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2 / 2)

因為職業的關系,姐妹不僅相互間很少碰面,而且兩個人都很少回家,只留下母親一個人獨自守著那間舊房子。

「那就這么說定了,我們一家三口好像有半年沒一起吃過飯了吧?」紅棉一想到下個禮拜就可以一家團聚了,心情瞬間好了不少。

「對了。」紅棉忽道,「我前幾天去查夜總會,媽媽的那首《花開花落》到現在還很紅呢,放個不停。」雙手捧著頭,笑笑地對姐姐說。

「是嗎?」冰柔眼光也是一亮。她們的母親唐羚,年輕時是一名十分走紅的歌星,有不少經典歌曲到現在仍然被人傳唱著,姐妹倆也一直引以為豪。

「媽年輕的時候真是好漂亮……」紅棉悠悠地道,想像著母親當年的美麗的驕傲,心頭隱隱作疼。那樣漂亮的一個女人,年紀輕輕就守了寡,變成一個操兒帶女的管家婆,在歲月中漸漸老去。

「媽這些年來也真苦……」冰柔也低下頭去。

「好啦好啦,不提了。下個月十號是吧,大家准時哦。」紅棉可不喜歡長時間沉浸在不歡的氣氛里。

「那記住了哦,不許再爽約了!」冰柔笑道。對紅棉來說,答應了回家吃飯而臨時爽約的事,可謂是常家便飯。

「知道啦!」紅棉用有點調皮的語氣對姐姐說,「那我有事先走了,有事及時聯系。」

「好的,你去忙吧。」冰柔知道妹妹是個工作狂,何況手頭還有很急的案子在辦,綁架案可是拖不得的。

冰柔也在回家的路上,對於長時間寄居在外的人來說,家庭團聚總是一個溫馨甜蜜的夢想。

雖然大家生活在同一個城市,但能夠聚在一起的時間,在這幾年中實在是太少太少了。

每當想到母親一個人獨自生活,冰柔心中也會感到不安,但她實在沒有時間去陪她。不過母親的生日,她無論如何一定要表示一下做女兒的孝心。

「妹妹也一定是這樣想的。」冰柔心道。她現在想回家探望一下媽媽。

父親谷青松當年也算是個巨富,母親年輕時也一直是錦衣玉食。可是在那次變故之後,母親彷佛整個人都變了,變得沉默寡言,變得郁郁寡歡。

冰柔完全理解母親這十幾二十年來的苦處,以那么年輕漂亮的一個女人,靠著一雙纖纖玉手養大了兩個女兒,從原來的揮金如土到摳著銅板過日子,這種巨變並不是每一個人都承受得了的。每當想到母親,冰柔都會暗暗垂淚,她知道為了她們姐妹倆,母親做出了多大的犧牲。

她心里明白,要不是有這兩個拖油瓶,當年還不到三十歲、仍然美麗性感的母親完全可以繼續去嫁個很好的人家。

冰柔比妹妹紅棉更了解母親付出了多少。在她的心頭,總有一個纏繞了她十幾年的陰影,揮抹不去。她沒有告訴妹妹,也沒有責怪母親,她只在自己心內慢慢品嘗著這苦澀的滋味。

那一年她只有十來歲,有一天,她提前放學回到家,結果在屋後的窗外,看到了至今仍令她臉紅不已的一幕。

透過有一點破爛的木窗,是母女三人的卧室,狹小的空間中放了兩張用舊木板架起的床,一張是母親的,一張是兩姐妹的。那個時候,母親就在她自己的床上,而床上,同時還有一個不認識的男人。

男人倚著牆坐在床上,上衣的鈕扣已經解開,露出結實的胸肌,下身不著片縷,褲子丟在姐妹倆的小床上,而一絲不掛的母親,跪在他的兩腿之間,將頭伏在他的胯下,有節律地擺動著。

由於母親的床和木窗之外還隔著吊著蚊帳的小床,那縫滿補丁的蚊帳上的一小塊補丁,正在擋住小冰柔的視線。她沒能看清男人的臉。

但那令人震驚的一幕,已足於令小冰柔粉臉發燒。

母親那屈曲著的雪白胴體,猶如一個噩夢一般,十幾年來一直在冰柔的心頭上揮之不去,招引著她夢中屈辱的淚水。她彷佛無時無刻都在想像著母親那個時刻眼中的淚光,即使她當時並沒有能夠看得清楚。

男人說:「快點。老子爽完了,明天就給你兩個小妞的學費。你他媽的,老子的債一點都沒還,居然還得老子先倒貼錢!再不快點老子干脆拿你去窯子里賣算了!」

母親沒有作聲,只是輕輕顫抖著身體。當她的頭抬起的時候,冰柔看到了男人下體那根烏黑而丑陋的肉棒正朝天高舉著。這是她第一次看到男人的陽具,當時她幾乎當場嘔了出來。以致到後來,每當她看到男人們被她自己性感的身材惹得撐著鼓起的褲襠時,都禁不住會有把他那玩意兒切下來的沖動。

男人接著抓住母親的頭發,將她掀翻在床上,將母親的一條腿扛在肩頭,一只手用力揉捏著母親豐滿的乳房,一只手摸到母親的胯下,不停地動作著。雖然沒能看清男人的那只手究竟在做什么,但是小冰柔能夠真切地感受到母親所受到的屈辱,早熟的她十一歲就來潮了,她懂得女人的羞處對一個女人來說意味著什么,而為了女兒,把自己的羞處這樣交給男人玩弄,更意味著什么。

男人說:「他媽的你不會叫床啊?不喜歡給我搞的話,嘿嘿……你大女兒好像不小了吧?倒不如……」

「不要!」母親立刻叫道,口里開始發出令小冰柔臉紅耳赤的呻吟聲,斷斷續續說道:「別這樣……她還小……」

於是男人分開母親的雙腿,露出母親下體那烏黑的毛叢,然後挺動自己那根令人惡心的陽具,狠狠地插了進去。

冰柔已經記不起自己是如何離開那個窗口的,她只記得自己在屋外的田園中呆呆地坐了很久很久,直到天色完全暗了下來,才慢吞吞地回家。

第二天,她果然拿到了新學期的學費。她沒有去問母親錢是怎么來的,她想母親一定已經為此吞下了不知多少屈辱的眼淚。她已經欠了母親很多了,不可以再去揭這無法愈合的傷疤。

冰柔只知道,她們家里的經濟情況確實有了一點兒好轉,一家三口的生活安定了很多,漸漸再沒有債主找上門來。母親告訴姐妹倆這是父親生前一位朋友幫助的,但當時年幼的冰柔已經看出了母親的神色並不自然,她知道這就是母親用女人最寶貴的貞操換來的。她從沒為此在心內怪責過母親,她告訴自己,如果不是為了年幼的兩姐妹,母親就不用承受這樣的苦難和屈辱,她也沒把事情告訴妹妹,她不希望妹妹跟她一樣背上這樣一個沉重的陰影。

冰柔一臉疲倦地回到了家,但媽媽卻不在家。媽媽去哪兒了呢?冰柔並不清楚。太久沒有回家了,母親現在是怎么樣生活的,姐妹倆都不太了解。

為了調查龍哥的事,她已經使盡了渾身解數,今晚,她還會有行動。她現在需要好好地休息一下。

浴池正在注入熱水,谷冰柔開始褪去身上的衣服。在沒有人的浴室里,冰柔可以盡情地欣賞自己美妙的身材。

f-cup的乳罩解了下來,一對巨乳彈了出來,微微地上下跳動著,雖然尺寸頗大,但卻十分的堅挺結實,彈性十足,而兩只小巧玲瓏的小櫻桃顏色十分鮮嫩,彷佛還沒被愛撫過的處女一般。平時,光是穿著稍為低胸的上衣,那露出來的淡淡乳溝,就足於讓見到的男人垂涎三尺。

在工作中,以她這豐滿的胸前,配上她美麗的臉孔和高挑的身材,再施以一點點媚勁,就足於讓男人們神魂顛倒,無往不利。

冰柔雙手輕輕地托著自己雪白而堅挺的巨乳,對著鏡子從底部起輕輕按摩起來。作為一個年輕美貌的女人,擁有一對如此傲人的乳房是十分令人自豪的事,即便谷冰柔並不是那種喜歡打扮化妝的女人,但對於連自己都感到驕傲的乳房,她還是十分的珍惜。

浴池的熱水冒起陣陣的水霧,漸漸模糊了鏡面。冰柔停止了對自己乳房的呵護,慢慢轉過身上,解開淺藍色的內褲。

她光滑的後背壯而不粗,猶如雪脂凝成一般,白得光亮。順著優美的曲線向下,在與臀丘結合處的右下方,有一個鮮艷的紋身光彩奪目,那是一朵紅棉花。

五葉火紅色花瓣斜向右上方敞開,合抱中是一根纖細的花蕊,逼真地好似正欲迎風飛揚,散發它被澤天下的種子,而下方那一根短短的花枝,彷佛令人聯想到那英偉挺勃的紅棉樹,正在寒風中佇立。

紅棉花紅得十分搶眼,那不是一般的紅,是血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