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幕(2 / 2)

白潔梅涔涔淚下,過去流亡時,雖然辛苦,卻過得有骨氣,哪里想到自己會有這樣墮落的一天,只能任由敵人擺布,說著自己不願意的話語。

想著想著,她不禁抬眼望向簾後的身影。這一月來的合體交歡,他在枕畔信誓旦旦地說愛著自己,既然如此,為什么又要讓自己受這般苦楚呢?她明明已經打算向他臣服了啊!如果這些審問是保證的儀式,難道自己這樣證明還不夠嗎?

母陰澤冷眼旁觀,確認「移魂金丹」的效果已經發揮,這女人此刻時昏時醒心智大亂,雖然對宋家仍有袒護,但也方便余下的幾步,而現在,該把調教再提高一層了。

「好,那么再說你上一個姘夫!」母陰澤喝問道:「白潔梅,你之所以和自己兒子,干那見不得人的穢行,也是因為同樣理由嗎?」

「不是那樣的。」講到心愛的兒子,白潔梅神智陡然一振,停頓一下後,她道:「我們之所以……是為了報仇,而且,我們母子之間是真心相愛的,絕對不是你說的那樣……」

話沒說完,母陰澤大笑道:「荒唐?你說報仇,難道你對袁大帥尚有懷恨之心嗎?再說,你剛才明明招供說,是你自己害宋家家破人亡的,要報仇,也是找你來報?胡扯些個什么東西!」

隨著他的斥喝,原本一直纏據乳房不放的人頭,突然開始往下爬行,像只人面蜘蛛似的,攀過平滑小腹,直越入女性最隱密的腿間。

白潔梅大聲尖叫,想要掙扎,把人頭弄開,但兩旁差役一擁而上,這次她們有備而來,人人都運起了武功,把白潔梅四肢大張地按躺在地上,其中一名特別將她臀部墊高,讓她能清楚看見,那曾經是自己公公的人頭,慢慢移到自己兩腿之間。

注視這幕恐怖景象,白潔梅驚慌失措,但即使是如此,她仍不想就此屈服。

如果要說起生命中的三個男人,兒子絕對是她最愛的一人。除了母親對孩子的舔犢之情,當那晚兒子占有了她的身體,她對這個由己所出的小男人,更有一份最純的愛戀。

她可以失去一切,卻絕不想失去這個兒子,更不想失去對他的愛。因此,縱使意志幾乎被磨消,白潔梅仍作著最頑強的心理掙扎。

「不是的……我愛他……我是真的愛著他的!」

「可笑!明明是你這盪婦夜里找不到男人,所以誘奸了自己親兒子,說什么愛不愛的。身為人母,沒有教好子弟,反而與他亂倫行穢,這等人倫丑事,虧你還有臉振振有詞,本官若不重罰於你,如何向安慰世道人心!」

母陰澤口氣嚴厲,兩旁女奴們卻暗中竊笑。亂倫若是重罪,那他這個不知道已讓幾輩的後代,誕下多少子孫的歡喜教百年元老,又該怎么辦呢?

口中念動咒語,母陰澤的邪法,催動操控物的動作。乾癟的人頭蜘蛛,終於爬到白潔梅腿間,用那蛞蝓一般的濕滑長舌,舔舐著媳婦腿根處的鮮艷梅花。

白潔梅高聲慘呼,不僅是對那怪物的抵抗,也是想逃避一種被自己公公奸污的嫌惡感,更糟的是,牝戶直接受襲引發的舒爽感,再度讓腦子麻痹了!

「不要……放過我……求求你們放過我……」

她竭力擺動身體,顛抖著臀部,希望能甩開那惡心的東西,但四肢給按住,動也動不了,而那些負責壓制她的女衙役,更同時幫著搓揉她乳房,舔逗肚臍,一再地給予刺激。

腦里昏昏沉沉的,兩腿間仿佛給人點了把火,燒得全身暖洋洋的,意識就快要守不住了。當掙扎失效,白潔梅仍像將滅頂的溺水者,只想找個攀附物,而在神智越來越模糊的當口,一個名字出現在她意識里。

「袁郎,救救我,救我啊!」白潔梅嘶聲竭力地喊著,昏亂的意識,已根本不理解自己在說什么,只是一個勁地向目標求救。

「我願意作你的女人,一輩子伺候你,奉你當主子永不有二心,求求你……救救我吧!你答應過,只要我向你臣服,你就會保護我的!」

「笑話!像你這種和兒子亂倫的淫賤母狗,哪有資格讓袁大帥垂青!嘿!你不是說自己愛著兒子嗎?要是你真心追隨大帥,又怎么會對別的男人有心呢?」

明白母陰澤的暗示,白潔梅瞪大眼睛,狂哭道:「不、我不要,我是真心愛著和竹兒的,求求你們,別再折磨我們母子了……」

醒堂木再次拍響,這次,人頭蜘蛛舔得更急,發著碧光的眼睛,直直盯著媳婦,臉上露出曖昧笑意。盡管早知道這是敵人邪法,但看著公公的臉上有這種表情,白潔梅仍是感到一種惡心的恐怖。

突然,一個發現,讓白潔梅的尖叫響徹雲霄。

「啊……!!」

在她眼前,原本乾癟的人頭,開始慢慢地腐爛。稀爛血肉,自臉頰、額頭上剝落,慢慢地融化,沾黏在雪白大腿上。

當看到這樣的一幕,白潔梅知道自己已經快要瘋了。她拚命地想掙脫那些爛肉,不讓那些惡心東西玷污自己身體但卻徒勞無功。幫著壓住她雙腿的女衙役,還主動撈起那些血肉泥漿,往她牝戶外抹。

更恐怖的是,白潔梅突然發現,那根令她羞恥不已的長舌,不再繼續游移外圍,正式地開始突入牝戶,當濕暖膣肉與黏冷長舌接觸,惡心的感覺幾乎使她吐出來,而更糟的是,她發現腐爛的征兆也同樣出現在舌頭上……

「哇……啊啊……不要……不要啊……救我……袁郎你救我啊……」

「哼!不要叫了,袁大帥不會看上你這下賤的豬狗的。」

恐怖、惡心的疲勞轟炸,讓白潔梅再也難以堅持下去,盡管僅余的理智還想掙扎,但某一部份的心靈卻已悄悄背棄……

「我招供、我招供了!」白潔梅大哭道:「我是淫婦、是母狗,因為找不到男人來操我,所以才誘奸兒子,逼他和我亂倫,只要有雞巴能滿足我,就算是兒子也無所謂……我是母狗,是願意服從你們的賤母狗,求求你們饒了我,饒了我啊!」

當白潔梅哭倒在地,母陰澤也停下動作。他曉得,這階段已經圓滿完成了,可以轉到最後階段了。而且,背後傳來的殺意越來越盛,如果再繼續審問下去,或許後面的人耐性已經到極限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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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出背棄兒子的話語,白潔梅掩面痛哭。兩腿間的人頭,早已融成一團血肉模糊,本來按住她手腳的女衙役,開始負責將這些血肉泥漿擦拭乾凈。

母陰澤正准備要讓犯婦劃押認罪,一名幫著擦拭的女奴,朗聲報告道:「啟稟大人,這賤人的屄已經濕透了,請大人定奪。」

「嘿!好個不知羞恥的騷屄。」母陰澤笑道:「連這樣的審問都能想男人,你可真是天下第一淫婦……」

「隨便你們怎么說都行,反正……反正我落在你們手上……」再也沒有了顧忌,白潔梅自暴自棄地大哭,向母陰澤身後喊道:「袁郎!你為什么不出來?難道你就這樣放你的女人給人欺負嗎?」

滴著委屈的淚水,她已經屈服了,與其落在母陰澤這種人手上,還不如乖乖地做袁慰亭的女人,起碼,不用受這種非人的凌辱。

「哈哈!你不用急,要見大帥嗎?沒問題。」母陰澤也不生氣,打個手勢,兩名女衙役攙扶住兩腳無力的白潔梅,慢慢走到高案之後。

掀開簾幕,白潔梅驚呼出聲。在後方斗室里有一個人,他的眼神自己是那么熟悉,他的身影自己是那么想念,可是,她怎樣也不想在這時候面對他啊!

她的親骨肉,宋鄉竹,正赤裸著身體,給人五花大綁地捆在一張椅子上。一個月不見,他看來消瘦許多,肌膚卻不可思議地更加白嫩、曲線柔和。而袁慰亭則斜靠在旁邊的牆上,睨視著這場母子重逢。

「竹兒……」白潔梅先是驚喜,繼而本能地想轉頭逃跑,卻給兩名女衙役挾住,反將她推倒在地。還沒等她再起身逃跑,刺耳的喝罵,毫不留情地傳進她耳里。

「母狗、你這頭不要臉的母狗!」

無論剛才的拷問有多痛苦,白潔梅都沒有此刻痛心。她驚愕地抬起頭,看著自己兒子氣憤、厭惡的眼神,更聽著他對自己的喝罵。

「下賤的女人!你那么喜歡當母狗嗎?你喜歡當就去當好了!」

一聲聲無情的責罵,讓白潔梅心如刀割。從兒子的眼神,她知道他是真的發怒欲狂,卻也傷心無比,顯然母親剛才的淫亂場面,給他至深的打擊。

白潔梅心中難過,自己母子此刻已命懸人手,為什么兒子不能理解她的作為呢?兒子是她在世上最後的親人了,如果連兒子都不要她了,那她該怎么辦呢?她一定會發瘋的!

「竹兒,你原諒娘,你原諒娘。」白潔梅哀聲道歉,往昔的慈母模樣,現在已經消失無蹤,只剩可憐的慘狀。

「娘這么做,都是為了我們母子啊!只有這樣我們才能不受到更壞的……」

「住口,你這母狗,別拿我當借口,你做的一切都只為了你自己。」男孩憤恨道:「我全都看到了,你剛才是什么樣子,牝戶濕成那樣,哪里是在受苦根本是在享樂!還有這一個月,你恬不知恥的樣子,居然還高興地對仇人扭屁股……這些樣子,我全部都看到,你這只無恥的母狗。死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寧願死,也不願意像你一樣苟且偷生!」

「竹兒,你別這么說。」傷心之余,白潔梅急壞了,兒子根本不知道這群妖人的厲害,如果死可以解決問題,自己還用那么痛苦嗎?

「竹兒,你要原諒娘,娘是真的在為你、為宋家……」

「呸!你也配叫娘?我和妹妹沒有你這樣的母親,宋家也不會認你這母狗當媳婦!」男孩說著,一口唾沫吐在母親臉上,恨恨道:「滾吧!去找你的大雞巴袁郎解饞吧!」

當唾沫被吐在臉上,白潔梅腦里亂烘烘地響成一片。連兒子都不要自己了,自己該何去何從呢?支持這一切,主要是希望能對兒子、對宋家有個交代,可是現在變成這樣了,自己的忍受又是為了什么呢?

不能怪他們,因為是自己先背叛了他們!既然走上了這條不歸路,就只能繼續走下去,徹頭徹尾做個背叛的女人吧!

而自己的方向……

轉過頭,眼前映出了袁慰亭健壯的身影。在那個男人的胯間,有條能令自己升上仙境的好雞巴!明亮的眼眸,變得空洞無神,白潔梅趴下身子,慢慢、慢慢地往袁慰亭爬去。

背後似乎有什么聲音響起,母陰澤似乎在對兒子說些什么,不過,那都不重要了。

「哼!案子還沒審完呢!白潔梅,為了表示你的認錯,本官要你劃押認罪,嘿嘿!就把你憋著的這泡屎,去拉在你自己兒子的臉上吧!」

耳邊有人在說話,這些話是什么意思呢?一切都已經不再重要了,白潔梅睜著空洞的眼神,手中緊緊握著令自己垂涎已久的肉莖,動作熟練地往嘴里塞,一面吸吮,一面側著頭,讓肉莖的主人,溫柔地愛撫她面頰。

好像有人把自己舉高了起來,下體涼颼颼的,是誰把她的褲子給剝掉了呢?肚子里咕嚕咕嚕的作響,異常的絞痛沖擊腸壁,屁眼里好像有根被放進很久的東西起了作用!

在眾人眼前,金黃色的洪流,由大白屁股里噴出,抑止不住地往外泄洪。在下方,男孩給母親的糞漿澆得滿頭臉,他被人強行掰開的嘴里,不住發出慘叫,而他胯間肉莖怒挺,給握在猥瑣老人手中套弄,強而有力地一再噴出精液!

這些東西都與白潔梅無關了,她再也不想清醒,因為只要清醒,就要面對那些痛苦與羞恥,更會對自己產生強烈的嫌惡感。而只要不醒來,就可以永遠沉醉在這迷夢里,持續地往下墮落!此刻,白潔梅痴痴仰望上方,在那里,袁慰亭的面上泛起一片醉死人的溫柔。

「小淫婦,你知道自己犯的罪里,最錯的是哪一條嗎?」

「我……和兒子亂倫,淫盪、婊子……」

「不對!你一切的罪,只是因為你生作女人。是女人,就注定是母狗,就活該要受這些罪,更何況,你還是頭這么美的小母狗!」

在京城近郊的某處亂葬崗,一株盤枝老樹的枝干上,兩顆母子的人頭,對面貼掛,迎風飄零著。

江湖人都知道,那是一對當眾犯下亂倫穢行的母子,受到幫里家法處置,剖心而死後,割下首級,掛於此處示眾。此後,每當西風吹過墳場,似乎可以聽見人頭、冤魂的悲傷哭泣聲。

只是,在另一處無人知曉的地宮里,這對母子的正體,沉淪於其中,永難自拔,而無數女子的瘋笑、嚎哭、呻吟、嬌啼,伴隨著墳場嗚咽交錯不絕地響起。

朱顏血的第一滴紅淚,於焉墜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