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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聲傳卻道:「宮主欲圖大事,以宮中財力,恐怕難以支應。」星月湖以往只圖修道便利,所屬幫會大多位於道教名山,或是出產丹砂、鉛汞等煉丹葯材之地,供應宮中開支自是無憂,但要供養一支軍隊,卻是不易。

慕容龍斟酌片刻,將寶藏合盤托出,「婚禮之後,請沐護法坐鎮宮中,我與金長老同赴龍城,起出寶藏。」

沐聲傳點點頭,淡淡道:「寶藏只可供一時之需,請宮主三思。」

慕容龍拍案笑道:「我明白了。那便讓霍長老擴張勢力,把通商大邑的幫會一並納入教中!」

沐聲傳破天荒地露出一絲笑意。

慕容龍神采飛揚,長笑道:「得兩位之助,我慕容龍何愁大事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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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紫玫卻不關心他們的「大事」,對她來說,母親、師父、師姐才是大事。

醒來時已是傍晚,紫玫陪母親說了幾句話,幫她按摩了四肢,匆匆趕到紀師姐的房間。

紀眉嫵渾身燥熱,一絲不掛地躺在榻上撥弄濕淋淋的秘處。待又一次高潮來臨後,她才虛弱地睜開眼睛。秀美的臉上那種矜持之色已經盪然無存,眉梢眼角春情流露,有一種出奇的妖艷。

紫玫幫師姐擦凈身上的汗水淫液,披上輕紗,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好些了嗎?」

軟弱的紀眉嫵根本無力抗拒肉體的欲望,她軟軟依在枕上,細白的手指絞弄著秀發,呆呆看著室頂,半晌才道:「就這樣吧……」

慕容龍的聲音從身後響起,「這就對了。」他托起紫玫的下巴,在她唇角淺淺一吻,「像她一樣早些認命,能少吃很多苦頭……」

紫玫垂下眼睛,柔順地輕聲道:「知道了。哥哥,我想去給風奴送飯……」

「讓鶯奴、鸝奴,或者紀奴去都行。你是主子,何必親自動手?」

紫玫嘟起小嘴,一臉地不情願。

慕容龍只好讓步,「好,好,咱們一起去。」

翻開石門下的擋板,紫玫小心地把食盒塞到室內,小聲喚道:「風……晚華……」

室內沒有回答,只聽見一陣輕微異響,像竹竿在泥濘中抽插般,帶著濕淋淋的水聲。

紫玫著急起來,大聲叫道:「風師姐、風師姐!」

喊了一陣,黑暗中伸出一只雪白的玉手,將食盒拖到陰影中,接著響起吞咽的聲音。

紫玫松了口氣,但心下疑團未解,於是說道:「風師姐,是我,紫玫。你說話啊……」

慕容龍心里冷笑道:「你即使喊破喉嚨,服了啞葯的風婊子也不會再說話了。」

紫玫越喊越急,直腰拉住慕容龍的手臂說道:「讓我進去看一眼,好不好?」

慕容龍微笑著搖了搖頭,「明日晚間再說。到時也該給風婊子抹葯了。」

紫玫秀眸一閃,寒聲道:「那葯里有什么?」

「沒什么。只是狗聞到了不會咬她而已。」

紫玫不會再相信他的話,咬牙道:「如果她有什么意外,我……我……」

慕容龍見她氣急敗壞,半天也沒想出威脅的話,不由失笑道:「別擔心,她肯定死不了。」

出於飢餓的本能,風晚華伏在地上,昏昏沉沉地吃下食物。神志略微清醒之後,她立刻掙動起來。正在抽送的巨犬低吼一聲,腥臭的唾液噴在臉上,風晚華腹內一陣翻騰。她忍住惡心把唯一一只手勉強伸出臀後,抓住猙獰的獸根向外用力一扯。膨脹的肉瘤卡緊肉壁,肉穴頓時劇痛連連。

風晚華咬緊牙關,寧肯把下體撕碎也不願這樣任野獸奸淫。挺動的巨犬吃痛,發起怒來,抬爪一撲,風晚華香肩立刻鮮血淋漓,她悶哼一聲,昏了過去。

無邊的黑暗中,再沒有時間和空間的概念。風晚華時昏時醒,在奸淫中昏迷,又在奸淫中清醒。流霜劍堅毅的神志,在野獸無休止地奸淫和葯力夾攻下,一點點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