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2 / 2)

「哈哈哈哈哈……」笑得最是得意的,當然是胡炳,女人凄厲的哭聲,正是他最喜歡看到的。

起碼,這個強悍的女人,已經放棄了她的堅強。

「真他媽的緊!嗯,彈性很好,操起來得過癮!」他不失時機地品評著冰柔的陰道,肉棒愜意地抽送著,繼續將哭泣的女郎進一步推向屈辱的深淵。

「讓她的大奶子透透氣吧!」看到冰柔已經完全喪失了反抗的能力,胡炳示意解開捆綁著冰柔乳房的繩子和棉線,「這對大奶子很難得,我可是要玩個二三十年的,搞壞了可不行!」

於是,緊束著乳房根部的繩子松開了,冰柔的乳房又重新回復到了原來的形狀。只是剛剛被勒得紅紫的乳球還沒有變回雪白,馬上又落於一雙雙的魔爪中,被使勁地蹂躪著。

很疼!乳房上很疼,但下身更疼。剛剛被強行插入的陰戶里熱辣辣地疼。

冰柔持續地哀號著,已經盡情地表露出來的痛苦,再也無法收回了。平日堅強的女戰士,現在只能沉浸在絕望的屈辱深淵中,跟任何一個普通的被強奸的女人,沒有任何差別了。

「啊……啊……」粗大的肉棒凶猛地沖擊著其實並不如何濕潤的陰戶,第一次被這樣撐開的陰道壁已經疼得發麻。冰柔知道這個男人是不會對她憐香惜玉的,她想強忍著這巨大的痛楚,但卻發現自己根本無法忍得住。

旁邊,還有很多青面獠牙的家伙,已經開始在脫衣服了。冰柔在痛苦的旋渦中掙扎著,這些人都會來強奸自己嗎?她心中知道答案,她開始感覺身上很冷。

她的號叫聲,更顯悲慘而可憐。

「呼呼呼……」胡炳猛烈地抖動著身體,將一大泡充滿活力的精液噴貫入冰柔陰戶的最深處。

「很爽,絕對是個極品的美女!」胡炳舒服地評價道,拿著紙巾拭抹著帶著紅斑的陽具,「大家不妨也嘗嘗看,讓我的新奴隸多實習一下做性奴隸的要領,哈哈!」

「嗚……」冰柔沒命地搖著頭哭,但,新一輪的強奸,是無法避免的。

胡炳翹著二郎腿坐在一旁,欣賞著被輪奸中的女郎臉上凄哀而豐富的表情,點起一根雪茄。

「老大,龍哥來了。」門外有人道。

「坐,阿龍。」胡炳指指自己旁邊一張椅子,對剛剛進來的龍哥道。

龍哥看著正在痛苦哀嚎著的冰柔,對胡炳笑道:「怎么樣?爽過了?這女人不錯吧?」

「很好!你想玩,今晚是你的!嘿嘿!」胡炳淡淡一笑。

現在,徹底地消滅掉冰柔的尊嚴是他的目的,讓這女人的手下敗將把她痛加凌辱,是個不錯的主意。

「那多謝啦!這女人奶子真棒!」龍哥對冰柔的巨乳念念不忘,進來之後眼睛一直沒離開過那對正被粗暴蹂躪著的豐滿乳房。

「叫你的弟兄們最近小心點,不要亂來。對了,你說這娘們打過一個電話,是給她的妹妹?」胡炳道。

「好像是的,不過聽不太清楚。她報告了我們交貨的時間地點。」龍哥心不在焉地說。現在,小蔡正狂笑著將肉棒慢慢插入冰柔還在流出鮮血的陰道里,迷亂中的女人顫抖著呀呀哭叫。

「你也有這一天!」小蔡面帶獰笑,狠狠地將肉棒一插到底。溫暖緊窄的肉洞令他身心舒泰,能奸淫到谷家的大女兒,小蔡心中充滿著得意的征服感。

「啊……」冰柔羞憤地大聲慘叫。

胡炳饒有興趣地呵呵笑著,對龍哥道:「你知道這娘們是誰?是谷青松的大女兒!」

「什么?!」龍哥猛地轉過頭來,「怪不得她逼問我谷青松是怎么死的!嘿嘿!」

「那谷青松還有個小女兒,你知道的。她現在是個刑警隊長,前不久阿燦就是她從陸豪那兒救回來的。」

「我知道!谷紅棉嘛!她的手下最近一直在盯著我!」龍哥道,「這是個很厲害的女人。」

「我知道厲害。」胡炳恨恨地說,「前幾年老劉就是斷送在她手里,害我白白損失了幾千萬!谷紅棉!谷紅棉!咦,血紅棉……」若有所思。

「呵呵!」龍哥突然一笑,「那胡老大是不是也想……哈哈……不知道她的身材跟她姐姐相比怎么樣呢?」

胡炳猥瑣一笑,陰陰道:「這么誇張的好奶子大概沒有,不過看起來身材還算挺棒的,長得也很漂亮。哈哈……不過,人家是警察。」

「警察又怎么樣?」龍哥笑道。

「警察就是……沒事就亂惹。谷紅棉還是最受矚目的有名警花,我可不想隨便惹麻煩!」胡炳對冰柔已經是十分滿意了,惹上一個干練的警察,出了什么差錯可不是玩的。

「可是她現在已經在找我們麻煩了。」龍哥道,「血紅棉這娘們一定是打電話通知她妹妹的,嘿嘿……」

「嗯,谷紅棉這些天一定會盯死你,你要小心。」胡炳道。大大地吸了一口雪茄,一邊欣賞著冰柔被輪奸的場面,一邊腦子里浮現起紅棉那對炯炯有神的威嚴鳳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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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棉埋伏在青苔碼頭不遠處的一株大樹下。她的同伴們,分散地也在碼頭的附近埋伏著。

根據姐姐的情報,今晚,應該是交易的時候。

紅棉看看一下手表,已經是凌晨二點半了。比原本的十一點半,超過了三個鍾頭,但碼頭上仍然是悄無聲息。

難道是姐姐的情報錯了嗎?但今天對龍哥工廠的監視顯示,他們的行動確實十分反常,正是有重大交易之前的跡象。

昨天,就在冰柔大鬧龍哥工廠的時候,紅棉的整支分隊,卻被臨時抽調去參加一個外國元首的檢閱儀式。尤其令紅棉吐血的是,那是因為警長在得知本市駐軍人數不夠壯觀,而毛遂自薦讓自己的幾個重案組分隊加入的!

就在毒裊第二天就要進行交易的時候,紅棉即使萬分的不情願,也只好忍著氣聽從上級的指揮。但她卻不知道,就在這個時候,她的親姐姐因此而陷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喂,阿標嗎?你們那邊怎么樣?」她輕輕地摸出手機。

「龍哥從早上到現在,一直在廠里沒有動靜,今天他廠里也幾乎沒什么人出來過,到現在工廠里還是燈火通明!」阿標在龍哥的工廠附近發回報告。

「嗯,繼續監視。你確定龍哥沒有出來過?」

「ok,他確實在廠里,剛才還看到他出來迎接一輛汽車進門。」阿標掛斷電話,繼續聚精會神地透過望遠鏡觀察龍哥工廠里的狀況。

紅棉默默地又看了一下表,發出指令,讓埋伏在碼頭過的同伴,分一半的人力,去其它經常有非法交易的碼頭查看。

前面的江面上,一片平靜,在這農歷初一的夜晚,沒有月光,幾顆暗淡的星星隱藏在厚厚的雲層里面,依稀可以看到對岸山坡上密密的嶙峋怪石,彷佛一只巨大的怪獸般,向著紅棉張牙舞爪。

紅棉心中突然一顫,夜里恐怖的噩夢,好似台風一樣猛襲而來,穿透了她綳得緊緊的腦部神經。

深夜的碼頭上,一片寂靜,紅棉只聽到自己平緩而有節律的呼吸聲。左近還有不少同伴,是的,但現在根本聽不到他們的聲息。

「哇哇哇……」突然從對面的江面上空,傳來一陣怪叫聲,遠處一片密密麻麻的黑點,正緩緩向自己的方向移來。

紅棉突然全身浮起一串雞皮疙瘩,暗暗打了個寒戰。

是怪獸嗎?

不是。

叫聲愈移愈近,紅棉看得真切,那是一群黑色的鳥。

是烏鴉!一大群烏鴉。

烏鴉群從對岸飛撲而來,撲上了紅棉藏身大樹的樹冠,喧嘩聲響成一片。

烏鴉!紅棉心中突然十分的不舒服。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不祥預兆嗎?

紅棉伏在樹下,一動也不動。不管頭頂上盤旋著的是什么鳥,現在她的任務是埋伏即將進行毒品交易的罪犯。

可能他們轉移交貨地點了?可能他們更改交貨時間了?這是很普通的事情,但現在她決不能放過這個線索。

紅棉繼續伏在樹下,直到清晨的陽光,從對岸的山峰上照射過來。

樹頂的烏鴉群,卻仍然在呱叫著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