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幕(1 / 2)

清醒過來,已是隔日的近中午。自從肚里有了這孩子之後,從來沒有過這么劇烈亢奮的性行為。大師的年紀該在六十開外,但身手矯捷,精力充沛,全然不遜於少年,昨晚翻雲覆雨,整整一夜,我仿佛置身雲端,沒有歇息過半刻。但現在清醒過來了,我回想昨晚的事,一切如同夢境,記得不是很清楚。

自木台上坐起來,看著身上光溜溜地一絲不掛,兩腿間穢跡斑斑一片泥濘,更隱隱作痛,這完全說明了昨夜的激烈。應該為丈夫守身如玉的貞操,現在為人所污,我欲哭無淚,只覺得自己從此毀了,不再是清清白白的身體。可是,我可以責怪大師嗎?他甘願折損自己修行,與我雙修,為的就是救我全家。我只能叩謝他,連半點怨懟的念頭都不該有。

腦袋又昏了起來,好象有幾百只蜜蜂在耳邊作響,我想要找杯水喝……樓上沒有留下衣服,絹袍也早已破碎片片,我唯有自牆壁上扯下一襲黃幔裹身,踉蹌地走到一樓。像尊維納斯雕像,我坦肩露背,好擔心樓下有人,自己這模樣……這丟人的模樣怎能見人。幸好,樓下佛堂只有大師一人,端坐蒲團,面壁念佛,聽到我下來,他要我自行取用供桌上的靈符與丹葯。

果然,才一吃下去,頭就不痛了,精神也好得多。旁邊還有幾包丹葯,大師說,那是昨晚他藉由雙修之法,煉出的靈丹,神效無比,拿回去給老公和小桐服用,幾個月後,他們的病體便可痊愈。雖然不是聽得很懂,但想到這是自己白璧蒙垢換來的救命靈葯,我珍而重之地揣入懷里,雖然欣喜眼淚卻不禁簌簌流下,滴在葯包上頭。

大師又吩咐雙修大法要持續三個月,才能徹底驅除邪氣,但這里靈氣不夠,要我明天到他大溪的精舍去,他會再給我仙丹。那附近有一所他很熟的私人療養院,設備極好,重要的是風水由他親自探勘、設計,對病人大有好處,最好是把老公和小桐移去那里,這樣我便可以就近照顧。我叩謝大師的慈悲與恩典,找回昨晚穿來這里的孕婦裝,回家幫丈夫、兒子收拾行李。

美月沒去上課,一個人坐在客廳,看樣子,似乎已經在那里坐了一整晚,看到我回來,很憤怒地問我昨晚究竟干了些什么?我說不出口,失貞的愧疚感,讓我講不出謊話,只是支支吾吾地沒話可講。美月用一種很鄙夷的眼光看著我。

母女十多年,我們的心從沒離得這么遠過,被女兒用這樣眼光打量,我的心幾乎要碎開了。我說要跟大師去精舍作法,也會把老公和小桐送去附近療養院,但她要上學,得留在這里看房子。

美月不許我去,也不讓我把爸爸與弟弟帶走。我們發生了劇烈爭吵,最後美月瞪著我,冷冷地說了一句:「妓女!」

我給了女兒一耳光。她瞪著我,眼光中有著刺人的恨意,頭也不回地沖出家門。我捂著臉跪跌在地,眼淚狂涌出來,不明白好好一個家,為何弄成這樣子?

在大師的弟子幫助下,我辦好手續,把老公和兒子送進那所療養院。地方很干凈,服務人員也很親切,聽說這療養院里有半數都是大師教團的信徒。跟著我來到那聞名已久的彌勒精舍,往後三個月進行雙修的山水靈地。

那果然是依山傍水的好地方,不說那棟富麗堂皇的五層樓大宅,光是前頭的左右大花園,就已經占盡氣派,聽說後頭庭院還有瀑布,我想佛光山上也不過如此。大宅外頭都是穿著僧袍的男弟子,未必全是和尚,但大多數神情木然,卻並沒有看到女性。

幾名引路的男弟子帶我進去,他們說,常常有許多達官貴人,帶著家眷來這座彌勒精舍修行。

進到大宅里,左邊是個過兩百坪的大佛堂,幾十名男女弟子坐在蒲團上,低頭念經;中間是一個大樓梯;右邊的大門關著,不曉得是什么東西。

接待的兩個男弟子,帶我到屋後的貴賓浴室,告訴我大師平素住在五樓,浴室里有一個直達五樓的電梯,要我獨自上去,不過五樓是聖地,要沐浴更衣,才不會玷污了上頭的佛氣。

距離昨天中午吃過仙丹,現在已經有十幾個小時了,我頭痛痛的,身體也直冒冷汗,在進去浴室前,我先問他們能不能先給我仙丹?一名男弟子詭異地笑了笑,然後把仙丹給我。這次是三顆,因為要進入聖地,得把紅塵濁氣都排掉,所以份量是平常的三倍。

浴室里的池子很大,氣味也很香,我泡到池子里,讓熱水浸過肩膀,沒多久頭就不痛了,只是暈暈的,身體也一直發燙,尤其是兩腿間,又是發癢、又是空虛。迷迷糊糊地,我好象聽見外頭有人在交談。

「師傅這次胃口真怪,居然玩起大肚婆來?不過她那雙奶子還真大,像頭母牛一樣,恐怕比前兩天那個娟娟還大……嘿!!她吃了葯,要不要現在去玩她兩把?」

「噓!你不要命啦!聽說這大肚婆是師傅花了不少手腳才弄上的,你敢隨便碰,小心今晚就被師傅抓去煉五鬼!」

「你少嚇我,幾個月以後師傅玩膩她了,還不就像以前那些女人一樣,送到地下室去!」

外頭的聲音一句接一句,但忽然間一片死寂,什么聲音也沒有了,我腦袋昏昏的,什么也聽不進去。匆匆洗過一遍身體,進來時穿的孕婦裝已被收走,竹藍里放著新的法衣。

這次的法衣又與上次不同。胸前是兩條白色絹布,繞過後頸,交叉覆蓋住玉乳,然後在背部打結系祝背部幾乎完全裸露,絹布遮不住過大的巨乳,捆綁時稍微一緊,奶頭就滲出乳汁,在絹布上染出兩片濕漬。

下身是一件白色紗裙,看得仔細一些,卻沒有後半截,肥碩玉臀像兩顆白里透紅的桃子,露在身後。找不著褻褲,我紅著臉,先把白色絲綢的吊帶襪,在腰間系好,再慢慢將那套白色網狀的絲襪,由足踝開始,拉過細嫩的小腿,直至大腿根,扣上吊帶襪的鐵片扣環。

我匆匆將長發挽起,在腦後梳了個馬尾,一切就緒後,在水池倒映里看見了自己的樣子。那是一個成熟妖媚,又充滿女性柔美的胴體,特別是懷著身孕,挺著一個圓滾滾的大肚子,艷魅里帶著聖潔的光輝,連我自己都感到迷醉。

頭越來越昏了,我按著電梯,直到五樓。

電梯門打開,卻是一條漆黑的長廊,地上鋪著紅色地毯,兩旁點著微弱的昏黃小燈。走廊的最盡頭,隱隱有聲音傳來,我直直走過去,發現那是兩扇厚重結實的檜木大門,份量著實不清。花了些力氣,我推門而入,驟然暴熾的亮光,讓我睜不開眼,卻在適應光線後,驚訝於眼前的景象。

六七名穿著性感內衣的少女,相互嬉戲追逐,發出銀鈴似的笑聲,只不過,她們都是四肢著地,像犬兒一樣伸吐著舌頭。兩名金發裸女趴伏在地,組成一張肉榻,大師赤身裸體,穩穩坐在榻上,是這房里唯一直著腰的人,懷里抱著一個女孩,碩大肉莖在她粉臀里不住挺動,而那女孩……最多不會超過六歲。

這不像佛堂,卻像一個肉欲橫流的女兒囚牢。在大師身後的牆壁上,我看到五個猙獰可怖的繪像,其中一個,赫然便是我曾在夢中見過的人臉蜘蛛!我好象明白了一些事,踉踉蹌蹌地往後跌去。那名小女孩在尖叫中昏厥,大師將她平放在地上後,向我招手。

他的笑容仍是那么慈和,而在他的掌中,有我所渴求的葯丸。嘻鬧中的少女們安靜下來,恭謹地散到兩邊,跪伏下來,在我和大師之間讓出了一條路來。苦海無邊,回頭是岸……可是,我身後的兩扇木門卻已經闔了起來。放下頭發,我朝大師走了過去,眼中看到的,只有那兩顆綠色的仙丹……

連續兩天,我與大師緊密地結合,肉體沒有片刻分離。正確地說,我的玉臀一直被固定在那座肉炮上,粗挺炮身貫穿牝戶不住地朝內射擊。已是老朽之身,但大師的精力之充沛,尤勝少年,僧袍下的肉體,每一寸都充滿昂揚精力,在性交時全然爆發,令與他合體交歡的我,欲仙欲死,悠悠不知此身何處?

在一眾少女眼前交媾,我羞愧欲死,但她們卻一點也不覺得有什么不對,主動湊上來,舔我陰戶,吮我乳房,擠出奶水,還很好奇地撫摸我的便便大肚。與大師肉體交疊,我偶然抬眼,從牆壁上的明鏡,看到自己的樣子。

這個女人就是我嗎?一個挺著大肚肥臀碩奶,披頭散發的淫婦!未著寸縷,兩腿纏在和尚腰間,像個風騷的妓女一樣拋臀甩乳。我無力地閉上眼睛,腦海里卻揮不去那淫盪的場面。

兩天後,大師離開我之前,囑咐我從今以後和他一起練雙修,更親手為我套上了「法輪」:一個皮革制的頸環,上頭寫著「413」的號碼,要我明白自己在精舍里的身份。大師對我的肉體極為著迷,每天晚上,都會召我侍寢,起碼要搞上三炮,才讓我睡覺。

兩個月飛快過去,日子一天一天過去,我的肚子越來越大。每次性交除了那兩團飽滿的奶瓜不住搖晃,圓滾滾的大肚子也上下晃盪,讓我捧著自己的肚皮,拼命在心里向寶寶說對不起,悲傷地呻吟著。我每兩天會離開精舍,到療養院去探視我的夫與子。

看著他們服下我帶來的靈丹,想到這些丹葯是如何得來不易,我又是歡喜,又是哀傷,卻慶幸這一切都算值得。小桐的雙腿慢慢有了起色,本來完全麻痹的下半身,回復了感覺,可以撐著拐杖作復健,估計半年以後可以一切如常。

老公也清醒過來了。雖然每日僅醒來個幾小時,也還沒有力氣說話,卻能夠點頭、搖頭來表示意思。有一次,他甚至能握住我的手,輕輕搖晃。我驚喜得當場哭出聲來。醫生和護士都說這是奇跡,肯定是彌勒大師法力無邊,佛光普照,才會有這樣的奇跡出現。

美月仍在與我賭氣。似乎是因為不願見我,她甚至連療養院也不來,只是常常打手機和弟弟說話。這樣也好,因為我也不希望讓女兒看到媽媽變成這樣,像個妓女一般出賣自己肉體……大師自始至終,也沒有向我收過半毛錢,只是反復地叮囑我,要多做功德、多布施,這樣福報才會長長久久。

不過,大師前兩天和我提起,他希望在北部與中部分別建學校、開醫院,來造福民眾,只是一時間找不到適合的土地,資金也有所不足,為了我全家的福報著想,他希望我能好好考慮。

這天,在老公的點頭示意下,我在他的病床邊,與教團的律師簽好文件,把我們家在北部和中部的幾十甲地,全部捐贈給教團做功德。我什么都不想管了,只希望剩下的一個月快點過完,老公和兒子康復過來,我們就可以回家去,重新過以前的溫馨日子。

然而,我也知道,有些東西是不可能再像以前一樣的,好比發生在我身體上的變化………又一次瘋狂的發泄後,我兩腿發顫,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癱軟無力地倒在褟褟米上。

大師的精力旺盛,全然感覺不出半點老態,胯間肉炮昂然高舉,看不出半點疲態。在精舍里,我從未涉足一樓與五樓以外的樓層,但這晚,大師蒙著我的眼睛,帶我到三樓來歡好。我勉力揭開眼罩,打量著這小房間。上方有座強光燈,左右四方都是大鏡子,映像著房中人的身影。

「大師,可以給我仙丹嗎?我的頭好痛,好不舒服……」

「別那么急,再等一下。」

大師把我的眼罩重新戴上,撫摸起我的玉臀,似乎要開始新的一回性交。

「等等……我好累……我要仙丹……」

我的吊帶襪被扯下,絲襪也被撕碎,美麗纖細的大腿裸露光滑且充滿彈性,腿肌更是雪白的發亮。屁股和恥丘的形狀都很美,尤其是腿間淫猥的部分,還長有濃密且漆黑的細軟卷曲陰毛。

「你的陰毛變多了,對吧……?」

「不要說了……」

把頭側過一邊,我的臉頰難堪地潮紅。自從進入精舍每天毫無節制地性交,我的身體有了很大改變。對性欲的渴求明顯增強,反應更敏感,稍稍挑逗,就會蜜汁狂涌。兩腿間的幽谷,在大師的頻繁出入後,唇肉更加的成熟豐肥,陰毛也快速的變濃。

「嘿嘿,讓老衲看看你的屁股吧……」

「唉……」

嘆了口氣,我轉身趴在地上,主動挺起屁股。

「自己用手把臀肉扳開……」

豐滿雪白的雙丘之間,露出二個肉洞,是極性感的景色。

「想被插入了吧?光只是被男人看就興奮了!看來你的性欲真是強得可怕啊我……」

「阿求求您別再說了……給我仙丹吧……」

「那你就說些懇求的話吧……求老衲把那根東西插入。」

「是……是……我的陰戶已經濕淋淋了,這里想要肉棒。快把東西插入這里吧,求求大師,給我仙丹。」

葯性一發作就不可收拾,我流著鼻涕與眼淚,再也沒有守衛貞潔的意念,悲慘地淪落為風騷的娼妓。

「請求時要扭屁股。」

「求大師度我……求大師度我……」

我不顧一切地妖媚哭叫著,美麗雪白的屁股開始畫圈圈。身後傳來粗重的喘息聲,跟著,一根粗挺肉炮就塞進我嘴里。

「想要仙丹的話,就好好的舔。」

「是的……」

我點了點頭,移動嘴巴,將陰莖含入。

「啾……蘇蘇……」

口腔粘膜摩擦勃起的肉莖,發出淫靡聲。我在大師的股間上下活動,那白晰的手幾乎握不住雄偉肉棒,心急地吸吮龜頭部份,臉因為暈眩而微紅,舌頭還卷在陰莖上磨擦。

「唔……」

大師發出低沉的哼聲。舔了一會兒後,我呼吸困難地離開,深深嘆一口氣。豐滿的雪白乳房,頂上的粉櫻色乳頭勃起,嘴角還有唾液發出光澤,那是一種陶醉的表情。

「我說可以停止了嗎?繼續舔!」

「是、對不起……」

我用左手撩起散亂的頭發,又把肉棒含在嘴里吸吮。美麗的牙齒、嘴里的溫度、舌頭纏繞的感覺;還有那陶醉的表情、散亂的頭發、扭動的腰肢,像白桃一樣的豐滿屁股扭動,誘惑著身前的男人。在大師的愛寵下,我已經徹底被馴服,將成熟女人的性感全然散發出來。這樣吸吮十分鍾後,冷不防,大師的手掌連連打在雪白的屁股上,使得我豐盈的屁股發出清脆的響聲。

「啪……」

「啊啊!求求你……快插進來吧!」挨打的屁股更用力的扭動,我瘋狂的要求插進去。

「嘿嘿……你的肉穴……這樣濕了!」大師用力抱住我的屁股,肉棒的頭放在濕淋淋的肉洞,腔口是軟綿綿的。

「女施主很需要這根大東西吧!」

「不要、不要這樣……求大師成全我吧……」

龜頭在肛門和陰戶間來回磨擦,我的聲音像哭泣般咽嗚。

「佛曰,出家人予人方便,你想要的東西,老衲就給你吧!」

一雙手把我的頭按下去,像要交合的母狗一樣,高高翹起白嫩屁股,這是我最喜歡的姿勢,因為這比較不會壓迫到肚子,對里頭的胎兒最安全。在一顆仙丹塞進我嘴里的同時,一根火燙的粗大肉屌,用力地刺入我濕濘的騷屄。上下兩張口同時被塞滿,我在葯力與性交的節奏中,迅速失去自己意識。

也不知過了多久,最後,就在淫盪的呻吟中,爬上了快感的高峰。霎時,雪白的身體猛然伸直,全身都激烈地顫抖著,瘋狂搖擺頭部,陰道口也噴出了大量的液體。尚在喘氣,眼罩忽然給一把掀開,刺眼的強光幾乎讓人為之昏厥,但我卻驚訝地看見,大師穿戴整齊,好整以暇地坐在我前方。那……後頭是誰?仍插在我酸腫陰戶中的這根肉屌,是誰的?

我緩緩轉過頭,眼睛瞪得老大,嘴也大大地張開,卻仍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東西。

「汪!汪汪!嗚……」

那竟是一頭巨型的聖伯納犬,足足有半個成人的高度,雄偉壯碩。此刻,這畜生與我臀部對臀部,沖著我汪汪叫,赤紅色的狗屌沒入我屄穴當中,做那禽獸式的交合。驚訝於自己與狗交合的事實,我嘶啞著喉嚨,放聲尖叫。

「大…大師……為什么……」

「阿彌陀佛,人與畜牲俱在六道輪回之內。你今世生為女子,正是因為前世不修功德,來世亦必將投胎為母狗。老衲讓你與公狗交合,正是要你提早業報,為來世修功德,這樣你下一世就可轉生為人,不必再淪為畜牲了。」

「胡說!你騙我……你騙我……快把我放開…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