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2 / 2)

這些日子,胡燦已經很少跟她親熱了,她的弟弟身邊有比她更年輕更美麗,身材更好的女兒陪伴,只是偶爾才來撫慰一下姐姐火一般的肉體。孤寂的日子里,只有別墅里幾名年輕俊俏的男孩,能夠稍為安撫一下她淫盪的身軀。

唐羚動情地吸吮著卡洛斯的肉棒,好大,好好吃。她嘖嘖有聲地親吻著,她恨不得馬上就得到這根令她深深著迷的肉棒。她跪在地上,像一只母狗一樣,翹著肥大的屁股搖晃著,她的呼吸聲越來越是急促。

冰柔依偎在胡燦的懷里,也輕輕撫摸著這位舅舅的身體。胡燦兩只手,一只楂著她的乳房用力揉捏著,一只伸到她的胯下,使勁挖著她的陰戶。她的陰戶,一早就已經濕得一團模糊了。

「啊……大力一點啊……啊啊……舅舅……大力一點……抓我的奶子……舅舅……抓……進去一點,挖進去一點……呀呀……」就像她的母親一樣,冰柔性感而淫盪地浪叫著,她的高潮在兩分鍾內就來到了。

卡洛斯好奇地看著冰柔,他知道這就是他的這個紅顏知己的大女兒。確實,她比她的母親更加年輕、更加美貌、身材也更好,而且,她看上去,似乎還比這位以淫盪著稱的蛇信夫人,更加荒淫無比。

他開心地欣賞著冰柔的浪態,打算著到哥倫比亞後,如何好好地享用這具美妙的胴體。或者,不如就母女一齊帶去,讓她們一起翹著雪白的大屁股,瘋狂地淫亂著。他那些長年躲在深山里的弟兄們,一定會很高興。

「哦……啊……啊啊啊啊啊……」冰柔用力抓著自己胸前的一對巨乳,眯著眼亂叫著。敏感的肉體,很快地,罩上了一層淫盪的薄霧,在再一波的高潮到來之前,她的叫聲絕不會停止。

她仍然每天注射著五年前那種葯物,她已經離不開那東西了。不同的是,胡氏葯業又研制出了一種新葯,在淫亂過後服上一顆,可以暫時止住那無窮無盡的後勁折磨。所以,她現在可以盡情地享受著性欲的樂趣了,不用擔心每一次性交之後,還得長時間地忍受著痛苦的煎熬。

現在的冰柔,感覺自己彷佛活在一個極樂的天堂之中。

牆壁上,父親的遺像掛在正中央,臉上露著多年前那慈祥的微笑。可現在,親眼看著妻兒在這兒淫盪地被奸淫,遠在天國的他不知道心有什么感想。

冰柔也看到了遺像,她也曾經在這遺像面前懺悔,也曾感到愧疚。可現在,她一邊性感地扭動著身體,一邊正眼跟父親的眼神對望著。

「啊……爸爸,小柔好快活啊……舅舅搞得我好舒服啊……爸爸……」看著父親的遺像,冰柔似突然更發起浪來,口里咿咿呀呀地亂叫著,「舅舅對我真好,小柔快活死啦……媽媽說,我的身體比她還好,每個男人都會被我搞得神魂顛倒……啊……」

胡燦嘿嘿笑著,更加用力地揉搓著她的乳房。

「最近我們又做成了幾筆大生意……」冰柔向父親傾訴著,她似乎有著太多太多的話,想向父親說,「現在半個省的白粉生意,都被我們操控著,我們又發財了啊……啊……舅舅再大力一點啊……過幾天小柔要去哥倫比亞了,要被黑鬼子操啊,那兒的黑鬼子雞巴聽說好棒,女兒好向往啊……啊啊……」她的眼神中散發著迷茫,她的嘴里一邊呻吟著,一邊喋喋不休地向父親繼續傾訴。

父親還是臉帶著那慈祥的笑容,彷佛正在滿意地用心傾聽著。冰柔拚命地套弄著胡燦的肉棒,心急地引導著它插向自己的陰戶。

露天的天台上,兩對男女赤條條地交合著,他們不時交換著伴侶,進入了一浪高似一浪的狂歡之中。對此早已不以為奇的男女仆人,面無表情地在一旁服務著。

卡洛斯的精力確實驚人,在胡燦接近精疲力竭的時候,他射過三次的肉棒還是堅挺依舊,仍然一下下重力地抽插在唐羚迷亂的肉洞之中。

「啊啊……爸爸……舅舅要射了……啊呀……呀呀……我要死了……好快活……」冰柔繼續胡言亂語,「啊……射在女兒的子宮里了……啊……爸爸……親親爸爸……」

在激浪般的快感中,冰柔的嘴巴鼻孔急促地喘著氣,身子癱倒到地上,眼睛滿足地望向谷青松的遺像,像要得到父親嘉獎的孩子一樣,在父親的面前展露著她淫靡的肉體。

胡燦意猶未盡地玩弄著她的乳房,一邊欣賞著卡洛斯和唐羚正進行到緊要關頭的激情表演。

半晌,冰柔終於回過氣來,從手袋里摸出一顆葯丸吞下,暫時遏止住高潮余韻那無邊的折騰。

她輕輕地穿上衣服,對胡燦說:「我去一下地下室。」然後通過一條幽暗的通道,來到別墅底下的地洞里。每向著陰暗的里面前走一步,冰柔臉上那艷麗性感的光彩便減退一分,她的腳步越來越是沉重,同樣,她的臉上,越來越顯得凝重。

地洞中,到處亮著昏黃的燭光,狹長的甬道盡處,是一間寬敞的的石屋。走進石屋,一股奇怪的味道撲面而來,有她熟悉的淫液味道,有潮濕的發霉味道,有汗臭,更有屎尿的臭氣,交織在一起,沉積在這間山腹中的石屋里。

石屋的一角,擺著一個大大的密封玻璃櫃,櫃里面,小心地擺放著兩雙外型姣好的斷臂和斷腿。

而石屋的另一角,是一張鋪滿干草的木床。木床上面,一條粗大的花蛇,正鑽入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的陰戶里,瘋狂地扭動著。那粗壯的蛇身,盤繞在女人的裸體上,隨著對女人陰戶的鑽探翻滾,色彩斑斕的鱗片在女人的光滑的肌膚上下游動。

女人瘋狂地浪叫著,她鬢發凌亂,形容消瘦,一對圓圓的大眼睛中卻泛發著一絲淫盪的神采。

令人震驚的是,女人沒有手足,只有一對干癟癟的上臂和一對圓滑的大腿,從肘部以前和膝蓋以下的前臂和小腿,被齊齊地鋸掉了。

女人艱難地扭動著身體,迎合著花蛇對她陰戶的奸淫,一對比冰柔更加巨大的乳房,軟綿綿地四下搖動著,雖然大得令人咋舌,卻彷佛失去了往日堅挺的彈性。

冰柔慢慢地走到了近前,用手輕撫著女人的額頭,愛憐地給她抹去臉上的汗珠。

「啊……龍兒……我要死了……呀……」女人彷佛沒看到冰柔一樣,只管忘情地浪叫著。

她那長久不見天日的肌膚已經有些蒼白,但時時刻刻沉浸在性欲的高潮中軀體,仍然綻現出一些性感的紅潤。她的身體上沾滿著污垢,汗水、淫液、灰塵,還有沾滿她下體的大小便,日積月累的,已經彷佛成為她身體的一部分,散發出刺鼻的臭氣。

「妹妹……你感覺怎么樣?」冰柔銜著淚水,心中一陣地凄苦,拿著一塊濕布,無言地幫妹妹拭抹著身體。

「啊……啊……啊呀……呀呀呀……」女人瘋狂地浪叫著,行動不便的身體四下亂翻。

如果她昔日的上司和同事們看到,他們一定想像不到,這便是曾經名動一時的,山谷中擎天的那株紅棉。那株活力迸發的紅棉樹,那個英姿四射的女刑警隊長,早已從人們的回憶中,漸漸淡薄了。

紅棉繼續浪叫著,那條花蛇,開始在她的陰戶中旋轉進來。自從五年前被殘忍地鋸掉四肢的那天起,她一直這樣生活著。注射入她體內的葯物,用量隨日遞增。現在的紅棉,只是一具活生生的性欲玩具,她的生命中,只剩下無窮無盡的性愛高潮,不管侵犯她陰戶的是人,還是其它的東西。

胡燦悄悄地走了進來,他得意地欣賞著自己的傑作。是的,那是他的傑作,他一生中最得意的傑作。多么可愛的人兒啊,她不僅再也不會反抗他,而且每一次,當他在她的面前出現時,她的眼神流露出的那份渴望,那份被奸淫的渴望,都給予胡燦至高無上的滿足感和征服感,他有時感覺自己彷佛是上帝,偉大地高高在上。

唐羚也進來了,抱著一個四五歲的男孩,是白兒。他的手,隔著那具黃金胸罩,下意識地抓在唐羚的乳房上,抓得是如此的緊。

男孩長得是如此的俊秀,如此的可愛,但卻神情又如此的冷漠。他好奇地對冰柔說:「媽媽,枕頭阿姨好好玩哦,軟軟香香的,像個大枕頭!我長大了,也要像舅公那樣,把我的小雞雞,插到她的小肉洞里面去!」

「乖!等你長大了,外婆和媽媽的小肉洞,都給你插,都給你玩!白兒將來一定好棒的!」

唐羚親了外孫一口,下意識地摸了一下他那仍然幼小的陰莖,心中期待著它變得茁壯強大的一天。

「不要!我不要玩外婆的!」白兒叫道,「外婆的肉洞都給那個外國佬插壞了,不好玩了!我要玩枕頭阿姨!」

「好好,等你長大了,外婆也老了,你喜歡玩誰就玩誰,好不好?」唐羚拍拍外孫的頭。

胡燦叉著手,饒有興趣地聽著。

冰柔卻彷佛沒聽到,紅棉也彷佛沒聽到。冰柔暗地滴著淚,從花蛇盤繞著的縫隙,替妹妹拭去遍體的污穢,妹妹被剃光後剛剛又長出一堆短叢陰毛的下體,黃一塊黑一塊,沾滿著她自己身體的分泌物,各式各樣的分泌物。

那本應圓滑的大腿,那被手臂粗的蛇身鑽入的陰戶,堆滿著糞便的尿液的殘痕,堆滿著蛇涎和淫水的殘痕,堆滿著斑斑血跡的殘痕。

冰柔輕輕地擦拭著,但她的心中無法平靜,來到這兒的每一刻,她都無法平靜。手中的布塊,抹過妹妹汗水淋漓的額頭,抹過污垢叢生的香頸,抹過香艷亂蹦著的乳房。

冰柔的手微微地顫抖著,紅棉那也曾經高聳挺立的美乳,現在悲慘地耷拉了下來,堆在臭哄哄的胸前,隨著身體的顫抖,像兩團肥肉似的四下亂舞。她那兩只現在已經變得紫黑而粗大的奶頭,堅硬地立在肥肉上,就像兩粒骯臟的污跡一樣,在黑暗的地獄中作著獨自的狂歡。

紅棉的浪叫聲繼續高吭,但她終於緩緩地轉過頭到,呆呆地望著姐姐的臉。

「妹妹……姐姐對不起你,是我害了你……」冰柔輕輕地對妹妹說。她不求妹妹的原諒,因為那已經沒有意義。但,妹妹的手足,是她親手鋸下來的,那血腥恐怖的一幕,每每在她的夢魂中徘徊,像幽靈一樣,不止不休。

紅棉仍然呆呆地看著姐姐的臉,那越發紅潤性感的臉蛋兒,流露著深深的哀愁。姐姐那越發美麗的臉,在妹妹的眼中,漸漸地模糊,漸漸地變形,變成了一條狼,一條披著羊皮的狼!

「合歡現在過得很好,白兒每天都照顧著她。你放心,你的女兒就是我的女兒,我會好好看著她的。」冰柔一邊輕輕地替妹妹擦著身體,一邊溫聲說著,「二舅舅每天都喂她吃新葯,那些葯很貴的,小合歡長大以後,她的皮膚、她的身材,一定比我們倆還好,還漂亮!二舅舅說了,要讓合歡成為全世界最漂亮最性感的女神!」

紅棉更劇烈地顫抖著身體。「女神」?胡燦不是也一直說她是他的女神?但他是怎么樣對待他的女神的?我不要做女神!我的女兒更不要做女神!不要!想像女兒的未來,想像著長大後的小合歡,挺著傲人的胸脯,將她那完美無瑕的赤裸胴體,交給她那可恨的舅公奸淫凌辱,跟她的母親、她的姐姐、甚至跟她自己一樣,時時刻刻陷入無邊無際的淫欲地獄之中……紅棉的身體不由打了個冷戰。

她恨恨地看了冰柔一眼,咬了咬牙。

冰柔卻彷佛不知道紅棉的反應,她繼續地說著:「姐姐過幾天就要跟卡洛斯先生去哥倫比亞了,聽說那兒很好玩的,男人們都特別強壯,玩起來花樣也特別多,一定會讓人欲仙欲死啊!卡洛斯先生說了,他很喜歡小合歡,他很想也想讓小合歡的媽媽也替他生幾個這么可愛的小寶寶,他會讓你跟我一起去的。妹妹你笑一笑吧,想想那兒多快樂,你會很開心的,這兒的龍兒雖然好,可是你總會膩的,是不是?我們姐妹倆又能一起開開心心地玩個痛快,真好啊!」

紅棉無法停止性感的呻吟,她橫著眼,眼帶幽怨地看著冰柔,她厚實的嘴唇微微地開啟,她在呻吟聲中艱難地吐出沙啞的話語:「你好!你很快活!我不想看到你!你走!走!」

「不要這樣!妹妹……」冰柔哭了,眼淚滾滾而下,但紅棉固執地轉過頭去,沒有再出一句聲。

出聲的是她們的母親。唐羚動情地說道:「你不用為她傷心。你看她現在多快活!以前當警察的時候,她有這么快活過嗎?有嗎?沒有吧?不要以為媽媽不疼你們,媽媽也是希望我的兩個女兒都快樂啊!你看,現在你們倆都過得這么快樂,無憂無慮,整天都這么開心,我看了也很欣慰啊……」

唐羚看了看身上戴滿著的珠寶首飾,開懷的大笑起來,笑到眼淚橫流。

冰柔沒有答她的話,冰柔只是默默地,繼續幫妹妹拭抹著身體。陰冷的地洞中,在唐羚不合拍的笑聲過後,陷入了沉默。

一片沉默。有的,只是紅棉那驚天動地的浪叫聲。童年那首熟悉的旋律,彷佛又在她的耳邊響起:「紅棉怒放,驅去嚴寒……」

眼淚,從女人們的眼眶里緩緩地流出。冰柔的眼淚,是如此的晶瑩透徹;唐羚的眼淚,帶著一點點的黃濁;而紅棉的眼淚,卻是紅的。

從她看似有神卻無神的眼眸,滴出一滴盈盈的血淚,帶著傷感,或者更帶著歡愉,就像紅燭最後一滴燭淚那樣,帶著即將熄滅的火燼,滴下,滴下……

音樂的聲音,繼續在她的耳旁沉沉低唱著……低唱著……

「我正直無偏英挺好榜樣,有上進雄心堅決爭光……英雄樹,力爭向上,紅棉獨有傲骨干……」

飄渺的歌聲,那把遙遠而可怕的嗓音,再一次在紅棉的耳邊徘徊著,似乎在提醒著悲慘的女人,他的預測,永遠是這么的准確和不可侵犯:「萬劫不復……萬劫不復……」

朱顏血的第四滴紅淚,於焉墮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