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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玫眼波微轉,羞澀地垂下目光,輕聲說:「都是石頭……冷冰冰的……」

慕容龍笑道:「不妨。我立刻命人掛上氈毯!」

紫玫計上心來,聲若蚊吶地說道:「……江南有處桃林……我一直想……」

慕容龍劃了半圈的手頓時僵半空。成親是女孩家大事,妹妹既然有此心願也不好斷然拒絕,但……半晌才尷尬地笑了笑,試探地說:「成親後哥哥帶你去住上一年,如何?」

沒想到紫玫並未堅持,反而很干脆地點頭同意。慕容龍心花怒放,抱起妹妹抬手輕輕一拋,又接在懷里,狠狠吻上她香甜的小嘴。

慕容紫玫咬緊牙關阻擋他舌頭的進入,眼中光芒閃動,緊緊盯著石室壁角。

那是剛才慕容龍無意識指到的地方。若非紫玫日夜記掛著父親當日所畫的圖形,也無法從遍布紋飾的石壁底部一眼認出那個指尖大小,似雲似花的圖案。

紫玫嬌軀輕顫,慕容龍卻以為她是羞澀,便松了嘴,笑道:「你身體里里外外都是哥哥的,親親有什么大緊?過不了幾日,哥哥便要到玫瑰仙子最美妙的……」說著在她腿間輕輕摸了一把。

紫玫氣恨交加,粉臉漲得通紅,嬌喝道:「放我下來!你出去!我要睡一會兒!」

慕容龍只當是打情罵俏,哈哈一笑,把紫玫放到床上,戲謔地眨眨眼,「要不要哥哥陪你?」

紫玫用錦被遮住臉,心里卻不住盤算。圖形竟然會在這里出現,寶藏難道會藏在魔宮之內?賈銀思、丁貴忠究竟是什么人?難道也是星月湖妖孽?

慕容龍的聲音從被外傳來,「鶯奴,伺候少夫人。」

白玉鶯脆生生地答應一聲,接著玉門合緊,發出一聲悶響。

紫玫慢慢拉開被子,見慕容龍果然不在室內,便盤膝坐下,手捏訣要,試著凝聚功力。不知他們使了什么葯物,滿溢的真氣凝滯如冰,始終無法注入丹田。

紫玫廢然止手,俏目一睜,冷冷看著白玉鶯。

白玉鶯跪在室側,感受到無聲的壓力,淺紅色的輕紗不禁顫抖起來。

紫玫冷冷道:「可笑我還把你們當成姐妹,沒想到你竟會來騙我!」

白玉鶯泣聲道:「少夫人,奴婢也是被逼……」

「不許叫我少夫人!」

「是,少夫人……玫瑰仙子。」

「把經過都告訴我。」

「……那日與仙子分手,沒多久霍長老就追了上來……後來他們扣住小鸝,逼奴婢去山里找仙子和風女俠……我,我……」白玉鶯失聲痛哭起來。

紫玫略一思索便已明白,說到底其實是自己連累了白氏姐妹。想起那日在山中兩女受辱的慘狀,白玉鶯身負重傷還被那些禽獸凌辱……紫玫心頭怒氣漸漸消散,半晌後柔聲道:「還疼嗎?」

白玉鶯微微一怔,連忙搖頭。

慕容紫玫大著膽子跳起來,「讓我看一下。」

白玉鶯面紅過耳,但還是依言拉起輕紗。紅紗下赤裸的肌膚再無寸縷,雖然年紀尚幼,但被淫弄多日,柔美的花瓣已完全成熟,泛著鮮亮的艷紅。

「開始疼嗎?」

白玉鶯點了點頭,眼淚又流了出來。何止是疼,當時姐妹倆剛剛破身就被幾十條大漢輪番奸淫競日,簡直是疼不欲生。路上奔走的月余時間,隨時隨地都要敞開身體任人玩弄,那種恥辱比痛苦更強烈……

紫玫看出她眼里的懼意,不由打了個寒噤。風師姐被野獸奸淫後血肉模糊的秘處在眼前一閃而過,她急急喘了口氣,按捺下心里的恐懼。

「你先出去吧。」紫玫柔聲道:「我想獨自休息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