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幕(2 / 2)

我哭叫著,拼命掙扎,想挪動屁股,從這巨犬的奸淫中逃開,但它卻再度勃起,又在我穴里大肆抽插起來。而在這強而有力的挺刺下,我竟然忍不住產生快感……

「阿彌陀佛,出家人不打誑語,女施主與這畜牲來世確有夫妻之份,今世結緣,就是為了早日超脫來世因果。」大師慈眉善目,說話的語氣仍是那般充滿慈悲。

「這精舍內提早為來世修福報的,並不只你一人,你若不信,可親眼目睹。」

大師在牆邊按了一個按鈕,四面牆壁的鏡子忽然漸漸透明起來,透過鏡面,可以看到外頭的情況。

那是一個大型舞台,十多盞聚光燈投射其上,照耀得有如白晝,下頭有許多戴著面罩,穿著西裝的男士,聚精會神地看著表演。

舞台上,有幾十位女性,包含著不同的發色、膚色、年紀,有少婦、少女,也有未滿十歲的幼女,更還有像我一樣大腹便便的孕婦。

除了外型姣好,她們最大的共通點,就是身後都有一頭大狗,或是趴在她們身上,或是與她們屁股貼屁股,狗兒在她們的穴里快速抽插。

這里頭不乏我認識的朋友,她們都是上流社會的貴夫人,誰也想不到,她們會淪落到這里,卑賤地與狗交合。丘麗心女士,自身擁有兩個博士學位,年紀輕輕,就當上貿易公司的總經理,是走在時代尖端的傑出女性;但現在給一頭大丹狗從背後奸淫,手里還握著另一根狗屌,貪婪地舔吮著。

廖輝菁夫人,我在x濟功德會的友人,丈夫是綠色聯盟的要員,在政府里出任高官;此刻也被一頭黑色狼狗壓趴住操干,卻還賣力與前方同樣與狗交合的十二歲女兒親吻。望來望去,我見到好多熟人。與狗交合是多么一件悲慘、羞恥的事,但是,為什么她們的表情都這樣興奮,像是攀上仙境一樣地狂喜。

「欲知前世因,今生受者是;欲知來世果,今生作者是。這些女施主就是為修來世福報,自願來此修行的。」不管我的反抗,這段佛唱之後,又是一顆仙丹塞進我嘴里。當腦子再度昏沉,我忽然覺得沒有什么東西好怕,也沒有什么東西好羞恥,徑自順著身後狗兒的挺動,搖晃起胸腹間的三個渾圓球體,扭臀向後迎去。看不見自己的臉,但我卻曉得,此刻我的表情,一定也與那些被狗操的女人一樣。

「啊……再來……唔唔……好深啊。」

寶寶,你聽見了嗎?在狗兒的嗚叫聲里,有著媽媽像是嚎哭般的笑聲……再次清醒,不曉得又過了多少時間?大師和狗都已經不見,有兩個男弟子喂我吃完葯,帶我去洗澡。

浸在浴池里,洗滌一身污穢,腦子清醒了些,這時,我捂著臉哭了起來,心里忽然好想靠近家人,聽聽他們的聲音。胡亂地找著了一件長袍,我赤著腳,開車到療養院。

已經是半夜兩點,過了會客時間,我就像一抹游魂,飄飄盪盪地走向三樓,到小桐和老公的獨立住房外。上次我離開時,小桐已經可以不用拐杖,扶著牆壁緩緩行走,看到我還開心地揮手笑。就算一切都是假,至少那仙丹的效果不假,至少我兒子能重新走路不是假,只要他可以像從前一樣,媽媽就算……

我不敢和兒子說話,只想進去看看他,親親他可愛的睡臉,這樣心里就會好過些,然後我就有勇氣再回去,回到那精舍去,繼續當我的淫婦……

推開門的剎那,我聽見里頭有聲音。已經半夜兩點,難道小桐還沒睡?我把門推開一條小縫,往里看去,一陣天旋地轉,跟著就呆呆地站在門外。老公已經睡著,小桐則躺在病床上,被子給踢到床邊,身上的睡褲被褪至膝蓋,正自輕聲悶哼著,而一名嬌美少女埋首在他胯間,握住細小肉莖,正自賣力吸吮著。

我忙用手捂住嘴,這才不致驚叫出聲……那少女我再熟悉不過了,就是我的好女兒美月……而她,正神情專注地為親弟弟口交,這樣不是亂倫了嗎?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是不是在作夢?

「唔唔……真棒,姊姊,我好舒服喔……啊……」

「很棒吧!小桐,現在你有沒有覺得,自己越來越像個男人呢?」

紅著臉,美月張大嘴、把肉棒吞進去,龜頭頂到喉嚨後,又吐出來、從根部很仔細的舔。就算不刻意看,也能感覺出美月妖媚的動作。美麗小巧的臉蛋上,充滿了淫靡的紅潤,粉滑的舌尖,還不斷伸長,在肉棒上舔。

(她竟然這么陶醉……)

深深感受到美月口交時的熱情,我這作母親的,眼冒金星,手腳冰冷。看起來像寵愛自己弟弟的肉莖,沒有這東西不能活似的。美月白皙的手指在稚嫩肉莖上慢慢摩擦,還在肉袋或大腿根上發出啾啾的聲音舔著。

「蘇……啾……蘇蘇……」

桃紅色的口紅沾在肉炮上,發出濕淋淋的光澤。

「姊姊、我還要……拜托你,像前幾天那樣幫我舔……」

「嗯……」

美月輕點了點頭,抬頭用妖媚的眼光望向弟弟,將發絲撩到背後,小嘴再度含入勃起的小肉莖。

「噢……」

看到這一幕,我再也忍不住重重推門進去,要阻止他們姊弟繼續犯錯。

「你們姊弟在干什么?」

怕驚動旁人,更怕吵醒老公,我聲音不敢太大,快步奔了進去,把被嚇到的美月從她弟弟身上拉開。

「媽媽!」

吃驚地喚著我的是小桐,他伸手遮住胯間,面紅耳赤地看著我。美月則是冷冷地看我,表情與那日她罵我妓女的樣子毫無分別。我知道,此刻在她的心中,這個墮落的媽媽比街邊妓女還不如……正想開口講話,忽然看到小桐枕頭旁邊,放著可以幫他治病的丹葯,這一驚非同小可,轉過頭,美月已經冷冷道:「是我叫弟弟不要吃葯的,爸爸的那份我也扔掉了。」

「不要吃葯?為什么?你們知道這葯是媽媽多辛苦才弄來的嗎?」

再也控制不住憤怒,我重重地摑了女兒一耳光,抓著她肩膀哭道:「你為什么要這樣做?你是不是想讓你爸爸一輩子醒不過來?要你弟弟當一輩子殘廢?你說話啊!」

「夠了!你會有多辛苦?你被人干得很辛苦嗎?還是干你的人好辛苦?」

用力一把將我推開,美月走到她父親的床邊,對我怒道:「如果要這樣子活下去,我倒寧願爸爸一輩子不醒來,永遠不知道你背著他干的丑事!」說完,她把遮蔽的被單一把拉下。

渾然不似紅潤的臉色一般健康,被單下頭,那已經不像是人的身體,倒像是死亡已經幾個月的干屍,本來是臟器的部位,全都凹陷了下去,似木乃伊一樣,干干癟癟。

我一聲尖叫還沒出口,美月已冷笑道:「小桐現在是可以走路了,可是媽,你知道自己兒子的身體變成怎么樣了嗎?」

不顧小桐的激烈反抗,美月把弟弟的睡衣襯衫扯開。微弱月光下,在十歲男孩的胸口,我看到了一雙剛剛開始發育的稚嫩雪乳。

「怎么會……」

不只是胸部,細心一看,兒子原本就細瘦的身材,現在更嬌小;細細的腰,白晰滑嫩的肌膚,柔和玲瓏的胴體曲線,還有那略帶蒼白的臉龐、女性化的驚怯神情,雖然腿間肉莖仍證明他是男兒身,但從外表上看來,根本就已經是個漂亮的小女生了。

「弟弟他昨天打電話給我,說他吃葯以後變成女生了,哭著要自殺。我今天來要帶他走,他還說怕你不高興,因為想讓他知道自己還是個男生,所以我才幫弟弟口交……媽,你對這個家可真是貢獻良多啊!」

美月夾帶恨意的眼神,像是最嚴厲的指責與控訴,刺穿我的胸口。看看猶自不醒人事的老公,再看看小桐驚惶羞怯的表情、柔美的少女胴體,我驟覺天昏地暗,再沒有勇氣面對這一切。尖叫聲里,我掩面跑出了病房……

到底是怎么回精舍的,我已經沒有印象,一進去,我連衣服也不換,徑自直奔五樓。一個正為女兒穿上吊帶襪的赤裸少婦,告訴我大師正在會客,問明了方向後,我獨自走到那房間外,剛要推門進去,聽見里頭的人聲,我悄悄把和式紙窗戳了個小洞,窺看里頭的一切。大師與三個身穿黑西裝,滿臉橫肉,看起來極似黑道份子的男人,對坐面談。

「這間精舍越來越興旺了,我們每次來,看到的盡是一些達官貴人,大師傅果然法力無邊啊!」

「嘿!這些所謂的社會名流,其實一個個都色急得要命,聽說有機會可以淫人妻女,就忙不迭地把自己的老婆兒女送來,委托我們調教成看到陰莖就發浪的母狗,再帶回家享受。」

大師擺手笑道:「你們沒看到上次那個陳xx議員,干自己九歲女兒時候的瘋狂樣,虧他還是反雛妓法案的發起人咧!他老婆因為發現他強奸女兒,嚷著說要告上法院,被他送來這里調教,現在還在地下室接客,你們要是有興趣,等下不妨嘗嘗。」

「嘗是一定要嘗的,不過後天往中東的船就要開了,要先來這里向大師調批貨,最近那邊掀起東方熱,中國女人很吃香啊!」

打著紅領帶的那名男子道:「這次能弄到安坑那塊地,要多謝大師了。如果沒有您出馬,那小子怎么都不肯賣,還真是棘手……不過,我們也還真羨慕您,養的小鬼這么厲害,鈔票、漂亮妞兒唾手可得,就連人家的老婆都可以輕易弄到手。」

聽見這番話,我瞬間如遭雷殛,楞楞地沒法動彈。

「唔,你們說的是夜蓮那小淫婦嗎?她確實是很好的貨色,現在也已經會主動搖屁股了,再來,她那個叫美月的女兒,也差不多該……」

憤怒與絕望,瘋狂地涌上胸口,我開門沖進去,不顧一切往大師身上撲打。可是才進去,大師把手往我一指,剎那間腦里天旋地轉,不醒人事地昏過去。迷迷糊糊中,我好象在與人性交。

前前後後,也不知有多少男人把精液泄在我這污穢不堪的身體上。當我嚷著要吃仙丹地醒過來,他們沒有給我丹葯,只是扯起我頸上的項圈,把滿身粘搭搭的我,扔到一個兩坪大的小房間,在房里……有一頭與我有夫妻緣份的巨犬。接下來的時間,大師沒有再來看我過。

吃、喝、拉、撒,我都與身上的這頭巨犬摟在一起,它的赤紅肉莖也一直插在我騷屄里,泄了又上。得不到仙丹,我兩腿間像是燒紅了一樣灼痛,只有在狗莖插入填滿的時候,性交的愉悅,才暫時止住我眼淚、鼻涕直流的禁斷痛苦。

與狗性交,從前簡直無法想象的羞恥行為,現在卻甘之如飴。我拋開理智,不分晝夜,只要一睡醒,就爬到狗兒的身邊,搓弄挑起它的狗屌,熱呼呼地滿足我牝戶里的空虛。

門把沒有鎖,按時會有男女弟子送食物進來。如果要逃走,並不困難,但我卻沒有離開的念頭,覺得到哪里去都是一樣,只要玉臀里含著根熱雞巴,在這里就是天堂了。

時間就這樣過了四天,兩名女弟子打開房門,把我拉了出去,拖到浴室,用水管沖刷我的身體,洗去所有的精液穢漬。久久沒吃葯,又沒有陰莖撫慰牝戶里的騷癢,我滾倒在地上呻吟,痛苦得快要死去。

之後,她們幫我打扮穿戴。理所當然,我沒有穿褻褲,但卻套上了另一個怪東西。通體發著黑色光澤的t字皮褲,像是古代西歐的貞操帶,只是在覆蓋陰戶的皮帶上,分別向內外吐出二根膠質的假陽具。

我把這套皮褲穿在下身,腰帶便在大肚的下方扣起,慢慢地把皮帶上的假陽具,插進熱燙的牝戶里。在插入瞬間,空虛已久的牝戶得到了一定程度的充實,屁股滲出大量的汗珠,而看著自己大腿根聳立一根發出黑光的假陽具,我心頭充滿倒錯的背德感。

一切就緒後,我被重新帶到五樓。久違的房間,大師已經坐在那里了。仍舊是渾身赤裸,有一名少女趴在他腿間,屁股翹高,賣力地作著口交。雪玉屁股淫穢地來回搖擺,看得出來,她的春心已動,正渴望男人的愛寵。

大師朝我招招手,道:「你很久沒吃葯了吧!聽話過來,我就給你葯吃。」我趴跪在地上,朝大師爬去,想要像以前受的訓練那樣,和少女一起分享大師的肉炮。

「先不忙著舔,今天你有一個神聖的任務要做。」大師指著趴在他胯間舔吮的女孩,要我搞她。

「這女孩還是個處女,是專門為你安排的節目。」不用再裝飾假面具,大師的言詞與動作,都有了改變,更直接也更淫穢。

沒有反駁的余地,吞下大師遞來的一粒仙丹,我走到那女孩的身後,按住她圓翹的玉臀。肌膚非常地柔嫩,稍稍一捏就有了紅印,圓潤的美臀極具肉感,在我碰觸之下還會性感的搖擺。看不見表情,但以可以想象是極品的美人,裸背與粉臀的曲線,就連身為女人的我也感到心動。

「啊哦……」

輕咬下唇,我發出誘人的呻吟聲,因為外頭的假陽具,動不動就碰到少女的大腿上,立刻變成強烈的刺激,使肉洞里出現強烈的甜美感。「唔……」少女發出了一聲輕哼,雖然看不見表情,可是暴露的花蕊流出粘粘的液體,又主動分開那充滿健康美的大腿,證明她已經發情。

「都濕成這樣了……」

我顫抖著聲音,咬緊紅唇,握住挺立的假陽具,把前端壓在處女的花瓣上,身體慢慢向前挺,不久,前端受到處女膜的阻擋,反彈力量令我牝戶內的假陽具回頂更深,我干著喉嚨,難過地不停喘氣。她應該也很不好過才對,但卻仍然吮著肉莖不放,對於這樣一個忠心於大師的淫盪女,我心中有著怒氣,不顧她的感受,扭動腰部,使出全身力量將假陽具向里插入。

「痛啊!」

因為激烈的疼痛,少女發出模糊的慘叫,富有彈性的屁股不住顫抖,身體慢慢向前挪動。

「逃不掉的……這是……你身為女人注定的悲哀啊!」

以男人的身份侵犯少女,我滿溢在一股倒錯征服感中,輕聲低語,捧著她屁股向前挺,凶暴的假陽具慢慢深入,在一陣僵持後,突破處女膜的阻啊,盡根沒入。

「哎呀!」

有如野獸的瀕死哀嚎,少女嬌軀劇顫,疼得當場失禁,但,在金黃色的尿水中,可以看見證明破瓜的淺紅色血液。那聲尖叫入耳,我驀地一震,覺得是那么樣地熟悉。少女的頭抬了起來,看到那張臉,我渾身血液像是給冰凍僵凝。

「美月……為什么會是你……」

我驚訝地倒退,一跤跌坐在地毯上,假陽具從女兒的嫩屄里抽出,夾帶一大片紅白粘液。美月卻湊了過來,摟著我直掉眼淚,連哭著道歉。

「媽,都是我不好……是我不懂事……我都不知道你為了我們這么痛苦……被男人輪奸,還和狗……媽,你原諒我!我知道你想保護我們,所以,我以後也要和你在一起,分擔媽媽你的痛苦……」

美月一面哭泣,一面卻跨坐在我身上,小手更套住假陽具,再次往自己的幼屄送進去。女兒憔悴而蒼白的臉上,浮現了不屬於清純少女的妖艷表情。看見這種神情,我悲哀地知道,女兒已經嘗到男女歡好的喜悅滋味是個成熟的女人了。

「而且沒關系的,彌勒大師這幾天已經教過我了,這感覺就像插屁眼一樣,剛開始痛,等一下就會好舒服、好舒服……媽媽,你好過份,自己一個人在這里享受……」

聽著這些話,我腦里好象有某根弦斷掉了,意識一片空白,跟著就順著女兒的動作,開始挺送抽插。

「媽……你在這里,每天肚子里都被噴了這么多的精液,寶寶生出來以後,會不會只喝精液,不肯喝奶了?」

美月吃吃地笑著,搓揉我巨大的乳房,伸出食指和中指夾住紫黑奶頭,讓白色奶水泊泊流出,一邊輕揉、一邊玩弄起來。

「不過沒有關系唷,因為媽媽的奶,我會通通幫著喝掉的……」

「嗯……唔……呀呀……」

順著女兒揉搓乳房的動作,我也不斷涌出快感,嬌喘連連。搖動的乳房波浪般起伏的肚子,扭動著的豐滿屁股,發出像歡呼般的悲叫聲。母女熱情地交合,寶寶啊!你的媽媽和姊姊,是歡喜地獄底的兩條牝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