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1 / 2)

「咦!那不是冰柔姐嗎?哈哈!怎么變成這個樣子,比小時候漂亮多啦!身材真棒!」剛剛押解阿強進來的一個嘍啰突然道。

「你認識她?」胡炳來了興趣。

「認識!從小打過大。谷青松的大女兒谷冰柔嘛!」那家伙掀起手臂上的傷疤,「呶!這就是她給我留下的紀念!」

冰柔孱孱地輕輕抬頭一看,認得那個家伙果然是舊相識,住在她家隔壁一條街,叫做小蔡,一向調皮好斗、欺負弱小,給自己姐妹倆教訓過好幾次了。

「谷青松的女兒?」胡炳眼前一亮,突然仰天哈哈大笑起來,「怪不得身材這么好!哈哈哈!想不到老谷死了那么多年,還留下這種好東西給老朋友!哈哈哈!」

「混蛋!你這禽獸!」冰柔立刻省起了龍哥的話,害死父親、侵吞谷家財產的,便是眼前這個正在凌辱自己的人,不由恨得咬牙切齒。

「怎么樣?你老爸是我干掉了又怎么樣?哈哈哈!」胡炳得意地扯扯手里的棉線,迫令冰柔悲慘的胴體繼續恥辱地向前爬,笑道,「他還不但乖乖地把財產和老命一並雙手捧給我,還留下一個這么漂亮的大奶子女兒給我玩!哈哈哈,老谷真夠朋友!」

「你……」冰柔氣得幾乎要昏過去。她想撲上去掐死面前這個王八蛋,可是身體卻已經不是自己所能控制的,一掙扎之下,不僅乳房劇痛,小腿上的傷口又猛烈地抽疼起來。冰柔身體搖搖晃晃,再也無法跪得穩,一聲慘叫,整個人摔倒在地上,乳頭上給狠狠一扯,不禁大聲呻吟起來。

「柔姐……柔姐……」阿剛大聲呼喊著,眼睛象噴了火似的,惡狠狠地瞪著胡炳。阿強全身微微地顫抖著,失神的眼光卻一直沒離開過冰柔那豐碩的臀丘。

胡炳冷冷一笑,不理阿強和阿剛,走上前去,一把抓起冰柔的頭發向上扯,笑吟吟地看著她那因羞憤和痛楚而變得白里綻紅的臉,道:「我知道你恨我,不過我就是要搞你!總有一天,我會要你跪在我面前,哭爺爺叫奶奶地求我操你!嘿嘿!」

「你……你……」冰柔氣得說不出話來,紅著眼睛喘著氣。但確實,現在她是沒法反抗的。

「小蔡,把她內褲剝下來。現在是你報仇的時候,教訓教訓這個大屁股!嘿嘿!」胡炳故意叫冰柔的幼年舊相識來行刑。

小蔡呵呵笑著走了上來,谷家的姐妹倆這么多年一直騎在他的頭上,沒想到居然有機會這樣親手地報仇雪恨。當下不由分說,一把撕脫冰柔的內褲,露出她雪白光滑的股丘,「啪」的一下狠狠在她圓溜溜的大屁股上拍打了一下。

「嗚……」冰柔羞得整張臉都漲紅了。周圍的男人還在大聲地起哄叫好,阿強那帶著色迷迷的眼光正在看著自己被凌辱的裸體,高傲的女郎屈辱地忍著繼續想翻涌而出的淚水,緊緊地咬著牙關。

小蔡卻是興奮至極,用手打了冰柔的屁股幾下,干脆脫下自己的皮鞋,朝著冰柔赤裸肥大的屁股猛拍起來。聽著這美麗強悍的女人,在自己的腳下羞疼得直叫,小蔡胯下那根家伙不由高高地起立致敬。

「夠了!」胡炳看到冰柔的屁股已經被打得青紅一片,示意道,「把她拉起來,讓我們看看血紅棉小姐的下面長得怎么樣!哈哈!」

「混蛋!放開我!不要這樣……哇……」冰柔一聽,羞得大叫起來,用盡剩余的力氣瘋狂掙扎起來,但她的身體最終還是給周圍的男人們架了起來,兩條無力的雪白大腿分別給兩個男人抱在手下,向兩旁大大地分開,在眾目睽睽之下露出女人最隱私的部位,冰柔不由發出一聲凄慘的驚叫。

「毛很多。」胡炳饒有趣味地趴下頭去,手掌在冰柔的陰阜上掃了掃,撓了撓冰柔下體上濃密的陰毛。

「嗚……不要……」冰柔漲得血紅的臉蛋顯得十分痛苦,腦袋猛烈地搖著,散亂的頭發上下飛舞。仇人的手指已經觸碰到她最敏感的位置了,冰柔猛地打了個冷戰,身體開始顫抖起來。

「身體很敏感嘛,是個做性奴隸的好料子!」胡炳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發現了什么,故意把「性奴隸」三個字說得特別大聲。

「狗雜種!放開她!放開她!!!」阿剛歇斯底里地怒吼著。但隨之招來的是一頓無情的拳腳。

「你的手下似乎很關心你呢!」胡炳裂著嘴笑著,手指在冰柔的陰部間摩擦著,在女郎羞恥的呻吟聲中,中指撥開兩片緊緊合在一起的陰唇,輕輕挖入中間的那條細細的肉縫。

「呀……不要!混蛋……不要!」冰柔急喘著氣,憤怒地叫著。

「好緊哪!不要告訴我你還是處女!」胡炳的中指繼續深入,「嘿嘿,里面有點濕了,原來你也喜歡給人捆起來玩啊?不愧是我的好奴隸!」

「不是!混蛋!」冰柔拚命地掙扎著,女人的私處被當眾侵入,她已經羞得幾乎要窒息了。

但惹來的,是男人們充滿獸性的手掌,放肆地揉捏著她赤裸的胴體。尤其是她那對被扎成圓球的豐滿乳肉,更是男人最向往的部位。

「哇!原來真的是處女!」胡炳突然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大聲宣布著。

「嗚……」冰柔身體一軟,眼睛再一次滾滾流出。這么多年來,曾經打過她主意的男人數之不盡,但從來沒有一個得到過她的青睞。男人的陽具,這種她一想就要作嘔的東西,冰柔一向認為自己是絕對不需要的。每當近距離地聞到男性特有的體味時,她心中也會興奮,她下體甚至有時會覺得發癢,但她從來都很好地控制著自己,她連手淫都沒有過!

她寧願整夜在床上輾轉反側,竭力去逃避想像那種骯臟的事情,也決不肯越雷池一步。但現在……

她潔白無瑕的身體,就要斷送在這卑鄙無恥的仇人手中了。

「嗯,能給血紅棉破處,真是太興奮了!」胡炳狂笑道,「不過,在我操你之前,你還應該去好好答謝一下你的忠實手下吧,我看他們想上你也想得快發瘋了吧。哈哈!」

「我……我不會放過你……」絕望的冰柔竭力想保持一下最後的尊嚴。

胡炳沒有理他,笑笑地把阿強推到冰柔面前,一把拉下阿強的褲子。

一根布滿青筋的粗大肉棒,早已硬綁綁地朝天豎起。

「柔……柔姐……」阿強嘶聲道。被捕的時候,他已經被揍得不輕,現在身上滿是血紅的傷痕。

「阿強走開……走開……」冰柔使勁地搖晃得身體。自己敞開的雙腿間,最羞恥的陰部便正對著阿強的面前。驕傲的大姐頭無論如何無法接受這一切,幾乎便要失聲痛哭起來。

「放心吧,不是讓他操你。他想得美,你的處女是留給我來破的!」胡炳笑道。一把扯起冰柔的頭發,將她的臉拖到阿強胯下。

「嗚……」冰柔羞恥地閉上眼睛。

但雙頰一痛,嘴巴被強行捏開,隨即頭被向前一拉,一根臭氣薰天的肉棒侵入到她口里。

「好好替你手下吹喇叭吧!哈哈!」胡炳笑得幾乎要咳嗽出來,放開冰柔的頭,隨即便有手下接棒,將冰柔的頭緊緊按在阿強的胯下。

「柔姐……柔姐……啊……柔……啊……」阿強呼吸突然間忽促起來。自己心儀已久的女人,以前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現在竟口含著自己的肉棒,阿強興奮得無法形容,肉棒在冰柔的口腔中興奮地跳動著。

「嗚……」冰柔一陣惡心,她從沒受到過這樣的侮辱,幾乎便要一口咬下去。但不行,那是自己的伙伴。冰柔只覺腦袋嗡嗡作響,周圍的世界在頭頂上盤旋著,不知道自己身處何方。

眾多的手掌還在撫摸著她赤裸的胴體,撫摸著她高聳的乳房,撫摸著她高翹的屁股,還撫摸著她那紋著紅棉花的腰部。

突然,口腔里的肉棒似乎在猛烈地跳著舞,隨即阿強長長地一聲長吁,冰柔發覺滾熱的液漿正在噴射著自己的咽喉。

「他……他……他……」冰柔頭腦一震,臉上的紅霞一下子染到了光滑的頸部。羞憤至極的冰柔身體一軟,又一次摔到地上。

「頂不住啦?我還沒操你呢!」胡炳一腳將阿強踢翻在地,捏著冰柔的臉,冷笑道,「你手下的牛奶好不好喝?以後你會經常喝的,要習慣哦!哈哈!」

「雜種!你沒人性……」冰柔一不小心已經將不少阿強的精液吞下肚,大羞之下腦袋有點恍恍惚惚,被胡炳這么一說,身體一抖,啞著聲罵道。

「嘿嘿!記住,從現在起,你是一條母狗,不需要講人性,知道嗎?我的手段你慢慢嘗吧。不過現在我要干的,就是操破你的處女膜!怎么樣?很期待吧?哈哈!」一把將冰柔推得仰天而倒,雙手捉住她的兩只足踝,向兩旁分開。

「不要!放開我!」冰柔意識到自己馬上就要被強奸了,瘋狂地大叫著,雙足亂蹬,即使那中彈受傷的腳踝其實已經沒什么力氣了。

「放開就放開。」胡炳輕閑一笑,將手中的兩只足踝分別交給兩旁的手下,掏出肉棒,吐了一口口水,在上面塗抹著。

「把那小子帶來,讓他看看清楚我是怎么樣操暴他心中的女神的,哈哈!」示意將阿剛推到旁邊。阿剛發瘋般地吼叫著,結果剛剛從冰柔身上剝下來的淺藍色內褲,塞進了他的口里。

阿剛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雙眼幾乎要鼓出眼眶,用力掙扎著,但卻被死死按在地上,動彈不得。

冰柔也被按著死死的,雙腿被反壓到肩上,肥大的屁股向上翹起,迷人的陰戶正擺出最方便的姿勢,迎接著仇人的強奸。

胡炳獰笑著,挺著肉棒慢慢移近。冰柔恐怖地瘋狂搖著頭,喉中格格作響,喘氣聲急促得心臟象被快速拍打著的皮球一樣。就要被當眾奪去處女了嗎?冰柔知道所有的人現在眼光都集中在自己的陰戶,她痛苦地閉上眼睛。

「一!二……」嘍啰們齊聲喝著節拍。

馬上就要被強奸了,仇人那根惡心的肉棒,馬上就要刺穿自己純潔的處女地了。血紅棉小心地保存了二十五年的清白之身,馬上就要斷送在這幫面目猙獰的王八蛋手里了!冰柔心中一禁極其恐慌起來,雪白的胴體在男人們的包圍圈里猛烈地顫抖著。

「三!」隨著一聲大喝,胡炳的肉棒對准冰柔被迫敞開著的花瓣,狠狠地戳了進去。

「啊……啊啊……」冰柔不可遏止地從喉嚨迸發出一聲長長地慘呼,身體瘋狂地抖動著,淚水在一瞬間打濕了整張美麗的臉蛋。

她哭了。慘叫聲很快地轉化為凄厲的哭聲。自從父親死後,這是冰柔首次在人前流淚哭泣,她無法掩飾心底內絕望的悲哀。

「柔……柔姐……」阿剛怔怔地看著冰柔,停止了掙扎,眼淚隨之滾滾而出。

阿強默默不作聲,布滿血絲的眼神呆呆地盯著冰柔那剛剛被侵入的下體。他的腦中忽然一片空白,眼前,只剩下這具雪白誘人的胴體。他只知道的是,自己胯下的陽具在這一瞬間,又硬梆梆地挺立起來。

「哭啦哭啦!哈哈哈!」嘍啰們大聲地起哄,眾多的手掌繼續瘋狂地揉捏著冰柔的肉體。小蔡干脆趴到冰柔的身上,雙手捧著冰柔一只圓鼓鼓的乳房,用力猛吸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