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幕(1 / 2)

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白潔梅給黑布纏上了眼睛,默默地給溫佩儀攙扶著,一步一步地慢慢走向自己的未來。

在耳邊,溫佩儀仍不住地勸說。宋家與袁慰亭仇深似海,除非她願意婉轉承歡,否則以袁慰亭的辣手,兒子必定受盡酷刑而死,為了保住這宋家最後一條命根,什么苦楚都要忍下來才行。

白潔梅只是微微地點頭。她沒有選擇,屢受屈辱的心靈,早已失去求死的骨氣,那么,這就是自己唯一的一條路了!

在甬道里來回盤繞,過了頓飯功夫之後,似乎來到一個十分空曠的地方,溫佩儀告訴她可以取下蒙眼黑布,然後母女三人就離開了。

白潔梅遲疑地取下黑布,當眼睛重見光明的剎那,兩旁響起如雷似的喝聲。

「威……武!」

沒想到身邊竟有那么多人,白潔梅大吃一驚,而官府似的威厲口號,驟在耳邊響起,亦是令她心頭劇震。此時,一把怪聲怪氣的腔調,陰惻惻地傳進耳里。

「大膽犯婦!既見本官,為何不跪!左右,讓這刁婦跪下!」

白潔梅還沒意會這是怎么回事,兩邊傳來人聲,跟著雙腿一陣劇痛,給人一棍子打在後腳踝疼得跪倒在地上,她想要揮手掙扎,但兩手已經分別給人拿住,反扣在背後,整個人就這么俯趴地跪在地上。

睜眼看清周圍環境,立身處是一個完全仿衙門式的廳堂,正前方掛著「明鏡高懸」的匾額,母陰澤身穿知府官服,端坐其下;兩旁各有十來名半裸少女,手持廷杖,神情嚴肅地扮作衙役。

母陰澤背後門簾低垂,內中有一道人影,隔著珠簾,看著堂下發生的一切,灼熱而放肆的目光,一如這一月來的每一夜,刺痛著她的肌膚,讓身子都發熱起來。

「乓!」的一聲,母陰澤重拍醒堂木,大有知府審犯人的勢態,「堂下所跪何人?速速報上名來!」

白潔梅一怔,還沒想清該說什么,母陰澤又是一拍醒堂木,喝道:「大膽!你以為拒不吐實,就能瞞過本官嗎?本官早已查得一清二楚,你這淫婦姓白,名潔梅,京城人士,先配予袁家,後來你貪淫好色毀約嫁入宋家,之後……」母陰澤滔滔不絕地說著,將白潔梅生平說得清清楚楚,只是每件事都刻意予以扭曲,把她說成了天下第一淫賤婦人。

旁邊的三名書記專心抄錄,母陰澤說一句,她們便戰戰兢兢地謄在紙上。指控的言詞嚴苛,用語污穢,白潔梅先是默不作聲地聽著,後來實在忍耐不住,拼命地搖頭,出聲反駁。

「……所以,宋家之亡,實毀於你這淫婦一人之手,白潔梅,你犯下的罪行真是令人發指啊!」

「你胡說!凶手根本就是你們……」

「大膽!熬官說話,哪有你插嘴的份!」母陰澤扔下一塊刑板,喝道:「左右!掌嘴十下!」

一名身形高挑,卻目光呆滯的裸女,執起刑板,一手托起白潔梅下巴,另一手不由分說,刑板『啪啪』不絕地打在那白皙臉頰上,連續十下,打得白潔梅臉頰腫起,腦子里嗡嗡作響,疼得幾欲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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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本官人證物證俱在,務必要你這淫婦心服口服,無從抵賴。」母陰澤怪笑道:「來人啊!將證物呈上。」

命令一下,自有人捧著一樣蓋著黃布的圓形物體,呈至母陰澤面前。

「好!拿去與這淫婦對質!」

東西拿至白潔梅面前,她兩臂都給人反剪在背後,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黃布被掀開,露出其下的證物。

黃布飄落的同時,凄慘的尖叫聲響起。木托盤上,赫然是一顆人頭。

宋老太爺的人頭!

她公公的人頭!

「爹……!!」白潔梅抑制不住地痛哭出聲,在掙扎無效之後,下意識地把頭別開,不想目睹這副殘酷景象,但卻給人抓住頭發,強把腦袋扭回去,逼她與那首級目光相對。

已經干癟的人頭,保存得相當完好仿佛被凝結在斷氣的那一刻。兩眼暴瞪,青筋突出,明顯地是死不瞑目。記得母陰澤先前說過,老太爺是被逼著觀看妻子兒女亂倫淫交的畫面,當場癌斃的;而他怒睜的雙眼里,有悲憤、不甘、哀憐,以及最深刻的怨恨。這些眼神,此刻直視著他的媳婦。

「你這淫婦,還敢狡辯不是你的錯。若不是當日你只顧著攜子潛逃,不理其他人死活,他們又怎么會落得這般田地?嘿!宋老爺子平時待你不薄,想不到卻給兒媳婦拋棄,他一個老人家遂至活活氣死,好可憐啊!」

不是!不是這樣的!

白潔梅嘴巴被封住,心中卻有個聲音在狂喊。當日離家前,她有留書給各家人,其中公公曾當面對談,他老人家還表示說他行動不便,故不肯與自己同行,願意為了拖延時間,留下阻敵。這樣的慈愛,又怎么會怨恨自己呢?

她死命地搖著頭,淚水奪眶而出,被封住的嘴里尖聲悲鳴著,想要向公公分辯,自己是無辜的,真正的禍首,是這些手段齷齪的小人啊!

可是,那血淋淋的目光,訴說著一切的控訴,仿佛就是在指責她,是因為她的錯,才讓宋家變得如此慘狀!

「哼!紅顏禍水,女人便是禍水的根源,你想,若不是你貪淫好色,與姓宋的戀奸情熱,又怎么會害得宋家家破人亡?宋老爺子妻女被淫,身首異處?」母陰澤怪笑道:「而你這淫當的賤婦不但不知悔改,還繼續勾引你的親生兒子,在千百武林同道面前,犯下那亂倫穢行,嘿!你可真是宋家的好母親、好媳婦!」

「嗚……嗚……」

悲愴的哀鳴不住響起,那不是哭聲,而是白潔梅竭力想要分辯的掙扎。本來在進來之前,受盡苦辱的她已打算向袁慰亭屈服,哪知道被母陰澤這樣折磨,使得原本昏沉的神智,回光反照似地清醒過來,再次向仇人抗拒。

「哈!見了物證,你仍不肯俯首認罪嗎?」母陰澤冷笑一聲,道:「好,本官就讓人證與你對質,瞧你服是不服!」說著,他閉上眼睛,嘴里念念有詞。

陰森氣氛忽地籠罩四周,白潔梅心頭泛起一股不祥預感,只聽母陰澤醒堂木一拍,口中尖銳呼哨一聲,木拖盤上的無體首級,驀地眼露綠光,仿佛有生命似的張開大口,飛離盤上,一口便咬在白潔梅豐滿的左乳上。

「啊……啊……」

令人血為之凝的慘叫,回盪在公堂之上。白潔梅簡直無法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可是乳尖傳來的疼痛,又提醒她這並非夢境,而且,人頭眼睛瞪得比剛才還大,眼神中更多了股駭人的欲念,像個詭異的魔物,來回掃視她美麗的胴體。

血,在白嫩肌膚上緩緩橫流著。

本已激動的精神,剎那間便給逼至瀕臨崩潰,白潔梅猛地生出一股力氣,撞開了兩旁壓制,卻發現自己兩臂已給反綁在背後,連試幾下均無法掙脫,而咬住乳房的人頭,又慢慢加重了力道。

「不要……不要這樣……救救我……救命啊!」

在瘋狂地扭擺身體之余,她發出歇斯底里的哀嚎聲,白皙胴體滾倒在地上,卻始終無法擺脫這妖異而固執的邪術。

侍候在兩旁的女衙役圍了過來,讓犯婦的滾動范圍受限。每個人相互嘻嘻笑語,顯然對這情形毫無感覺,只是引以為樂。當精神被緊綳到極限,白潔梅再也忍受不了,跪在地上,拼命地向堂上叩頭。

「求求大老爺,別再繼續了……饒了我……饒了我吧!」

「哼!賤人,如今你自願認罪了嗎?」

「我認罪,我認罪,民婦願意認罪。」當白潔梅抬起頭,任誰都看得出來,那眼神是渙散而幾近癲狂的;她口中也自稱民婦,把這當作是公堂,意識中現實與否的分界已經被打亂了。

「哦?那你倒說說看,自己犯的是什么罪啊!」母陰澤嘿嘿一笑,卻提出更窘迫的要求。他不要這女人只是默認罪名,而是要她自己捏造自己的罪名,這樣等時間長了,在潛意識里,她就會真的認為那是自己犯下的罪!

「我,我……」白潔梅張口結舌,又哪里答得出來;母陰澤喝道:「刁婦,看來不再給你點厲害的,你是不會招供的!」醒堂木一拍,原本只是緊咬在柔軟乳房上的人頭,又有了動作。

而這一次,白潔梅感覺到,一條蝸牛也似,又黏又長的冰涼舌頭,纏繞在自己乳尖,慢慢地啜吸起來。極度惡心的感受,讓她立刻有反胃的沖動。但,不可思議的是,那動作巧妙刺激著乳蕾,讓這具已經被調教得敏感之至的肉體,漸漸有了反應。

白潔梅甚至可以感覺到,自己被人頭含在口中的乳蒂,像朵綻放的小花般,輕輕挺立,又酥又麻的感覺,勾起了一月來男女交歡的愉悅回憶,她微眯了眼,輕哼了出來。

「嗯……真快活!」歡愉中,白潔梅不自覺地臉頰酡紅,雙腿扭搓,摩擦著腿間方寸,渴求著更進一步的抒解。這一月來無時不刻承沾雨露的肉體,早已習慣,現在牝戶個把時辰沒有肉莖插入,甚至開始騷癢起來,又哪堪這樣的火辣刺激。

但也就在這瞬間,她瞥見人頭的眼神,就像自己公公重生,似笑非笑地望著她,那笑意中,滿是挑逗、揶揄的淫意,而乳尖竟傳來了被吸吮的觸感。

「哇!」白潔梅尖叫著驚醒過來,忙對著堂上叩頭,嘴里胡亂道:「我……我是禍水,我是淫婦,都是因為我,才害得他們家破人亡的,是我錯,都是我的錯!」

一記記響頭,碰地有聲,直把額頭叩出血來。說話的同時,白潔梅是真的在對宋家人磕頭懺悔。昏亂的腦中,隱隱想到,公公、婆婆、小姑、丈夫,還有許多家人受盡凌辱,自己卻在審問中對敵人的邪法有了快感,這不是太不可饒恕了嗎?

但即使是這樣想,這具魔性一般的成熟肉體,仍對任何挑逗忠實地反應。當快感像漣漪似的涌上腦子,白潔梅真的好怕,她怕人家發現,自己的害怕,不是來自對人頭的恐懼;而是源於享受挑情的肉體。

如果再被人發現這一點,那,自己真的沒有臉再活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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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耳後傳來粗重喘息,母陰澤對自己的作法感到滿意。

像白潔梅這樣的女人,單是簡簡單單讓她屈服,實在太無趣了。所以,當馴服已經足夠,她有甘願投降的打算時,就要重新地激起她的反抗心,然後再一次地將之摧毀,利用反復打擊,讓她墮落進更深的心靈地獄,這樣,才是完美的調教。

此刻的白潔梅,因為屢受折磨而神情憔悴,披頭散發地叩頭哀求,讓人為之生憐;卻又因體內的陣陣快感,肌膚緋紅嬌聲婉轉,而散發一股掩不住的春情,兩種風情夾雜,母陰澤暗自感嘆不已。

「真是一塊上好的材料,怪不得有人願意為她痴迷十二年。的確,她們母子都是最好的美肉啊!」

在母陰澤的刻意誘導下,白潔梅依次招供著根本不存在的罪行,而一如最初的預料,她甚至有些相信,自己所說的全都是事實!

「所有的女人,名字都是母狗;打生下來起,就是為了侍奉主人、討主人的歡心。母狗是世上最卑賤的東西,被人操、給人奸淫是母狗最大的榮耀。」

當她說出這些話時,兩旁的裸女衙役,嘻嘻竊笑,露出一副「是啊!你這笨母狗怎么連這么簡單的事都不懂」的得意竊笑,顯然早已被母陰澤洗腦成功。

「我是母狗,而且是一頭又騷又浪的淫盪母狗。最怕牝穴里空盪盪的,所以每天都需要男人來插我,填滿我的騷肉洞,讓我快樂,讓我滿足。不管是什么男人,只要雞巴大,都是我的好丈夫、好老公。」

一聲聲若斷若續的泣語,配上那楚楚容顏,就像啼血杜鵑讓人心疼。可是,聽她所說的話語,又讓任何男人都為之欲念高漲。

「袁郎是最好的大雞巴哥哥,為了要讓他的大雞巴,能每天插我的淫肉洞,所以,我故意害垮宋家……」

「哦?你背棄自己夫家,是不是因為那姓宋的姘夫是條軟毛蟲,床頭精盡,所以給你拋棄啊?」

「哪有這種事……」

可是,稍一遲疑,干癟人頭又有動作,猛力吸吮著奶頭,連咬帶磨,熟練的動作,讓她腿間整個熱了起來。

「不、不是的,和他沒有關系,是我自己淫盪、下賤,普通人不能滿足我,只有袁郎……他……所以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