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幕(2 / 2)

驚聞丈夫未死,白潔梅一時間悲喜交作,怔怔地站立在玻璃旁,淚流滿面,腦中昏亂得無法思考,但老人咭咭怪笑聲中的恐怖語句,仍不住傳進耳里。

「嘿!宋二俠可不好捉,雖然准備充分,還是折損了我派十余名好手,我一邊把他的假首級掛出去,這邊就已經迷住他的靈智,讓他昏迷不醒。以他四十二重天的力量修為,要控制、改造他實在太難,可是也唯有如此,才堪稱是老夫的畢生傑作。」

想著丈夫就在眼前,白潔梅張口欲喚,突然,一具熱燙的男子身軀,從後頭壓了上來,把她整個人壓貼在玻璃上,呼吸困難。

緊跟著,一只手伸至腰間,解開她腰帶,再將下裳往上一掀,只覺得兩腿一陣涼颼颼的,如白玉般圓潤的美麗屁股,已經誘人地暴露在空氣中了。

不用回頭,白潔梅肯定背後施暴者的身份。自己被擒至他手中,不能及時自盡,喪失貞潔就是早晚的事,但實際發生起來,仍是讓她無法接受,拼命掙扎,竭力扭動身體,但氣力遠不如對方,當雙臂給反鎖在背後,整具身體就只能左右擺動。

宋郎,你的妻子在這里,快來救我……

白潔梅無聲地吶喊著,而耳邊在吹起灼熱氣息的同時,也響起冰冷的語調。

「二哥正和自己妹妹干得痛快,怎么會來理你,這俏寡婦?你背著他偷了漢子,還偷的是自己兒子,現在,又哪有臉要他救你?」說話間,腿間傳來灼熱感覺,男性專屬的器官,已抵在女性最隱密的私處前。

「老夫先將他浸在這萬蠆池中,任毒物噬咬寄居,使毒力流通體內。待攻破宋家,將宋老夫人與兩位宋姑娘一齊放入石室,再把石室密閉封死。這池中毒物為符錄所控,若入池女子不與男子交合,立即百毒鑽體,蝕肌腐血。剛開始幾個女的還頗有膽識,寧死不屈,嘿!老夫又怎會暴殄天物,一劑極樂歡喜香,教那她三貞九烈,也變作盪婦淫娃。」

白潔梅拼了命地扭動身體,為自己的貞操盡最後的努力,倘若失身於仇人之下,那還不如死得好。

然而,從另一面看來,在粉紅薄紗襯托下,豐滿而具成熟美的肥白屁股,仿佛舞蹈一樣急遽搖擺,幻出的臀波,只會使任何男人更加情欲激盪。

一只膝蓋頂過來,巧妙地將自己兩腿分開,白潔梅的心直往下沉,緊跟著,強烈的痛楚從腿間傳來!

「啊啊……」

悶絕的慘叫,響徹室內,繼而化作連續不斷的痛哭,那是一個女子無力守護自己貞操的絕望、悔恨、羞恥、悲慟與痛楚。

乾燥的膣肉,在激烈摩擦下,像萬針攢刺一樣痛楚,同時喀喀兩聲,又是一道幾乎昏厥的劇痛,跟著,兩條脫臼的手臂,像沒骨頭似地垂下。

「啊……真好,這個是我十二年前就該插進去了,等了十二年,到底還是屬於我了。」

身後傳來感慨似的嘆息,白潔梅的哭嚎聲始終不停,卻無力改變些什么,看著丈夫就在眼前,夫妻一牆之隔,不能相見,更是心痛如絞。

「不消一刻鍾,宋老夫人已在兒子身上體驗人生至樂,看不出她這把年紀,騷勁還猶勝虎狼,不僅讓兩位宋家小姐搶不到兄長肉莖,連在玻璃外旁觀的宋老太爺都看得吐血而亡。母子兄妹大鍋炒,血肉交融一家親,精彩啊精彩!」

承受著陣陣疼痛,白潔梅凝望著玻璃里頭的種種。

大妹宋倩詩,爽朗英艷,嫁給金刀門少主為妻,自己也武藝嫻熟,是山東有名的俠女,事發之時,她正因兄喪而回家省親。而這俠女,此時跨坐在親哥哥的腰上,瘋狂地扭動美臀,長發飛揚,口中發出野獸般的喘息,比一個娼寮里最低賤的妓女還不如。

二妹宋倩詞,嫻雅靦腆,是未出閣的黃花閨女,丈夫最疼愛她的細心善良。可是這溫柔可人的小姑娘,現在懷了親哥哥的骨肉,淫穢地挺了個大肚子,坐在哥哥頭上分張兩腿,一手摳挖著泛黑陰戶,一手急切地搓揉自己的肥奶,臉上猶自露出不滿足的飢渴神情。

兩姐妹各自尋歡之余,不時仍交頸在一起,忘情地熱吻彼此紅唇,揉捏對方的奶子,胴體摩擦,讓兄妹三人的肉體,作著最緊密的依偎。

但在香艷中,有無比恐怖的景象。

燈火漸消,但白潔梅已經看到,三具赤裸裸肉體,肌膚都泛起了一層詭異的青紫色,那是長期浸在毒物堆中,慢慢被煉成毒人的象征;同時,兩位小姑的胴體,除了乳房、屁股仍然豐滿,其余地方像是血肉骨髓被抽走一樣,有著異樣的消瘦。

二妹懷孕的大肚子,尤其顯得突兀,這代表她們每一次的性高潮,都是一次劇烈的耗損,那相當於自己作為血影神功祭品三倍的耗竭量,讓他們全身的血肉精華,全伴著泄出陰精流往哥哥體內。

可是只要姐妹倆的動作稍有停頓,萬千毒蟲便開始爬上她們的身軀,無情地噬咬,在某次蟲潮的退後,可以清楚看見,宋倩詩的右手掌,宋倩詞的左小腿,早已被啃食得干干凈凈。

即使在這樣的痛苦與恐怖中,兩姐妹仍無所覺,正確說來是早已沒了感覺。

失去焦距的眼光,流淌嘴邊的口水,說明了兩人神智失常的事實。進入石室與萬千毒蟲相處不滿一個時辰,極度的恐懼震撼,已經讓她們精神完全崩潰。

這時的她們,飲食便溺都在一處,美麗的嬌軀上穢跡斑斑,沾滿黃褐色的屎尿余痕,整個心靈已化作野獸一般,只為了滿足最基本的欲望而動作,騷穴癢了就讓肉莖插入,或是用手指摳掏;肚子餓了,隨手抓起一把蜈蚣、螞蟻就往嘴里塞,原本最溫文怕羞的宋倩詞,甚至拿起一只血淋淋的嬰兒手臂,毫不在意地用齒撕裂,大口吞下。

「大妹、二妹,是嫂嫂害了你們,嫂嫂對不起你們……」

室內終日長焚歡喜香,令這三名女子拋棄羞恥,交合不停,而每日午時,上方會開一洞口,拋進腐爛生肉,作為囚徒之食。如此不滿一月三女先後成孕,宋二姑娘的頭胎未足月流產,宋老夫人的兒子、宋大姑娘的女兒,全都成了三人腹中的聖品,再混同體內血肉精華,一齊給宋二俠吸走滋補!

兩月前,宋老夫人脫陰而亡,第三胎死於腹中,一起給女兒啃了干凈。宋大姑娘前天剛吃完自己第四胎,宋二姑娘的第五胎預計兩月後分娩。」這話並非虛言,當毒蟲漫走,有時候可以見到池底有些白森森的人骨,那便是她婆婆與眾多無辜嬰兒的屍骨!

茹毛飲血的悲慘環境,原始的動力就能誕生最凶猛的蠱毒!

瘋笑、性交、白骨、性交、毒蟲、性交、血肉、性交……

沖擊性的畫面,驚濤裂岸一般,擊打在白潔梅心靈,紛亂地來去交錯,沉重的自責,像最鋒利的匕首,在心上刻出深深血痕。

宋氏一門落得如此下場,自己也枉與兒子苟合,成了不潔之身,現在非但無力報仇,還凄慘地被仇人奸淫,自己費盡心思,忍受了那么多的屈辱,最後竟然什么也做不到!

連串打擊,讓白潔梅的神智開始浮移,恍如回到當日裸體游街之時,她張大了嘴,悲痛的哭嚎,不知道什么時候起,變成了吃吃的傻笑!與心靈狀況不同,連續六個月,經歷練功培養的魔性女體,是超乎想像的靈敏,當心靈變得極度纖細,肉體對於感官刺激更有著最強烈的反應。

雖然是遭受粗野的強奸,但牝戶卻有著很好的調適力,仿佛是承受心愛丈夫與兒子的愛寵,自然而然地泌出涓涓淫水,濕潤起干涸肉洞,膣肉妖艷地包裹著入侵者的肉莖。

「宋二俠的體內,已被種下血魔陰毒,會讓他自然而然地修練宋夫人修過的血影魔功,啊!宋夫人想必還不知道,你練的功訣,是老夫特別為你編寫的,雖然事後功力全失,但反能助你滋陰養顏,倍增美艷,否則被采補過的女子都成骷髏人渣,你怎會維持這般美貌呢?不過我傳給你丈夫的可是真本,他每讓姐妹們高潮一次,就多吸了她們一絲血肉元氣,自己神智也就多被抵毀一分!漸漸成為廢人!」

身後的男子,看著多年來的心上人,這般狼狽的凄慘模樣,心中也有些微酸痛,但取而代之的,是更多復仇成功的快慰!

而看到白潔梅像盪婦一樣地為性交所喜悅,主動地扭挺起雪白屁股,他的心里極為不快。

自己想得到的,是一個含羞帶怒的俏寡婦;絕不是一個張著爛穴的騷婊子!

突然之間,他有了主意!

白潔梅沉浸在交媾的快慰里,忘情地扭著肩膀,粉紅薄紗的肩帶脫落,澎澎松松的衣料半褪至腰間,露出一大片水嫩胸肌,豐滿的乳房,盪漾出一波又一波的浪頭,配合肥白屁股,成了無比誘人的妖媚景象。

驀地,穴里的肉莖往外抽出,膣肉夾了個空,整個人空盪盪地飄在虛處,甚是難受,白潔梅發出苦悶的哼聲,交夾雙腿,將美麗臀部往後挺去,希望能撈回那令她快樂的肉莖。

一雙灼熱的手掌,婆娑美玉似的捧起屁股,白潔梅舒服地避上眼眸,屏息以待,哪知忽然間,臀部傳來火辣辣的痛感,一樣粗熱的東西蠻橫地擠開了屁眼,往腸道里頭撕裂去。

從未承沾雨露的窄小屁眼,哪堪得如此凌厲的折磨,肌肉裂開,一絲怵目驚心的鮮紅血液,猶如最凄艷的胭脂,橫流在晶瑩如雪的美麗雙丘上!

白潔梅發出了凄然欲絕的慘叫聲!

「嘿!姓宋的開了你騷穴的苞,我開了你屁股的花,初一十五人人有分,我到底是讓你見了紅!」

這番話,令白潔梅神智一醒,也讓她想起了自己是在丈夫的面前給人奸淫,剛剛的淫浪模樣,全落在丈夫的眼里!

「殺了我吧!你們殺了我吧!把我們全都殺了吧!求求你!」

凄慘的哭叫,美艷的少婦貼在冰冷玻璃上,像條火堆上的大白魚,身體羞恥得激烈地痙攣著!

「照老夫估計,再過四月,宋二俠便可吸乾兩個妹妹的精血。她們的屍骨為七毒啃食,會令毒物們自相殘殺,臨死前將精華流於池內,六個月後,當石室內的毒蟲死得乾凈,宋二俠盡得萬毒精華,身體即成天毒魔軀,皓天兩儀功轉為萬蠱兩儀功,再配合血影魔功,縱是孫中武重歸,也要退避三舍,而到那時,他神智盡毀,再沒有從前半點記憶、良善,任是天佛降世也無力回天,而到了那個時候……」

仿佛對妻子處境有著感應,蠆池中的男子,突然伸出手臂,一把扯斷了二妹的右小腿,紫黑色的稠膿血漿,大量涌出,給沾著的毒蟲冒出嗤嗤白煙,腐蝕不見,但他張開大口,飢渴地啖食這可口毒血。

宋倩詞完全感受不到痛楚,反而像是一種快樂的刺激般,陶醉地雙眼朦朧,懷孕的大肚子,蒼白肚皮上暴露出條條青紫血筋,妖異的蠕動著。

另一頭的宋倩詩,承受了久久一次的雨露澆灌,舒爽得嬌聲尖叫,兩眼中更散發著野獸般的血紅光芒。

「你的丈夫,他對老夫絕對服從,他力量無雙!」連串說詞後,母陰澤得意地高聲大笑,「他便會是老夫手下最卑微最忠心的狗奴才,萬毒戰神!」

悲慘的哭叫、野獸般的叫聲,在地宮里組成妖異無比的樂曲,而這,只不過是無邊女兒地獄中的一小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