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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研磨數下,紫玫嬌軀猛然一顫,花心吸啜著,斷斷續續噴出一股陰精。她竭力壓抑令人失神的快感,身體卻禁不住顫抖起來。

就在這時,熟睡的蕭佛奴睫毛一動,緩緩睜開美目。

紫玫又羞又急,但下體快感連連,只怕張開口就會叫喊出聲,只好咬住唇瓣,捱過這難堪的沉默。時間慢得似乎停滯,高潮的戰栗漸漸平息,她才勉強擠出一絲酸澀的笑容,輕輕叫了聲,「娘……」

神智漸復的美婦認出眼前是自己的一雙兒女,正行如禽獸的做著亂倫之舉,不禁柔腸寸斷,側過臉暗自神傷。

「腿分開些,哥哥要射了。」慕容龍在紫玫乳尖扭了一把,動作驀然加快。

這一番急攻之下,紫玫連氣都喘不過來,一直踮著的腳尖再也支持不住,俯身跌在母親胸前。

慕容龍抱著妹妹的腰肢,像抱著一個漂亮玩具般狠狠套弄著。就在紫玫忍不住要流下淚時,肉棒終於跳動著射出滾燙的陽精。

慕容龍仍壓在紫玫背上,抬手溫柔地撩起蕭佛奴臉上的秀發,「娘,今天好些了嗎?」

蕭佛奴哽咽聲漸漸響起。

「這一路顛簸確實辛苦,但孩兒怎么舍得讓娘一個人留在宮里呢?況且還是祭祀慕容氏祖先的大事……別哭了。到洛陽休息幾天,我和妹妹帶你出去散散心……鶯奴、鸝奴,伺候夫人。」慕容龍吩咐完,一把將紫玫橫抱在懷中,朝門口走去。

紫玫掙扎著皺起眉頭:「你干嘛……」

「娘子,先陪夫君散散心。」慕容龍笑著說道。

「我的衣服……你別開門!」褻褲還一盪一盪地吊在腳踝上,紫玫在他懷中彎起腰,拼命拉扯。

蕭佛奴一邊流淚,一邊在心里不住乞求佛祖保佑,願以己身相舍,洗去兒女的罪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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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中金黃的河水靜若處子,浩浩盪盪涌向東方的大海。綠草萋萋的岸邊,一對少年情侶親密地相擁而行。男子身材挺拔,英俊瀟灑,旁邊的少女更是麗色天成,宛如一顆晶瑩的明珠,吸引了所有的目光。

一男一女直如人中龍鳳,世間仙侶,羨煞芸芸眾生。但細細看來,兩人眉目間卻依稀有幾分相似,倒像是一對兄妹。

紫玫余怒未消,綳著臉也不說話。

慕容龍還是第一次出宮遠行,此時看到大河水光接天的雄渾之勢,不由精神一振,只覺能懷擁美人鐵蹄席卷天下,人生再無憾事。

「累了。」紫玫停下腳步。

「好好好,歇一會兒。」慕容龍體貼的找了處長草茂密的地方,與妹妹並肩坐下。

「長河余暉,風凌晚渡,還有妹妹這樣的……」

「慕容龍!」紫玫板著臉打斷他的話,「你以後不要在娘面前那樣子!」

慕容龍托起紫玫小巧的下巴,眼里寒光一閃。

紫玫垂下頭,口氣軟化下來,「娘身體不好……」

慕容龍冷笑一聲,「咱們一家人聯床同歡恩恩愛愛有什么不好的?」看到妹妹泫然欲滴的楚楚神情,他心里一軟,柔聲道:「好了好了,哥哥知道了。」

紫玫吸吸鼻子,拔起一根草,一段一段揪開。

「黃河位居天下大川之首,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慕容龍岔開話題,感喟道。

「有什么好看的。」伏龍澗在黃河上游,當日紫玫單騎南下,正是從風陵渡渡過黃河,趕至洛陽,對黃河早已不陌生了。纖手一揚,碎草飄舞著飛入河中,紫玫有些惆悵地說:「水這么清,怎么叫黃河呢?」

「數百年前,牧族鐵騎南下,關中、中原千里良田盡成牧場,河水就清了。」

慕容龍把紫玫的纖手握在掌中,目光越過黃河,看著遠方的中條山,淡淡道:「終有一日,整個天下都將成為我慕容氏的牧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