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幕(2 / 2)

白潔梅大喜,萬萬料不到計劃如此順利,仇人連拿手絕招都不及使用,就已重傷欲斃;哪想到,就在敵人飛退的同時,兒子猛地止住身形,臉色一陣陰晴不定後,仰天劇吼,自體內暴放出驚人氣勁,失控地向周圍橫掃出去,十數丈內死傷狼藉。跟著,他口噴鮮血,仰首便倒。

「竹兒!」

明顯的走火入魔,白潔梅驚惶失措,往愛子身邊奔去,她功力不剩一成,速度不快,奔至中途,已有敵人對兒子發動攻擊。

南海派掌門白千浪、無極拳門主藍辟塵,兩人貪生怕死,在敵人飛天襲來時抱頭鼠竄,這時見得有便宜可撿,對望一眼,分別自前後攻向宋鄉竹。

碰!砰!

兩聲悶響,勁力如泥牛入海,二人驚見情形不對,才想撒手後退,足以冰魂凍魄的寒意,已反自臂上傳來。

旁人見到兩人得手,卻流露驚恐表情,跟著就像爐火旁的蠟像一樣,由腦門起,整個身體融化作一股又一股的鮮紅膿血,中人欲嘔,均是大驚失色。

「血影魔功,真的是血影魔功啊!」

「咦?這兩人不是宋家那妖女和他的孽種嗎?他們果然是魔教的!」

白潔梅慌忙搶至,扶住兒子身體,想殺出重圍,但群雄已各執兵器,將兩人團團圍住,放眼望去盡是強敵,自己功力又失,實不知如何逃出生天。

「蒼天庇佑,竹兒已殺了那奸賊,縱使我母子今日斃命於此,也不枉了。」

正當白潔梅已放棄希望,場中忽然大亂,數名蒙面人自東方殺來,口中高呼「休傷我家夫人」、「少主莫慌,我等來了」,一行人武功俱是不弱,持著重兵器大砍大殺,當者無不披靡,又趁著場中高手都集中在袁慰亭身邊,沒幾下功夫就殺開了條血路。

白潔梅大喜,呼道:「是我鴻門弟兄義伸援手嗎?」心中感激,總算老天有眼,有弟兄不為袁賊所欺,記得自己丈夫的恩義,在這緊要關頭挺身而出。

一行人來得好快,轉眼間便殺到兩人身邊,蒙面人之首朗聲道:「夫人與少主請退,此處由我等斷後。」

情勢危急,又記掛兒子傷勢,白潔梅雖覺歉疚,仍只得依言而行。

「幾位兄弟高姓大名,宋氏日後定會報答幾位高義。」

「夫人何出此言?」蒙面人之首道:「我等均是教中無名小卒,只要能為真神傳道,為教主盡忠,我教教眾個個以身殉教,粉身碎骨,毫不足惜。」

這番話只驚得白潔梅魂飛天外,駭然道:「你們……」

蒙面人之首干笑兩聲,以能遠遠傳出的聲量,高聲道:「此次顛覆鴻門的任務圓滿成功,中原鬼子一敗塗地,教主十分歡喜,請聖妃與少主速歸總壇。」說完,絲毫不給白潔梅發言的機會,一行人再往人群中殺去。

聖妃之稱,是歡喜教中對教主妃妾的尊稱,這人如此說法,自然是將她與兒子,當成魔教教主的嬪妃與親子,又在群雄面前說得響亮,這不白之冤,今後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仿佛腳下有個深不見底的黑洞,白潔梅一時失魂落魄,回不過神來,直到愛子呻吟聲傳入耳里,這才驚醒。一咬牙,背著兒子,飛快地離開現場。

而背後響起的,是無盡的指責、唾罵,與殺聲震天的修羅屠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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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堡內大亂,白潔梅背起兒子,找到了間窄小的倉庫,地處偏僻,一時三刻不會有人走來。小心地弄開門鎖,兩人躲了進去。

取出火折子,黑暗中發著微光,兒子外表無傷,但氣血紊亂,鼓盪不休,全身冰冷,漸漸地罩上一層白霜,臉色青得像是萬年玄冰,不住打顫,是運功時走火入魔,泄不去的勁力反噬自身。

「娘……」男孩呻吟著,「我……好難過……」

白潔梅心急如焚,但也不知如何治法。若是大伯、丈夫那級數的高手在此,可憑內力強行將逆走真氣壓回,但自己又怎做得到?她對這血影神功知道的實在有限啊!

「娘!」

冰涼雙手,移放在自己臀上,隔著衣衫,仍能感覺到那股沁寒。白潔梅知道兒子要的是什么,心下不禁猶豫,此地是絕險敵境隨時有人會來,怎能在此……

又是一聲呻吟入耳,愛子已氣若游絲,口鼻溢血,當下再也顧不得羞恥,先是幫他拉脫長褲,赫見胯間陽物漲成兒臂般粗,青筋暴露,模樣猙獰,如不盡快施救,說不定立刻就要爆掉。

白潔梅幾下動作,松開腰帶,褪下長褲、褻褲,隨手放在一邊,露出晶瑩如玉的下半身,看准位置,往兒子腰上跨坐而下。

「哼嗯!」

粉紅色的淫美肉穴,緩緩吞入冰冷淫根,白潔梅悶哼一聲,除了漲痛,更冷得直打哆嗦,像是放了根冰柱進穴里,遍體生寒。

但就這么一做,兒子呻吟聲減小了,顯然確有其效。白潔梅索性將身上衣物全部脫下,再為兒子解開上衣,兩具肉體赤裸相偎。跟著,用自己雪白無瑕的美麗身軀,輕輕趴在男孩身上,肉穴里含著陽根,乳房摩擦著胸膛,讓兒子藉著母親體溫祛寒。

兩人肉體相連,默運真氣,一過就是幾個時辰,當東方天空晨曦初現,男孩止住呻吟,紊亂的真氣也有漸漸平息的現象。

白潔梅稍覺寬心,忽然聽見腳步聲由遠而來心下不由得大急,剛打算起身,哪知美臀一抬,肉莖露出半截在空氣里,兒子露出痛苦表情,逐漸平復的真氣再次激烈沖撞,嚇得她急忙回復原姿勢不動,心里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咱們近年來好生霉運,孫大當家走了,宋二當家死得冤枉,四當家失蹤,七當家出走,兄弟們都覺得納悶,嘿,原來全是妖婦作祟。」

「可不是嘛!袁門主這幾年拼著一切在保她,沒想到最後落得這樣,那妖婦母子不知感恩,還來行刺,門主他心里的難受就更不用說了。喂!曠老六,你說門主的傷重不重?咱們不會又要換門主吧!」

「呸!烏鴉嘴,給香主們聽到准有你好受。不過,門主的情形真的很不妙,我聽黃香主說,門主他老人家傷勢嚴重,能不能熬過去,還是未知之數,目前生死未卜啊!」

仆從們的交談,白潔梅聽在耳里,悵然若失,仇人尚有生機,這次的行動是一敗塗地了。

「想不到宋二當家一世英雄,妻子和兒子卻這樣不給他爭氣。」

「什么他妻子兒子,你沒聽那群魔教妖人說的嗎?那是魔教教主的妃子和孽種,混進來破壞咱鴻門的,他娘的,那群妖人真狠,傷了那么多人後集體自爆,半個活口都沒留下,還又拖了幾十條人命走,咱們鴻門傷得不大,可其他門派的死傷可慘重了。」

白潔梅眼前一暗,完了,沒有活口,連證明清白的最後希望也沒有了!

「對了,聽說魔教中人不講倫常,那妖婦母子倆,女的艷,男的俏,說不定兩個也……咦!為什么這間倉庫的鎖不見了?」

這一驚非同小可,白潔梅想找地方躲藏,但倉庫空間窄小,如果是一人或許有望,但除了此處,實在沒有別的隱密空位能容納下兩人。沒可奈何,只有摟緊兒子,另手持劍,希望能把進來的人全部刺死,否則只要走漏一人,娘兒倆的命就算是完了。

奇妙的是,在這樣的處境,心里除了擔憂,還隱隱覺得快慰,仿佛只要和兒子肉貼肉,肉包肉,相依相偎,什么樣的地方都是安樂處。

「該死,一定又是酒鬼小三子惹的禍,這次不好好教訓他不行,兄弟們全跟我來!」

幸運地,一聲吆喝後,所有人走得干凈。當周圍恢復一片寧靜,白潔梅整個癱軟下來,心情極度緊綳之後的放松,兩腿間流出一大片濕滑滑的黏水。

察覺牝戶的異常濕潤,白潔梅羞愧無地,自己到底是怎么了,難道對這種事也覺得舒服么?

正自羞慚,一直躺著不動的兒子突然虎吼一聲,翻起來將母親撲倒,壓在身下,頭一低,白森森的牙齒已咬破雪嫩頸項,似平常練功一般,咕嚕咕嚕地將熱血飲入喉中。

「啊唷!竹兒,輕一些。」

而隨著血液流動,男孩瞬間回復活力,雖然神智未醒,卻熟練地抱住娘親結實雪臀,大力沖刺,讓溫暖穴肉包裹住男根,噗唧噗唧地抽插出聲,動作是前所未有的激烈,連陰囊都快速擊打在屁股上,連響不絕。

白潔梅星眸微眯,右手捂在唇邊,不讓舒爽呻吟溢出嘴里。明知此時此地極為危險,但狂飆似的強烈快感,卻令她意亂情迷,只能下意識地悶著嗓子,不發出太大的聲音。

兩人激烈的動作,驀地,腳步聲再次響起,這一次,與上次不同,數百人以上的腳步聲,將倉庫四面八方團團圍住,很明顯地,母子倆已經被發現了。

察覺到這個情況,白潔梅立刻便想起身穿衣逃跑,縱然逃不掉,亦算一線生機;況且,穿上衣服,總好過以這副模樣,赤身裸體地暴露在武林群豪之前。

但甫一起身,正沉醉在抽插動作中的兒子,臉上又露出痛苦的表情,讓白潔梅心如刀割,不知何去何從?

「娘……我好難過……娘……別離開孩兒……」

幾種念頭在腦里交錯,瞬間的心里掙扎,白潔梅幾乎哭出聲來,最後。她在兒子情郎的臉上一吻,平靜而庄重地又躺了下去。

曾聽過一個故事:在遙遠的異國,有個傻姑娘,為了受到詛咒的情郎,編織可以破除詛咒的麻衣,即使村民們把她當作女巫綁上火刑台的時候,她手里仍然沒有停止編織……

愛惜地撫摸著兒子的臉龐,白潔梅如痴如醉地仰望著這正占有自己的男人。

啊!為了你,娘也願意作個傻姑娘,不管墮落到什么樣的畜生道,娘都不會拋棄你的!

異樣的金屬破風聲響起,那是有人以鐵勾鐵爪之類的武器,勾鎖住了倉庫梁柱,跟著,數條鐵爪往各自方向一扯,脆弱的木板壁登時四分五裂,晴朗的日光筆直照下,倉庫內的一切暴露無遺。

「各路英雄明鑒,這宋家母子就在光天化日之下禽獸一樣地當眾交配啦!」

憤怒的吼聲,伴隨著無數鄙夷、不恥的目光,激烈地打在肌膚上,而白潔梅恍若未覺,只是愛憐地凝視著兒子主動地用兩腿勾纏住他的腰,順著肉莖抽送,不顧一切地扭動屁股。

不求神、不求佛,不要救贖只要讓彼此的亂倫孽愛,纏綿到地獄的最深處!

兩具美麗的雪白肉體,像大蛇一樣地反復交纏;在數百群雄之前,只有母子才能擁有的淫靡交媾,散發著淫邪的美感,激烈地上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