉紅乳尖與腿間嫩肉,直接與空氣接觸,每當微風拂過,白潔梅舒服得兩眼微眯。

「娘,怎么你光著身子反而大膽,好不害臊啊?」

「你光溜溜的樣子,娘是從小看大的,有什么好害臊的。」

「嘻!娘,你光溜溜的樣子,孩兒可是百看不膩的。」

瞧著對方裸胸光屁股的滑稽模樣,情動之余,不覺失笑,但看著彼此腿間穢跡斑斑,凝成漬塊,又是害羞得兩頰緋紅。

愛兒胯間肉莖低垂,隨著步伐直晃盪,這時瞧在眼里,實是說不出的可愛,在兒子期盼的目光下,白潔梅終於首肯,今生第一次地獻出嘴上貞操,捧起肉莖兒,含入口中,享受另一番人間美味。

自此,母子倆放開顧忌,更愛上了這種刺激又甜蜜的感官享受,在屋內僅披寸縷,後來甚至一絲不掛,每當雙方欲念升起,目光對望,心領神會,立刻挺腰相邀,搖臀相迎,就此干弄一回。

母子交媾無分時地,屋內如是,屋外更是遼闊天地。

老樹蔽日、清溪流舟、花叢探蜜、冷瀑灌頂、古藤纏身……

在山野各處,全留下母子二人的相愛痕跡,每一處皆有不同情致,說不盡地風流旖旎。

時光匆匆,轉眼半年之期即過,這令母子二人如嘗神仙滋味,卻又暗中為之心碎的歡喜神功,終究大功告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