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1 / 2)

爆炸案!

兩天之後,胡氏集團的一個工場發生爆炸案。一捆不知從何而來的炸葯毫無預兆地爆炸,十三名工人不同程度受傷。

警方在現場找不到任何的線索,胡炳也矢口否認是有人惡意報復。即使他明白,這只是哥倫比亞毒梟對他拖欠貨款的小小警告。

現在得怎么辦?一向膽大妄為的胡炳也失去了主意。

整櫃的白粉已經被警方繳獲了,不知道放在何處,再拿回來幾乎沒有希望。

沒有貨,幾十億的貨款卻能向哪兒找去?

這次,只是小小的警告……再這么下去,拿不到貨款的對方肯定還會有更嚴厲的動作。

胡炳一臉疲憊地回到公司,僅僅這么兩天,頭發彷佛又白了幾根。

焦慮、無奈、煩燥,就是他現在的真實寫照。但這一切都是沒用的。

胡燦又在凌虐冰柔了,他似乎要把陽具不舉的憤恨通通發泄到這巨乳美女身上。是她的一槍,將他害成這樣的。

「他媽的,不想那么多了!」胡炳決定暫時拋開煩惱,他終於覺得自己需要放松一下了。他滿腔的煩悶,需要好好地發泄一下。

再不好好玩玩,以後怕沒機會了。

胡炳看著被綁成屈辱姿勢哭泣著的冰柔,一股欲火猛然升起。是這娘們,是她的妹妹,破壞了我的好事!

胡炳一把奪過胡燦手里的皮鞭,「啪」的一聲,打在冰柔赤裸的乳房上。

「啊!」冰柔大聲地哭叫。她兩只豐碩的乳房,現在被繩子縱橫交錯地壓迫著,一絲不掛的身子被幾根繩子仰面向上地平著吊起,修長的雙腿恥辱地分開,飽遭蹂躪的陰戶里面,一根粗大的假陽具正搖頭晃腦地嗡嗡直叫。

胡燦淫笑著,將一個衣夾輕輕夾到她的一只乳頭上。

「嗚……」冰柔輕泣著,這些日子以來,她已經習慣了在敵人的面前哭泣。

無論她多么的不願意,但下身那不爭氣的小肉洞,總是那么不知廉恥地渴望著男人的精液,一點小小的刺激,就足於讓它淫水橫流。

現在,假陽具已經在里面搗弄了好長一段時間了,谷冰柔的肉洞中流出的淫水,已經順著那根假陽具,沾濕了一片地面。

「啊……」冰柔臉紅耳赤,淫盪地哭泣著。

胡炳的皮鞭,將夾緊在她奶頭上的皮夾掃落在地,乳頭上受到強烈沖擊的冰柔,在伴隨著痛疼而來的火熱快感中,失聲大叫起來。

「賤婊子,很騷是不是?我叫你騷個夠!」胡炳揮舞著皮鞭,用力抽打著女人那高聳突出的雙峰,那雪白健壯的雙腿,甚至那正敏感地抽搐著的陰戶。

「哇……呀……啊啊……」冰柔發瘋般地號叫著,淫盪的神經幾乎驅散了其他所有的感官,迷亂的眼神哀怨地望向胡炳,不知道是在懇求他不停鞭打她,還是在懇求他滿足她潮水般不可抑止的欲望。

胡炳冷峻的臉色開始緩和了,臉上露出冷酷的微笑。他丟下皮鞭,捏著冰柔的臉,冷笑道:「賤人,很想被人操了是嗎?」

「啊……嗚……」冰柔模糊的淚眼幽怨地看著胡炳,顫聲呻吟道,「救我……求求你救我啊……啊……」身體不停地抽搐著,插入在她陰戶里的假陽具,現在就算垂直向下,也能被濕成一片的陰道緊緊夾住不會掉下了。

「說清楚點,要怎么樣救你呢?」胡炳陰陰笑著,「噗」的一聲,將假陽具撥了出來,拿到冰柔的臉上擦來擦去。

「啊……我要……我要……」冰柔扭著臉逃避著假陽具。下體驟然從充實墮落到空虛的最低點,葯物作用下的陰戶又熱又癢,不可忍受。冰柔痛苦地扭動著屁股,每一次激烈的性交過後,她都必須經過這樣的一陣折磨,就像戒毒一樣。

半個小時左右吧,如果敏感的身體不再受到刺激,葯物的作用就會暫時被抑制下去。

每天,至少都要有二次以上這樣的經歷。原本堅強的意志,在痛苦的折磨下已經日漸消沉。

現在的谷冰柔,已經習慣了在淫盪的一波波高潮中呻吟哭叫,這似乎成為她現在生活的全部。

「你要什么?告訴我,母狗要什么?」胡炳將濕淋淋的假陽具使勁摩擦著冰柔兩片性感的嘴唇。

「干我……啊……求你,干我……」冰柔歇斯底里地大叫著。

「你是誰?」胡炳淫笑著,手掌用力玩弄著冰柔豐滿的雪乳。敏感的乳房在對方充分的刺激之下,得不到安慰的陰戶,將延長那一段痛苦折磨的時間。已經情不自禁的冰柔,已經深刻地感受到戒毒的痛苦——或者,她比戒毒更痛苦,她始終深陷於恥辱的地獄之下,沒有一點尊嚴。

「我……嗚……母狗……干我……」冰柔含著淚珠,痛苦地哀求著。

「說清楚一點,你是什么?」胡炳繼續淫笑。

「我……我……」冰柔急促地喘著氣,「我是母狗,干我……干母狗……啊……求你……」

陰戶上麻癢和炙熱的壓迫,使她拋棄了尊嚴。在痛苦地煎熬之中,高傲的冰柔屈服了。

「真是一條淫賤的母狗!」胡炳伸手往冰柔的胯下掏了一把,濕淋淋地將手掌在她的大腿上拭抹著。

「嗚……」冰柔的臉因為痛苦扭曲著,綻紅的臉蛋此刻看起來更是性感撩人。胡炳陰陰地笑著,挺起肉棒,輕松地一下子捅入她的陰道深處。

「啊……」冰柔腰板猛的一下直挺起來,口里長長地吐出一口氣,被插入的充實感覺稍為緩和了一下緊綳著的神經,美麗的女人開始大聲地叫起床來。

胡炳不緊不慢地抽送著肉棒,手掌抓著兩只因被緊縛著而變形的巨乳,一下一下輕推著。冰柔那在空中搖盪著的身體,正好迎合著自己肉棒的抽插。

「啊啊啊……」迷亂的女人悅意地哭泣,已經濕得不成樣的陰戶里,繼續涌出如泉般的愛液。

「你老爸當年就是給我干掉的,你這個婊子給殺父仇人操,也操得這么開心嗎?」胡炳肆無忌憚地繼續打擊著冰柔。

「嗚……啊……」流滿臉的淚水,並不能阻擋身體對欲望的渴求。冰柔面色變得更加痛苦,但她的身體卻搖得更加厲害。溫暖濕潤的陰戶緊緊地夾住仇人的肉棒,彷佛要將它吸入自己的身體里面一樣。

「很爽……」胡炳滿意地贊揚著,胯下的這個女人,不僅有著一副超凡的身材,下面的這個小肉洞也是上等的好貨,沒有浪費他那昂貴的葯物。

「慢慢下去,她就會變成一只徹底的小母狗了……真是一個絕妙的性奴隸啊!」胡炳得意地尋思著。

「大力……快一點……啊……快……啊啊……」冰柔還在忘情地哭叫著,努力地扭著屁股。

但她的身體被緊緊地縛住,快與不快,並不是她所能控制的。

「怎么樣?這娘們不比她娘差吧?」靜靜地在一旁看了好久的胡燦,終於發話了。沒有功能加入奸淫的行列,他只好欣賞著冰柔的淫態過干癮。

「不差!」胡炳哈哈大笑道:「生過兩個女兒的女人,怎么能跟一個處女相比?哈哈!再說,這娘們的奶子更大更挺!」

「他們……」冰柔腦中又是一陣昏眩,「他們……媽媽……那……」她突然明白,童年時隔著窗戶看到的那個正在玩弄自己母親的男人,原來是胡炳!

是他!害死了父親,侵吞了父親的財產,還不滿足!還去淫弄她的母親!現在,又在瘋狂地凌辱著她!

「嗚……」冰柔身體劇烈地顫抖著,但她女人最隱秘的陰戶里,正插著對方凶猛的肉棒。

胡炳很高興看到她的這種反應,他感覺到那銷魂的肉洞正在絕望地痙攣著,這讓他興奮的肉棒得到了更為刺激的享受。

「老谷也算是很夠朋友了。」胡燦笑道,「臨死留了那么多錢給你,還把這么漂亮的老婆和女兒留給咱們享用!哈哈!看這娘們,又高潮了!」

冰柔確實又高潮了,葯物的作用迅速將她的快感以幾何級數向上翻著,被奸淫著的身體在羞憤中無法自持,滾熱的愛液再一次溫暖著胡炳那正侵入在她體內的粗壯肉棒。

「真棒!」胡炳舒服地喘著氣。

「等我好了,我……」胡燦看哥哥的爽樣,一種嫉妒加忿恨的感覺漫延到全身。都是因為這爛婊子,害他眼巴巴地看著這么美艷的女人,卻只能干瞪眼!

「你玩完後,我再來好好修理修理她!」胡燦嘴角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轉身到櫃子里,拿出一大袋物事來。

胡炳一看,會意地哈哈大笑,肉棒用力一頂,在冰柔的沙啞的呻吟聲中,笑道:「聽說被灌了肚子的女人,肉洞會特別緊……哈哈……」

「你的意思是……」胡燦陰陰笑道。

「還用問!」胡炳哈哈大笑,將仍然硬梆梆的肉棒,從冰柔的陰戶里退了出來。

「嗚……不要……」冰柔失望地哭著,屁股上下亂扭,那種要命的麻癢感覺,再一次降臨。

冰柔雪白的皮膚上,似乎被上了一層淡淡的粉紅色,剛剛被插入的陰道口,重新合成了一條細細的肉縫,奇癢無比的感覺,似乎正在吞噬著她全身每一寸肌膚。

冰柔赤裸的身體大力地掙扎著,她想騰出手去,去搔爬自己那癢得入骨的陰戶,但被捆著緊緊的雙手,卻哪兒動彈得了?

那邊,胡炳和胡燦已經將甘油裝入了一個塑料袋中,淫笑著又走到了冰柔身邊。

「快……救我……操母狗……操母狗啊……」冰柔好似看到救星似的,嘶聲哭叫著。她萬萬沒有想到,他們現在想玩弄的,是她那未經任何開發過的肛門。

而她現在的姿勢,實在也太適宜浣腸了。

水平朝上的身體,被高高分開著吊起的雙腿,圓滾的屁股微微向上,早已被泉涌的淫液沾濕的屁眼,方便地呈現在胡家兄弟的面前。

於是,胡炳捏著冰柔兩邊豐厚的臀肉,向兩旁掰開,胡燦拿著尖嘴的軟管,毫不費事地輕插入冰柔敞開的屁眼中。

「嗚……不是這里……啊……干我……」傻呼呼地仍不知道要發生什么事的冰柔,仍然強烈地渴望著那癢得好像要溶化的陰戶,再次被粗大的肉棒插入。即使那是殺父淫母的仇人,她也顧不得了。

但,一股冷意迅速充填了她同樣難受的肛門,透明的液體順著軟管流入到她的直腸里面。冰柔開始察覺到不良的預兆了,她難受地扭著屁股,但身體馬上被緊緊固定住,直至一整袋的甘油全部流入她的肛門里面。

「干什么……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冰柔發瘋般地大喊著,即使喉嚨哭得已經有點沙啞了,但她仍然只能高聲號叫著。

一個肛門塞,緊緊塞入了她的肛門。胡燦拍了拍手,走到冰柔面前,臉正對著她的臉,冷笑道:「洗完屁股,你的屁眼就會成為你第二個給人操的肉洞了!好好期待吧!」

「嗚……不要……」冰柔飛快地搖著頭,哭聲更是凄厲。肛門做愛她聽說過,但一見男人陽具就會惡心的她,從一開始就頑固地認為那絕對是不可諒解的丑惡現象。可是現在,這悲慘的一幕,竟會發生在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