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1 / 2)

胡燦志得意滿地摟著他的秘書,坐在正奔向機場的汽車之中。

五年了,胡氏葯業集團已經被哥倫比亞人收購五年了,現在是重新收購回來的時候了。

五年中,他們跟哥倫比亞人的合作非常愉快。胡燦,以及他的姐姐唐羚,在繼續經營胡氏集團的同時,繼續在暗地里作著毒品的生意。現在,他們已經是卡洛斯集團在毒品市場最大的合伙人。

今天,卡洛斯要來了,來商量胡燦收回胡氏集團的細節。在重新積聚了如山的財產之後,胡燦決定以收購時雙倍的價錢收回這家本來就屬於他的企業。

高速公路上,陽光好明媚!注定了這應該是一個令人心情開朗的好日子。胡燦一手摟著他的隨身秘書,脫下她的外套,一手伸入秘書的長裙里。秘書三十來歲年紀,但保養得極好的皮膚和神色,看上去卻似乎仍然只有二十四五歲。她穿著性感的套裙,側邊開岔,用繩線將前面兩片裙布系住,可以清楚地看到情感的女人沒有穿內褲。

胡燦的手便伸進裙子里,愉快地玩弄著她一對巨碩無比的豐滿乳房。

「唔……用力一點……」美麗的秘書敏感地扭動著身體,兩只紫黑色的乳頭馬上堅挺地立了起來,赤裸的裙底,沒片刻已經開始濕了。

「你真是個淫賤的母狗!」胡燦在她的耳邊輕聲道。

「唔……我是一只淫賤的母狗……大力點啦!」性感的秘書嘴里發出如潮般的呻吟,淫盪地哼著,一只手摸到胡燦的胯下,隔著褲子輕輕撫摸著那漸漸硬起來的陽具。

「真受不了你,遲早會被你榨干!」胡燦笑道,「現在不方便搞你,先用嘴幫我爽一下。」將低胸長裙的肩帶拉到手臂上,露出那對豐滿的乳房,捏著一只乳頭揉了起來。

「唔……」女人臉上性感地綻得粉紅,在車廂中靠在胡燦的身上趴下,輕輕拉開他褲上的拉鏈。

胡燦舒服地倚在汽車的後座,愛不釋手地玩弄著女人柔滑的乳肉。女人的乳頭有點紫黑,顯著凸出的乳暈足有七八厘米長的直徑,在時刻沉浸在快樂的性欲里面這么多年的女人,兩只乳房已然失去了多年前的嬌嫩。

但乳房的彈性還是很好,胡氏葯業幾十年的鑽研不是說著玩的,對於女人身體機能的研究,在全國也算是數一數二的了。年齡的增長非但沒有減弱女人的風韻,而是讓她看上去更加性感風騷。

胡燦十分滿意眼前的成果。這個女人,現在就像一只馴服的羔羊一樣,隨時隨刻地准備著為他獻上她美麗的肉體。

不過,要真正享用,還得過一會兒。因為一輛貨車已從後面趕了上來,橫在他們前面的路中央。

十幾名手持刀棒的壯漢,從車上跳了下來,神色猙獰地走向胡燦的汽車。

是陸豪!胡燦看到了貨車的前座上坐著陸豪!這個兔崽子終於從監獄里出來了,看樣子是打算像五年前那樣,將他再綁架一次。他媽的他還敢想著報仇?

胡燦並不慌忙,他拍拍女秘書的頭,說道:「現在是你進行另一項工作的時候了。」

女人的頭慢慢地抬起來,面上的冶艷春情在瞬間凝結,冷冷地看了前面一眼,慢慢將胡燦的陽具收回褲子里,拉上拉鏈,然後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就這樣穿著暴露的裙子,打開車門走了出去。

男人們顯然被這個性感的艷女所震驚了。裙子兩側中露出的肌膚若隱若現,一對前所未見的巨乳露出半邊,沒穿內褲的屁股性感撩人,不由令人心猿意馬。

雖然早就聽說胡燦身邊有個美人秘書,但想不到居然還是這樣的大美人。而且,想不到這個美人居然如此妖艷性感,還做這么誇張的淫盪打扮,果真是花痴得很。他們口里不干不凈地調笑著,逼上前來,打算將她當作擒獲胡燦同時的戰利品。

不過他們很快就發現自己錯了,他們開始付出代價。

十幾名持著武器的壯漢,不敵一個赤手空拳的美女。美女拳腳利索,動作輕盈敏捷,力氣雖然不大,但招招都打中對手的要害之處。而當她身穿著這薄紗般的衣服大展拳腳之時,巨大的乳房躍出了胸口衣衫,把一幫眼睛幾乎要跳出眼眶的好色之徒搞得如痴似呆。他們一個個被打翻在地,捂著傷處哭爹叫娘。

「是血紅棉!她就是血紅棉!」一名五年前參加過血紅棉劫貨一役的男人,頓悟般地大叫著。

「我不是血紅棉!」女人冷冷說道,嘲弄般地看著這幫她的手下敗將,頓好自己的衣服,將驚人的巨乳收入裙子里,然後掀起自己的裙子!

裙子里面,沒有穿內褲,神秘的陰部上陰毛濃密,在強烈的陽光中更顯淫靡非常。但女人似乎並不感到羞恥,即使光天化日地面對著這么多的男人,她還是繼續將裙子向上拉,拉到腰部。

腰部,並沒有標志著血紅棉的紅棉花紋身。換之的,是一條吐著長長的蛇信的花蛇,盤曲著蛇身,吐著血色的眼睛,翊翊如生,彷佛正快樂地扭動著。那鮮艷照人的色彩,跟女人雪白的肌膚形成著鮮明的對比,觸目驚心。

但大家都堅信她就是血紅棉,那身手,那模樣,確實就是血紅棉!但,血紅棉怎么會變成這樣?

胡燦翹著二郎腿微笑著欣賞著眼前的動作加色情片,笑吟吟地看著他得力的女秘書從貨車里將陸豪揪了出來。

是的,那個女人,曾經叫做血紅棉。但現在,血紅棉已經不存在了,有的只是一個繼承著母親淫盪血統的好色女人。雖然她的美麗依舊,她的身手依舊,但她,確實已經不是血紅棉了,她是蛇信夫人的女兒,繼承了母親一切的美麗的淫盪,有過之而無不及。

「五年前,你折在谷紅棉的手里。」胡燦居高臨下地對陸豪說,「五年後,你折在谷紅棉的姐姐手里。你應該不冤了。」從懷里摸出了一把匕首,把玩了幾下,獰笑著走下車。在陸豪殺豬般的慘號聲中,挑斷了他的兩條腳筋。

「看在往日的情分上,留下你一條狗命!老子現在有正經事要辦,沒空跟你玩!」胡燦踹了痛得滿地打滾的陸豪一腳,擁著這名曾經叫做血紅棉的美麗的女郎,鑽入了他的汽車之中。

去接親愛的卡洛斯先生的機,顯然更加重要。在絕塵而去的汽車屁股後面,珊珊來遲的第二批匪徒目瞪口呆地看著遍地血痕的同伴們,手忙腳亂地將這群傷兵搬運上車。

洽談,一切順利。有美麗性感的女秘書全程為卡洛斯先生吹著喇叭,卡洛斯先生一點也沒有對合同有絲毫的刁難。他唯一的附加條款是,讓胡燦這可愛的女秘書赴哥倫比亞陪他幾個月,就像當初她的媽媽一樣。

胡燦當然不會為了一個下賤的女人,毀了行將談妥的合約。而在得到他的肯定答覆之後,卡洛斯爽快地簽了字,然後興致勃勃地要去探望他的老朋友,妖艷的尤物蛇信夫人。

唐羚的別墅,座落在城市近郊的一處山坡上,倚山臨海,風景優美。這占據了大半個山腰的豪華別墅,是全市最高檔的別墅區中最豪華的一座。有了大把大把的銀子,她當然不會放棄任何享受的機會。

現在,她身穿著鑲滿黃金和寶石的黃色比基尼,半露著她豐滿性感的肉體,正側卧在別墅天台上一張太陽椅上,高掛著雙腿,由一名長相俊秀的四五歲小男孩,幫她按摩著小腿。在比基尼里面,豐滿的乳肉有些松弛地堆在胸口,烏黑奶頭的大奶子隱約可見。男孩低著頭,似乎正眼也不敢望她一下。

在她的側邊,是一張麻將台。她就這樣一邊按摩著,一邊跟幾個住在左近的闊太太打著麻將。

「清一色!」唐羚摸了一張牌,看了一眼,丟到麻將台上說道。那個替她按摩小腿的男孩馬上站起身來,幫她把牌亮了出來。

「胡太太手氣真好!」林太太羨慕地說。

「一般啦!」唐羚喜怒不露地冷冷說道。

已經習慣了人家叫她「胡太太」了,既然人家這么認為,她也懶得解釋。反正,就當胡太太也沒什么不好。

男孩一邊替她砌著牌,一邊彎著腰問她,現在想吃燕窩蓮子湯還是人參鵪鶉湯。

唐羚伸著懶腰,沒有作答。卡洛斯不是要來嗎?怎么還沒有到?想起那個體毛茂盛的禿頭佬那根超巨型的鑲珠肉棒,她不禁伸手摸向自己已經有點發癢的下體。

在這五年中,她飛過幾次哥倫比亞去找卡洛斯,她自己都不記得了。她只知道,每一次,都讓她得到極大的滿足,那些哥倫比亞人出奇旺盛的精力令她每一次都幾乎不舍得回來。而她淫盪的表現,每一次也都使哥倫比亞人極度滿意。

事實上,胡燦的心里也明白,他的生意能在短短的時間內回復到最高峰的狀態,甚至比胡炳在時更好,這位淫盪的姐姐功勞最大。沒有她,他跟哥倫比亞人的交易絕對不會像現在這樣出乎尋常的順利。

等待總是如此的漫長。等待中,睡在旁邊搖籃里的一個女嬰,突然「哇哇」地大哭起來。

男孩看了唐羚一眼,唐羚微微點一點頭,道:「到時候喂你表妹吃葯了。」

男孩答應一聲,馬上把女嬰抱起來,抱到手里搖著,哄道:「合歡乖,合歡不哭,白哥哥疼你……」將一包胡氏葯業特制的藍色粉末倒在奶瓶里,混和著牛奶,送到女嬰口邊。可愛的嬰兒用力猛吸起來。

「夠了,白兒,你過來。」唐羚招手叫男孩過來,慈愛地撫摸一下他的小臉,一只手隨即摸到男孩的下體,剝下他的褲子,玩弄著他幼小的陰莖。那根小雞雞,看上去已經像是一名十來歲的男孩的東西了,自幼的葯物作用,讓小家伙的生長特別快。

「呵呵!白兒真是可愛哦!」林太太羨慕地說,「胡太太,將來要是再有這樣可愛的小男孩,記得介紹給我啊!我也要買一個來玩玩!」

唐羚微笑著不作聲,林太太她們並不知道,這個可愛的白兒是冰柔的兒子,也即是她的親外孫!她一邊節律輕快地套弄著那根幼小卻可愛的陽具,一邊撫摸著他可愛的小屁股。

白兒輕輕閉著眼睛,此刻的他,在長年累月的葯物作用下,體內的雄性激素已經絲毫不亞於一位成年男人。被這位外婆玩弄陽具是他每天的必修課,據估計在這樣的鍛練下,將來他必將成為一個威猛的壯男。

「還打牌不打牌啊?」無聊的闊太太們羨慕地看著唐羚。

唐羚微微一笑,套弄著小雞雞的頻率慢慢加快,白兒的鼻孔中也開始發出低沉的呻吟。突然,一根水蔥般的纖秀手指,捅入白兒幼小的屁眼里!

「啊……」白兒輕輕一哼,從還沒長毛的白晰陰莖口上,噴射出白色的液漿,噴射入他外婆張開著的口中。

「好補哦!」林太太眼紅地驚呼著。

唐羚滿意地將滴在她臉上的精液,用手指抹入自己的口中,吞了下去。

門外有一批人上來了。白兒首先看到的,是他的母親。他抱著懷中的小表妹合歡,歡喜地撲向冰柔。

「白兒今天乖嗎?」冰柔一把將兒子抱到懷里。

「白兒好乖的!」男孩得意地仰著頭,「我剛剛幫太太捶完腿,還幫太太燉好了補品,還幫太太打牌,還給合歡喂了葯呢!」

「乖!」冰柔摸摸白兒的頭,看了闊太太們一眼,臉上一紅,蹲下身去,替白兒擦拭著小雞雞。

摸到才不到五歲的兒子,胯下這根超乎其年齡的白小東西,想到這根東西居然也能勃起、也能射精,冰柔身上不由一熱,臉上瞬間變得赤紅,她發現自己那敏感無比的下體,似乎又濕了。

胡燦笑吟吟地看著唐羚歡呼雀躍地撲上前擁抱卡洛斯。他們兩個關系越好,對他越是有利。

他只是翹著腿摟著冰柔,欣賞著行將進行的好戲。

看到有客人到,那幫闊太太都識相地離開了。現在,是狂歡的時刻。為了遠涉重洋來到的朋友,更為了一直渴求著的欲望能夠得到釋放。

唐羚就這樣當著冰柔的面,一邊親吻著卡洛斯,一邊飛快地脫著他的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