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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佛奴拼命擺著頭,躲避那股令人作嘔的酸腥氣息。

等白玉鶯抬起雪臀,美婦如花的俏臉上已經沾滿淚水和濕黏的淫液。白玉鶯也不去擦拭,直接捏開蕭佛奴的牙關,把銀耳湯灌到她的嘴中。

蕭佛奴剛喘了一口氣,又被灌了滿口的湯水,頓時咳嗽起來。白玉鶯等她咳完,用湯匙把美婦咳出的汁液,連同她面上的眼淚、淫水盡數刮到她嘴內,笑道:「乖乖喝,這是我們姐妹專門為夫人熬的湯,味道不錯吧。」

這邊白玉鸝也已完事,她曲起蕭佛奴的手臂,將沾滿自己體液的手指放在美婦口中,「手上也要舔干凈噢。」

蕭佛奴一個四肢癱軟的弱質女流,怎是兩女的對手,雖然心中百般不願,也只能把這些惡心的東西盡數吞下。

這次的午飯比往日多了一倍有余,兩女一邊喂一邊玩弄,半個時辰還未喂完。

蕭佛奴漸漸覺得情形不對,腹內鼓鼓脹脹,還不時痙攣。正猶疑間,小腹一震,一股黏稠的濕熱物體突然噴涌而出。

美婦臉色雪白,嬌軀不住抽動,不多時尿布內便充滿穢物,濕粘的污物溢到腿縫上緣。

白氏姐妹笑容滿面,白玉鸝膩聲道:「湯里加了一點點瀉葯,夫人喜歡嗎?」

蕭佛奴張著小嘴,紅唇顫抖,無聲的慟哭著。腹內的痙攣剛剛停止,又劇烈地蠕動起來。腸道強烈的刺激下,美婦纖腰時起時落,下體屎尿齊流。

白氏姐妹對她的痛苦毫無憐惜,一邊任她排泄,一邊捏著嘴強行把食物填入。

白玉鸝掩鼻道:「這樣會不會把夫人下面泡壞了?」

白玉鶯道:「這會兒夫人陰戶里只怕也灌進屎尿了,要是泡壞可怎么辦呢?」

她拿著湯匙在蕭佛奴下體搗了搗,天真地說:「這兩個洞壞了,夫人還靠什么活呢?」說罷又舀了一匙湯灌到蕭佛奴口中。

白玉鸝夾起一塊肥肉塞進美婦嘴內,「多吃點,多拉點。你叫我一聲阿姨,我給你解開尿布透透風好不好?」

紅唇沾上油脂,愈發嬌艷,蕭佛奴強忍著菊肛的痙攣,始終堅守自己許下佛願,一言不發。

「真乖,拉肚子還能吃這么多。」白玉鶯笑著說:「她也是在騙你啦,沒有宮主吩咐,奴婢怎么敢給夫人換尿布呢?」她收起碗碟,「夫人好好想想,怎么讓宮主高興……」

房門呯的一聲合上,接著卡嗒鎖緊,房間里只剩下嬌弱的美婦橫陳榻上。她失神地看著房頂,美艷的玉體震顫不已,泄出股股污物。

日影西斜,蕭佛奴淚水漸漸干涸,但便意還是不住襲來。與此同時,她的乳頭也硬硬挑起。吸收了焚情膏的菊肛敏銳異常,每一次噴發都伴著難言的快感。

蕭佛奴睜著空洞的美目,心里喃喃道:「佛祖,你還保佑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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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一身黑衣的慕容龍悄無聲息的回到別院。

紫玫支頤坐在幾旁,滿眼愁怨地看著燭光,直到慕容龍走到身後才警覺過來。

看到慕容龍提著一個巨大的包裹,不由問道:「那是什么?」

慕容龍把包裹放在榻上,紫玫才發現那是一床棉被。解開一看,里面是幾塊晶光閃動的巨冰。她頓時明白過來,「你入宮了?」

慕容龍點點頭,取出一塊放在榻邊,將其余包好。

紫玫摸了摸冰塊,欣喜地說:「哥哥,你親自去給我取冰?」

慕容龍一笑,直腰站起。紫玫柔順地解開他的夜行衣,除去鞋襪,然後乖乖躺在他懷中。

慕容龍並沒有像以往那樣急切地與她同效於飛之樂,他一手擁著妹妹,一手摩挲著寒冰,靜靜看著冰塊中跳動的燭光。冰塊寒氣氤氳,室內的燠熱漸漸消退,遠近寂無人聲。

良久,慕容龍淡淡道:「我見到姚興了。」

「姚興?」紫玫怔了一下,旋即想起是周帝姚興,自己的殺父仇人。

「他看上去五十多歲,有些發福,白白胖胖,怎么也不像上過戰場的人。想來日子過得不錯。」

慕容龍的口氣很淡,但刻骨的恨意卻使紫玫打了個寒噤。紫玫是遺腹子,從來沒有見過父親慕容祁,義父慕容衛又對她珍愛萬分,因此不像慕容龍那樣有切膚之痛。半晌,她輕聲道:「你要怎么樣呢?」

慕容龍閉上眼,淡淡道:「我希望他不要早死。」